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慘叫一聲,蓮兒乖乖的坐在了牀上不再亂動。
“活該。”
嚴敏站在蓮兒身邊,看着臉色通紅的女子,簡直是胡來。
留下一句話,嚴敏便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一臉疑問的蓮兒。
不時,綠竹端着熱水來動啊蓮兒身邊,看着滿臉疑問的蓮兒,好奇的問道“蓮兒大人是怎麼?”
“那老不死的罵我。”
指着嚴敏消失的地方,蓮兒說道,大清早的老不死的抽風竟然敢罵他。
“老不死的?”
綠竹看了看門外,剛纔越到了嚴敏大人,莫非蓮兒姑娘口中的老不死的指的是嚴敏大人?
“對,就是他,一大早晨起來就罵我。”
任由綠竹揉捏着全身,蓮兒身上的痠痛減少不少。
“呵呵蓮兒姑娘,昨天你昏倒之後全是有嚴敏大人在場維持的。”
“對了,怎麼樣了?”
蓮兒的問題,綠竹自然之道指的是什麼。將錦帕浸水,擦試着蓮兒的小臉,綠竹淡淡的笑了。“放心吧蓮兒姑娘,百分之八十的村民已經救出來了,現在村民和士兵們都在做最後的努力,爭取在暴風雪之前將所有受災的百姓全部撤離。”
“那就好那就好。”拍了拍心臟,不管是誰的成果,總算是對得起帝凡陽了。
“呵呵,蓮兒姑娘,我們凡蓮天下有您這樣的女主人真是福氣了。”
綠竹真心的說道,形形色色的女人她見過太多,想爬上主上牀的女人也太多,心機頗深美豔無雙的女子比比皆是,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一把,傻的讓人心甘情願的折服。
“綠竹你可別亂說啊,帝凡陽把都城臨時託付給我,我就有義務去照顧他的國家,要不然等他回來看到一個破破爛爛的凡蓮天下,我也沒有顏面啊。
揮着手,蓮兒糾正着綠竹的想法,殊不知,在衆人的眼中,蓮兒已然成爲了標準的凡蓮女主人。
“蓮兒姑娘,我主上對您的愛想必您是知道的,爲什麼拒絕我主人,這點不是綠竹應該曉得的,但是我主對您是真心實意的。”
綠竹自然知道,蘇日安他們主上有多麼的寵愛蓮兒,可是蓮兒姑娘似乎不可接受主上,若是能讓蓮兒成爲凡蓮王妃,想必定會造福整個凡蓮。
“綠竹,我餓了。”
蓮兒將話題岔開,不像與綠竹在討論帝凡陽對她的感覺。
綠竹明瞭蓮兒的意思,福了福身“那奴婢給您做好吃的去。”
凡蓮王走之前特意交代,若是蓮兒有什麼不高興的,就以美食誘惑。眼下看來,凡蓮主上果然有先見之明。
一聽到美食,蓮兒瞪大了雙眼險些哈喇子流了出來,綠竹做的菜飯可是相當的好吃,自有一手奧秘。
“蓮兒姑娘想吃什麼?”
綠竹詢問着蓮兒的意見。
“只要是好吃的都行。”
昨天一天啃着大饅頭吃着鹹菜,早就受不了了,今天說什麼也要補回來。
眼睛泛着綠油油的光芒,盯着綠竹都有些發毛。
福了福身,綠竹告退。
躺在大牀上半百無聊,身上也有些疼痛,雖然經過綠竹這麼按摩好了很多,可是疼痛不是一時半刻就能緩解過來的。
昨天真不應該城牆。
暗自嘆了一口氣,蓮兒下了牀穿上狐裘大衣,反正綠竹做飯要等上一段時間,乾脆催看看,外面究竟怎麼樣了。
打定主意,蓮兒披上狐裘大衣便走出了房間,來到街道上。
與昨天有着完全的不同,原本被大雪蓋住了半截的城市中間清掃除了一條長長的街道,每一條街道都是如此。
“蓮兒姑娘早,蓮兒姑娘好些了麼?”
原本坐在地上的士兵在看到蓮兒的身影后全部站起來。詢問着蓮兒的身體是否好些。
“恩,好多了。”淡淡一笑,蓮兒走到士兵人羣中。“忙了一夜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
“蓮兒姑娘您的身體沒事吧。”
說話的是昨天分發鐵鏟子的士兵,也是一直跟在蓮兒身後救了一夜人的士兵。
蓮兒看着施斌通紅的雙手,不禁問道“你的手怎麼樣?”
“沒什麼,就是凍了一下,拿雪搓一搓就好了。”
看着士兵凍紅的雙手,蓮兒臉色暗了下來“把太醫叫過來。”
衆人一看蓮兒的臉色陰暗,也沒敢多問,派了一名士兵去請太醫,可是卻遲遲不回。
蓮兒站在原地遲遲不見士兵回來,也猜到太醫一定是看不起士兵“拿着這個,跟他說不來就當場斬了他。”
蓮兒從手中扔出一塊金色的令牌,可是蓮兒這隨意一扔,卻讓衆人的心提的高高的。
這可是象徵着凡蓮王的信物,就這被眼前的女子隨意丟給了士兵。
“還不快去。”
‘“是。”
士兵哪裡敢忤逆蓮兒的意思,雙手捧着令牌跟捧着祖宗一般去請太醫,只見一會功夫,一名太醫身後跟着一羣大夫戰戰赫赫的跪在了蓮兒面前。
“老臣不知道是蓮兒姑娘,還輕蓮兒姑娘贖罪。”
“想要贖罪,把士兵們的雙手治好。”
“是是是。”
這邊,太醫們戰戰赫赫的爲士兵們抱着凍傷的雙手,另一邊士兵們卻對蓮兒打心底裡敬佩。
或許蓮兒這一次的舉動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可是卻在日後爲自己培養了一批強大的護衛。
“你們給我用心點醫治,要是落下個什麼毛病,我那你們全家試問。”
說着,蓮兒也不在例會眼前戰戰赫赫的太醫,轉身便離開了。
蓮兒獨自一人朝前走着,因爲暴風雪即將來臨的緣故,所有人都撤離的家園,住在避難所中。
所謂的避難所只不過就是幾時間巨大的房屋,是專門供躲避暴風雪用得。
處在高地之上的避難所行程一個圓形,阻擋了大風的侵襲。
一踏進避難所,一股濃濃的藥味便流竄到蓮兒的嗅覺範圍。
伴隨着人們的吵雜聲,嬰兒的啼哭聲,讓人有一種身處在鬧市的感覺。
“你能不能不讓小娃子哭了,一天到晚上的鬧死個人了。”
一名黝黑漢子穿着黑色棉襖,一臉不耐煩的看着身邊的婦女,以及婦女懷中的嬰孩。
“王家他大哥,不是我孩子哭鬧,只是我孩子餓了,。求您忍一忍,暴風雪過去了,我們娘倆一定會離開的。”
“晦氣。”
暗自咒罵着,黝黑的漢子大手一揮,站起身原來了抱着孩子的婦女。
“自己把男人剋死了,竟然還有臉待在這裡給我們添麻煩,要不是你和你懷中的妖孽,暴風雪怎麼會來。”
黝黑漢子繼續罵罵咧咧,伴隨着黝黑漢子的咒罵,周圍的人也開始指指點點了。
“是啊,她不就是剋死丈夫的江梅兒麼,怎麼還活着,不說早就死了麼。”
“哪有,後來說讓一個砍柴的救活了,回來之後就剩下了孩子,也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
“真不要臉,呸。”
“就是,就是。”
周我i惡的人議論着,就看到被叫做江梅兒的婦女抱着孩子蜷縮在一起,可懷中的嬰孩哭聲更加的響亮。
“江梅兒,我告訴你不火火的燒死你和你懷中的孩子已經算是我們大恩大德了,若是這次要在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是你這個妖孽引來。”
說着,黑衣大漢身邊的老婦人也插嘴咒罵着“做女人的敗壞德行真是丟人,要是我我就自殺了,還留在世上幹什麼。”
一身單薄的素衣,江梅兒將身上儘可能保暖的衣物都蓋在了嬰孩身上,儘管周圍人的語言嘲諷着咒罵着,可是江梅兒看着嬰孩的眼神是那麼慈愛。
而此時,蓮兒走上前,脫下身上的狐裘披在江梅兒以及嬰孩的身上“蓋上吧。”
江梅兒一愣,擡起頭就看到一絕的女子將身上昂貴的狐裘大衣蓋在他們的身上,連連推辭“這位好人,您穿上吧,天氣嚴寒我已經習慣了,您的身子高貴,萬萬不能啊。”
江梅兒站起身,左手抱着嬰孩,右手將身上的狐裘大衣拿下來還給蓮兒。
可是蓮兒要做的事情,哪有人可以阻止。
“孩子還小別凍到。”
蓮兒臉上的笑意讓江梅兒一愣,看着懷中哭泣的應該,江梅兒臉上閃過一抹濃濃的哀愁“奴家謝過這位貴人。”
“恩,披上啊。”
蓮兒將狐裘大衣再一次的披在江梅兒身上,,或許是覺得暖和了許多,江梅兒懷中的小嬰兒停止了哭鬧。
“姑娘,我勸你還是離開吧,這女人是不祥之人,這暴風雪就是她招來的災難。”
“是啊,姑娘快快遠離他吧。”
蓮兒無視衆人的話,逗弄着江梅兒懷中的小嬰孩“她多大了,這孩子長得好可愛啊。”
伸出手指撥弄着嬰孩的小臉蛋,儘管瘦弱了一些,可是小嬰孩似乎繼承了母親的美麗。
“哈哈,好癢。”
蓮兒的手指被小嬰兒的小手蜷在手中放在嘴裡吸允着,一股癢癢的溫暖的感覺順着之間流進心田。
“已經七個月了大了。”
“叫什麼名字?”
江梅兒滿眼愛戀的看着懷中的女嬰,一股帶着淡淡離愁的笑意掛着別樣的溫馨“若瑄,江若瑄。”
“好美的名字,能有這麼美麗的名字,將來一定會是個有福氣的女子,我能抱抱她麼。”
蓮兒渴望的看着江梅兒,雖然這麼說很不禮貌,可是她真的被眼前的小嬰兒那笑容感到溫馨,好像抱一抱啊。
“是若瑄的福氣。”
說着,江梅兒將小若瑄橫抱着,放在蓮兒的懷中。
蓮兒自然沒有抱孩子的經驗,小心翼翼的將小若瑄抱在懷中,只見被蓮兒抱在懷中的小嬰孩竟然咯咯地笑着,笑聲如銀鈴一般好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