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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嶼跌跌撞撞走入船艙,待她到一個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她原來到了周文的房間門前。
正好,我現在就要質問他。
篤篤篤,砰砰砰……
房裡始終沒人迴應,因爲屋主現在正在棋牌室。
“你別這樣,他不會理你的。還是回去吧!”王箬嶼一看,原來是她的保鏢跟了過來。
但是保鏢的安慰不但沒讓箬嶼冷靜反而令他更加憤怒。
“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這麼傷心。”
“不需要!”王箬嶼繼續大聲的叫門。
“周文,你這個縮頭烏龜,出來!”王箬嶼吼道,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己情緒了。
這時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開了門,走出來個人,他是這層的安全員(就像火車列車員),專門維護治安、秩序。
“三更半夜的吼什麼吼!都不用睡覺了!”安全員道。
“你給我閉嘴!給我把門打開!”王箬嶼道。
“哎呦,你這個女娃子……”
這時王二虎趕緊上去跟他解釋了幾句,安全員頗爲愕然的看着王箬嶼,心頭一凜:總裁的千金!
安全員走到王箬嶼旁邊周文門前,道:“叫人就叫人,別這麼嚷嚷。”
王箬嶼道:“我願意咋地?”
安全員很無奈的跟王箬嶼對視了三秒鐘,然後無奈的道:“好好,你牛!”
王箬嶼也不理他,繼續叫着門,見始終無人答應,對安全員道:“你給我開門!”
安全員嘆了口氣,扣了扣周文的房門,說道:“同志,請你開門!”
他叫了幾聲沒有人應。
“再不開門我開門了!”
咦,難道沒在?
王箬嶼催促道:“快點!”
安全員這纔拿出鑰匙將房門一開,王箬嶼推開了安全員衝了進去,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
安全員員對她的無禮頗爲不快。
二虎又解釋道:“同志,麻煩您了,您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全權負責。”
安全員很不情願的退了出去。
“你也走!”王箬嶼道。
“可是……”
“可是什麼?”王箬嶼怒道。
二虎也很不情願的退了出去,同樣很無奈!
二虎一出門叫住了安全員,攀聊了起來,原來安全員也當過兵,當兵跟當兵的碰頭話特別多,只因平時憋得慌。
安全員邀請王二虎進屋聊,他猶豫了一下答應了,心想: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王箬嶼在空蕩蕩的屋裡找不到周文,又怒又悲,忽然想道:難道他去找Emy了嗎?不可能,我剛跟她分手。不行,我得去看看。但是轉念又想:萬一他回來怎麼辦?
思來想去王箬嶼還是決定守株待兔,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過她想着剛剛哦Emy給她說的話,又忍不住滴下淚水,不過現在冷靜想來,Emy說的是有道理的,Emy也跟爸爸跟哥哥一樣,只是出於保護我的心理。
但是周文卻還是喜歡她!
箬嶼坐在牀上,想道:誰又能知道我自己心裡怎麼想。
哼哼,我纔不會管那些什麼身份、地位、名譽,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我就算擁有再多又如何!
王箬嶼這樣想着反而輕鬆了些,不過她望穿秋水周文就是不出現,不知不覺中她竟然睡了過去,她實在太累了。
不知過了多久,其實沒多久,門響了,不是敲門那種響,而是鑰匙開門那種。但是這個人顯然開門時間有點長,因爲他不是這間房子的主人,而是一個這就房子的主人也不是一個光頭。
不管怎麼樣,門還是開了。光頭很快進入房間,光頭知道房間的主人在賭場裡,還沒回來,他此刻所來目的是爲了搜索寶石和文件而來。
*
賭場大廳裡,由於原來周文點的那一份面早已被收走了,周文只好跟服務生重新要了一份。
賭場裡面終於恢復了常態,管理賭場的人對於他們贏錢就不玩了的做法很憤恨,但是無可奈何。
周文坐在沙發上,道:“他們好像很不高興!”他說話的對象是鄭夫人,她正坐在他對面,而金先生站在她旁邊。
鄭夫人對這個年輕人很感興趣,周文也有同樣的興趣。
對於就鄭夫人身旁的金先生,從他押注之後周文一直在注意着他,單憑他出手押注的那一手功夫這個人肯定不簡單!豈不知金先生心中也是同樣想法。
此刻金先生的手被在後面,身體微躬,臉上沒什麼表情,這一切都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好像一名下人。
不過周文知道越是真正的高手越是善於隱藏自己,而這鄭夫人又是何許人,有這樣的手下。
就在前一刻周文嘗試激怒鄭夫人時,風華絕代的女生顯得波瀾不驚,而金先生卻動怒了,有那麼一刻,周文能感到金先生的氣場。
“開賭場的都氣量很大的,當然他們有的是錢。他們永遠都不缺錢,因爲會有人給他們源源不斷的給他們送的,呵呵。”鄭夫人說到最後掩着嘴暗暗的笑着。
周文看了看賭桌上的場面,依舊如火如荼,儘管人比剛剛少了點。這些人都是標準賭徒,不輸個精光是不會罷手的,他們想要的不是錢,而是贏錢的感覺。
這時意大利麪來了,周文很大方的賞了一個紅色籌碼當小費,把那服務生訝異了一刻鐘,因爲她很少拿到小費的,在這艘船上一千元可以算是很多了,吃這種diao絲麪條的不是輸光了就是窮玩的diao絲,很少會給小費。偶爾會有一兩個人給消費也最多不過小小的一枚綠牌子。
“你真的不想來一份嗎?”周文問鄭夫人道。
鄭夫人搖搖頭。
“那我就不客氣了。”周文的吃象應該是非常難看的,甚至嘴巴吸面的聲音也超大。
不過鄭夫人卻好像看得很有趣。
“你倒很像我的一個朋友,特別是吃飯的樣子。”
“哦,是嗎,這個朋友應該給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我猜猜看,肯定是情郎。”
“呵呵!”鄭夫人小聲莞爾,“他是我仇人。”
“哎呦,那可太不好玩了。我以後一定要優雅的吃,必須像你情郎才行。”
“放肆……”金先生這時道。
女士舉起手製止了他,表示並不介意。
“爲什麼非得像我情郎呢?難道我就非得有情郎嗎?”
“像姐姐這麼風華絕代的人物,追求者一定排滿了整個華夏的海岸線。”
姐姐!女士此時忍不住笑了聲來。
“我要是有你這麼年輕的小弟弟那可太有趣了,況且你的嘴巴還這麼填。”
“姐姐年紀有不大,看起來最多打我兩三歲。”
鄭夫人此時笑得更開心了,“那我的追求者爲什麼是排滿海岸線呢?”
“失敗者好第一時間跳海!”
“呵呵呵……”女士笑了半天,“你這小娃真是有趣的緊!”
“麻煩給我再來一份面!”周文對服務生道,“辣椒醬加倍!”
“看來你很喜歡這面?還是想多看那年輕貌美的小女娃(服務生)!”鄭夫人道。
“哎呀,天地良心,我面前已經有這樣一個絕美的牡丹,又怎麼會有心思觀賞路邊的月季。”
鄭夫人冷冷的笑道:“呵,你這滑頭嘴可真甜,我都害怕再跟聊下去了。”
“哦,爲什麼?”
“只因小時候我媽媽跟我說過甜言蜜語一般都是有毒的,就像大黃蜂,它嘴裡抹着蜜,肚子裡卻藏着毒針,呵呵……”
美麗動人的女士笑得很燦爛,但周文卻感覺寒風颼颼,滲得慌。
這時意大利麪來了,他依然給了一個紅色籌碼,然後埋頭吃麪,不再多說。
周文剛吃了兩口,就滿臉通紅,被辣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三分鐘後他又叫了一份面,辣椒醬又加一倍,這次服務員非常體貼的送上一杯鮮榨的椰汁,好像對他的慷慨表示感激。周文依然給了一個同樣的籌碼。
女服務生看得他被辣得大汗淋漓、滿臉通紅那個樣子,不禁笑得花枝亂顫。
鄭夫人也笑道:“看來你真的很餓?”
“我現在才明白幸福的真諦。”
“哦?幸福的真諦?”
“那就是想休息的時候有一張沙發,肚子餓的時候有一份辣辣的面放在你面前,一杯額外的椰汁簡直就像是……錦緞上的紅花。”
周文吸了一口椰汁道:“完美!你不信嗎?你以爲是吃龍蝦鮑魚魚翅?昨天晚上(此刻已經是凌晨了)我也以爲是那些,傻呵呵的把一包泡麪扔進了垃圾桶,現在想起來,那包泡麪比那些珍饈美味強的多了。”
鄭女士饒有趣味的看着周文,周文吃完了第三份又要了第四份,辣椒醬又加倍。
“你說得很對,但是很多人不明白這個道理啊!”鄭夫人說完起身告辭了,她告別的時候道:“花四千塊吃一頓面,還吃得這麼高興的我還是頭一回見,你真的很特別!我會把你記住的!”
而周文也說了最後一句話,那是引用《把妹秘籍》上面的:我讚美別人總是很真誠的,從不藏毒針。我也忘不了你!”
鄭女士微微一笑。
周文瞧着她的背影,那麼雍容典雅,嘶……怎麼那麼像Emilia!
人有相似吧!
你妹的,世界上真有這種辣死人不償命的面,誰tm整這麼多海南辣椒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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