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然心頭怒不可遏,目光嗜血,彷彿想要殺人一般,他無法容忍這樣的背叛。
傅奐美在旁邊看得真切,頓時身如游魚一般歪在了燁然的懷中,她像是要粘到他的身上一般,抱住他的脖頸,呵氣如蘭,“王爺,奐美好喜歡你哦,我的心裡只有一個人,我不會像傅靖容那樣沒有良心,玩弄王爺的感情的。”
燁然看着投懷送抱的傅奐美,心中一橫,頓時抱起她,朝旁邊的煙紗飄蕩的牀榻扔去,傅奐美被扔得*一聲,燁然猶如一隻豹子般狠狠壓下,低頭兇狠而掠奪地噬咬着她的脣瓣。
“唔唔嗚嗚……”傅奐美精緻的容顏因爲疼,而落下淚水。
燁然並不放開她,箍住她不安份的手,大掌落在她的腰間,手中的玄力噴薄而出,將她牢牢地固定住,他並沒有吻她,只是將給她厲害似地,將她的脣一遍遍噬咬着,直到她嘴巴變得血肉模糊。
彷彿是懲罰夠了,燁然猛地起身,眼中幾不可察地閃過一絲厭惡。
他身上的玄衣長袍未亂半分,手負於身後,冷傲而殘佞地看着這一切。
傅奐美飛雲髻亂散亂下來,妝容更是鬼畫符一般,那抹得嫣紅的脣卻是如血淋淋的,彷彿是吃了噁心的生肉一般。
燁然看到這副樣子的傅奐美,面上再不掩厭倦之色,傅奐美看到他的樣子,心頭一慌,忙收拾自己,不管脣上的痛,連忙上前抓住燁然的衣袖,急急地說道,“王爺,我好痛好痛,你怎麼可以這樣待我啊。”
“本王定會納你爲妃,但是你要給我好好盯着傅靖容!”
燁然聽到她的話,便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當下推開她,性感的嘴畔含着一絲薄情,冷凜說道。
要納傅奐美爲妃是在他的打算之內,只不過是他所有妃子中的一個而已。
得到這樣的答覆,傅奐美心頭稍定,暗暗歡喜了一下,雖然燁然對人冷若冰霜,可是他待誰都是這樣的,好歹他是答應了自己,就怕他反悔。這個王爺妃,她傅奐美是做定了。
“明日傅靖容就要測試了?”
燁然冷冷地瞄了一眼傅奐美,神情傲然無比。
“王爺您放心吧,傅靖容那個廢物,她一定過不了的。”傅奐美抹了把脣上的紅嫣,又柔弱無骨地挨進了燁然的懷中。
燁然冷冷地瞥她一眼,倒是將手放在了她的腰間,卻是用狠勁地捏了一把,疼得傅奐美連連抽氣,卻不敢叫出聲。
“那個廢物,既然能夠從刺殺之中回來,便有一定的本事。”燁然說道。
傅奐美立即明白了,聰明地回道,“便算是明日傅靖容過了,我也會讓她變成不過。到底不能讓她得意了去!王爺不是還想讓她做洗腳丫頭麼!”
燁然終於淡淡而笑,朝傅奐美送了一個讚賞的眼神。
第二日傅家族的一干人則是朝着萬乘山而去,玄力每到一定的年紀,便會增長一層,除了家族的長老之外,其他的皆要通過這測試,這更是爲了傅家以後人才倍出而準備着。
所以有一些初時玄力低微的家族子弟,則可以通過這一次而晉升,但若是玄力依然不濟,則免不了要被無情地逐出家族去。因爲傅家不容廢物存在。
測試廣場上,傅林最後落座在家主的主位上,傅拳坐在其次,其餘的兄弟則是站在次位,而在家主的四下則是一干的宗族的長老們,他們一個個捋着鬍鬚,面上帶着一絲絲的欣慰之色,一雙雙眼睛朝着下面的子弟們瀏覽,彷彿是在看這一次家主又將選出多少有能之士,又有多少廢物被逐出去。
“測試怎麼還不開始?!”
族中濟濟的人羣中,不知誰不耐煩地喊了一聲,下面的人便騷動起來。
傅林神情威嚴,坐於主位,不動聲色。他的身邊是傅拳,兩則是長老們以及測試長老們,則是互看一眼,測試長老帶着挑剔嫌惡,重重地說了句,“傅靖容還沒來!”
傅拳冷笑一聲,“不敢來了吧,廢物就是廢物!”
傅林聽言面色沉冷下來,他的四弟傅寧臉上露出極明顯的不悅,撐着病軀,厲聲喝道,“誰敢再說靖容半句試試,廢了他!”
這一聲落下,旋即震懾了四方,連傅林都不可思議地朝傅寧看去,眼中帶着一絲絲的訝異和感激之色,當年戰場上他救了傅寧,現在這個弟弟,還在念他的舊情嗎,可惜,他的其他兄弟,個個巴不得把他們趕出去。
便在這時,靖容出現在人羣之後,隨着族人讓開條道路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中,所有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靖容看到廣場臺上一巨大有一丈多高的玉石矗立於地面,她垂眸,同時想透過精神力觀察着這玉石,可是人羣的目光太過扎眼,靖容的精神力須得穿這密匝的注視網,才能探到遠處的玉石鏡。
她只好放棄,打算走近了再探看。
測試長老看到她這副樣子,越加厭惡。但是傅林卻是對大月有過功勞的,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讓她的女兒嫁入王爺府,成爲王妃。
現在這個時候,跟傅林鬧僵根本不划算,若是等到過完測試之後,那個時候傅林重傷玄力低微,這倒情有可原,但是傅靖容則不同了,她是一點兒玄力都沒有的醜陋廢物,到時候她的玄力測出來之後,將她趕出傅家,傅林一定不忍,再趁機把傅林一同清除出去。
“你看,她現在嚇得連路都不會走了。”
傅家的三房長女傅雅輕看到靖容站在離玉石鏡一丈無之地,停滯不前的樣子,捂脣嬌斥。
傅雅洋洋得意地朝靖容走來,一伸手彷彿是要撫摸她如緞般的長髮,然後靖容的精神力,卻感受到她突然自袖內釋放出的小蛇。
那銀色的小蛇如閃電般,往靖容這兒一竄,眨眼間便朝靖容咬來。
傅雅本以爲自己的魔獸能將靖容咬死,可是沒有想到,靖容好像突然看到好玩的東西一般,突然朝前竄了一下,傅雅袖中的蛇便朝錯過了襲擊靖容的機會,朝着站得離靖容很近的傅月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