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早就應該放小春離開了,明明知道自己跟的是怎麼樣的一個怪物現在真的是時候將她放棄了,春天揉了揉小春柔軟的頭頂輕聲道:“這樣啊!那我們就再等等吧!反正總要找到一個我放心交託的人,才能將你交給他。”
纔不要走呢,小晨咬着自己的嘴脣,小姐的師傅不真誠,脾氣也不好,經常虐待小姐,若是她走了,誰來給小姐擦藥呢?
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小姐將她送人,她一定會從那家人裡逃出來,再找到小姐的,反正只要她在找到公主,公主心裡就會一軟,再也沒有決心將她送出去。
今夜,所有的人都,因爲,想着煩心的事兒睡不着覺,在拓跋幽冥的練功室內,遠遠的就能聽到他發出了一陣瘋狂的聲音,他在不停的低聲呢喃道:“爲什麼?爲什麼我殺不死他!我能感覺的到,殺了他我就成功了,我就能成爲這個神。該死的,就差一點,差一點點。我不甘心,不甘心!哈哈哈哈!”
過了一會兒又聽到了什麼可怕的咀嚼聲,感覺像是一個人,將還沒有切好的藥草和毒蟲,想拼命的往嘴裡塞,這是因爲他吃得太急,還會流出大量的口水,那樣的情景肯定是非常骯髒,和恐怖的。
第二日,越國的太后和大臣們,終於是再次見到了那個可怕的,連名字他們都不願意提起的國師,覺得恐怖的是,這個國師跟十幾年前,幾乎是一模一樣。
彷彿歲月不曾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拓跋幽冥穿着白色的國師袍,俊美不凡,怎麼看怎麼算應該是有五十多歲的一個老頭子,他卻看起來好像一名二十多歲的,長得十分好看的青年,而且舉止優雅,彷彿像是從楚國來的不染一絲凡塵的貴族。
而在他的身後,是一位長得十分甜美的女孩,楚國的女子普遍比較高,但這位女孩的身高,卻很符合越國的審美,她是嬌小的,因爲嬌小而顯得更爲的軟萌,頭上綴滿珍貴的珠寶,好像一個娃娃一般。
越國的臣子們突然開始議論紛紛,難道這就是楚國的那位公主,春天公主?想不到竟然是這麼可愛的妙人兒,有那麼一瞬間,那些年輕的官員忽然就臉紅了。
其實娶這麼樣的一位漂亮的公主,也不是不可以吧,因爲這位公主,並不像看起來那麼高高在上,她的眼眸溫柔的好像能放出水來,走路的樣子就像可愛的小花,所有人都被她迷住了。
殿堂內是一片浪漫的粉紅色。
太后殷勤地站了起來,只是她的表情太過僵硬,笑的也非常難看:“楚國的國師還有公主,歡迎你們。”
拓跋幽冥只是冷冷一笑,然後就當着所有人的面,走到太后的位置前並且坐下來, 他的行爲引起了衆人的一片譁然,這是對越國的公然的羞辱,其中底下的一個將軍是一名年輕人,大概還是第一次看到楚國國師,所以強烈的愛國情感,讓他第一個衝出來,並且生氣的斥責拓跋幽冥:“好大的膽子,你不過是小小一個國師,既然敢坐我們太后的寶座,還不快從上面滾下來啊!”
但是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忽然就慘叫一聲,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並且巨大的痛苦讓他不停的在地板上扭曲着身子,發出一陣陣可怕的慘叫這樣,這個變故,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那些老臣們臉色發白,身子猶如秋風中落葉一般的發抖,而太后身子一軟,差一點暈了過去,幸好旁邊的管事太監,甚爲機靈。一把穩住太后的身體,不然越國可真是要丟臉的。
但即便如此,整個越國朝廷也瞬間就被拓跋幽冥的狠毒給震懾住了,所有人都驚疑不定的看着這個年輕的國師,如果以前只是聽他的名頭的話,現在對他的懼怕,卻已經深深的刻入了這一輩人的骨髓裡。
拓跋幽冥鄙視的看着底下的越國羣臣,就是應該這樣,每隔十幾年他就親自來越國一趟,讓這些卑賤的人知道什麼纔是神眷者的力量,永遠的卑微的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正想發號施令,忽然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緩緩的從宮裡走了出來,明黃色的袍子顯得那麼的耀眼,帶着無法言喻的威嚴。
拓跋幽冥眼眸一沉,這就是越國最年輕的皇帝嗎?
聽說,還沒有親政吧!太后的一個傀儡而已。
想到剛剛那個差點,嚇得死過去的太后,拓跋幽冥的眼中帶着鄙夷,那位皇帝似乎沒看剛剛的事情,微笑着看着的他,清清淡淡的一笑:“來人,擺出龍椅。”
這時候他身後的兩名侍衛立刻走了過來,將高大的由黃金雕刻而成的華麗龍椅,擺放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龍椅就比太后所在的那個位置稍微高了一些。
皇帝走過去穩穩地坐在了寶座上,充滿魅惑的眸子,此刻卻滿是威嚴很冷,那種沉穩和威壓,竟然隱隱與拖把幽冥相抗衡,越國的臣子和將軍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覺得心裡就沒有那麼懼怕了,那位皇帝將頭慢慢的轉向拓跋幽冥,微微一笑道:“真是抱歉,之前你們也太沒有禮貌了。怎麼能讓國師坐太后的那個椅子呢?那椅子是個歷朝太后做的,上面坐過的都是女人,所以是專門給女人坐的。怎麼能讓國師來做呢?!不過看國師坐得還挺高興,國師,那你還需要換位置嗎?”
此言一出,本來越國的羣臣和將軍渾身的不爽和羞辱,但是隻這麼一句話,受羞辱的人就變成了拓跋幽冥。
是啊,他搶的可是太后的位子,而太后再崇高又如何?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楚國國師將自己比作女人一般,坐在只有女人可以坐的位置上,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如果不是因爲剛剛那國師的那一招太嚇人,這個時候底下那些人都要哈哈大笑去了,只是此刻他們忍笑也是忍的很辛苦罷了。
國師陰狠這瞪着皇帝,忽然冷冷地道:“不用了,我也累了,剩下的時間就是我過公主選女婿的時間了,本國師去後面休息一下。”
說完,他站起來,身後那幾個男弟子也跟着就往深宮而去。
羣臣一片譁然,皇帝卻是不慌不忙地道:“國師走好,不送。”
他這麼淡定,拓跋幽冥卻不淡定了,總是感覺什麼強大的力量在周圍伺機而動,於是他雖然進了深宮卻是飛身上了宮牆,帶着人離開了皇宮,這,這這,這真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而此時那皇帝這才眯了下眸子,其實他也不是完全不緊張的。
此時,腦海裡響起一個笑嘻嘻的聲音:“拓跋赫,我們幹得不錯啊。”
這聲音分明就是柳鳳虞的聲音。
原來這個皇帝,可不是拓跋禹都,雖然拓跋赫已經叫人送信給拓跋虞都了,但是他還沒有回信,就算回信,也沒這麼快回來。
爲了不讓越國的人民再次畏懼國師,就好像小狗畏懼老虎一般,所以,拓跋赫雷厲風行地做了這個決定,他自己扮演了拓跋禹都的角色,反正是替身,他這個替身,想來會比那個看着太后臉色吃飯的飯桶要強不少吧?
不過這一切還需要柳鳳虞在旁邊給他加持。
柳鳳虞用了小珠子的那個辦法,先吸收軒轅赫的精神力然後提純後再返回給他,這讓國師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甚至是可以和他一戰的力量。
國師現在身體沒有恢復,加上,他一個人獨大了這麼多年,忽然碰到這種強大的對手,自然會採取先躲避,再想辦法的策略。
軒轅赫終於沒有讓整個越過丟臉兩個人都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此時,太后狐疑地看着軒轅赫:“皇兒,你怎麼回來了?”
軒轅赫整個人好像被雷劈了一樣,他還不想叫這太后做母后啊,好惡心。
於是,軒轅赫只是淡淡地哼了一聲,你猜我是承認還是不承認呢?
幸好下面的羣臣在那裡歡慶,一個個並沒有注意到軒轅赫這邊的情形。
而這個時候,軒轅赫淡淡地看着楚 春天:“春天公主,現在你可以選夫婿了,不過,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快做決定,我肯定會再仔細考慮考慮,畢竟是終身大事,你說是吧?”
楚春天看着軒轅赫,眼底是探究,和一些欣喜,若是這皇帝真的這麼厲害,是不是自己可以嘗試反抗拓跋幽冥?
因爲她感覺到拓跋幽冥越來越偏激越來越殘忍,等他處理完越國,說不定下一個就會拿他們這些弟子來增加自己的修爲,到時候,她楚春天還能幸運地逃脫嗎?
但是,她現在也不想馬上將籌碼壓在這個越國皇帝身上,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後道:“好啊,我想見見睿王軒轅赫。”
軒轅赫假扮的皇帝臉上閃過一絲深思:“你要見軒轅赫?爲何?”
楚春天的臉上顯示出一絲少女般的笑意:“聽說睿王是人中龍鳳,所以,我選中夫婿的話,肯定是先考慮他呀。”
說完,她還俏皮地朝着皇帝眨巴眨巴眼睛,皇帝和軒轅赫,她想選擇一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