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楊然對魚羨君道,“柳下惠都這樣了,你還堅持什麼呢?”
魚羨君心中一陣糾結,最終對柳下惠道,“是啊,我們都願意跟着你,只要你能好,我們都會一輩子跟在你身邊!”
柳下惠聽魚羨君也這麼說了,心中頓時一陣欣慰,也是一陣開心,但同時也有一陣惆悵和憂慮。
畢竟魚羨君是在這種情況下,才這麼說的,而且自己復發是假裝的,結果是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但是該怎麼收場?
柳下惠剛纔是用銀針紮了自己身上的主要血脈,導致自己自己血液流淌不順,導致體溫上升出汗,造成複雜的假象。
其實只要在同樣的部位在紮上一根,就可以立刻恢復過來,但是畢竟自己已經把自己的情況說的這麼糟了。
如果突然又好了,幾個女人肯定會懷疑,到那個時候的結果,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柳下惠正想着怎麼善後,這時只聽不遠處傳來了柳隆天的聲音,“怎麼回事?”
翁貝茹見柳隆天來了,立刻朝柳隆天道,“伯父,柳下惠他又復發了!”
柳隆天聞言也着實嚇了一跳,立刻走了過來,蹲下身子看了一眼柳下惠,又伸手給柳下惠號了一會脈。
柳隆天給柳下惠號完脈發現,柳下惠的身子除了有些發熱,還有血液不暢之外,也沒有向之前中了MonKing病毒一樣的特徵。
柳下惠見柳隆天皺着眉頭,知道自己父親肯定也看出了什麼,立刻對柳隆天道,“爸……”
柳隆天看了一眼柳下惠,這時對幾個女人道,“你們先回去,通知一下老沐,我來揹他回去!”
幾個女人聞言都不捨柳下惠,但是柳下惠此時“性命攸關”,只好都跑着朝村子裡去了。
等幾個女人走後,柳下惠立刻拿出銀針在自己的胸口紮了一針,卻聽柳隆天這時問自己道,“宗絮,到底怎麼回事?”
柳下惠扎完針後,覺得身體舒暢了許多,靜坐了片刻之後,這才舒了一口氣道,“爸,我其實……”
柳隆天見柳下惠吞吞吐吐的沒說出話來,立刻朝着柳下惠一笑道,“你是在用銀針封穴,難道試探幾個女人對你的心吧?”
“你怎麼知道?”柳下惠一陣驚訝地看着自己的父親柳隆天。
卻聽柳下惠這時笑了笑,坐到柳下惠的面前,“其實這一招,我二十多年前也用過,我也就是用了這一招,才把你媽媽追到手的!”
柳下惠聞言一愕,隨即看向柳隆天,柳隆天也正看着自己,父子倆人相視一笑。
柳下惠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父親柳隆天的笑容,這時頓時感到輕鬆了許多,問柳隆天道,“爸,我媽媽她,漂亮麼?”
“那肯定漂亮啊!”柳隆天這時立刻對柳下惠道,“不是我吹牛,就是你這堆女人裡,都挑不出一個能和你媽媽年輕時相提並論的!”
柳下惠會心一笑,他其實是看過媽媽照片的,雖然很漂亮,但是也沒父親說的那麼誇張。
不過柳下惠還是很開心,他開心的是今天最大的收穫,是在同時獲得幾個女人的芳心之餘,還能和自己父親如此面對面的談話。
正在這時,幾個女人已經又趕了回來,而且還推着沐東樓來了,沐東樓也是一臉擔心的樣子。
不過衆人見柳下惠正在村口和柳隆天聊天,一點也不像是病毒復發的樣子,都不禁一愕。
柳下惠和柳隆天見衆人來了,柳下惠有些尷尬,倒是柳隆天對衆人道,“哦,宗絮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之前的病毒沒有清乾淨,剛纔我已經幫他清理乾淨了,以後都不會有事了!”
幾個女人聽柳隆天這麼說,都是一陣欣喜,朝着柳下惠跑了過去,問長問短,都問柳下惠有沒有事了。
搞的柳下惠一陣愧疚,滿心的不還意思,只是搖頭道,“沒事,沒事,嚇着你們了吧?”
沐東樓坐在輪椅上,卻一陣詫異,柳隆天的確可以清理餘毒,但是他畢竟是用藥高手,而沐東樓卻看得出,柳隆天根本沒對老喜歡用任何藥劑。
柳隆天這時走到沐東樓的身邊,推着沐東樓重新往村裡走去,沒等沐東樓發問,就率先對沐東樓道,“東樓,你放心吧,宗絮長大了!”
沐東樓聞言一愕,不明白柳下惠毒素復發和他長大了有什麼關係,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柳下惠和幾個女人,頓時明白了,和柳隆天都是哈哈一笑。
翁貝茹這時問柳下惠道,“你真的沒事了麼?剛纔好像很嚴重的樣子,這會功夫就好了?”
尹晗也是一副擔心的樣子,“是啊,剛纔臉色那麼難看,我還以爲……”說到這裡連忙住嘴,不想說出下半截不吉利的話來。
魚羨君也問柳下惠道,“宗絮,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下惠朝着幾個女人一笑道,“我五臟內有些毒素未清,本來以爲沒救了,好在我爸來了……”
楊然這時立刻道,“沒事就好了,你真是嚇死我們了!”
柳下惠尷尬的一笑,沒有說話,這時遠處的沐東樓和柳隆天叫道,“天黑了,都回來休息吧!”
幾個女人這才簇擁着柳下惠回了村子,路上冷漠拉着柳下惠的衣角,低聲問柳下惠道,“你是在裝病吧?”
柳下惠聞言一愕,隨即朝着冷漠道,“我爲什麼這麼做?”
冷漠指了指魚羨君,低聲道,“我們之前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吧?”
柳下惠嘿嘿一笑,沒有說話,良久之後這才問冷漠道,“你生氣了?”
“沒有!”冷漠搖了搖頭,“只是這種玩笑,以後不要再開了,你知道我們剛纔有多擔心麼?”
柳下惠立刻抱歉的道,“我也後悔了,真對不起……”
“你們在偷偷說什麼呢?”這時楊然發現柳下惠和冷漠在竊竊私語,立刻問道,“還不能讓我們姐妹聽啊?”
冷漠沒等柳下惠解釋,就立刻道,“我在和他說會古陽之後的事呢!”
楊然聞言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柳下惠和冷漠,這時卻聽冷漠又道,“對了,既然柳下惠沒事了,有些事,我們是不是該說清楚了?”
幾個女人聞言心中都是一動,立刻都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柳下惠。
柳下惠知道幾個女人說的有些事是什麼,這時對幾個女人道,“我的心思,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的心思我也知道了,你們之前說的話不會不算話吧?”
幾個女人這纔有點懷疑柳下惠剛纔是不是裝病,但也只是懷疑,翁貝茹這時道,“反正我是沒變!”
尹晗也跟着翁貝茹道,“我也不會變,我剛纔說的都是真心話!”
楊然也點頭道,“我是不介意啦,不過不知道某些人會不會反悔!”說着看向魚羨君。
其他女人這時也都看向魚羨君,魚羨君正看着柳下惠,剛纔以爲柳下惠就要不行了,所以才答應了下來。
如今柳下惠已經安然無恙了,魚羨君的心思頓時又有些糾結了。
這時卻聽冷漠道,“都說生死見真情,我相信剛纔我們每個人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的,應該沒有人會反悔吧!”說着也看向魚羨君道,“魚小姐,你說是不是?”
魚羨君這時淡然一笑,什麼話都麼說,柳下惠看着魚羨君這個表情,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意思,“羨君,你表個態唄?”
“她們都這麼說了!”魚羨君立刻白了柳下惠一眼,“我還能說什麼?還不是便宜你這傢伙了?”
魚羨君說完轉身就走,柳下惠一臉詫異地看着魚羨君的背影,詫異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意思還不明顯啊?”冷漠這時對柳下惠道,“就是便宜你這傢伙了唄?”
楊然和翁貝茹也是一笑,朝着柳下惠道,“是啊,就是便宜你這壞蛋了!”
尹晗掩口而笑,朝着柳下惠道,“我都知道魚小姐不表態,就是答應你了!”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喜,立刻伸手摟着身邊的翁貝茹和冷漠,朝着所有女人道,“老婆們,我愛你們……”
“誰是你老婆啊!”楊然這時朝着柳下惠呵斥道,“真不要臉!”
“老婆就算了,還們?”冷漠推開柳下惠,也笑道,“你還真敢叫?”
“是啊!”翁貝茹也撇開柳下惠的手,笑道,“就算我們幾個敢同時嫁給你,你敢都娶了麼?”
“敢啊,爲什麼不敢?”柳下惠立刻嬉皮笑臉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何況還是御花園?”
尹晗這時也笑着對柳下惠道,“你娶這麼多,不怕犯重婚罪啊!”
柳下惠立刻笑着對尹晗道,“我坐牢也把你們都帶着,況且我可以和法官說,你們都是自願的……嘿嘿……”
“不要臉,誰自願了……”
“就是,誰要嫁你啊……”
“真不害臊,你可是名人耶,說話要負點責好不好……”
“……”
柳下惠頓時停下腳步,插着腰朝着幾個女人叫道,“喂,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你們剛說完的話就忘記了啊?”
“誰是大丈夫啊?”幾個女人異口同聲地朝柳下惠笑道,“我們可不是大丈夫,只是大美女而已!”
柳下惠一笑,立刻朝着幾個女人跑了過去,“那就是大美女一言既出,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