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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ia點點頭,“不錯,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幫人都並不是華人!”
“不錯,那光頭和黑衣女人恐怕也是他們一夥的。”周文道:“這幫越南惡棍肯定是把船開到他們老本營去了。”
“越南統一之後昏果島上的罪犯被釋放或轉移,只留下了一個荒島,這荒島後來經常有海盜出沒,現在看起來就是這幫人。”
“黑麒麟組織!”
“這幫人毫無人性。你聽,有人在哭……”剛纔在甲板上這羣海盜開槍打死了不少人。
“這幫狗東西,我不會放過他們的。”周文說到這是義憤填膺,拳頭擊向牆壁。
Emilia看着昏迷不醒的王箬嶼和王二虎,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她擔憂的道:“我們該怎麼辦?”
周文實際上也不知如何是好!
“這幫人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隨便殺人,難道他們不怕海警嗎?”
Emilia答道:“中華的海警連漁民都難以保護……”
“誰說的!”寶姐這時有些着急略帶不滿的道,不過一想到他們還救過自己,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說今日不同往日了,以往中華海警的確多少令人有些失望,不過這幾年我看到了海警、海軍的威嚴,我相信他們會來救我們的。”
Emilia道:“可是到現在他們還沒出現,警報已經發出的時間都長的了。”
周文道:“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想那兩人肯定會帶人來的,你們還是早些離開爲妙。”
“你們?”
“不錯,你們趕緊離開,我在這裡等他們,把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你別傻了,他們有槍,你有什麼?”
“呵呵,你不要管我。俗話說:人賤命硬,我不會有事的。”
周文心裡暗道:你真的在乎我的生死嗎?
長這麼大以來周文還是第一次面臨這麼大的危機和挑戰,自小到大周文的生活無論多苦多無奈、艱難,他都必須接受,而且周文從逆境中學會了許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樂觀”和“堅韌”。
想象一下一個經歷無數苦難的人如果沒有樂觀的心態和堅韌的精神,他如何能夠挺得過來呢?
周文努力給了自己一個笑容,他師傅曾經跟他說過,世界沒有什麼武器是最厲害的,如果有那一定“笑容”,無論情況多遭,我們都必須給自己一個笑容。
“你不走我也不走。”Emilia說得很決絕。
“可是小嶼和二虎怎麼辦?小寶弟怎麼辦?”
這時寶姐道:“小兄弟,你的勇氣可嘉,不過沖動是沒有用的,俗話說‘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不如避一避,或許一會海警來了,咱們自然得救了。”
周文心中暗暗苦笑,你以爲我傻,等着送死,我只是不想連累你們。
周文望着Emilia,心裡一陣苦澀,我引開了他們,你們就安全了。
他心中如此想,口中卻道:“現在往哪走,也走不出這船,其實在哪都一樣。”
寶姐道:“咱們先下到底艙去,那人多,混在裡面他們不容易找到的。”
船艙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這甲板平層及以上的樓層,能見到陽光、曬到太陽的相當於火車的軟臥、飛機的頭等倉,這甲板以下的相當於火車硬臥、站票或者飛機的經濟倉。寶姐往來經常坐船,以往坐經濟艙較多,這次也是因爲懷孕了才坐的豪華艙,所以她對船艙的結構很瞭解。
在寶姐和Emilia苦勸之下週文終於同意一起先躲到底艙。
周文心中暗暗自嘲:文哥啊文哥,你這次虎落平陽,龍遊淺灘任這些狗東西、蝦兵蟹將戲弄,這仇早晚得報。
周文的房間一出門往裡走過幾個房間之後便到電梯,這電梯剛好離安全員的房間不遠,他們在這裡遇上了安全員,幾人往底艙而去,周文揹着二虎、王箬嶼原來由Emilia揹着,遇到安全員之後讓安全員揹着,Emilia騰空照顧寶姐母子三人,一路所幸未遇到匪徒
這時匪徒們都在船長的主船艙裡。
天哥正在發飆:“混賬東西,誰讓你開槍殺人的。”
沒人敢說話。
“瓦格,你說。”
瓦格正是那個在甲板組織殺小孩的年輕海盜。瓦格嚴肅的道:“老k突然開槍,我當然試圖阻止,但是來不及。”
天哥怒道:“老k!你怎麼回事?”
老k便是那黑箇中年海盜,“天哥,我不過殺了幾頭豬,踩死了幾隻螞蟻。”
天哥冷冷的道:“你知不知道還在中華的海域,你這樣已經將我們至於危險之中。”
“天哥你也太杞人憂天了,這幫中華軟包子,你怕他們幹什麼,他們只管來就是,俺老k把他們通通都幹掉,嘿嘿……”
天哥笑道:“很好,很好。你過來。”天哥向老k招了招手。
老k走了過來,突然,“咔嚓”一聲,只見天哥出手如電,所有人都沒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砰一聲,老k跌倒在地,死不瞑目,他的喉骨被天哥一爪扭斷了,表面看,老k走得那麼安詳,嘴角甚至還微笑着,完全沒有享受到死前的痛苦。
全場的人背上都一陣涼,菊花一陣緊,包括夜貓子,她出門剛好碰到‘黑蝙蝠’小隊人員報到,被天哥留了下來。
天哥大聲道:“我再重申一遍,以後任何行動都必須向我報告,任何特別的行動都必須得到我的同意。把他給我拖下去,瓦格,以後你就是‘黑蝙蝠’小隊的負責人。”
瓦格低頭傾首道:“是。”心中暗笑了一聲。
天哥道:“好了,現在大家談談目前的局勢。瓦格你先說。”
瓦格道:“船至少還有兩個小時候才能進入越南海域,我想這段時間先儘量安撫船上的旅客,只要船進了咱們的地盤,咱們想怎麼做都行,你說呢,小美?”
瓦格最後一句問的“小美”正是夜貓子的名,夜貓子小美冷冷一笑,不置可否,也不答話。瓦格倒有幾分尷尬。
天哥道:“你爲人謹慎,做事可靠,不像老k,自大、衝動又冒失。若是引起遊客暴動的話,我只好棄船了。
中華的海警隨時會來,傳令下去,隨時準備戰鬥。”
衆人都齊道:“是!”
瓦格道:“天哥,以中華人那點小膽量,大哥不會真的以爲他們敢來吧?”
“瓦格不可輕敵,今時可不同往日了,以前那幫海警是窩囊廢也罷、軟柿子也罷,如今可不能小看他們,這屆**跟以前不一樣,我早問道一股鐵血的味道,如果驚動了他們的海軍,那咱們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天哥教訓的是,但是隻要安撫了這幫旅客,等過了‘北部灣分界線’,他們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
“你說得倒是不錯,但是有個人必須先抓住他,我若不是爲了他,怎麼會需要冒險劫持這首遊輪。”
瓦格問道:“這個人是誰?”
“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