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下惠和李主任以及冷漠和小呂都被救了出來,幾個女人也不管其他人,只是圍着柳下惠道,“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柳下惠看了一眼三個女人,這時用力吸了幾口氣,這時努力站起身來,朝着三個女人道,“我沒事!”說着立刻走到冷漠面前,蹲下身子,用銀針在冷漠的身上紮了幾針。
楊然詫異地看着冷漠,完全認不出她來了,詫異地道,“這個女人是冷漠?”
尹晗也認不出冷漠了,和楊然相視一眼,魚羨君根本不認識冷漠,她眼裡只有柳下惠,這時上前扶起柳下惠道,“宗絮,你沒事吧?”
柳下惠搖了搖頭,收起銀針,問魚羨君道,“你們怎麼來了?”、
魚羨君立刻對柳下惠道,“我在海南接到一通電話,說你在雲南紅霞村出了事,所以就放下手裡的工作趕來了!”
柳下惠又看向楊然和尹晗,卻聽楊然對柳下惠道,“我還在執行任務呢,就接到電話說你出事了!”
尹晗對柳下惠道,“我在藥店給病人抓藥的時候,接到電話的!”
柳下惠心中一動,暗道是誰給他們三個人電話的?正在這時,一個一壺人員朝着趙營長道,“趙營長,你這是做什麼?他們都是已經感染的病人了,不燒死他們,我們這裡所有人都要死!”
趙營長聞言看了一眼衆人,又看了看柳下惠,隨即朝着衆人道,“就算是這樣,你們就要燒死人?你們還是人麼?”
柳下惠這時看了一圈衆人,心中一凜,盧峻笠呢?怎麼盧峻笠不見了?看來通知魚羨君她們來雲南的肯定也是盧峻笠,盧峻笠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和葉無道到底是什麼關係?
趙營長這時又朝着衆人一喝,揚了揚手裡的槍,朝着衆人道,“信不信老子當場就斃了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王八羔子?”
趙營長這麼一說,直嚇的那些醫護人員連連退後了幾步,趙營長這才走到柳下惠身邊,問柳下惠道,“柳大夫,現在村子裡什麼情況?”
柳下惠立刻對趙營長道,“情況很複雜,現在有三類病毒在紅霞村大行其道,一種是熱病的病毒,一種是MonKing 4+,還有一種是MonKing 5!”
趙營長完全不懂這些,只是知道肯定很複雜,立刻問柳下惠道,“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麼?”
柳下惠立刻對趙營長道,“也許有辦法,但還只是我的假想,不知道實際操作有沒有效果?”
趙營長聞言一陣詫異,立刻對柳下惠道,“不管是什麼辦法,都要試一試,難道真要看着紅霞村裡的人都死絕了麼?”
柳下惠點了點頭,這時伸手在趙營長的腰間拔出了匕首,趙營長心下一凜,退後一步,看着柳下惠道,“你要幹什麼?”說着槍也指向了柳下惠。
柳下惠這時朝着趙營長一笑,隨即拿着匕首走到了小呂的身邊,蹲下身子號了一下小呂的脈搏之後,立刻拿着匕首,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手上立刻滿是鮮血。
魚羨君和尹晗見狀都嚇的叫了起來,楊然也是眉頭一皺,朝着柳下惠道,“你被燒糊塗了?”
柳下惠也不理會三個女人,這時將傷口對着小呂的嘴,讓鮮血流到小呂的嘴裡,過了一會,這才鬆開手起身。
魚羨君立刻撕開一塊衣服上的布,幫着柳下惠包紮傷口,趙營長見狀不禁皺眉道,“柳大夫,你這是做什麼?你的血能救他們?”
柳下惠搖了搖頭,“還不知道,姑且一試,看看結果再說!”
楊然朝着柳下惠道,“你真被燒傻了?你又不是吃了藥蛇血,百毒不侵的郭靖,你的血怎麼可能做藥?”
柳下惠立刻對衆人解釋道,“之前我發現一個問題,這裡所有人都可能被病毒感染,只有我可能是免疫的!”
“啊?”衆人聞言都不禁詫異地看了一眼柳下惠。
楊然不禁也張口結舌地道,“你還真是百毒不侵啊?”
“倒不是我百毒不侵!”柳下惠立刻道,“只是我之前在京城的時候,中過MonKing 4的毒,所以可能對MonKing系列的病毒都免疫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MonKing 4有強烈的細胞再生功能,也可能是我已經中毒了,但是由於體內的細胞再生,所以自動痊癒了,有很多種可能,這裡儀器設備不多,我也無法肯定!”
趙營長根本聽不懂柳下惠在說什麼,這時醫護人員裡有人詫異地看着柳下惠,“柳大夫,你的意思是,你的血液是經過MonKing 4細胞改造的,所以……”
“還不敢肯定!”柳下惠立刻對那人道,“所以我必須在小呂身上實驗一下!”
柳下惠說着看了看手錶,立刻又蹲下身體給小呂號脈,所有人都盯着柳下惠看,紅霞村的希望都在柳下惠身上了。
而此時在樹林的深處,盧峻笠也正看着柳下惠這邊,聽柳下惠說的這些,心中不禁一凜,“難道師傅的MonKing 4可以治癒MonKing 4+和MonKing 5?不可能?MonKing 4我是見過的,他絕對沒有MonKing 5完美,怎麼可能……”
柳下惠給小呂號完脈後,起身立刻對衆人道,“他的脈搏明顯和之前不太一樣,可能是時間尚短的緣故吧!”
柳下惠說着,立刻又解開了手上包紮的布條,隨即又擠出血來,讓李主任喝了一口,隨即又朝着那些醫護人員道,“去把所有感染病毒的人都帶到這來!”
醫護人員聞言一愕,楊然朝着柳下惠道,“你真瘋了?就算你的血有用,你又不產血,這下下去,你救活了他們,自己也會失血過多而死的!”
魚羨君聞言也立刻對柳下惠道,“是啊,宗絮,你還是先休息一下,你的血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呢,就那這兩個人實驗一下,明天看看結果如何再說吧!”
趙營長見狀也上來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要救人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也相當欽佩,但是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柳下惠聽魚羨君說的也有道理,隨即道,“能不能治癒還難說,但是一定可以免疫!”這時朝着一羣醫護人員道,“你們都過來喝一口我的血,加強你們的免疫力,你們就不用擔心再被傳染了!”
衆人聞言一愕,怔怔地看着柳下惠,只見柳下惠手上的傷口還在滴血,而他們自己手裡還握着棍子,就在前一刻還想致柳下惠於死地呢,而人家柳下惠剛剛脫險,想的確實如何救他們。
衆人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動,紛紛扔掉了手裡的木棍,有人朝着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們不怕了,只要有你在,我們相信一定可以攻克這次瘟疫,你還是先保重自己的身體,等李主任和小呂有好轉再說吧!”
衆人聞言紛紛附和,柳下惠聞言朝着衆人一笑,魚羨君立刻又過來幫柳下惠將傷口綁好,扶着柳下惠走到吉普車上坐下休息。
趙營長這時點了一根菸,遞給柳下惠,自己又重新點上一根,朝柳下惠道,“柳大夫,這樣捨己救人,我們軍隊一直在宣傳,我們還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呢,真正能做到的都沒幾個,你今天是讓我見識了!”
柳下惠吸了一口煙,朝着趙營長笑道,“誰說我沒有受過專業訓練?”
“哦?”趙營長吐了一口煙雲,怔怔地看着柳下惠道,“難道柳大夫你之前當過兵?”
“沒有!”柳下惠搖了搖頭,對趙營長道,“我的專業訓練,就是我師傅從小的醫德薰陶,這也是我們杏林春的組訓!”
趙營長聞言肅然起敬,扔掉菸頭,朝着柳下惠敬了一個軍禮。
一夜間,後山在趙營長的指揮下,又簡單的收拾了一邊,被燒燬的帳篷也扔掉了,趙營長一夜就坐在吉普車上,看着帳篷內,幾個女人在和柳下惠聊天,心中一陣羨慕。
趙營長的眼神不自覺的落在了楊然倒影在帳篷上的影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嘴裡喃喃道,“小雅,你不會怪我吧?我並不是要怎麼樣,就是想看看那張和你很像的臉!”
趙營長說着仰頭看向天空,天上明月已經被烏雲遮蓋,只有一兩顆星星在閃閃發亮。
而就在這個時候,吉普車的後面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聲音,趙營長猛然回頭,手按在槍上,“誰?”
可是當他回頭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只有無盡的黑夜,趙營長鬆了一口氣,喃喃地道,“看來我太緊張了!”
趙營長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菸,剛剛點上一根,抽了一口,就覺得腦袋一疼,菸頭掉在了地上,轉頭看去,只見車子旁正站着一個人,手裡拿着一根木棍,正朝着自己笑呢。
趙營長覺得這個人自己好像見過,但是一時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搶過了趙營長腰間的搶。
趙營長見狀立刻張嘴就要喊叫,那人見趙營長要喊人,立刻上前對着趙營長的腦袋又是一棍子,趙營長頓時暈了過去。
那人見趙營長暈了過去,立刻在趙營長的身上踹了兩腳,隨即隱沒在樹林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