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朦朦要的結果就來了,聽到助理的彙報後,她露出了冷冷的笑容。真沒有想到張志鵬離開她以後一文不值,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雖然張朦朦出身富豪家庭,但是從來沒有因爲家庭背景而看不起張志鵬,或是他的家人。對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也是無節制的幫助。
好心不得好報也許說的就是她吧。
曾經自己那麼愛他,兩個人愛得死去活來,不顧一切結婚,現在看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張朦朦懷疑張志鵬是否愛過她,難道從一開始步步爲營,就是爲了她的錢?
吳家明走進房間看見發呆的張朦朦,走過去對她說:“在想什麼呢?如果你覺得無聊,我們去院子裡走走好嗎?”
“不要,我感覺很累,就想這坐會。”
“那麼我陪你吧!來,我們吃點水果。”吳家明體貼地爲她削蘋果。
看着她一臉凝重,吳家明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問多了也不好。
張朦朦的性格卻不是那種藏得住事情的人,她看着吳家明說:“今天我讓人去調查張志鵬的現狀,現在就已經有了結果。”
“哦,辦事效率挺高的嘛!”
“這有又不是秘密,有什麼難調查的?”
張朦朦看了吳家明一眼接着說:“這個男人罪有應得,現在那個小公司已經破產了,他在一家公司上班。從一個。公司經理變成了上班族,不知道他心裡有沒有落差。”
“有落差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做出如此過分事情呢?他經營一個公司,不靠你的幫忙不靠張家的人員緣,破產也是遲早的事情。”
吳家明平靜地說,沒有任何的情緒。
對於他來說,張志鵬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他沒有必要幸災樂禍。他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將來就一切比他好。
張朦朦很不高興的說:“是呀,張志鵬咎由自取。今天我看到他的樣子,就覺得他沒有以前風光了。只不過沒有想到淪爲一個上班族。就他那點工資,想滿足那個女人的欲·望應該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
“現在還有孩子,開支肯定不少。”
張朦朦了一口氣說:“雖然聽到這樣的消息,但是我並不能高興起來。原來我想只要他落魄了,我就開心了,因爲我一直在等着他遭報應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那樣的。”
吳家明點點頭說:“因爲你太善良了,只可惜張志鵬沒有福氣,沒有好好珍惜你。是啊,事情過去了,盯着他也沒有意思,他過得好或壞都跟我們沒有關係。這樣的人忘了他才能真正的解脫。”
“你說的對。我不想再聽到有關他的任何消息。現在我只想好好的,將寶寶生下來跟你一起倖幸福福的過日子。我知道你跟他是不一樣的人,我們一定會幸福長久的,對吧?”
“對。我們當然要對彼此有信心,也對自己有信心。”
“不過你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不會委曲求全的。”張朦朦想起美容院的那個王小曼心情又煩躁起來。
吳家明不知道她爲什麼這樣說,以爲只不過隨便說說而已,因爲他和王小曼之間根本就什麼也沒有。
“放心吧,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開開心心養胎就可以了。”
說完她輕輕的將女人摟在懷裡。
現在的婚姻是否幸福?他也不能定義。張朦朦雖然是富家女,但是吳家明卻從來不用她的錢。現在在美容院的工作很多,他也很努力。
雖然她不想再和張志鵬有任何的糾葛,可是人家好像不是這樣想的。
第二天張朦朦一個人在休息,電話突然想起拿出來一看,居然是張志鵬的電話號碼?
雖然早就將他從通訊錄中刪除了,可是這個號碼她又怎麼可能忘記呢?兩個人談戀愛結婚在一起也有那麼長時間了,這個號碼早就刻在了心裡。
不知道這個男人給她打電話究竟是爲了什麼事情。
她很想拒絕接聽,但是卻不知不覺中按下了接聽鍵。
“給我打電話幹什麼?不要來影響我的心情。”張朦朦接起電話直接說。
電話那邊的張志鵬聽到這樣的話也不生氣,平靜地說:“我在你別墅外面,出來見面說幾句話吧!”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
“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我有一個問題要親自問你,你馬上出來,要不然我就進來了。”
“你威脅我?”張朦朦生氣地問。
張志鵬冷笑一聲,說:“我怎麼可能威脅到你呢?像你這樣的人有誰能夠限制你的自由,我知道你現在身邊的那個小鮮肉,也管不了你。”
對於張朦朦的性格,張志鵬太瞭解了,天不怕地不怕。
“有什麼話就電話裡說吧,要不然我掛電話了。”
“那麼我自己進來好了。”說完張志鵬就掛了電話。
張朦朦生氣極了,這個臭男人都現在這種狀況了,居然還敢敢跟她耍橫。不過她並不想讓張志鵬再出現在這個家裡,於是她換上一件衣服走出了門。
不知道張志鵬找自己究竟什麼事情,張朦朦以爲是知道自己調查他了。不過就算這樣又能怎麼樣呢?這個男人她根本不放在眼裡。
她慢慢走出家門來到大門口看見大門外面張志鵬站在車子旁邊。車子還是以前那輛是自己給他買的,這個男人真是搞笑,都已經離開了,還開着她的車。
她並沒有打開門,隔着大門對他說:“張志鵬,你來我家找我幹什麼?難道你是迷路了嗎?”
然後看了一眼那輛車又接着說:“哦,我知道了,原來你是來還給我車子的。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那麼就麻煩你將這輛車扔了吧。”
到這樣的話,張志鵬的臉色都變了。他當然不是來還車的。張朦朦這樣說明顯是奚落他沒有錢買車,還開着她的車。說什麼將車扔了,只不過爲了在他面前炫富而已。
不過他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