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根本不需要搭理,左驍幾乎可以想象到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秦立夏是破罐子破摔,她的人生已經毀滅,必定不想別人好活!
秦立夏:左驍,如果你不想讓你不舉的事實,鬧得人盡皆知,那麼半小時後,咖啡廳見。
左驍看了下手機,然後回覆兩個字。可信?
信不信就由別人了,反正由您法定妻子的妹妹,您的小姨子來宣揚這件事,本身就足以作爲某些事的證據,您說呢?
秦立夏客客氣氣,她冷靜下來,點杯黑咖啡,又來了些鬆餅,優哉遊哉地享受着。
左驍正要出門的時候,秦霜降攔住他。“左驍,我有事與你說。”
“等我回來吧。”左驍看她面色蒼白,但隱隱有決絕的意願在。
秦霜降跟在他身後,一直到大門口,壓下盛怒,嘴脣抖動幾次後作罷。“好,我會等你。”
她曾天真地相信他口中的唯一,喜歡着他給出一輩子的承諾,歷目種種,如響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臉上。
這段荒唐的婚姻,已經是走到了要終結的地步。
左驍很快驅車到了秦立夏的約定地點,那個略憔悴但風光滿面的女人,笑着迎上來。“姐夫,你來啦。”
“懷孕的事,你告訴秦霜降了。”左驍知曉她不會善罷甘休,再聯繫剛纔秦霜降的表現,說道。
而且,幾乎是斷定。
“是啊,我說了,是你的種。”秦立夏引他坐下,翹着手指攪動咖啡。“她這麼快就告訴你了?”
“女人的智商啊。”左驍冷冷地笑了,長腿一伸,顯得這張桌子太過矮小。“若我剛纔不來,你的謠言豈不是以己之矛攻已之盾?顛三倒四,毫無邏輯!”
秦立夏一愣,確實,她一面告訴秦霜降,懷了左驍的孩子,另一方面用不舉,他硬不起來威脅左驍,那不是……她很快反應過來,媚着聲兒笑了一陣。“呵呵,是呀,是我太笨了。不過,謠言這種事,就是說給想聽的人聽呢。誰願意相信什麼,就相信嘍。”
左驍明白她這種小把戲,看了眼時間,站起來要走。“我不管你是什麼陰謀陽謀,總之,孩子不能打掉,這一點你要是答應,其餘都好說。”
“等一下!那這孩子你認還是不認?”
“隨你一張嘴。”左驍冷淡地回她,孩子到底是誰的種,估計秦立夏都說不清楚吧?
像她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除了林子輝,定然還勾搭的有別人。
秦立夏喜出望外,她怎麼也想不通,左驍會直接答應她!這真是個天大的喜訊!
不過,爲什麼一定要求留着孩子呢?
以她基本爲負的智商猜測這,莫非,是因爲他不舉,然後要用這腹中的孩子來撐臉面?!畢竟老大不小了的!還要承受着來自左家傳宗接代的壓力吧!
很有可能!
左驍透過咖啡廳的玻璃,看到秦立夏歡呼雀躍的神色,臉上陰狠一片。
弄死她,只會髒了自己的手。不如,借刀殺人,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