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兒,你莫不是被楚陸兩家拋棄了,然後就想在我這裡找尋安慰感吧?”
既然對方這樣,楚思思又怎會示弱,同樣的語氣,不同的話語,不斷侵襲着楚月兒所剩無幾的理智。
而這一番話後,對方就突然地不再開口。
見楚月兒開始沉默,楚思思也不禁開始提高警惕。
鬼知道這女人會不會在下一秒,因爲她媽的事情突然撲上來,她還是爲了她的生命安全小心點比較好。
帶着這個想法,護工阿姨終於推開病房的門回來了。
她一臉奇怪地看着病牀上下的兩個人,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只當楚月兒是楚思思的朋友,剛想幫着招呼一下。
楚月兒便一言不發地直接離開了。
留下一臉不解的護工阿姨,和鬆了一口氣的楚思思。
到了晚上,秦尋出現在病房後,楚思思纔將這件事情與他提起。
雖然她不明白楚月兒這一行的目的,但是這樣無動於衷的跟她互激,並不是她楚月兒的風格纔對,她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是到底會怎麼樣,她又猜測不到。
“要不,你還是去檢查下~身體,我擔心她會對你做手腳。”
聽完楚思思的敘述,秦尋一臉擔憂地上下檢查着她的身體,生怕因爲自己這一下午的離開,楚思思又出什麼事情。
可楚思思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再加上下午楚月兒連碰都沒碰到她一下,她不認爲自己會出什麼問題。
但礙於秦尋的擔心,她便不得不順了他的意思,讓醫生過來給她全身檢查一遍。
緊接着在確認身體無礙之後,秦尋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而後,因爲這麼一件事情的出現,秦尋也加重了對楚思思的保護,不管是醫院外面還是病房外面,他都派了保鏢去看着。
搞得經過病房外的人都以爲裡面住的是什麼國家重要級人物呢。
不過,後來的生活也算是安全平淡,並沒有兩人想象中的危機出現,而那天出現的楚月兒,也在隨後的日子裡像消失了一般沒在出現。
若不是秦尋派遣的人每日每夜都蹲在楚月兒的住所外面看着她的動靜,他們都要以爲這個女人人間蒸發了呢。
但是即使沒有發生什麼危險事情,楚思思的那種危機感也仍舊時刻出現在她的心裡。
漸漸地,在這種安逸的狀態下,時間慢慢接近她出院的日子。
而另一邊的楚月兒,也距離她計劃實施的時間越來越近。
從離開醫院之後,她就開始在網絡上搜尋北冥市的一些社會黑幫混混,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要肯幫她處理掉楚思思,不管讓她砸多少錢,她都願意。
隨後她就買通了一批社會上的小混混,接着就開始慢慢計劃着早已設想好的一切。
她並不想讓楚思思簡單地死去,她所要做的,是讓她慢慢承受她所應得的全部報應。
既然是這樣,她能想到的就是在楚思思出院的那天將她劫持,車子啊,路線啊,她全都已經弄好了,連綁架到哪裡她都早在幾天前想好。
可如今最重要的也是讓她最頭疼的事情還沒着落呢,那就是支開秦尋。
楚思思身邊的這個男人,一直是她計劃上的一個巨大絆腳石。
如果他不離開楚思思的身邊,那麼她就沒辦法做到所計劃好的一切。
正當她努力地想着解決辦法,與此同時的楚海天那邊,已經帶着她的密碼本前往秦氏企業。
看到日記本上內容的他嘗試過去派人找尋楚月兒的行蹤。
可是找了幾天,都沒看到人影,最後爲了自己那已經苟延殘喘的公司,楚海天不得不用這次的機會去求秦尋。
可惜,這一次他所遭受的待遇還是同上次一樣,甚至於更慘。
若不是他自己偷偷地闖到高管樓層,樓下的前臺根本就不肯放他進來的。
“秦少在哪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秦少!”
一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楚海天便高聲地叫喊着,希望能夠引起秦尋的注意,可是他的聲音並沒有讓眼前的門成功打開,反倒引起了周遭人的不悅。
隨後,只見上次的助理從旁邊的小房間走了出來,然後將他帶向另一個地方,看那個走向,似乎又是接待室。
不,他決不能在在那裡乾等着!
楚海天心中拒絕着,立馬停下了步子,轉身朝過來的方向原路跑回去。
等到助理髮現他的意圖時,他已經徑直衝進了總裁辦公室,引起了秦尋的注意。
“秦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是關於思思的!”
正當趕來的助理打算將楚海天強行帶走之際,秦尋卻忽然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助理雖有些疑惑,不過也不敢多問,轉身關好門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你剛剛說什麼?”
緊接着只見秦尋將腳翹到辦公桌上,眯着眼直視着眼前略有些滄桑的男人,嘴角若有若無的掛着一抹笑。
說實話,他是真的有些佩服楚海天的臉皮,經過上一次,竟然還有臉來找他,他是真的有些意外呢。
“是月兒的日記!裡面有關於思思安危的事情。”
但在楚海天看來,秦尋的態度則是讓他的眼中頓時迸射出一種叫希望的光芒,於是他趕緊獻殷勤地再次解釋了一句,說着還晃了晃手裡的密碼本。
“你的意思是覺得我能讓一個女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傷害思思?”
然而沒過幾秒,他的話便又一次讓秦尋轉變了態度。
聽得出來,秦尋已經有些不悅了,連臉上的表情都冷得如同帶上了極地的冰霜。
看得楚海天是忍不住抖了一抖,可礙於自己公司的事情,他又不得不在下一秒給自己鼓足勇氣,再次邁前幾步。
“秦少是可以保護好思思,但是難免月兒會插空得手呢,只有我手裡的這本日記本纔是月兒最近最詳細的寫照。”
等到他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秦尋已經有些動搖了。
雖然他覺得楚月兒那個女人並不足以讓他害怕什麼,但是一想到前陣子楚月兒出現的事情,他又莫名地有些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