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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面的人又道:“喂,你別胡說,船票上可是有我名字的。”
王箬嶼道:“是嗎?那你打開房門看看上面寫得是我的名字還是你的名字!”
“嘿嘿,我纔不上你的當呢!”
這時連乘務員都無可奈何了,這兩人究竟怎麼回事,他於是對着房門說道:“同志,你先打開門,我們要驗票,如果你的票寫的是你的名字我保證你會安然無恙的。”
“不開,大丈夫說了不開就不開。”
後面的旅客不停的有人在嚷嚷,這時有一個公子哥高聲道:“你們前面究竟怎麼回事?”這人話語充滿的不滿。
住在這一層的個個都是非富即有的主,眼前說話的公子哥一看不是***就是富二代,看他表情,他忍了這麼久也是相當不容易了。
這時乘務員二話不說,拿出電子鑰匙就開門,誰知鎖是開了,門卻被裡面的人用力頂着,他用力的把門推,裡面突然喊道:“我換衣服呢,現在正脫了個精光,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禮貌,我要投訴你的!”
這時乘務員石化了一幾秒,今天遇到這種事真是有歷史以來頭一遭。
這時那公子哥高聲道:“叫我來開!”
大家給他讓出了一條縫,他略胖的身材從人羣中擠了過來,一臉自信,一隻手門上一按,用勁……他突然皺起眉來,然後兩隻手往上按,用勁,再用勁……
終於露出了一條縫縫,但是隨即那條縫又合上了,他臉上露出不信、驚愕得表情,只因爲他雖然是個公子哥,但是自知天生力氣就比普通人大,此時卻打不開這門,實在奇怪的不能再奇怪了。他對那乘務員說道:“你這門鎖開着沒有,你檢查一下。”
那乘務員心裡暗笑一聲:“你沒看剛纔都露出了一條縫了,卻問這門鎖是否還關着,真是好笑。”但他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斬釘截鐵的道:“我確認是開着。”
那公子哥這回又上手,做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然後使出了吃奶的勁,終於又露出了一條縫,這時那少女對那黑西裝的男子道:“你還不上去幫忙?”
於是兩人一起推,好歹把門打開了,大家都好奇的看這房間裡面到底是何許人也。
一看原來是個小夥子,長得雖然黑了點卻幾分帥氣。那公子哥一臉迷茫,頭往裡頭探了探,也沒看有什麼人,他一臉不解的看着周文,實在不相信這個年輕人力氣這麼好。
這時人們都被工作人員喚散去了,一個女聲道:“弟弟,咱們走吧。”
那公子哥就隨着他走了,周文一見那說話的女子,腦袋裡嗡的一聲,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看的臉,如花似玉,清麗中又透着幾分女子與生俱來的秀美,皮膚粉膩如雪。一身歐式的穿着打扮,一頂米黃色貝雷帽,雍容典雅,典雅中有透着幾分難以掩飾的高貴,婀娜的身材,不高不矮的身高,不大不小的胸部,渾圓高蹺的臀部,令人眼睛一見到她就不想離開了。
只聽那公子哥對那女子道:“Emilia,那門有些奇怪。”女子點點頭!
原來她叫Emilia,英文名,好聽!
Emilia所到之處,衆人紛紛爲她讓出了一條道,寧願自己擁擠也不敢靠她太近,彷彿在如此高貴之人面前任何人都有些自慚形穢。
直到Emilia遠遠的走了,周文還在呆呆看着,知道她遠去了,他才說了一聲:“真美啊!”
王箬嶼見到他那陶醉得像癡了一樣,氣急敗壞至極,一腳踢向他。
周文被踢了一下,怒道:“你有毛病啊?”
“你看到美女魂都飛走了。”
“管你屁事!”
王箬嶼被他一罵頓時滿臉委屈,眼眶裡滿淚水。
旁邊那乘務員見到這情況就更加一頭霧水了,剛纔這小夥子沒開門的時候她還凶神惡煞的,怎麼這終於見面了,倒被罵得不吭一聲了。而那黑衣男也只是冷眼旁觀着。
實在看不明白。
他朝着周文道:“票呢!”
周文把票遞給他,他一看確實是他的票。
“周彬,是你吧!”乘務員又要了身份證覈對了一下。
又問王箬嶼道:“你的票!”
這時王二虎到他身邊來說了幾句話,他才明白,原來這兩個就是船長說的上次來執行公務的人員,而這兩人看起來一點不像啊,直到二虎把他的軍官證給他看了之後他才明白,才走了,走之前撂了一句話,道:“你們處理完了到工作室找我,我給你們安排住宿。”
這時房間裡面只剩一女二男三個人,空氣異常的凝重。
“你怎麼又叫周彬?”
“我叫什麼名稱跟你有什麼關係?”
王箬嶼眼中噙着淚水,委屈的道:“你爲什麼要不告而別,你知不知道你就這樣不辭而別我有多傷心……”
說完眼淚又掉了下來,哪裡還是剛纔那凶神惡煞的小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