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成寐的還有宮兆明,北宮良垣的親事就想一把火點着了他整個胸腔,心焦至極,這個小兔崽子居然敢越過他這個父王直接去找皇上賜婚,而且還放出狂言要娶皇后孃家的侄女或者是皇太后孃家的人。
他當他是什麼?
哼,他的親事,總歸是要他這個父王做決定的。
皇帝賜婚也不是那麼盲目,畢竟女方也要看看你這個世子爺有多大的能耐。
“王爺,您別生悶氣,先喝了一杯茶消消氣,”姚夫人沏了杯鐵觀音,送上跟前,猶如扶風弱柳般的身姿,妙曼客人,這若是在往常,宮兆明早就摟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了,可今朝,他什麼心思都沒有,結果茶盅重重地擱在了茶几上。
姚夫人有些委屈,畢竟王爺從未這樣待過她,於是泫然欲泣道,“王爺平常誇婢妾最懂事,煩憂的時候也喜歡找婢妾說說,今日這是怎得了,是不是婢妾哪裡做的不好?”
宮兆明眸光柔了幾分,他瞥了眼姚夫人,這才說道,“這事兒你也幫不上忙,說了也白說。”
“那姐姐呢?難道王爺覺得姐姐能說得上話?”姚夫人心裡更急了。
她口中的姐姐便是給宮兆明生兒二爺宮玉衍的靈珊夫人,這個靈珊夫人年老色衰,還一心扒拉着王爺不放,真是太可惡了。
“靈兒哪裡安靜,我就坐了一會兒就來你這裡了,本想聽你撫琴解悶的……”他哪裡有心情聽曲兒,去考了二兒子功課之後,在自個兒院子裡坐不住了才走到這裡來,誰知道更煩。
姚夫人當即便閉了嘴,她若這件兒眼力勁兒都沒有的話,怎麼在這王府當了十幾年的夫人,於是,藉故添水泡茶,出了院子。
常青最忌憚這個姚夫人,且不說她是王爺最喜歡的夫人,就是她那張嘴,都沒幾個人能接得住話的。
“夫人,”他訥訥見禮。
“我問你,王爺到底怎麼回事?”姚夫人睨着常青。
常青見左右沒什麼閒雜人,也想姚夫人給王爺出個主意,便將世子爺進宮要賜婚的事情說了一便道,還添油加醋道,“您想想啊,這世子爺若是娶了皇后或者太后娘娘的孃家小姐,那世子之位豈不是做得更穩了麼?”
姚夫人聽出點道道出來了,她折身回來,看到宮兆明那張依然英俊的臉孔,便動了心思,去了偏房倒了一壺琥珀色的酒。
宮兆明聞着酒香,倒是十分有興致,讓姚夫人陪着他小酌,喝了幾杯,那一把火像是轉移了地方,在小腹處焚燒了起來。
姚夫人流銀白紗下的絕美身姿若隱若現,勾得他眼睛都動不了了,將人摟入了懷裡,肆意蹂躪。
他的手勢很重,姚夫人卻半個‘不’字都不能拒絕,壯陽的酒是她送過來的,她必須得承受。
半日,宮兆明才從姚夫人身上下來,發泄過之後,他腦子是輕鬆了些,身子卻有些沉,抓着姚夫人的身手,重重地往她那豐盈揉去,笑得十分邪惡,“你可真是個妖精,正經事情都讓你給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