看着手中兩個〖警〗察塞過來的祝賀一百二十萬的鉅額支票,一股深深的羞辱感涌上王大少的心頭,自從老爸廾任副部長以來,他何曾受過這等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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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a8急駛而至,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器宇不凡的男子從車內走了出來。王大少一看到這個人,不由得雙目一亮,萎靡的身軀也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挺’拔了起來。他用手指着林遠方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不是狂嗎?嘿嘿,比你更狂的來了!你等着,我王大少馬上就會讓你好看!”
說完這句話,王大少轉身就向來人奔去,嘴裡嚷嚷道:“姐夫,我被這個小王八蛋給欺負了,你可要替我做主,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王八蛋啊!”
也不怪王大少對他這位姐夫這麼有信心,因爲他姐夫宋培林可是出身於大名鼎鼎的宋氏家族,雖然說不能跟任氏家族包氏家婁這樣的共和國頂級豪‘門’相比,但是在共和國次一級的豪‘門’集團中間還是有一席之地的。王大少的父親王江之所以能坐到‘交’通部副部長的位置上,在一定意義上來說,是沾了他‘女’婿的光。若不是宋氏家族的老爺子在關鍵時刻說了一句話,恐怕王大少的父親這個時候在蹲在司局級幹部的位置上在熬資歷呢!
宋培林家世如此顯赫,自己‘混’得也非常風光,年僅三十五歲,就已經坐到京城衛戍區某師上校團長的位置上,雖然說不能和八大頂級豪‘門’的嫡系三代相比,但是在次一級豪‘門’三代子弟中間已經算得上是一位相當出‘色’的人物了。在京城權貴子弟圈內除非是碰到八大豪‘門’的嫡系子弟,否則以宋氏家族的背景和宋培林衛戍區上校團長的身份,幾乎沒有擺不平的事情。因此王大少這個時候看到姐夫宋培林過來,就好像見到了主心骨一般。眼前這個小王八蛋再橫,也橫不過姐夫宋培林吧?
“姐夫,您看看,您看看,我被那個小王八蛋打成什麼模樣?剛買的新車也被這小王八蛋撞成了一堆廢鐵,姐夫,您可一定要給我撐腰,替我出了這口惡氣啊!”就在王大少奔到宋培林面前,一臉熱切地期待姐夫宋培林替他教訓林遠方時,卻不想宋培林臉‘色’一黑,劈頭就給他一個大耳光子:“瞎了眼的東西,‘亂’嚷嚷什麼?還不給我閉嘴?給我老老實實站在一邊,待會兒我再收拾你!”
王大少沒有想到宋培林非但沒有幫他出氣,反而一見面‘抽’了他一個大嘴巴,一時間惱羞成怒,瞪着眼睛衝着宋培林嚷嚷道:“你是不是瘋了?我捱了別人的打,你不幫我也就算錯了,反而還要打我?哪有你這樣不中用的姐夫,我回去就讓我姐給你離婚!”
宋培林沒有想到王大少竟然這樣不知好歹,反手又一個巴掌打了過去,嘴裡喝道:“還敢頂嘴?小兔崽子,你知道闖下多大的禍不知道?今天你回家你老爺子不讓你在院子裡跪上三天三夜,我的宋字倒着寫!”
王大少看到宋培林聲‘色’俱厲的樣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創下了滔天大禍,自己嘴裡的小王八蛋,不但自己家族惹不起,連姐夫宋培林的宋氏家族也惹不起,否則以宋培林沉靜穩重的‘性’子,又何至於如此氣急敗壞啊?
“姐……夫……,他……他……他是什麼人?”王小強聽說自己闖下的這個禍會使老爺子讓自己在院子裡跪上三天三夜,一時間不由得也慌了神。
“任思哲任老的親嫡孫、老任家的大少爺,你惹得起麼?”宋培林狠狠地瞪了王小強一眼,壓低聲音呵斥道:“還不老老實實跟我一起過去,向任家大少爺賠罪!”
“啊?竟然是老任家的大少爺?”王小強縱使膽大包天,此時也不由得渾身發軟,身上的冷汗汩汩直流。自己今天真的是不開眼,竟然調戲到老任家大少爺的‘女’人頭上,被修理得這麼慘也是活該!任氏家族的實力,別說他們王家惹不起,即使姐夫的宋氏家族也惹不起啊!以老任家家主任思哲在本朝的威望,甚至只是動一下嘴皮子,就足以讓自己的家族遭受滅頂之災!難怪姐夫宋培林如此氣急敗壞,劈頭就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宋培林走到林遠方面前,先做了一個自我介紹:“我叫宋培林,和任永成是軍校同學,現在在京城衛戍區工作”說着他向林遠方伸出了手:“你一定就是任永成的弟弟林遠方吧?”
聽宋培林說他是永成哥同學,林遠方倒是不好拿什麼架子,他伸手輕輕地和宋培林一握,說道:“我就是林遠方,你好!”
見林遠方反應還算平和,宋培林牟中暗舒了一口氣,他伸手把王小
強拖了過來,對林遠方說道:“這個是我內弟王小強,他年輕不懂事,經常在外面闖禍,感謝你剛剛替我們管教他。”說着宋培林用力拍了一下王小強的腦袋,說道:“還不趕快向遠方少爺道謝?”
王小強被林遠方打得這麼慘,還嚇得當衆‘尿’了‘褲’子,如果說心中不恨林遠方,肯定是假的。但是他自小就在京城權貴圈子中‘混’,自然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頂級少爺吃大少爺,大少爺吃小少爺,小少爺吃小
衙內,小衙內欺負平頭小百姓,作爲這條權力食物鏈中的一環,王小強怎麼能夠沒有這個覺悟呢?無論是他們王家,還是姐夫身後的宋家,和老任家這樣的頂級豪‘門’相比根本就不夠看,所以自己這個所謂的王家大少,被老任家的嫡孫暴打一頓還得忍氣吞聲地說一聲謝謝,並不算是多麼丟人人事情。
“遠方少爺,謝謝您對我的教育。小的我有眼無珠,得罪了大少爺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
形勢比人強,王小強即使再不情願,這個時候也得裝出一副心服口服的模樣。
宋培林又一把奪過來王小強手中的那張支票,遞還給林遠方:“今天的事情是我內弟咎由自取,怎麼能夠讓你出什麼修車費呢!這張支票請你收回,不然以後我真的沒有辦法去見永成這個老同學了。”
林遠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撞壞了他的跑車,出一點修理費是理所當然的。永成哥知道也不會說什麼的。”
見林遠方怎麼樣都不肯收回這張支票,宋培林也有自己的辦法,他抓起這張支票,三下兩下就撕成了碎片,笑着對林遠方說道:“您這份情我們領下了。我現在先把這個小‘混’蛋帶回家去好好教訓,改天我再帶他上‘門’去向您二度賠罪!”
說着宋培林向林遠方拱了拱手,揪着王小強耳朵把拽上車,開車離去了。
見宋培林和王小強走了,林遠方自然也沒有必要再留下,他輕輕一拉在一旁發呆的洪‘交’,回身上了殷偉那輛奧迪軍車,至於說現場的那輛桑塔納2000和那一堆成了破爛的法拉利跑車,自然有人幫助處理。
坐進了半內,林遠方不由得暗自葉了一口氣他細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剛纔處理的過程,一起都是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的,應該不會有人看出什麼破綻,嘴角不由得就浮出一絲微笑。
作爲從小在農家長大的年輕人林遠方即使是忽然間成了共和國頂級豪‘門’的嫡孫,多年來養成成熟穩重的‘性’格也不會忽然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成爲一個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他剛纔之所以做出那些看似瘋狂的舉動,除了因爲‘女’朋友洪‘交’被人欺負了,他要替洪‘交’出氣的原因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藉機自污。
古人有云“木秀於林,風必催之:砂堆於岸,‘浪’必湍之1”民間也有一句話,葉做“出頭的櫞子先爛1”以林遠方的低調,即使是認祖歸宗成爲老任家的三代嫡孫,也不不願意表現得非常高調,引人注目,那樣對於他來說,絕對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可是呢,計劃…趕不上變化。林遠方沒有想到明明是任氏家族的家庭壽宴,太宗爺竟然會突然到訪:他更沒有想到,太宗爺到訪之後竟然會專‘門’到宴會大廳內去看望他,還把當初英國首相撤切爾夫人送給太宗爺的銀煙盒轉贈給自己作爲禮物。林遠方一個小字輩如何能夠承受如此貴重的禮物呢?更何況林遠方後來瞭解到,太宗爺贈送出去的‘私’人禮物扳着指頭都數得出來,除了贈送給口爺那杆派克金筆外,能夠讓大家想起來的,也就是贈送給林遠方這個銀煙盒了。
正如爺爺任思哲所說的那樣,太宗爺這個舉動是把林遠方架到火堆上去烤。以林遠方的聰明,又如何能夠不明白這一點呢?如此以來,即使他想低調,也完全不可能了。他這個任氏家族的嫡孫必然會在朝內所有政治勢力面前來個大曝光,引起朝內所有政治勢力的注意。笑話!這個時候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嗎?任誰都知道,任氏家族這個剛…
剛認祖歸宗的嫡孫是太宗爺非常看好的一個年輕人。當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林遠方這裡的時候,林遠方也就相當於站在了聚光燈之下,他的每一個舉動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被那些有心拿過去放在放大鏡下去分析,這樣一來,林遠方做事必然會束手束腳,他第一個要考慮的就是,他要做的事情是否穩妥,裡面是不是會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能夠被那些有心人拿過去大做文章呢?
如果是僅僅是引起所有勢力的注意,把自己置於聚光燈的聚焦之下,這還不算是最糟糕的情況。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因爲太宗爺贈送的禮物,林遠方會引起某些大人物的猜忌。要知道,按照目前的政治排序,已經敲定了。爺爲第四代接班人。林遠方現在明顯被太宗爺寄以厚望,又有任氏家族的力量在背後支撐,那麼心中會不會對未來接班人的位置存在什麼野心?當然,以林遠方二十六歲的年齡,自然和第五代接班人也沒有什麼緣分,可是第六代第七代接班人呢?會不會有所想法呢?在天朝的體制下,這可是一件非常犯忌諱的事情,雖然說現在有太宗爺,有任老爺子兩人在,林遠方可以暫時保無憂,可是太宗爺九十多歲任老爺子八十九歲,兩個老人的生命還能延續多久,誰又能夠保證呢?當兩位老人去了之後,沒有人替林遠方遮擋壓力,林遠方能夠承受這些鋪天蓋地的沉重壓力嗎?
所以,當林遠方在暉苑裡接受太宗爺贈送的禮物時看似風光,實際上卻是陷入了一場空前未有的危機。要不任思哲老爺子也不會不讓林遠方留在暉苑裡,見見一號首長和口爺衆位常委們,而是讓任超敏把林遠方送到京城別院。要知道,還有什麼能夠比趁着自己的壽誕把自己的嫡孫介紹給一號首長還有口爺等各位〖中〗央大首長更合適的機會呢?任思哲老爺子卻故意放棄了這個機會說明他老人家也意識到自己的親孫子因爲太宗爺的青睞而陷入了一場危機之中,所以先讓林遠方到別院避避鋒芒,再考慮接下來如何應對過這場危機。當然,應對這場危機對任老爺子來說並不難,但是需要時間。太宗爺也是因爲對自己的老夥計知根知底,知道任思哲有辦法去應對這些,所以纔會毫不掩飾自己對林遠方的青睞否則,太宗爺即使再青睞林遠方,再爲林遠方買回來一艘航空母艦而高興,也不會當衆去送林遠方禮物。
林遠方明白自己面對的麻煩也知道爺爺肯定會替他想辦法來應對這場危機。但是這並不妨礙林遠方自己去考慮如何解決這場危機。在超敏姑姑送他回任家別院的路上林遠方就已經想明白了要如何解決這場危機,但是需要尋找合適的機會。只是林遠方沒有想到,這個機會竟然這麼快就到來了,當然,送上這個機會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小強王大少,正是因爲他的愚蠢和囂張正好讓林遠方利用起來,上演了一處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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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個不開眼的小衙內惹上了老任家剛剛認祖歸宗的嫡孫林遠方?那個林遠方竟然當場發飆,把那個小衙內的法拉利跑車給撞了個稀巴爛?”張氏家族的老爺子把玩着手中的太極球,皺着眉頭考慮着這個問題,他看了一眼立在旁邊的三兒子問道:“你確定沒有‘弄’錯?”絕對沒有。很多人在現場目睹了運一幕。那個小衙內的父親是‘交’通部副部長,姐姐嫁給了老宋家的老三宋培林。宋培林後來也趕了過去,給那個林遠方說了不少好話。”張家老三笑道“我只說老任家這個嫡孫有什麼三頭六臂,能夠得到太宗爺的青睞呢。
原來也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只不過運氣好,有一個有錢的姐姐買了一艘航空母艦回來,才討得太宗爺的歡心。我看這個林遠方,比起大哥家的雲峰來恐怕要差上十萬八千里啊!“如果真的是一個紈絝子弟倒是不足爲慮。”張老旋轉着手中的太極球,緩緩地躺在老山藤編織的躺椅上。
一號首長剛剛離開任超敏就匆匆忙忙地來到任思哲身邊,低聲說道:“二叔,遠方在下面闖禍了……”看得出,任超敏神情非常嚴峻,心中很有一些對林遠方恨鐵不成鋼的恚怒。
“哦?”任思哲眉‘毛’淡淡一挑,沒有任何生氣或者失望的意思,只是望着包光輝說道:“光輝,你怎麼看這件事情?”包光輝低頭想了一下,對任思哲說道:“老首長,遠方的‘性’格我非常瞭解,他絕對不是這樣莽撞跋扈的人。這次卻像是換一個人一樣,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看啊,遠方肯定是在上演一場大戲。”
“呵呵,我也是這樣想的。這小子,真的是太鬼了,我老頭子想的主意還沒有用上,他自己就已經把問題解決了。”任思哲微笑着點頭,顯然是同意包光輝的結論。
“二叔,您和小包說的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任超敏皺着眉頭說道。
“超敏,事不關己,關己則‘亂’!你太緊張遠方了,所以聽到消息心中就先‘亂’了,沒有好好去分析這件事情啊!”任思哲手指輕輕地敲了敲腦子,輕聲提醒任超敏。
任思哲這麼一說,任超敏一下子就明白了:“二叔,您的意思是說,遠方是在學蕭何?”
“呵呵,超敏,你看看你,還是需要進一步提高自己的修養啊!每逢大事有靜氣,不能因爲牽扯到自己關心的人,就‘亂’了陣腳啊!你看看你,不是分析的很有道理嗎?”任思哲滿意地笑了起來。
“也就是遠方,如果換一個人,我的心呢,纔不會‘亂’呢!”任超敏回了一句,又有些憂心地說道:“二叔,遠方這個舉動,能夠瞞過別人嗎?”任思哲沉‘吟’了一下說道:“遠方第一次在衆人面前曝光,他以前的‘性’格,其他家族並像我們這樣瞭解,所以我看遠方這個舉動,我看還是很有效果的。他把小人乍富和紈絝子弟兩種心態綜合起來的反應表演的惟妙惟肖,如果不是我和光輝不是‘花’了三年時間在暗中觀察遠方的一舉一動的話,恐怕也以爲他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紈絝子弟呢!”………,………,………,………,………,………,………,………,…,…,………,………,………,………,…………,………,………,………,………
與此同時,太宗爺也在鄭家老宅裡接到了林遠方的消息。
太宗爺靠在老式沙發上,把兩隻腳放在沙發前的一隻方凳上,對旁邊的小公主說道:“沒有想到我的老夥計行動這麼迅速,這麼快就讓他小孫子去學蕭何了。“是啊,任老‘精’明着呢!”小公主笑着輕輕地爲太宗爺錘着胳膊“不過呢,這會不會是遠方那小子自己想出來的主意?”
“也有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遠方這小子就更了不得咯!”太宗爺笑了起來“這說明我老頭子的煙盒子沒有送錯人嘛!”
“老爺子,這個蕭何自污躲橫禍的故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
包長征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望着包黃川尷尬地笑着。其實他並不是不懂蕭何自污的故事,只不過是故意這樣說,逗‘弄’老爺子開心。老爺子年齡大的,有的時候是希望小輩們多陪着他說說話。
“你呀,以後一定要多研究研究歷史,這可是老祖鼻留給我們的好東西,多看看絕對沒有壞處。”包黃川瞪了包長征一眼,也不知道是因爲看穿了包長征故意撤謊討他開心而不滿意,還是認爲包光輝不研究歷史而不滿意。
停頓了一下,包黃川才繼續說道:“當初漢高祖劉邦任命蕭何爲相國。蕭何居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尊權重。他〖總〗理百官,協理萬機,可以說西漢的一切國事都由其掌握。而蕭何也因爲漢高祖劉邦對他的信任,而兢兢業業的,勤於國事,安定民心,盡心盡力地輔佐劉邦。”可是蕭何越是勤勉,漢高祖心中越是不踏實,認爲蕭何這樣位高權重,又深得百姓和百官的信賴,有朝一日會不會謀反,推翻他漢家天下。蕭何呢,也很快察覺到這一點,爲了證明自己沒有二心,就開始在西漢的首都長安光置田地,強迫百姓賤價賣地,用這個行動來向漢高祖劉邦表明,他蕭何是一個貪圖財貨的人。很快,這些事情就傳到漢高祖劉邦那裡,他一聽說這些事情,頓時就放下心來,蕭何既然是一個貪圖財物的人,那就說明他沒有什麼政治野心,讓這樣的人當宰相,自然可以放心。“原來如此啊!”包長征‘摸’了‘摸’腦袋,笑了起來“林遠方當衆痛揍王小強,撞壞他的車子,表面看來,是因爲王小強狗膽包天,竟然敢調戲林遠方的‘女’人,所以林遠方纔痛揍了王小強。實際上呢,林遠方是藉着這個機會故意擺出一副紈絝子弟的作風,讓別人覺得他跟別的紈絝子弟並無二致,成不了多大氣候,對吧?老爺子。
“是啊!”包黃川感慨地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是你和林遠方認識了兩年多,瞭解林遠方的‘性’子,我老頭子也差點被他騙過去呢!
這個小傢伙,年紀輕輕的就一肚子鬼心眼兒,了不得,了不得!怪不得太宗爺會把自己愛若‘性’命的銀煙盒贈送給這個小傢伙呢!”
說到這裡,包黃川停下了下來,望着包長征,鄭重其事地‘交’代道:“長征啊,你一定要維持好和這個小傢伙的關係,對你以後呢,肯定是大有好處的!”
包長征還是第一次聽老爺子這麼鄭重其事地‘交’代讓他和某個人維持好關係,連忙答應道:“老爺子,您放心。就是沒有您這句‘交’代,我也會和遠方維持好關係的!這小子啊,經常會幹出一些讓人目瞪口呆的大事呢!”坐在車內,林遠方回憶着自己的所爲,真的是一舉三得,既教訓了王小強,替洪‘交’出了氣:也藉着這個機會警告了其他權貴公子,以後眼睛放亮一點,不要輕易招惹他林遠方,更不要輕易招惹他林遠方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林遠方藉着這個機會在認祖歸宗的第一天就闖下了囂張紈絝的名號。想來縱使不能完全消除某些勢力對他的警惕,但是稍微減輕一點這些勢力對自己的注意力,還是可以的吧?
他扭頭望向身旁的洪‘交’,發現洪‘交’咬着嘴‘脣’,眼睛望着窗外,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洪‘交’,怎麼了?還在生那個‘混’蛋的氣麼?”林遠方輕輕拍了拍洪‘交’的手背。
“沒什麼!”洪‘交’轉過臉來,冷冷地望着林遠方:“我要回家!請你把我送到火車站,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