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踏青

白月宴第二次跟着餘霧茫來到之前那個小酒窖。

跟在餘霧茫後面。

離比賽還有一個月,白月宴必須要在正式比賽之前,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大符師的級別。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餘霧茫聲稱要幫助白月宴完成這項看起來很難的事件。

至於具體要怎麼完成,白月宴也不清楚。

類似於這種低階段的進階,直接有個簡單粗暴的進階方法,便是直接吃各類滋補的醫丹,便能勉強將修爲提升到很高。

但是甄醫慈和餘霧茫皆不屑於讓白月宴用這種方法修行,認爲這種提升修爲的辦法雖然快,但是基礎不牢固,而且面對同等級的敵手時,連一戰之力都沒有。

也不知到餘霧茫的辦法是什麼?

來到屋子前面,他從袖子丟出一張卷軸,道,“來,畫符。”

白月宴拿起卷軸一看,上面刻畫的都是些二品天階符術!數了數,至少有十種天階符術!

餘霧茫怎麼會有這麼多二品天階符文?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將這卷軸拿到外面去賣,一定能換一間巨大的豪宅!

“從現在開始,你每天就畫這些符,一共十種符術,每種符術每天至少要畫二十遍!”

餘霧茫拿起酒壺仰頭灌了大口!

“什麼?”

若是單純不用符力畫出符文,自然沒什麼難度。

但是畫符衆所周知,首先需要從丹田裡符丹之中抽取符力,凝聚在指尖,才能畫出符咒。

然而符丹內的符力終究有限的,能不能支撐畫這麼多符,這是個值得需要思考的事情。

按照白月宴之前的計算,她身體裡的符力,一次只能勉強畫一道二品天階符文。而要凝聚起下次符咒所需要的符力,至少也要等一刻鐘。這麼算下來,就算她不眠不休的畫符,每天也頂多畫九十六道符文!

所以按照餘霧茫的要求,十種符術,每種要畫二十遍,根本是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似是知道白月宴的疑惑,餘霧茫解釋道,“符力產生於符丹之中,但是符力產生的量,是可以由你自己決定的?”

“知道符師等級的差距是如何產生的麼?便是符師符丹產生的符力數量不同,而產生的差距。而至於這個數量是可以通過訓練出來的。”

“讓你不間斷的畫符,就是爲了讓你的符丹不斷運轉,產生符力。符力這個東西,你用得越多,產生的越多。”

餘霧茫的意思,白月宴,勉強明白了個大概。

總而言之,不停地畫符,便是爲了激發她身體裡符丹產生符力的潛能吧!

第一天的訓練對於白月宴是無比艱難的。

每天進行大量的符力運轉之時候,還要去記那些繁複的圖紋。

等級越高的符文,威力雖然越大,但是也越複雜。

而餘霧茫給出的這十種二品天階符文,每個拿出來都能叫她記半天。

第一天的時間,白月宴幾乎全部用來熟記這些符文。

到第二天,勉強能熟練的畫完這些符文,但是離餘霧茫說的每種符文都畫二十次的標準,還差的遠。

至於餘霧茫,表面上監督她,實際上天天躲在他的酒窖裡喝大酒。

這幾天學院裡,似乎也指知道天醫符師比賽要開始,所以允許老師可以不上課,去指導自己即將去參賽的弟子。

白月宴嚴重懷疑,自己就是被餘霧茫不想上課的擋箭牌。

每天對於白月宴來說,都是地獄模式般的訓練,不止要忍受畫符畫到手指抽筋的痛苦,而且每天不斷的從丹田符丹裡抽取符力,用了太多符力,每天符脈都隱隱作痛。

還好餘霧茫沒有強制要求她晚上也必須修煉,否則,她可以當場原地去世!

這樣接近惡魔般的訓練,並不是沒有作用的,七天後,她的修爲進階到了八階符師。

按照這個修煉速度下去,很快便能進階到大符師的水平。

這一日,白月宴和往常一樣,結束自己的修煉,回到家裡。

大堂,珍珠正在算賬。

白月宴知道,自從珍珠的胭脂鋪子開起來後,生意很好,光是算賬,找人做舒痕膠,便忙得焦頭爛額的。

整天埋頭在生意上,有好幾次白月宴都想去試試這丫頭的身手,看看這丫頭沒了她的監督,每天有沒有修煉。

然而還是因爲經過一天的修煉之後,她實在太疲憊了,只好放下這個念頭,等這段時間過去後,再去試試這丫頭的身手。

她拖着疲憊的身體,剛回到屋裡,便感覺到門後有道微弱的氣息!

黑暗中,一隻手朝她的面目而來!

白月宴面色一凝,後退一步,反手扣住那一隻冰涼地有些刺骨的手腕,擡起右腳,便打算將這隻手腕折斷的時候,黑暗中,一道極爲熟悉的聲音傳來,“阿月,剛見面你就要斷我的手麼?”

白月宴的動作忽然停止了。

南溟夜。

房間的燈忽然亮起。

白月宴這纔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不正是消失了有一個月之久的南溟夜麼?、

“阿月,有沒有想我?”少年一身青衫,歪着頭笑意盈盈地瞧着她。

望着那張熟悉的臉,白月宴轉過身去,“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言語之間雖然有嫌棄,但也不妨礙南溟夜像塊狗皮膏一樣貼到白月宴身邊。

“大概只能在這邊待幾天,過幾天便準備離開了。”

白月宴正在脫衣服的動作,忽然一滯。

“阿月,我來幫你脫!”

南溟夜兩眼冒光的湊過來。

“你有病吧!老子才十二歲!你天天這麼纏着我!是變態麼?”白月宴心裡莫名有股莫名的無名火,一看到南溟夜便要發作。

南溟夜向她展示了什麼叫做城牆拐角般的厚臉皮,他伸出三個手指,“阿月,你忘了,過幾天就是你十三歲的生日了!”

白月宴深深吸了口氣。

她倒沒注意過這件事,或者說關於這具身體的生日是多少,她根本不關心。

沒想到南溟夜卻記了下來。

他萬里迢迢地從南冥國那邊趕過來,便是爲了給自己過生日?

心頭裡最近一點無名火也消失了。

她去衣櫃裡取了一套乾淨衣服,往浴室行去,臨進去之前,吩咐南溟夜,“別跟進來。”

南溟夜這回倒聽話地很,沒進來。

等洗完澡出去,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一陣淺淺的呼吸聲,來到牀邊見南溟夜已經歪在牀上睡着了,連衣服也沒脫。

南冥國在中大陸的南邊海域。

從那邊趕過來,也有萬里之遙。

他趕了這麼遠的路,便是來見自己。

要是將他踢下牀,未免有些不厚道。

牀是珍珠買的,還特意買了的是一張超大超級豪華的大牀。

本來白月宴還有些嫌棄這牀太大了。現在看來恰到好處。

給他蓋好被子,白月宴抱着另一鋪被子,從他身上走到裡面去睡。

這一睡,睡得極好。

本來修煉了一整天就十分累,腦袋一沾上枕頭便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便見一雙眼睛在細細打量自己。、

南溟夜不知何時醒了,一雙乾淨純澈的眼睛就那麼看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

白月宴翻身打了個哈欠,看來自己真是太累了。按照自己之前的敏銳力,這小子絕對無法叮她這麼久她還無所察覺。

“阿月,今天你要做什麼?我們出去踏青好不好?”南溟夜頭枕在胳膊上,殷切地瞧着她。

“沒空。”

算算時間,該去學院了,要是遲到了,還不知道餘霧茫要怎麼罰她呢。

她從牀上爬起來,打算洗完臉後去學院,剛一起身,便被南溟夜拽着胳膊,用力一拉,整個人便滿打滿撞地跌到他懷裡。

“阿月,我這麼大老遠地趕過來看你,你就不能抽點時間陪我幾天麼?”

整個腰肢被他一隻手鉗着,白月宴竟然一時間難以掙脫。

“阿月,你陪不陪我去踏青,不去的話,我就一直這樣了,反正這樣一直抱着你,也不錯。”

白月宴重重嘆了口氣。正欲解釋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珍珠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小姐,你起了沒有啊?上次你給我的人皮面具弄壞了,我想再拿一張。”

白月宴低頭,瞧着自己喝南溟夜這種曖昧的姿勢,要是被她看見了,她真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快放開!”

白月宴低聲呵斥了一聲。

“你答不答應我?”南溟夜大有不答應他就不撒手的趨勢。

眼看着珍珠馬上就要進來了,白月宴無奈之下,只得點頭,“快放開。”

“好勒!”

南溟夜就彷彿剛要到糖果的孩子,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在珍珠即將推門而入的時候,她拿着一疊備份面具走到門邊,堵住了她。

“拿去吧。”

珍珠接過面具,越過白月宴的肩膀,她怎麼看見小姐的牀上還有一個青色的人影?正要仔細看的時候,白月宴已經將門關上了。

回過頭,便見南溟夜不知何時起來了,湊到她的衣櫃裡翻找着什麼,一邊翻,一邊還疑惑道,“出去得換身衣服,阿月,我的衣服在哪裡啊?”

白月宴眼角一陣抽搐。

“我的衣櫃裡怎麼會有你的衣服?!”

“你沒幫我準備嗎?”南溟夜用一雙十分無辜的眼睛看着她,那語氣彷彿白月宴幫她準備衣服這種事本就是天經地義,極爲正常的事。

白月宴很想反問,爲什麼要幫你準備,我又不是你娘!

“算了,待會兒出去你幫我買好不好?”

白月宴深深吸了口氣,決定放棄和他爭辯,好留下一點精力去和餘霧茫解釋要請假的事。

請假的事情,倒沒遇到太多麻煩。

餘霧茫只道,“你可以請假,不過你明天必須完成每種符術畫二十遍的任務,否則你就去畫一遍‘神像‘吧!”

白月宴想起那日畫‘神像’,身體疼了一整天,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每種符術畫二十遍,對於她來說是不可能了,看來明天只能硬着頭皮去練‘神像’了。

總算請好假。離開學院,白月宴便往南城那邊行去。

南城那邊有一條河,直通城外,一座碧湖。那座湖便是城內達官貴人們常去遊玩的地方,南溟夜也不知道哪根腦子抽筋非要去遊什麼湖,踏什麼青。

來到渡口,那渡口邊停放着不少遊船。

白月宴舉目四望,硬是沒找到南溟夜。

那傢伙不是說會在這裡等她的麼?

怎麼這下又沒人影了?

正疑惑着,有個人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月?”

白月宴真的相信這個人是個鬼了,走路一點聲響都沒有。

“我們的船在那邊。”

南溟夜遙手一指,落在遠處一艘巨船上,船上水手們正在洗船掛帆。

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聽說這天青畫舫以前只被皇帝陛下坐過呢,後來,因爲價格太貴,無人租的起,最後一直閒置着呢,也不知哪個貴人,竟然將這整艘船包了下來…”

“聽說租金就要幾百萬金幣呢,夠咱們這些普通人吃幾輩子了!”

“那位貴人應該還沒有來吧?咱們看看,說不定能看看這位貴人長什麼樣呢。”

白月宴聞言就不想上船了,轉頭便要走。

南溟夜忙眼疾手快的撈住她的胳膊。

“阿月,你不是要陪我遊湖麼,怎麼現在要出爾反爾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道譁然聲響。

衆人指着船驚叫道,“哎喲!快看!有人出來了!”

衆人紛紛看去,只見船艙裡一個美貌妖嬈的紅衣女子走出來。

白月宴不自覺地看了過去。

那不正是紅蔓了。

不過她換了件比較低調的紅衣,眉眼之間那股屬於鬼王的殺厲之氣被她隱藏了。

現在呈現在衆人面前的便是一個冷豔美人的形象。

“哇!真好看啊!好久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姑娘了!我稱她爲帝都第一美人,沒人會反對吧?”

“放屁,你個土包子是沒去過百花樓,上次夭折隕落在魏家小姐手中那位浮生月姑娘,才堪堪稱的上萬裡無一的美人呢!”

南溟夜臉色忽然便不好了,“阿月,要麼你自己上去,要麼我抱你上去。”

白月宴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她知道南溟夜絕對能幹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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