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珊珊一副梨花帶雨的撲在爸爸喬剛的懷裡,抽泣着讓喬剛答應她一件事。
喬剛知道此時正是女兒感情的困難期,一個處理不好就會釀成終生的遺憾,所以也非常真誠的對女兒說道:“珊珊,只要是爸爸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喬珊珊從喬剛懷裡站直起身來,擡頭紅着眼睛說道:“這幾天我想在澳門陪着鄭浩。”
“可是他的態度。。。”喬剛不好意思再往下說傷女兒心啦,心想:關鍵是那小子也看不上你呀,女兒。
“不,爸爸,我只想遠遠的看着他就行。”喬珊珊還有些哽咽地說道。
這時喬珊珊的媽媽季雨婷走過來摟着女兒說道:“孩子,你爲什麼就非要鄭浩這一棵樹上吊死呢?好男人,不說全國,單說江浙長三角,或者就說咱們廣東珠三角,青年才俊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單拿出任何一個都比那小子強,無論是樣貌,才華,家世,氣質。。。你就說鄭浩那小子佔哪樣了!樣貌他只能說談不上醜,個頭還可以,才華也沒看出來,裝出一副酷酷的樣子,好像誰都欠他錢一樣。家世更強不哪去,要不然不能打小一直當小偷。。。”
“我不聽,我不聽。。。”喬珊珊捂着耳朵搖着頭大聲喊道:“媽媽,我不許你這樣說他!他剛剛還治好了小姨的病呢!你再這樣說他我就不跟你好了。”
“你這孩子。。。”
“雨婷!”喬剛衝妻子搖了搖頭,看了雨晨一眼,季雨晨收到姐夫的眼神,走過去將姐姐拉到一旁,“姐,姐夫會處理好珊珊的事的,放心吧!”
“雨晨,我是她媽,我能害她嗎,你說!”雖然氣歸氣,但季雨婷說話聲音卻小了很多。
“珊珊,爸爸答應你了。這幾天我派人跟着鄭浩,只要他在哪出現,我就讓人來通知你,怎麼樣?”喬剛溺愛地說道。
“謝謝爸爸!那咱們趕緊走吧,別一會兒鄭浩那個大壞蛋又消失了找不到了。”喬珊珊着急地拉着喬剛的手就要往外走。
“珊珊別急,現在你也追不上他了。”
“不可能,他剛上電梯,咱們一定能追上。”喬珊珊固執地堅持道。
“孩子,那是總統包房專用電梯,咱們上不去的。你知道他要去哪,在幾樓下電梯啊?”
“那怎麼辦啊?”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爸爸?”喬珊珊搖着喬剛的手臂一副楚楚可憐地樣子說道。
“好了,再搖辦法都被你搖沒了。”抽出手臂,喬剛從西服裡拿出錢夾,從裡面抽出五百塊錢遞到苗管家的手裡,“麻煩你,問一下鄭先生五點去哪裡付約,付誰的約啊?方便告訴我一下好嗎?”
按道理說苗管家是不能透露房間客人行蹤的,但一想到鄭浩只是去大廳裡賭21點,即使自己不說他們一會兒下樓也能看到,而且這幾個人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因爲他剛剛在旁邊也親眼看到這個男人送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給鄭先生,可他卻沒要,自己不說人家也能花錢打聽的到。這又不是什麼絕密信息。
“喬先生!”鄭浩剛剛這樣稱呼他,苗管家也這樣稱呼他說道:“賭場方面約了鄭先生五點鐘去玩21點。他剛剛應該去賭場了,如果沒在大廳的話就應該在VIP包房內面,很容易找到的。”
“爸爸,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去賭場大廳啊!”喬珊珊聽到鄭浩的信息急得小臉通紅地說道。
“別拉,別拉!”自己的手被女兒使勁拉着,喬剛拍拍女兒地手,然後說道:“孩子,別急,能不能讓我和你媽媽,小姨一起吃口飯,然後再去。”
“可是他。。。”喬珊珊一時語塞了起來。
“他就在這裡,在賭場大廳不是嗎,在賭21點,我們不是都知道了嗎,他也跑不了,再說你看你這一身。”
“這一身怎麼啦?”喬珊珊看着自己身上穿的牛仔小夾克,下身牛仔七分褲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
這時季雨晨走過來,摟着外甥女的肩膀說道:“你看到剛纔那二個女孩子啦,她們一個一身黑色晚禮服長裙,一個藍色OL職業裝,你就打算穿牛仔服PK人家啊!”
“對嘛!你小姨說得對!到時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咱們一家去賭場裡也玩幾手,也不會讓人家覺得咱們是專程去找他的,引起他的反感,你說是嗎?”喬剛拍了拍女兒的腦袋慈愛地說道。
“哎呀!爸爸你又拍我腦袋都拍傻了。咱們趕緊去吃飯,然後小姨,媽媽,你們陪我去買衣服。。。”
。。。。。。
新葡京賭場五百平米的巨大監控室內。
技術總監馬赫什·基蘭已經站在八米長五米高的巨型監控器屏前將近四個小時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對鄭浩手部和臉部的特寫。他希望能從二次賭局中找出鄭浩贏錢的奧秘,準確地說他希望能找出鄭浩在玩21點時出千的證據,然後抓到他交給賭場方面,至於這個年輕人交給賭場的後果,斷隻手是最輕的啦!
可整整四個小時過去了,他手中的咖啡一杯換了一杯,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不可能的!現在人的個偷牌換牌的速度(手法)是不可能快過攝像機的,這絕無可能!那他又是怎麼贏的呢?難道他真的是上帝他老人家的私生子,有着上帝光環的眷顧能一直贏錢。主啊!能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寵愛這個黃皮猴子嗎?”馬赫什·基蘭在心裡想道。
“或者不會是這個年輕人能算牌吧?可人類是不能同時計算四副牌是經過無數專家和超級計算機論證過的啊!難道他還有同夥在幫他?很有可能他身上藏有什麼最新出產的高科技設備而賭場方面卻沒有發現,他在這裡玩牌,將圖像發到酒店的某個房間,然後那裡藏着他的同夥用計算機幫他進行計算並告訴他計算結果。現在只有可能是這個原因能解釋的通了,而且以前也抓過幾起這樣在賭場贏大錢的專業團伙,下場嘛,呵呵了!一定是這樣!”
“總監,五點馬上就到了!”旁邊的工作人員提醒他說道。
“啊!時間好快啊!這就到點了!”馬赫什·基蘭驚訝地看着牆上的鐘,然後一伸手招呼過來一個人趴在他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就這樣安排,你去準備吧!”
“好的!”說完那名工作人員就走了。
“這回我看你還怎麼贏錢,哼!”馬赫什·基蘭將咖啡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當他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刻纔想起來這一下午他已經喝了足足七杯咖啡了,此時他的膀胱已經憋脹得亮起了紅色預警燈,馬赫什·基蘭推開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然後撒腿向洗手間跑去。
。。。。。。
總統套房專用電梯內。
鄭旭東盯着鏡子般光亮的貼着金箔電梯門反射出身後的方宇桐和蔚然,隨口說了一句,“可惜了!”
他的話聲音雖小,但電梯也不大所以後面的方宇桐和蔚然都聽到了,蔚然沒什麼表示,就當沒聽到一樣。可方宇桐是個直性子,急脾氣,接着鄭旭東的話說道:“鄭先生,你說可惜了是什麼意思?”
鄭旭東說完就恨撩妹的毛病又犯了,但後悔也晚了,期盼着他這句話沒人接,可方宇桐卻將話接了過去,他只好說道:“我的話意思是方小姐你的身材非常好,穿這套黑色晚禮貌也很合身,但你細長白皙的脖頸上卻少了些點綴,顯得有點。。。”
要不說女人最關心的就是自己打扮之後男人看到後的看法,現在聽到有人點評自己的着裝並指出了缺點,怎麼不讓方宇桐緊張,她趕緊上前一步站在鄭旭東身邊,重新挽起他的胳膊,用自己的半邊的豐滿緊緊貼在鄭旭東的胳膊上,然後就覺得背後的閨蜜蔚然在自己後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此時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鄭先生,你覺得我穿這身脖子上少了些首飾是吧,顯得有點什麼?”方宇桐有些焦急地問道。
“你先撒開我,離我一步遠。”鄭旭東側頭冷冷地對她說道,他此時內心又重新被鄭浩那傢伙佔據了上峰,覺得有女人貼他太近讓他渾身難受。
方宇桐也被鄭旭東冷冽的目光看得一哆嗦,趕緊撒開他,心想:這還是剛纔那個人嗎?
蔚然看到此情景將閨蜜拉回到自己的身邊瞪了她一眼,說道:“鄭先生,對不起,桐桐就是個沒什麼心機的單純女孩兒,她沒有別的意思的!”
鄭旭東也沒有回頭直接看着電梯門上的反射出的二人身影,說道:“下不爲例!”說完他整理了一下剛剛被方宇桐摟過他的西服袖子,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我覺得方小姐應該在脖頸上配上一條珍珠項鍊或帶墜兒的白金項鍊,這樣更能顯得她身材的豐滿和高挑。”
“謝謝鄭先生你的寶貴意見!”方宇桐被旁邊的蔚然胳膊捅了一下後才噘着嘴說道。她還沒從剛纔被懟回來的氣氛中緩過來呢。
“至於你,蔚然!”
“啊?這裡還有我?”蔚然有些驚訝地說道。
“晚上了,娛樂時間,我們一會兒要去的是賭場VIP廳,你還穿着OL裝就顯得有些不合適了。”
“那怎麼辦啊?”方宇桐既爲自己沒有搭配的項鍊着急也爲閨蜜穿的職業裝着急。
“我一直很納悶!爲什麼你們沒有穿早上那些名牌服飾送到房間裡的服裝?”鄭旭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