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四七 修行隱患
見宗守依然是沒心沒肺,可惡的笑着。下身的堅挺,則緩緩的再次挺入到她那柔軟泥濘之處。
一股充實鼓脹,又酥酥麻麻的快感,頓時再次衝入她的心田。
軒轅依人嚶嚀一聲呻吟,然後心中忽而微動,似笑非笑的回擊:“夫君,都已經四日了。這下就沒人說你不近女色了可對?”
這個傢伙,之所以這麼折騰她,肯定是爲四日之前的那事報復。也多半是準備以‘實際行動’,來擊碎謠言。
宗守則勃然大怒,捉住那活力十足的小蠻腰,就猛力地衝刺。
這一刻的軒轅依人,心念也瞬時彷彿衝入了雲霄之巔,那一波波的快感,讓她幾乎當場昏迷。
只覺世間之樂,莫過於此。也慢慢控制不住,開始竭斯底裡的浪叫了起來。
直到整整半個時辰之後,宗守纔在二人極致的高潮快感之後,停下了動作。
軒轅依人是嬌喘吁吁,面紅耳赤。一想起方纔,自己口中說出的‘奴家還要——再用力些,不要停——受不了,要死了之類的那些言語,就只覺是羞愧無地。
與宗守歡愛,真是要放下所有身爲女子的尊嚴。
這整整一個時辰下來,要耗盡了她幾乎所有的體力。
不過卻能感覺,宗守的下身,依然是堅挺,有如絕世鋼槍。鋒芒正銳,哪怕激戰四日夜後,也仍舊不能使其疲軟分毫。
軒轅依人也終於是有些懼怕起來,理智終於壓過了那瘋狂慾念。
沒再敢去挑釁索求,美眸中閃過乞憐之色,把宗守緊緊保住,認輸投降。
“夫君,不能再來了。你再欺負我,就真受不了啦。下次好不好?什麼花樣都由你。不過只依人一個不行的,要不你把雪兒她也收了——”
宗守心滿意足。也擔心繼續下去,會損傷軒轅依人的本元。
不禁愛憐的捏了捏懷裡人兒的臉蛋,又以源生靈息決催動起真力,度入到軒轅依人的嬌軀內,助她恢復體力。
依人是他的賢妻,可在牀上卻是騷媚入骨,不折不扣的蕩婦。真是讓人愛煞了!
只是當聽到後面一句時,頓時又哭笑不得。
不過那個小丫頭麼?他是肯定要吃下去的。不過卻不是現在。
把神念探開,就只覺一個道熟悉的氣機,正在殿外悄然遁走。正是初雪,面色漲紅,攝手攝腳的偷偷離開。
藉助血月刀的‘藏’字神決,若隱若現。似乎不存在一般,
卻不知宗守的大道星辰,早已分佈在這千丈空間內。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宗守的靈覺。
宗守脣角微挑,似笑非笑。
雪兒她,也確實到了對男女之事,感到好奇的年齡了。
這次之後,宗守在宮中的日子,總算又恢復了正軌。
不過所謂的正常。也只是沒有日日行那淫靡之事而已。
依然是不理那些繁瑣政務,每日裡都陪着妻兒。
他在雲界,終究是不會停留太久。故此每一分的時間,都值得珍惜。
哪怕宗守平生之願,是問鼎劍道之極。也不願將這段時間,用在鑽研天道,修行感悟上,
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他暫時拋開一切。只專心享受着擁妻弄兒之樂。武道與靈法修行。反而是又有了不小的進境。
就在第二十日後,宗守元魂內忽然波瀾生起。魂潮涌動。
宗守把意念探入,才發現是那些大道星辰,又有了些許變化。
許多星辰道種都已在他不知不覺中,完成了移位,尋到了更合適的位置。
依然是肖似於那夜空星圖,只是這些道種龍丹,都不再按照宗守之前的排列,紛紛在他魂海中,尋到了更合適的方位。
而當這結構之後,提供的魂力,則足足提增了足足三成之巨!
宗守也明顯感覺,這些星辰道種種,所蘊的大道法則,都有了不小增強,
甚至隱隱然,以可抽取一部分星辰之力。
特別是夜晚之時,增益則更是巨大。
“傳言這映於夜空中的每一顆星辰,都是這世界中一種法則所聚,故此有無窮之力。”
這種說法,宗守在許多本解說星象典籍中,都有看到。卻是第一次感觸如此之深,也確證了這樣的說法。
不止是三千星落術,就連武道上,也有了不少的進展。
一次偶然間施展劍術,居然發覺自己衍化出來的元一諸劍,有着四五處之前都注意不到的破綻。
宗守是若有所悟,這不能說是修行上有進境,而是‘修正’纔對。
以前自己的神經,實在崩的太緊。只知勇猛精進,追分奪秒,不顧一切的往巔峰攀爬。
卻留有許多隱患,不曾知覺。此時有妻兒陪伴,心境平和。
以前許多沒有注意到的事情,都一一暴露體察了出來。
修行之道,也講究勞逸結合,鬆緊有度。自己以前,確實有些冒進,心性有些焦躁了。
似這般修行下去,說不定真要落到那酈無缺一般的下場。
有了這樣的好處,宗守自然是更心安理得,每日裡悠閒度日。
最令人驚喜的是,就在陪伴自己妻兒近一個月後,丹兒終於開口,結結巴巴的喚了他一聲爸爸。
宗守喜不自勝,只覺這一月以來,那修爲上的陸續突破進展。也遠遠及不上今日,丹兒給他的喜悅。
卻又傷感無比,知曉不久之後,這孩子就要送到秀觀處。
可能幾十年時間,都沒法見面,
而在乾天山內,宗守也不是真的就是閒着無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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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四處襲擊,即便有大乾,聯手劍宗蒼生道修士全力壓制,
卻也時不時,有漏網之餘。大乾的官員,甚至萬民,都是有被魔門襲擊的例子發生。
東臨與輝州還好,南風雲陸卻是重災區。
好在那幾個聖階,似都被限制,並未出現大規模的死傷。
卻也整個大乾上下,一時都是人心惶惶。短短一月,就有近三成的官員,陸續辭職。
或是這於不滿他這大乾‘昏君’,打壓儒門,使先聖董子隕落之故。或是爲躲避災劫,不願被牽連,遭遇魔門的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