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個非常警惕的人,聽到李勇說出森林酒店發生的事,立馬吩咐道:“待會找到酒店,沒有道具的人要和有道具的人在一起,就算進入廁所也要在一起。”
想了想,我私聊管家,將修復道具的機會用了,選擇修復鬼牌。
畢竟哭喪棒雖然有缺口,但畢竟還能用。
很快,管家就回複道:“秦風同學,厲鬼骨牌已修復!使用厲鬼骨牌的方法:讓厲鬼骨牌沾上自己的血,並把它丟出,鬼火會襲擊所有厲鬼!厲鬼骨牌可用次數:2。”
“原來鬼牌是這麼用的,能用兩次嗎?”我感到有點無語,以前用鬼牌的方法果然都是錯的。
從揹包中摸出鬼牌,原本的廢鐵已經完好如初了。
把鬼牌給了祝瑤,並告訴她怎麼使用:“我有哭喪棒,鬼牌給你,有了鬼牌,你就有了硬扛厲鬼的能力。”
祝瑤並沒有拒絕,直接放入懷裡。她知道,自己有鬼牌在手,我就不用擔心她的安危,反而可以爲我分擔壓力。
“秦風,我的呢?”李欣月眯着眼睛道,她眼睛眯成一條線,看起來有點危險。
“等下次找到道具就分你一個。”我無奈道。
“哼,偏心。虧我還陪你睡了那麼多次,死渣男,壞渣男。”李欣月氣得牙癢癢。
我有點無語,畢竟道具這種東西又不是大路貨。打開了手機中的積分app,我記得上次遊戲結束後就獎勵了不少積分,在手槍和哭喪棒上猶豫了一會,我看到了左下角的死亡轉盤,神使鬼差的點了一下。
“要不要再轉一下呢?說不定會抽出什麼道具?”
“一下,就一下。”
沒忍住,我花了1000積分又抽了一次,當轉盤停下來時,一條信息就跳了出來:“恭喜您抽到靈異道具:厲鬼的手指,曾經的紅厲留下的手指,對普通厲鬼可以造成很大的傷害哦!”
黑霧涌動,一根烏黑、乾冷、細長的手指出現在我面前,伸手接過,便感到一股寒意入侵身體。
“寒冷,陰森,這是我的第一感覺,這是一件不虛哭喪棒的靈異道具!”
“這次運氣這麼好的嗎?一下就抽到道具了?”我感到一陣不真實,這玩意兒上次咋就那麼坑啊?
我又抽了三次,可惜這一次抽到的都是道具碎片。
轉盤上又跳出了一行字:“抽取總次數8次,第99次將出現紅厲。抽的次數越多,越有可能獲得靈異道具哦!請繼續抽獎吧!”
我眉頭一凝:“出現紅厲?出現紅厲是什麼意思?給我一隻紅厲還是出現一隻紅厲來殺我?一次是1000積分,99次,99000分……接近10萬積分,這是騙積分的吧?難道會給我抽到道具,就是騙我氪分啊!”
沒有繼續抽獎,把手機收入褲兜。
想了想,我並沒有把厲鬼的手指給李欣月,畢竟這東西拿到手上還會受到厲鬼氣息的侵蝕,而且送給女孩死人手指也不合適,如果抽到鬼牌之類的我就送了。
“現在我身上有三件道具,哭喪棒,厲鬼的手指,以及……包裹着厲鬼頭顱的裹屍布,不過……裹屍布不可能經常拿出來,最好還是讓它永遠包裹住厲鬼頭顱吧!”
周圍的環境變得越來越陰森了,黑壓壓、向四處伸出手腳的樹林,呼嘯哀嚎的林風,寒冷黑暗的夜晚,這些環境足以讓人窒息!
好在我們人夠多,手電筒足夠,才能緩解一絲緊張的情緒。
以前我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在夜間來到陰森的樹林,而且林深處還飄浮着一朵朵詭異的鬼火,看起來格外的駭人。
“那家森林酒店已經有很多年沒人去了,會不會找不到啊?”李勇小聲的道。
“是啊,我看貼吧上說的,這家森林酒店建在森林深處,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走啊!”另一名男子說道。
他們雖然都是大學生,但也很敏感的意識到我是這些人中的領頭羊,跟我說話的語氣都放得很低。
我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12點前必須進入那家森林酒店:“管家說的12點前進入森林酒店有兩種意思,第一種是沒有準時到達就會被他抹殺,第二種是,如果12點前不能進入森林酒店,這片西郊森林可能會發生新的變化,出現一些什麼東西。”
周圍黑暗陰森的環境總讓我感到一股不安,似乎黑暗中隨時有可能鑽出什麼東西,我至今仍清楚地記得莊園黑夜之後,黑暗中殺人的東西:“不管怎麼樣,管家說12點前必須進入森林酒店,那就必須準時到達,遲到一定會出事!”
很多靈異都是從午夜12點開始的,因爲這個時候是一天的開始,陰氣滋生的時候。
“快一點,一定要找到那家森林酒店!”我眉頭一挑,提高了聲音道。
前面司馬仲秋,陳亮他們紛紛迴應我。
西郊森林本來就是一片莽莽的黑樹林,這些年受到政.府保護,並沒有受到破壞,林間枝幹交錯,虯鬚如臂,林風一吹,千樹萬枝就像羣魔亂舞一樣,發出哀嚎般的沙沙聲。
我們行走在樹林中,鞋子踏過地上的枯枝落葉,發出一聲聲格吱聲,偶爾還能聽到身後多了幾個腳步聲。
但只要認真去聽就聽不到了,彷彿只是錯覺。
“西郊森林裡有鬼嗎?雖然生活在雲城,可是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麼古怪?”我眉頭皺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注意着身後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我們雖然是十幾個人在行走,按理說這麼多人應該不會怕,但每個人都被陰森的環境所懾,沒有一個開口說話,氣氛很怪異。
偶爾傳來的腳步聲,一回頭就看不見了,彷彿有人在後面和我們捉迷藏。
每個人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雞皮疙瘩直冒,緊張兮兮地注意着前方的人。
“秦風,前面有酒店!”
隨着時間流逝,就在我快要受不了這種寂靜時,行走在前面的人開口說了一句。
“到了?”我眼睛一眯。
“不知道是不是,不過這裡應該也只有一家森林酒店,你看,在那裡。”司馬仲秋指着前方十幾米外的一片建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