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國五十萬馬朝軍精銳中的精銳軍隊一層一層圍住美世國總統府,一個個馬朝軍精銳中的精銳戰士眼中盡是驕傲,起兵不過差不多一年,然而整個天下都進入中元國的掌管下,這樣戰績絕對令他們這些橫掃四國的精英們感到驕傲。
總統府警衛早就到處躲藏起來了,總統府警衛軍的隊長是奧馬里斯曼家族的精英,可是他卻被他的副隊長在背後刺殺了,那副隊長提着隊長的人頭向馬朝軍精銳的精銳戰士投降,其他警衛軍看到後更加東躲西藏了。
當年奧馬里斯曼的家族子孫一個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強勢,然而經過近千年的奢華生活腐蝕,令這些嫡系子孫一個個都貪婪墮落,甚至已經成了膽小怕事的無能之輩,現在看到美世國覆滅,他們一個個攜帶大量珠寶黃金前來跪地求饒,然而中元國的軍隊對於這樣的事情一概沒收他們全部財產,隨後都把他們關押起來。
現在此時的總統府,更是一片混亂場景,有絕望的奧馬里斯曼族人揮刀自殺,也有一羣羣侍從,甚至很大一部份警衛軍向馬朝軍精英中的精英跪地求饒,還有那些愚忠的警衛追殺着那些要投降的人。
一個字——亂,兩個字——更亂,三個字——非常亂!
美世國末日到來了,整個總統府人心惶惶,搶奪皇家珠寶,相互廝殺,而那五十萬馬朝軍精銳中的精銳一個個團團圍住總統府,雙眼看着總統府中發生的一切,他們沒有得到命令直接進攻,只能原地做好防守陣勢,沒有一個人擅自攻進去。
總統府大廳裡面,一張十分華麗寬大的總統專用椅子上只有奧馬里斯曼—富特蘭一個人,一旁的老侍從卻低頭沉默站着。
“總統。”
老侍從格羅斯聽着外面慌亂的聲音十分擔心奧馬里斯曼—富特蘭安危喊着,他很小的時候就到了總統府,他有一個侄子和一個妹妹,侄子是他已經死去弟弟的兒子,他早早就把他的妹妹和侄子安排到中元國生活了,他心裡預計到美世國早晚是要滅亡的,至於格羅斯他自己,他自己認爲現在已經到了踏入黃土的人,也就沒有再想逃離的想法,便留了下來。
坐在華麗寬大的總統專用椅子上十分禿廢的奧馬里斯曼—富特蘭就好像睡着了一樣,聽到格羅斯的聲音很久才反應過來,毫無光芒的眼睛看了一眼格羅斯:“哦,是格羅斯啊,你怎麼還沒有逃離啊,到了這個地步還在我身邊,足夠證明你的忠心。”
格羅斯說:“總統你也不沒有逃離嗎?只要總統你還活着,還怕沒有機會東山再起嗎?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奧馬里斯曼—富特蘭沒精神地搖了搖頭:“任何人都可以逃命,可我就不行。”奧馬里斯曼—富特蘭眼中滿是憤恨說:“中元國準備了這麼多年,可他們一直都沒有舉兵,是因爲他們心裡對中元國的疆土已經接受了,遺恨當年我和那個東洋矮子做了一件後悔的事,才導致中元國現在的舉兵之事。”
“是總統我的愚蠢,中元國纔有這樣的橫掃天下,第一個目標就是我啊!”奧馬里斯曼—富特蘭悔恨萬分發癲着。
“老祖宗重新接管我們美世國的時候就安排了我們奧馬里斯曼家族裡面最有資質的子孫到了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包括我也不知道,這是老祖宗做最壞的打算,現在看來還真是我奧馬里斯曼—富特蘭家族延續的好辦法,他們纔是現在奧馬里斯曼家族最貴重的財富。我絕對不可逃命,一但我逃走了,那中元國就會下通緝令抓捕我,甚至連那些到了無人知道地方的子孫都有可能給找出來。”奧馬里斯曼—富特蘭無奈道來。
沒多一會奧馬里斯曼—富特蘭卻笑起來:“我是逃不了的,沒有了老祖宗,我不可能逃出中元國,特別是陳山佈下的天羅地網,既然我逃不了,那就乾脆等該死的陳山他們來找我,把我擊殺,這樣陳山追殺我們奧馬里斯曼家族的子孫就沒有太多精力,更加顧不上了,再加上有老祖宗的四大弟子保護,和聘請‘中南網’護人組織保護,想來也重金聘請了‘龍的守護者’這樣的護人人物,那樣的話,我們那些早已經逃離出去的子孫就能夠好好活着啦,我只能希望有一天,他們能夠報了滅國之仇,恢復當初鼎盛王國。”
格羅斯定定看着奧馬里斯曼—富特蘭很久,好像已經不認識奧馬里斯曼—富特蘭一樣,隨着想法消失後嘆息:“總統,老奴一直以爲總統你、、、、、、”
“以爲我就是一個很荒!淫,貪圖好玩,很昏庸的總統,是嗎?”奧馬里斯曼—富特蘭拍拍身上華麗的衣服無所謂的反問道。
格羅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低着頭說:“單單就總統你有這樣的膽量在這裡等着陳山來,老奴心中很敬佩總統,老奴現在也到了進入黃土的高齡,什麼都看透了,老奴別的事情不能做,和總統你一同赴死這樣簡單的事情還是能夠做到的。”
奧馬里斯曼—富特蘭激動用雙手緊緊抓住格羅斯兩邊的肩膀,難得在這個時候還有人這麼忠心,不得不讓他裡面感到感激。
過了片刻,一個隱者從天花板上的燈影中出來,飛落到奧馬里斯曼—富特蘭前面跪下來:“總統大人,任務已經完成,總統府中的寵姬和子女們,甚至總統夫人都已經死了。”
格羅斯聽了心裡一震,想了下就明白過來,是奧馬里斯曼—富特蘭殘忍吩咐隱者殺死了所有總統府中的總統的親人。
奧馬里斯曼—富特蘭這個殘忍冷血無情的人現在卻是擺了下手輕言說:“知道了,現在我給你們最後一個命令,你們一個個施展各自絕招,等中元國的軍隊進來,你們就爲我們美世國做最後一次抵抗吧。”
“呼呼、、、、、”
一陣狂風過來,宮門之外密密麻麻的馬朝軍精銳中的精銳立即全部跳下坐騎原地向天空敬禮,一眼看去,數十萬大軍都看向天空,那場面真是雄壯磅礴啊,沒多一會,陳山和龐子明他們就降落到總統府正大門門口,在他們進入後,後面的馬家軍精銳中的精銳戰士逐漸縮小包圍圈,慢慢提防着踏進總統府。
現在的陳山一臉憎恨,沒有一絲笑容。
陳義,龐子明,陳智和蔣家,蔣及時雙胞胎兩個人都是憎恨的神態,這樣的氣息就直接壓向總統府內部的一個宮殿,就像他們早就知道奧馬里斯曼—富特蘭躲藏的地方,而馬朝軍精銳的精銳還是保持着警惕的防守陣型。
“咻!”
戰刀出,一隱者直接被砍成了兩半,那馬朝軍精銳的精銳的一名戰士不肖一看把手裡的戰刀回鞘。
一路走進總統府的路途中,有很多不怕死的隱者從暗處朝着馬朝軍精銳的精銳戰士擊殺過來,然而卻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內殿就在眼前,陳山更加加快了腳步,兩步並作一步走,踩在花崗石上,傳出響亮的腳步聲。
突然,
原來在燈影下的隱者突然出手攻擊,就像三個幻影直接衝進了馬朝軍精銳的精銳之中,只看到裝甲碰擊而產生出來的火光,僅僅這麼一會兒,那三個隱者就和他們身邊的馬朝軍精銳的精銳戰士保持了一定距離,形成了一個五六個人的小包圍圈,其他的馬朝軍精銳的精銳戰士繼續走向前。
“找死!”
三道風逝過後,只聽到三個倒落在地上的聲音,那三個隱者就這樣直接墮落倒地,他們胸口就出現了一個很明顯的血窟窿,那是劍氣形成的窟窿,其中一個隱者就是從奧馬里斯曼—富特蘭那裡出來的隱者。
陳山頭都沒有回來看一下,就繼續自己的腳步,而圍起來的那些戰士也沒有太多理會,只是撿起了那些兵器後就踩着屍體走過去了。
陳山走到內殿大門時就看到了奧馬里斯曼—富特蘭,而奧馬里斯曼—富特蘭這時也注視着陳山,他們兩個人就那樣憎恨對方看着,陳山一步一步走進了大殿之中,陳義,陳智,龐子明蔣家和蔣及時等人在陳山後面緊跟着走了進來。
陳山在總統寶座之下,奧馬里斯曼—富特蘭在總統寶座之上,陳山稍微仰起了頭看着奧馬里斯曼—富特蘭,眼中卻露出十分憎恨的目光。
“你終於來了、、、、、、”奧馬里斯曼—富特蘭沒有感到任何驚奇,就好像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不來還真是讓他感覺到意外。
陳山憎恨的目光盯死看着說:“不錯,我來了,到了現在,你還擺出一副不懼死亡的模樣,富特蘭,我知道你留在這裡就是想給你那些子孫有更多的時間逃跑吧?”
奧馬里斯曼—富特蘭譏笑一下,摸摸自己胸前的華麗衣服說:“我以總統的名義說不是,你會相信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