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常先生,”沐瀾抖了下袖子,從裡頭掉出個荷包出來,再摸了幾下,是兩個半兩的銀錁子,“這個給各位喝茶了。”
常青作爲宮兆明貼身的隨從,哪裡會看得上這銀錁子,不過面子還是要做的,便讓身邊的小廝接下,讓他們給沐瀾道謝。
常青觀察了藥房好一會兒才離開的,回王府給宮兆明回話了。
“那女的……”
“什麼那女的,她可是我們王府未來的世子夫人,”宮兆明慢悠悠的聲音很不削,還帶着一絲笑意,“你若是不趁着現在改過來,回頭讓那小畜生聽到了,仔細你的舌頭了。”
常青立馬正色,道,“打賞的銀錁子還是硬從荷包裡摳出來的,真真是沒多少銀子的,外頭傳言她有幾個莊子,鋪面,還有酒樓藥鋪的,怕是不掙錢,小的今天觀察過了,她那藥房藥材都賣很低的價格,大多就是京州的百姓過來買。”
宮兆明瞥了常青一眼,好像是這些他都知道了的意思,“你就沒有其它的要說了嗎?”
常青頭壓得很低,明顯沒有了。
“你啊越來越不中用了,”沒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宮兆明很不高興,雖然手上逗着鳥兒玩,可實際上,凌厲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常青。
常青渾身冒汗,他跟了王爺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壓力,將送禮的過程又細想了一遍,恍然道,“她看到王爺送的那些宮花很是歡喜,好像從未見過似地愛不釋手。”
宮兆明點頭,“上不了檯面總歸是上不了檯面,哼。”
常青沒什麼事情便退下了。
屋裡聽了個七七八八的姚夫人裸露着半胸從裡頭出來了,她倚着門框,風姿綽約,眼神妖媚得像是帶了鉤子,“王爺,要不要讓婢妾去試試那姑娘家呀。”
宮兆明的目光落在了她被壓得波濤洶涌的胸脯上,微微閃了閃,問道,“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幫本王呢?”
說完,將那逗鳥的銀棒放在了架子上,直徑過去將姚夫人抱進了屋。
屋裡立時傳出姚夫人的調笑聲,接着便是令人面紅耳赤的**聲。
丫鬟們羨慕得頭頸引得好長,可是姚夫人手段厲害,就算是她的貼身丫頭也進不了王爺的身,更別說讓王爺雨露均沾了。
事後,姚夫人軟在宮兆明的懷裡,嗔怨道,“王爺老當益壯,婢妾……婢妾要承受不了了。”
“那本王要不要再選個人伺候呢?”宮兆明的手還流連在要夫人的身上,“本王還是喜歡你這樣水一樣的人兒。”
姚夫人躲在她懷裡嬌笑,“王爺的恩寵,婢妾銘記在心,婢妾想替王爺分憂以報王爺厚愛呢。”
宮兆明猶豫,臉色也冷了下來,他推開姚夫人便吩咐丫鬟進來淨身伺候。
姚夫人盯着那丫頭的眼睛都快要像刀鋒一般銳利了,可礙於宮兆明,她沒敢太過分,反正回頭給丫鬟小鞋穿也來得及。
穿戴完畢,宮兆明自己整理領子,清冷地說道,“你去保和堂看看,爲何本王如此寵幸於你,你都未能懷上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