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此時安筱然躺在程皇后懷裡。
其實她是拒絕的,可是程皇后非要那樣抱着她。奈何不過程皇后的執着,她也就由着她。
不過在躺在她懷裡那刻,還真是有些奇怪的感覺,但程皇后更多的給她的是母愛。
唉!其實她已經不是寶寶,不用這麼矯氣,總覺得有些彆扭。
直到她睡熟,迷迷糊糊聽到聲音,睜開眼,就見五王爺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她趕緊坐起身然後身站起,走到五王爺旁邊詢問“五皇兄你怎麼呢?”
結果五王爺一聲尖叫,洞里人所有人都驚醒,似乎都被嚇了一跳。
安筱然驚魂看着五王爺疼得在地上打滾。
程皇后心裡一緊,和靈國皇帝立馬上前詢問五王爺情況,但是接着讓洞里人看德恐怖是五王爺就那麼突然身形一僵然後身體慢慢凹進去,肉看着就沒有了,接着就剩下骨頭。
安筱然眼眸一縮,忙抓住程皇后手,對洞里人提醒“不好,五皇兄,蠱毒發作,被蠱蟲侵蝕。那蟲是肉食動物,吃了五皇兄的身體,自然要吃人肉,所有人快離開洞裡。”
程皇后被安筱然立即拉出了洞裡,靈國皇帝當下反應了過來,也往洞口跑去。
其他王爺也是惶恐跟上,就在這時,安筱然只是回頭一看,就見五王爺的屍體裡爬出一羣蟲子。那蟲子速度極快,向她他們爬去。
安筱然眼眸一縮,急忙把手裡的程皇后一推,就那麼把她
推出洞。
她趕緊走到火堆邊,拿起一根燃火的木頭,往那些蟲扔去。再對已經離開洞的二王爺提醒“二皇兄,趕緊撿些乾柴過來,用火堵住洞口,燒死它們。”
安筱然拿起了兩根火木,那些蟲自然怕火,不敢繼續往前爬。
這時她二皇兄和六皇兄弄了不少柴過來,安筱然讓他們全部放在洞口。
然後她就點燃了柴,洞口很快就燃了起來。接着不斷有柴扔進去,噼裡啪啦,後來聽見那些蟲淒厲的叫聲。
待她他們離開洞時,所有人都停在林子裡樹旁喘息。
靈國皇帝絕望笑說“這是在警告,百里子矜在警告我們。”
六王爺眼眸黯然,惶恐不安問“父皇,兒臣不想死啊!”
安筱然看着她他們,在她沒有來之前,靈國還一片安然和諧,直到她和上官璟睿的到來,造成了靈國那麼大災難。
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因爲誰也不知道,下一刻,誰會被那些恐怕蟲子吃掉。
安筱然親眼目睹五王爺慘死情況,她不想再看見她親人再這樣痛苦死去。上官璟睿依然沒有動靜,而百里子矜就催命咒一樣在催着她。
爲今之計,只能讓自己做威脅,能夠讓百里子矜暫時不再殺人,拖延時間,直到官璟睿來,到時候應該比這時候要好。
安筱然心下個這個決定,離開前安撫她他們說“大家千萬別慌,一定會又辦法的。他不會連續殺人,現在他在等我們考慮交出龍玉盤,我們要耐心等雁國攝政王來救。”
程皇后坦然笑說“然兒,母后不怕死,你放心,壞人有壞報,好人有好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安筱然認同“恩,母后說的極對。”
“那個父皇,母后,幾位皇兄,我先去探探雁國的攝政王情況,你們先再這等着。”
程皇后緊張抓住她雙手關心說“然兒,你可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有事。”
安筱然保證“放心,母后,我
估計小心翼翼的,我先走了。”接着安筱然就分離開了她他們。她呼口氣,對旁邊的白芍吩咐“白芍,現在我要吃雞腿。”
白芍一愣,安筱然分析“現在離城門,大概有五百多步,我希望在我走完五百多步時,你的雞腿剛剛就好。”
白芍恭敬低聲“好,我知道了。”於是安筱然就開始往城門走去,腦海閃現回憶,當時她和上官璟睿出了客棧,坐在馬車裡,靈國百姓都熱情撒花迎接她。
那些淳樸的百姓,她是靈國被寵愛的公主。越想她越走的堅定,內心卻
很沉重,當她走了一百步時。
白芍及時把雞腿拿到她眼前,她接過後朝着熱氣騰騰的雞腿狠狠咬一口,就坦然走到城門口。
對着城門吼“喂!我就是靈國公主,安筱然,快叫百里子矜那龜孫子出來見我。”城門口官兵面面相覷,接下來,他們拿着長矛架在安筱然脖子上。
安筱然被帶到宮裡,御書房,反正現在就御書房完好無損。
百里子矜坐在書桌邊的椅子上,看着安筱然被繩子綁着身。
他起身,疑問“帶龍玉盤來呢?”
安筱然直接“沒有。”
百里子矜眼眸微冷“沒有,你還敢來?”
安筱然解釋“龍五盤在上官璟睿手裡,你可以威脅我,他就會拿龍玉盤來救我。”
百里子衿納悶問“你哪裡的自信他會爲了你,交出龍玉盤?”
安筱然提醒“上次在海上,我不也是在你手裡,然後上官璟睿拿龍玉盤來救我的嗎?”
百里子矜惱怒“閉嘴。”卻是惱火說“少拿海上那次說事。”他磨砂着手上綠石板說“別以爲朕不知道,你是因爲昨夜,你們靈國五王爺被蠱蟲吞噬,所以你纔想出這窩囊招數,用自己作威脅,好等上官璟睿來救你。你真以爲,朕就不會全部殺了他她們嗎?”
安筱然提醒“那不行,如果你想要得到龍玉盤,你就必須要少殺生。否則你會許不了什麼願望的。”
百里子矜掐住她脖子,眉瞪“別以爲朕不知道,可以借用別人的壽命把願望轉移到朕身上的法子。”
“上官璟睿說,龍玉盤是有靈性的。它不是隻做那種死板事,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你太過分了,它也會找你算賬。”
百里子矜質疑“你說的是真是假?”
安筱然鬱悶問“我沒事騙你做甚?”
百里子矜卻是不信說“朕纔不會信你,你這女人,狡猾的狠。招數奇怪,陰險狡詐,沒有任何誠信可言。”
安筱然攤手“那我沒辦法。”
百里子矜眼眸閃爍殺氣說“居然這樣,你父皇已經沒有利用價值。那麼朕也留不得他她們了。”說罷,他就正要下命令。
安筱然心下一咯噔,趕緊機靈提醒“其實有用。”
百里子矜好奇問“什麼用?”
“你看,你每次抓住我,都想威脅上官璟睿,可是每次都不太成功。知道爲什麼嗎?因爲我聰明,上官璟睿厲害,所以你總是拿我們沒辦法。
這次我依然被你抓住,你依然要威脅我,要上官璟睿拿出龍玉盤和你交還出我。我覺得這次肯定又會跟上次一樣,不過你的下場可能比上次更慘。
你看啊!每次都是你,你還真是窮追不捨,似乎不奪龍玉盤,不罷休。你不嫌煩,上官璟睿也煩你了……”還不待安筱然說下去,百里子矜已經受不了她,直接點了她啞穴,簡直快要被她給氣死了。
安筱然被帶離開了御書房,直接被關在宮裡的柴房。
安筱然知道,百里子矜應該不會操作蠱毒了,現在只等上官璟睿過來。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流失,安筱然就這麼被關在柴房被人不管不顧,這種日子,安筱然特麼滴,已經成了睡蟲。
不過,更鬱悶是一日三餐已經邊兩餐,再到一餐也沒有。
所以她決定鬆繩,早在她來找百里子矜前,她就藏了一塊碎碗在手袖。
她慢慢把那手袖下的碎碗片移到手裡,然後把繩索割斷。
安筱然用碎碗把繩子割斷後,人終於獲得自由,獲得自由感覺太好了。
她拉開柴房門,走出去,發現沒人,又走出去,發現又沒人。
安筱然有一種感覺,很強烈,好像全世界就剩下她的孤單。
安筱然走出皇宮,依然沒見人,唉,這種心情很難形容。她現在就想出了個人。
此時她站在宮門口,撐着下巴思索起來。爲什麼百里子矜人不見了,而且不管她?我去,她越想越惶恐。
直到她走到街道上,看見兩國官兵正在廝殺。
她眼眸犀利,一個是魯國官兵,一個是雁國官兵。
安筱然眼眸一亮,也就是說上官璟睿調動雁國兵馬過來了。
直到她背後走來一羣官兵,她趕緊回頭,發現是齊國的官兵。安筱然眼眸睜大,此時齊國的官兵手拿着帶血刀,就那麼往她衝去。
安筱然眉間一跳,就開始迎打,結果讓她鬱悶是她好像想太多了。
人家直接無視她,那些齊國的官兵直接往前面廝殺的官兵殺去。
她頓時好奇,他們是殺哪邊,結果讓她擦汗是齊國和魯國打雁國。
安筱然立即離開了那裡,就小心翼翼走到城門前,發現那裡已經被官兵堵了,而且廝殺特別的激烈。激烈到什麼情況,她無法形容,可是她想出城,因爲……不過讓她好奇是靈國的百姓都哪去了。爲什麼不見人?
安筱然想,現在她應該什麼也不要管,就必須去找上官璟睿。
安筱然眼眸犀利看着城牆邊的繩子,如果想要出城,就必須爬城上。
讓她擦汗是城上也有廝殺,但是明顯少點。
現在唯一辦法,就是爬城牆,她小心翼翼靠近城牆邊的繩子。
結果在她抓住那繩子事,一個官兵突然尖叫一聲,滿臉是血,就剩下一雙乾淨的黑眼眸,擡起刀就向她砍來。
安筱然正要給他一腳,結果那官兵根本不理她,就往前面一個官兵砍如。
她頓時放下繩子,感覺有些好奇,走到倆個刀碰刀的倆官兵前。
倆人打得很是專注,壓根不理她,安筱然直接給魯國官兵一腳踢去,開玩笑,這種情況,她當然要幫雁國。
那魯國官兵突然倒地,讓雁國的官兵一臉懵逼,安筱然趁機對雁國的官兵介紹自己“那個,我是靈國筱然公主,是不是你們雁國攝政王帶兵來了?他現在在哪?”
那雁國官兵,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就拿刀直接給地上的魯國官兵一刀,然後人又持起刀往那邊廝殺而去。
安筱然直接一臉懵逼,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腦海只有問號,居然無視她。
安筱然走到城門口,看着那混亂的廝殺情景,她發現壓根就沒人願意理她。
所以,爲什麼會在柴房,沒人給她送飯了,因爲沒人看見了她。
安筱然順利離開了靈國城內,看着外面也是一片混亂,兩國正在廝殺,關鍵是頭領哪去了?不過她現在並不想去找上官璟睿,而是想去找她父皇母后,其實是記掛她他的生命安全。如果那送飯的,看不見她了,就知道她逃了。
自然會稟報百里子矜,百里子矜肯定會大怒,然後操作蠱毒,又殺人。
現在不知道她父皇母后如何,但是現在還是必須去找上官璟睿最重要。
安筱然走到一個雁國官兵後背,拍了拍他肩膀。那雁國官兵並沒有反應,忙着廝殺。
結果安筱然直接抓住他肩膀衣服,把他往地上拖着離開。
正在廝殺的官兵們突然全部停下手裡的刀,奇怪看着那官兵,就那麼上了馬,然後,馬就跑動離開了。
那些官兵徹底驚魂住,安筱然對他們吼道“有鬼啊!”於是那些官兵全都身形一顫,忌憚看着四周。
安筱然帶着那官兵在馬上,騎到不遠處,就停下馬,把他扔在地上。
對他拍了牌肩膀,那官兵卻是臉色慘白看着四周。
安筱然從裡面白色衣服一撕,咬下舌頭,就用手沾舌頭血,寫字起來。她寫完字,就把那布扔到了那官兵身上。她就不信,這樣他也看不見。
結果那官兵趕緊接住那布,看見上面寫:我是靈國筱然公主,你們雁國的攝政王在哪?
那官兵拿着那布嚇得倒地,卻是惶恐要離開,安筱然立即追上去,就按住他肩膀,然後在他腦袋一拍:笨死了。
那官兵語無倫次回“小的只知道魯國皇帝要逃回魯國,我們攝政王就帶人去路途攔他去了。”
接着那官兵就趕緊離開了,安筱然輕嗤一聲,她都對自己這情況沒嚇壞,他嚇毛線。
她上了馬,就騎着離開了,在馬上她一直想不通,這世界怎麼有這種事情?她居然隱形了。
卻是眼眸一亮,似乎想到了。上官璟睿手裡有龍玉盤。如果他用龍玉盤許願,讓所有人看不見她,不是沒可能。
可是如果因爲他這樣,導致百里子矜大怒,要了她父皇母后命,安筱然心下一咯噔,可千萬不是這種可能。
安筱然想到這就立即騎着馬往前跑,她一直跑,關鍵是路上就是沒人。
直到七天後,她終於看見家城鎮,她找到一家客棧。客棧這種地方,就是專門走漏消息的地方。
安筱然進去,就耳朵靈敏想要聽到上官璟睿的消息。
“喂!知道了嗎?靈國皇帝回皇宮了。”
“聽說好像是雁國攝政王的關係,他啓動了龍玉盤,破了魯國百里子矜的蠱毒。所以靈國皇帝和程皇后現在沒有任何生命危險。而且靈國的文武百官和百姓的蠱毒是被雁國攝政王叫人去破解的。”
“這雁國攝政王對靈國可真好,也不知道那個筱然公主現在在哪?”
安筱然聽後眼眸一亮,掉着心不由得一鬆,安筱然摸了摸自己肚子,想着已經餓了一天,正要點菜。
結果外面傳來兵馬聲,接着屋內人都走向門口,接着所有人都惶恐逃了起來。
安筱然一臉懵逼走到門口,就見魯國的官兵見人就殺。
安筱然眉間一跳,頓時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很快那些官兵就到了這家客棧。安筱然看着滿屋子慌亂要逃的人。
接着那些官兵進來就殺人,實在血腥。安筱然淡定坐椅子上,對呀!她好像有隱形,所以她怕什麼。
結果一把刀砍在她的桌前,安筱然擡頭,就見那士兵正在抜刀。
待那士兵拔出刀後,那士兵就向她砍去,安筱然擦汗,這特麼滴隱形術不跟她打招呼,說沒就沒了,實在太不尊重人了。
怒,安筱然直接給那士兵狠狠一腳,把那士兵直接踢地上,安筱然撿起他刀,看着前面持刀向她殺去兩官兵,就刀碰刀打起來。
她儘量不致命,但是必須斷殘,這殺人就跟切西瓜一樣。安筱然只覺得這樣士兵,太容易殺了一下就被她全部弄倒在地。
安筱然嘴角一勾,摸嚇鼻子,就要出去發現外面還有。頓時趕緊沒完沒了,正當她繼續收拾時,一支箭向她射去。
安筱然眉間一跳,就在桌上翻了幾個筋斗,看着無數箭向她射去。
她用刀抵擋了下,發現這樣太沒完沒了,然後人就上了樓,那些官兵頓時追了上去。
安筱然走到二樓欄邊,看着下面的那匹馬,再回頭見追來的人。
她深吸一口氣,袖下的手握緊,這人生真是熱血沸騰,折騰死人。結果她人卻飛到了對面的一家樓上。
安筱然沒有停,那箭緊追,安筱然跳到最後一家樓,就人飛身下去。
她回頭,果然那些人拼命追來,其中一個騎馬,一把虎頭直接向她扔去。
安筱然眼眸一裙,打了個太極身,她看見那虎頭從她頭上飛過,那凌厲,那鋒利,那威力,簡直要她命。
安筱然回身,就見那馬朝她奔去,安筱然直接身子一倒,腳就向前面伸移動,人身在馬的中間。
她見後面緊跟着馬,靠,是要把她累死,完全應付不過來。
安筱然看準時機,滾出了馬腹下面,然後人腳尖一頂,凌空一腳,把馬上人踢下了地面。
而她人就坐上了馬,只是讓她臉色一黑是她可愛的鞋子居然被那人給拿在手裡。
可惡,沒有鞋,她怎麼擡頭挺胸走路。
安筱然旋轉起馬,讓打圈,看着那地上已經起來的人。
就要搶他手裡鞋,結果兩個鐵錘子向她扔去,安筱然眼眸一縮,就見那鐵錘子往她腦袋重重打去。她狠狠踢下馬,那馬一痛,就飛快跑起來。安筱然往背後一翻,伸出手,坐在馬上,在離開前抓住那人手裡的鞋子,就那麼用力,鞋子就回到她手裡。
安筱然奪回鞋子,馬已經跑出幾丈遠,而背後全是“咻咻”的射箭聲。
讓安筱然要瘋是她居然起不來身了,安筱然感覺馬在沒有目的的跑,她身子一移,然後牽緊馬繩,導致馬停下來,安筱然這才起身。
然後馬突然一倒,嚇了她一跳,就見那馬倒在地上喘息。安筱然站起身打量它,發現它屁股中了一箭,而且那箭有毒。
真是有驚無險,安筱然穿上鞋,就迷茫了,此時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往哪走。
她父皇和母后生命沒有問題自然是好事,只是頭疼是這魯國的兵怎麼見人就殺,瘋了嗎?
安筱然感覺好無力,真是餓死她了,她耳朵一動,回頭,就見後面突然衝上羣官兵。那些官兵居然是靈國人,然後她就見他們被羣官兵追,那是齊國人。
靠,她們的官兵居然被齊國官兵追,太欺人太甚了。她直接要去收拾,結果發現人家兵馬強大,而且人數比靈國多。
安筱然直接往樹上一跳,就看見下面的靈國官兵在拼命跑。
安筱然等那羣官兵離開後,就跳身到地面,感覺着日子沒法過了。
四處都是廝殺,簡直世界大戰。
安筱然走了幾十米後,讓她頭疼是前面又是廝殺聲。
她看見前面是筷荒地,而這荒地成了大戰場,地面死屍無數,硝煙瀰漫,凌亂的劍上全是血。
而前面廝殺的正是她們靈國和齊國。安筱然在地上尋找劍,她想要尋找一把她看得順眼的劍。
這些齊國人,看她靈國小,好欺負,緊追,現在她就要去收拾他們。
安筱然找了半響也沒找到把她自認爲順眼劍和刀。索性頭髮綁成馬尾,眼眸閃爍堅毅,撿起刀。
直接往那些廝殺的官兵走去,就那麼看見齊官兵一捅,一股血濺起。
安筱然拔出來,沒致命,他還有時間搶救。
安筱然頓時加入打殺中,那些齊國士兵見突然竄出個人,專門攻擊他們。而且那人的身手明顯比靈國的官兵好。
那些騎在馬上的將領頓時眼眸犀利看着安筱然,伸出手,對旁邊副將命令“拿箭弓來。”
接着那副將領就拿了把箭弓給他,他拉開弓箭,瞄準,就射向安筱然。
那靈國的見到這情況,他認識安筱然,知道他是他們靈國的受皇帝疼愛公主。就跳身,把安筱然一推,而那箭卻刺穿了他頭顱。
安筱然被人推開,那力氣,簡直是無法說,反正她人沒倒地,但是那力氣真的很大。她穩住身,回頭,就見那將領頭顱被刺穿,倒地的樣子。
安筱然趕緊把目光看向馬上穿盔甲將領,她眼眸閃爍着殺怒,握緊手裡的刀,腳尖一頂。
人就向那馬上的將領砍去,那將領用刀一擋。
火花濺噴,安筱然眼眸狠厲盯着他,而他眼眸如虎瞪着她。
待刀到刀尾巴,安筱然就揚開手,然後再向他砍一刀。
那人識破她心裡,又是用刀給擋了,接着他重力一推,把安筱然推飛。
安筱然飛在空中,把手裡的刀旋轉起來,那速度,讓下面士兵驚魂。
那刀耍得漂亮,但是它已經離開了安筱然的手,往那馬上將領攻擊而去。
那將領眉間一跳,竟沒想到她有些本事,就用刀去抵擋。結果那威力太大,刀是用旋轉方式,他根本就找不到破解刀法的辦法。所以被削掉一根手指。
他心間一痛,頓時嚐到了十指連心的痛苦,就立即跳身,離開了馬。
安筱然飛身到了馬上,就抓住了仍然在旋轉的刀。
她穩住刀,就向那將領攻擊而去,這時,那副將拿出鐵錘抵擋。
安筱然的刀碰到那鐵錘,就錚的一聲,斷了。安筱然鬱悶看着斷了的刀,擡頭,那鐵錘就朝她腦袋打去。
安筱然又是打了個太極圈,然後,回神,她頓時怒了。
就飛離開馬,人到空中,袖下撒出癢癢粉,那粉如雪落。
那副將感覺到不妙,自然要避開,但是身上卻仍然沾了粉。
安筱然再拋出迷濛粉,那粉一拋出,頓時天地混沌,在她附近人都看不清楚。
但是讓人心下一咯噔是他們聽見了悽慘叫聲。
“將軍……”
直到粉消失,那副將眼眸趕緊探尋,就見那副將躺賣地上,一鼻子灰塵,身中了刀傷,地上流淌着血。
而安筱然踩在他後背,正一臉享受的抽着煙,而附近的齊國士兵已經目瞪口呆,而那副將,眼眸一閃怒氣,就一鐵錘往她扔去。
安筱然翻了個筋斗,人到了左側十米位置,繼續抽着煙。
仰頭看着混濁的天空,感覺一眼望不到頭。
那副將頓時要跟她拼了,安筱然卻伸出手說“噓!別吵!我正在思考人生。”
那副將神色一僵,以爲她要幹什麼,卻聽她說了那麼句屁話,頓時又一鐵錘向她打去。
安筱然頭一轉,眼眸看死人般看着他,他頓時身形一抖,接着安筱然直接擡腳,居然往那鐵錘踢去。
那帥酷,頓時惹得在場所有人都嘴巴張得可以塞個雞蛋。
只是他們好像聽到了骨頭咯吱響聲音,那鐵錘被安筱然踢回那副將。
衆人只見那副將頓時飛退幾丈米,直到他落地,卻是吐口血,身完全起不來。指着安筱然虛弱說“你是個變態。”
然後眼眸一閉,人就不知是生是死了。
安筱然嘴角一勾,摸了下鼻子,得意冷哼“跟我鬥。”別把她惹怒,否則,她要他好看。
安筱然迎着戰場上所有士兵崇拜眼眸“不好意思,獻拙。那個你們誰有雞腿。”
於是所有士兵卻都嘴巴要掉地下“什麼?”
安筱然卻站在原地不動,問她爲什麼不動,因爲那一腳,踢得太猛,她的腳好像踢骨折了。
嗚嗚嗚,好疼,可是要忍,不能讓他們知道真相。
這時齊國士兵,一窩蜂向她殺去,安筱然眉間一跳。就趕緊從袖下,撒粉。
這粉一撒,那些士兵就看不清了。
而安筱然卻是把腳扭回來,又是咯吱一聲,就瘸腿走起來。
直到眼眸清晰,那些齊國士兵,就見安筱然此時瘸腿在逃。
接着又是一片震破蒼穹的殺怒聲,然後一窩蜂的兵士往安筱然殺去。
那靈國的副將見此,就騎上馬,噠噠噠,往安筱然騎去。
那副將提醒“公主,請上馬。”
安筱然伸出手,那副將一用力,她人就到了馬背。
那副將身一飛,離開了那馬,安筱然接過馬繩,就往林子裡騎去。
後面的士兵緊追不捨,那靈國副將命令“撤離。”接着他們就往安筱然方向跑去。
只是跑着跑着,那齊國士兵居然沒有追了。
“籲……”馬一停,安筱然就回頭見那副將,盔甲已爛,灰頭土臉對她單膝跪地“末將參見公主殿下。”接着那副將後面的士兵全都單膝跪地低頭。
安筱然苦着臉問“軍營在哪?”
那副將神色一僵,忙指着前面回“走過林子,過條河,走三十里路就是。”
安筱然揚起馬繩就騎馬走人,扔下句話“那還等什麼?趕緊回營帳。”
安筱然速度特別快,後面的人壓根跟不上她,所以她把後面的人甩了。人已經到了營帳。
營帳前,攔了圍欄,前面是靈國的官兵,安筱然一下馬,四個官兵就拿着長矛指着安筱然問“誰?”
安筱然昂首挺胸,然後拿出筷證明她身份都玉,往其中一個士兵手裡一扔。
人就一飛,躍過圍欄,進了營帳地界,扔下話說“別囉嗦,叫人準備好酒好肉,還有叫個姑娘進來。”
那士兵忙接過那玉。看着那玉,有個靈字,便明白過來。
安筱然隨便找了個營帳進去,就往裡面的鋪子上一躺,然後開始揉腳。
緊接着,營帳被掀開就見三個將軍走進來,對她恭敬拱手“公主……”
還不待他們接受自己,安筱然直接揮手“趕緊的,好酒好肉,本宮餓死了!”
三個將軍神色一僵,面面相覷,就齊齊恭敬回“是。”接着他們退楚營帳,就見一個女子走就進來。
安筱然忍不住打個噴嚏,就聞到一股特別俗的粉味,她擡頭,就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拼命的對她眨媚眼請裡“公主……”
安筱然捂住鼻子問“你進來是做什麼的?誰要你進來的?”
那女人神色一僵,卻不解問“不是公主說要個姑娘進來你的營帳嗎?”
安筱然疑問“莫非,你就是那個姑娘。”
那女人嬌羞回“正是。”
安筱然直接面無表情問“除了,你們這還有誰?”
那女人正要回答,安筱然命令“正常說話。”那女人才正色“回公主,除了奴家,還有五個軍妓可伺候公主。”
安筱然好奇問“她們都長你這樣?”
那軍妓委屈回“都是一樣,公主你也知道,奴家們,就是可憐的軍妓!”
安筱然直接問“回按摩嗎?”
那軍妓臉色一僵,卻是明白她意思,嬌羞點頭“回。”
“給本宮按腳。”
那軍妓便給她按起腳起來,安筱然告訴了她哪個部位後,就雙手環胸,靠在枕頭上閉眼起來。
結果她感覺不對勁,就臉那軍妓對她拋着眉眼,然後手卻在撫摸着她的腿。
安筱然納悶問“你在做什麼?”
那軍妓回答“奴家正在給你按腳啊!”
安筱然惱怒“你那叫按腳嗎?你那是按腿。”卻是嚴肅臉命令“本宮要的是按腳,按腳,不是讓你發騷撩本宮!”
那軍妓卻勸說“公主,一般人家簡奴家都是微了這種事的,雖然公主是女子身,知道公主會不好意思,但是奴家很明白。”
安筱然震怒“我去你的,本宮要按腳,你扯什麼鬼東西?想太多了吧?本宮一個女人,這軍營那麼多男人,難道對你感興趣。別廢話,快按腳!”
那軍妓身形一抖,顫脣回“好,好,公主別生氣,奴家忙上按。”
這時營帳簾又被掀開,她幾個丫鬟端着菜進來,她們一一把菜放桌上,就對她行了禮,就出了營帳。
安筱然肚子可是餓壞了,看着上面的肉,頓時胃蕾被挑逗。就起身,坐起。
那軍妓壓根不敢擡頭看她,繼續按腳。
安筱然拿起筷子,端起飯碗,就夾着羊肉吃起來。
對她問“你們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這營帳何時搭建的?”
那軍妓忙回“回公主,是三天前搭建的。”
“現在我們靈國和誰打?”
“回公主,現在咱們靈國和魯國還有齊國,及雪國打。不過公主不必擔憂,雁國在幫我們,所以就算我們靈國只是小國,也不必有太多擔憂。”
安筱然繼續問“皇宮乾淨了嗎?本宮父皇如何?”
那軍妓繼續恭敬回“回公主,皇宮在雁國官兵的幫助下,已經把魯國那些官兵給全部殺了。而皇宮正在修建金鑾殿。和城門。”
安筱然嚴謹問:“知道雁國攝政王在哪嗎?”
“回公主,雁國攝政王並沒有在這地帶!他在和魯國皇帝百里子矜打。聽說是在雁國和魯國路界打。已經打了好多天仍然未見輸贏。”
安筱然內心不由得擦汗,這個魯國,果然兵多,不愧是三國合併,加上雪國和齊國。現在同時對付靈國和雁國。
這是以多欺小,加上龍玉盤的誘惑,肯定別國也會加入其中,看來永州大陸終究拉開了場世界大戰。
第一百二十二內傷
不得不說那軍妓,按腳技術還不錯,安筱然感覺還挺舒服。我本來沒抱多少希望,就是趕緊腳痛,捶捶也好。
但是沒想到,她那柔和力融合得挺好。
安筱然用完膳後,就對那軍妓說了聲:“她需要休息。”那軍妓識相退出營帳內。安筱然就躺在鋪子上,睜着雙黑亮的眼眸,看着頭頂。
不知不覺,我就睡了過去,待醒來,她是被吵醒的。
外面是士兵的驚慌聲“齊兵來偷襲了。”安筱然一鯉魚打挺,人就快影一閃,到外面。
看着慌張拿刀士兵急步從她身前走過,安筱然抓住一個士兵問“喂!怎麼回事?大呼小叫幹嘛?”
那士兵忙回“齊兵攻來了。”
安筱然放開那士兵,那士兵,便趕緊往右方向走了。她好奇跟了上去,就見靈國的兵全部站立在圍欄前。
前面騎在戰馬上是位將領,其中一個將領,拿着望遠鏡看了看。
安筱然見圍欄外驚慌失措跑來一個士兵稟報“報,陳將軍,齊兵已經到了山後面。”
那陳將軍臉色凝重對旁邊的兩位將軍說“這齊國和雁國聯姻,自然不會和雁國打。他們看我國小,專門吃我們。追着我們打。似乎抱有非吃我們的決心。而我們的人力和武器確實比他們差。真要打,我們必敗。”
那副將卻提醒“咱們有公主,之前末將見了公主的武術,直接把那齊國的強弩將軍打倒踩在地上,又迎接了那副將的鐵錘,就那麼一踢,反踢到那副將前胸。就把那副將給制服。那齊兵沒了頭領指揮,全部亂了陣腳,攪得那齊並是一團亂。”
陳將軍顧慮說“公主只是女子,我們必須爲了她安全,把她護送回京城。不管如何,雁國是不會不管我們不顧,在之前,我們也要拼死一搏。”
左邊的將軍認可說“沒錯,公主安全比誰都重要。”
右邊將軍卻傷神說“可是如今齊兵近在眼前,我們怎麼護送公主離開。”
陳將軍對那副將吩咐“佑副將,公主安危就交給你了,你要安全把公主護送回京城。”
那佑副將卻擔憂“可是將軍,你們……”
陳將軍擡手,眼眸正氣看着前面草莽高山說“本將軍最想和魯國打,他們霸佔我們靈國,還甚至對我們的皇上下蠱毒。雖然明知會敗,但是殺他魯國一個頭顱,就感覺解了心頭一恨。只可惜,魯國現在不屑打我靈國,全力在和雁國打。如今這戰避不了,人家都跑我們營帳來了。”那副將拱手“那就祝三位將軍好運。”接着他就轉身叫了一羣人去之前安筱然的營帳。
安筱然此時不知道從哪弄了件士兵服穿在身上,站在士兵裡。
聽着那三位將軍對着山吼“勝利,勝利……”
全軍士氣被激起,聽得她耳朵都快聾了。右邊將軍疑問“陳將軍,我們這仗該怎麼打?”
陳將軍思考後說“我們唯一的優勢是那座山。現在齊兵已經困在山後面,但是他們還會想辦法攻過來。所以我們先得以那山爲優勢,能殺死多少,是多少。”
左邊將軍問“現在我們就要比出發嗎?”
那陳將軍點頭“沒錯,等我們把所有石頭都推下去,箭用完,就和他們絕一死戰。”
“報……”
陳將軍煩躁問“何事?”
那副將臉色凝重稟“報告將軍,公主不見了。”
三位將軍頓時大驚,陳將軍眉間一跳問“怎麼會不見?”
那副將指着後面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進去,就沒見到公主人。”
陳將軍搖尾命令“那快去找啊!”
右邊將軍顧慮“這可怎麼辦啊!關鍵時候公主不見了。”
左邊將軍猜測“可能公主有什麼事,只是出去了下,估計,到時候會回來。”
“報……”
陳將軍眉間一跳問“又怎麼呢?”
那士兵單膝跪地稟報“報告將軍,那齊兵越來越多,並且他們從山頭爬了過來,我們快守不住了。”
陳將軍對左編將軍“安將軍帶一營帳人去左山,張將軍帶一營帳去右山,其它人跟本將軍來。”
接着三位將軍騎着馬往前面奔,所有士兵都往前面奔,安筱然卻站在原地不動,她一個人找塊乾淨草坐起來。迎着日光,此時的她嘴裡叼着根草,看着山那邊緊守的士兵,而兩邊山已經在激烈廝殺。
如果兩邊打齊兵贏了,就會把靈國兵趕到山谷吃掉他們。如果一邊贏,一邊輸,緊受那裡見輸贏。
不過看這廝殺情況,可能最後靈軍會被全部吃掉。
這麼好的地勢,居然讓齊兵兇猛,反擊,她已經不想吐嘈她們靈軍。這樣下去不行,特麼滴,如果靈軍全部撤回營帳,然後齊兵肯定追過來。
在這打,總比在那打好。
所以安筱然把頭上帽子一取,讓三千頭髮垂落。她選了把自己自認爲看得順眼的刀。找了匹馬,就往山谷奔。
直到她靠近山谷那,見陳將軍帶兵已經在山外面廝殺了。而兩邊山,齊兵已經到了中間部位。
噠噠噠……雖然廝殺聲很強烈,但是還是有士兵聽到馬蹄聲,趕緊回頭,就見安筱然將馬停了下來,扔了塊玉,給其中一個士兵命令“告訴陳將軍,全力撤兵。”
那士兵接過玉,一愣,安筱然不耐煩催“還愣着做甚?趕緊去辦?”
那士兵身形一抖,就忙點頭“好的,公主。”然後他對旁邊的幾個士兵低耳了幾句,那幾個士兵回頭看了安筱然。就立即行動。
那士兵拿着玉佩走出山外,走到在拼殺的陳將軍耳邊低耳了幾句。
那陳將軍神色一僵,就回頭看着安筱然騎在馬背上,眼眸沉靜看着他。
他忙看了看兩邊情況,似乎不是很理想。而他這邊也打德吃力。
他這邊是贏不了,只能守住。而兩邊肯定會吃不消,到時候兩邊夾攻,非常把妙。
他在短暫的顧慮裡思慮清楚,就決定按安筱然這個法子。當即就命令撤兵,然後兩邊山也開始撤兵,兵很快,就撤到山內。
齊兵自然追了上去,陳將軍和安將軍及張將軍把比你撤到了營帳圍欄邊,齊國的兩個主將,倆個副將騎在馬上。
後面是密密麻麻的士兵。
齊國其中一個主將輕蔑說“我們齊國可是五大國裡的之一,你們只是個小小靈國,若不是雁國幫忙,你們早就被滅了。現在你們不管是山內,還是山外打,你們都得被我們齊國輕而易舉吃掉。那別掙扎,如果投降還來得及。”
張將軍氣怒指着他吼道“我呸,齊國了不起啊!一個假仁假義的國家。之前,明明和雁國聯姻,結果在雪國打雁國時,居然也一起打。真是不要臉,這樣的國家,早該被滅。不配存在永州大陸。”
接着靈國士兵全部吼“就是,齊國必須滅。”
齊國那將軍被激怒“你個小小靈國,死到臨頭,還跟本將軍叫嚷。今日本將軍,就讓你們嚐嚐本將軍手裡的這鐵虎頭的厲害。”
說罷,那齊國將軍就眼眸睜大,氣壯山河一吼,震地有聲,心腸都顫了顫。
當他正要向靈國殺過去時。
這時安筱然騎着馬,帶着一羣兵從後面圍了上來,那齊兵全部怔住神,就見四周圍了個頭非常的兵!
齊國將軍疑眉指着安筱然問“你是誰?”
安筱然冷笑,這笑聲太過詭異,惹人汗毛一豎。
其中一個齊兵知道她,便趕緊稟報“將軍,小的知道她是誰?她就是那個之前在野坡,殺了我們一個主將一個副將的那女人。”
那齊國將軍眼眸一縮,大驚“什麼?居然是她。”卻是輕蔑看着安筱然說“難不成她還天真以爲,僅憑他們,可以把我們這麼多兵滅了。就算這樣圍攻,也是沒有用的。”
安筱然承認“這位齊國將軍,你說的對,我們靈國是在異想天開,無論和你們怎麼打。我們都會輸,因爲我們就是國小,兵少,什麼也不行。”
那齊國將軍冷哼“那你們還在瞎折騰什麼?不知道束手就擒嗎?”
安筱然疑問“束手就擒?”卻是輕嗤“這下鍋的鯉魚還知道在鍋裡掙扎,說不定,當時那炒菜的,被它一跳,濺了油到眼眸裡,瞎了眼,那它不是可以活過來?”
接着就是靈國士兵的轟笑聲,那齊國將軍和齊兵快要氣死了,實在憋屈,本來以爲是個小國,特別好打。有雁國幫助,那雁國也被雪國和魯國及其它國兵纏住,可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那齊國將軍眼眸一眯,震怒發令“所有人跟我聽着,我要取了這個女人頭顱,不要跟本將軍收下留情,殺它個靈國片甲不留。”
接着齊國兵終於涌動,頓時殺氣沖天。陳將軍對後面士兵命令“靈國的士兵給本將軍聽着,不要被齊國士氣給嚇倒。拿出你們吃奶的力氣,和他們決一死戰。”
“殺……”
而齊國後面貼近安筱然的那些齊兵卻不知道打哪裡,他們回頭看了下安筱然,再看了看前面,四周。
安筱然從袖下拿出包粉,這是迷心粉,凡事聞了這個的人,都會喪失理智,互相殘殺。
安筱然嘴角一勾,就飛身而起,把手裡的粉一點一粒撒下去。
那粉撒下去後,中了粉的立馬就見效。那齊國將軍趕緊不對勁,後面怎麼一團亂呢?
結果眼眸一縮,就見他們自己人殺自己人。安筱然回到馬身上,對後面的士兵命令說“可以行動了,不過不要去碰後面那些神經病,去攻前面沒中粉的。”
於是後面的靈兵就向前衝前去,打殺了起來。
安筱然一直坐在馬背上觀看着,看着齊兵互相殘殺實在是太爽了。
直到後面的那些齊兵全部都互相殘殺倒下,安筱然就見那齊國將軍和她們靈國將軍打起來。
很明顯,齊國將軍要比她國將軍厲害些,安筱然飛身,輕踩過那些士兵的肩膀,到那倆將軍旁邊。
她從頭上拔下根銀釵,眼眸閃爍陰險和狠厲,就掐準時機,銀釵一射,那銀釵飛快衝破風救,要射到那齊國將軍脖子。
那齊國將軍感覺到異動,眉間一跳,就趕緊一避,安筱然提醒“陳將軍,還等什麼,趕緊……”陳將軍被提醒,反應過來,就拿起刀往那將軍前胸一劃。
一抹血濺到他的臉,那齊國將軍捂着前胸後退不止,卻是鄙夷看着那陳將軍說“作爲一國主將,兩將較量武術時,豈能人幫。陳將軍若是贏了本將軍,傳出去,也是勝之不武。”
陳將軍頓時臉色一白,卻是對安筱然提醒“公主,還請讓本將軍自己來。”
安筱然勾脣“好。”接着她就冷眼旁觀看起來。再看下齊國和靈國的打鬥,卻發現,她們靈國果然弱,就那麼瞬間,齊國又佔了很大優勢。
接下來,讓安筱然憂傷是即使那齊國將軍受傷,陳將軍也打得吃力起來。
她只是稍微一幫,居然還是沒有扭轉局勢。對於她們靈國,她已經算是……
安筱然拿起刀,就飛身落到廝殺裡,她不會殺死人,但是絕對打得他們半死不活。
有了她的加入,靈國好了一點,可是齊國兵太猛,加上又強。安筱然殺得手都軟了,還有那麼多。
有時她真懷疑,他父皇到底是怎麼培養兵,怎麼就那麼的弱。
直到安筱然累得快要趴下時,那齊國將軍,就那麼砍下陳將軍一隻手。
接着又要去砍他的腦袋。
安筱然腳尖一頂,就飛身,給那齊國將軍凌空一腳,踢得那齊國將軍狼狽倒地。
安筱然再踢起把刀,然後直接射到那將軍前胸。那將軍眼眸一縮,忙抓住旁邊的一個腿,那麼一拉,那士兵就中了那刀。而那齊國將軍免於一難。
那齊國將軍趕緊站起身,看着現場情況,卻是狂笑“本將軍說什麼,你們靈國就是弱,看看,還不是我們齊國佔大優勢。”
安筱然特別惱火,飛身,就要他命,那將軍眼眸殺氣一閃,就拿起手裡的鐵錘,揮了出去。
安筱然在空種趕緊一避,人往那馬蹄一踢,那馬就倒地不起。
那將軍趕緊翻了個身,安筱然沒有停歇,又是一個手爪抓過去,那將軍一個鐵錘往她打去,安筱然看着那鐵錘帶着股強力風往她臉打過來。
她忙打了個太極圈,等身回來,她就眼眸一凜,一個手錘頭打向那將軍前胸,那將軍前胸本來就有傷,頓時一股血又濺起。
而那將軍便倒退幾步,手裡的鐵錘掉落,連忙捂住前胸。安筱然詭異一笑,就踢起把刀,冷漠無情走進那將軍,恰在這時,空中凌厲射來把箭。
安筱然側頭看那劍,就拿刀一擋,結果刀斷,而她臉色一痛,被劃了點傷。
安筱然避過那箭,卻見前的白馬上騎着一個人。
安筱然見是齊國公主楚幽瀾,楚幽瀾飛身過來,看見安筱然,疑問“就是你殺了我齊國一主將和副將。”
安筱然提醒“本宮說靈國公主,我們靈國正在個你們齊國,殺就不很正常?”
楚幽瀾挑眉“居然這樣,那就我們倆個公主代表自己國,一起較量下如何?”
安筱然疑問“贏了有何好處?”
楚幽瀾輕笑“首先第一點,因爲有你,我們齊國遲遲拿不下你們這個營。如果本宮打贏了你,你們這個營,就必須說我們齊國。但是沒打贏,那麼我們齊國吃起來,就有些難,你還問好處?有沒搞錯?”
安筱然詭異一笑“那就開始吧!”楚幽瀾抽出把金光閃閃劍。安筱然卻突然喊住“等等。”
楚幽瀾鬱悶問“你還有什麼事?”
安筱然訕笑“我先方便一下。”
所有人都臉色一黑,楚幽瀾擦汗“你怎麼那麼多事?”
安筱然攤手“沒辦法,我也不想的。”
楚幽瀾煩躁對她揮了揮手“那快點。”
安筱然跳身離開,卻是走進了營帳內,人去了廚房營帳。
很快他出了營帳,就走到楚幽瀾身前,昂首“開始吧!”
楚幽瀾嘴角一勾,就直接使出招。安筱然避過她的手掌,楚幽瀾使出個連掌擊。
安筱然眉間一跳,防不勝防,雖然避過一掌,但是在最後一掌時,還是中了她一掌。
所有靈國兵都心一緊,安筱然中了一掌後,卻是表現沒事給楚幽瀾看。
楚幽瀾懷疑的看着她,內心卻道“不會吧!那掌明明很強,怎麼對她沒用?”
安筱然對她勾了勾手說“接着來。”
楚幽瀾一個凌空飛腿向安筱然踢去,安筱然身想一避,結果那變態居然緊跟,安筱然眼眸睜大看着她的腿踢到她眼前時,就打個太極圈。
楚幽瀾另一隻腳接着踢去,安筱然往地上一倒。楚幽瀾見人沒了,忙低頭。
卻是眉間一跳,見安筱然正往她跨狠狠踢去。
楚幽瀾身跳起,安筱然忙去抓她腳,結果被楚幽瀾狠狠踢到手,咯吱一聲,安筱然一痛,楚幽瀾身已飛離開。只是所有人都看得全部下巴要掉地上。
安筱然手被楚幽瀾踢骨折,額頭浸汗,結果感覺不對勁,忙看向自己手,卻是神色一僵,她手裡是什麼。
她趕緊看向楚幽瀾,卻是取笑而起。只見楚幽瀾的褲腳被她給抓了半截。
此時的楚幽瀾露出白嫩的大腿,看上去特別滑稽。楚幽瀾剛開始並不知道怎麼回事。
發現四周人都好像在笑她,她忙看向自己下身,卻是神色大驚,臉色蒼白,
空中即使扔了條褲給她。
她趕緊飛身離開,似乎去換褲子去了,安筱然趁機,扭動自己的手,將錯位手給扭回。
卻是咳嗽一聲,感覺心窩疼,楚幽瀾那一掌打得她感覺肝腸寸斷。
楚幽瀾回來時,她已經換了條褲子。楚幽瀾怒瞪着她說“再打。”
安筱然挑眉“誰怕誰,來就是。”
楚幽瀾提醒“你先出招。”
安筱然疑眉“你確定?”
楚幽瀾煩躁“說了你,就你,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快點!”
安筱然詭異一笑,就一個凌空飛腿往楚幽瀾踢去,楚幽瀾擡手直接迎接她的那腳。
安筱然腳踢到她手上,楚幽瀾沒有任何反應,安筱然不信邪,再踢腳,結果還是那樣。
楚幽瀾臉色黑沉說“給本宮揉癢癢啊!有完沒完?”
接着是齊國士兵的轟笑聲,安筱然直接從手裡掏出包辣椒,往楚幽瀾臉上一撒,那一刻,所有人都驚滯。
楚幽瀾身形一僵,卻是摸着自己臉色的辣椒粉,再不敢置信看着安筱然說“你居然跟本宮來這套。啊……”
還不待楚幽瀾尖叫要殺了她,安筱然再加把猛藥,往她身上撒癢癢粉。
楚幽瀾又身形一滯,眼眸睜大問“這回又是什麼?”
安筱然提醒“癢癢粉。”楚幽瀾震怒,一個手掌風朝安筱然身打去,那一掌,風颳起了周圍的草,而四周的人也有些受不了,倒退。
安筱然趁機又在她身上撒了把粉,而她人卻被那內力風彈到十幾米,倒在地上,身彈了彈,猛然吐口血。
安將軍和張將軍及那副將緊張上前擔憂急了問“公主……”
安筱然擦了擦嘴角血,擺手“沒事,不要慌,接下來,繼續打,告訴靈國的士兵們,哪怕只有一個士兵了,也不能認輸。不能讓齊國小瞧我靈國。”
安將軍忙從前胸掏出顆安心丸給她說“公主,你受了極其重內傷,你現在不能再走動,你必須要離開這,請趕緊吃下這顆安心丸,否則你會有生命危險……”
安筱然接過那藥丸,就見空中突然飛來羣蜜蜂,她脣角一勾,楚幽瀾此時癢死,結果空中密密麻麻飛來羣蜜蜂,直往她攻擊。
楚幽瀾一個掌風襲擊,那羣蜜蜂打退一陣,結果又上一陣。楚幽瀾感覺不對勁,就飛身離開,而那羣蜜蜂也緊跟着她。
齊國將軍也受了傷,他看着靈國的士兵,全部調整士氣,手拿着刀,眼眸看敵人般眼神看着他。
那齊國將軍此時也受了傷,本來他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可以把靈國滅了但是見他們那麼強士氣,看着自己這邊的士兵。雖然多,可士氣遠遠他們強,加上他們人還有不少,打了那麼久,他們死傷也重。
就命令“撤兵。”等齊兵離開後,安筱然就被安將軍抱回營帳,請了太醫給她診脈。
此時安筱然有些無力的發呆,任那太醫診脈,旁邊的安將軍和張將軍擔憂不已,這公主,若出事,他們該怎麼向皇上交代。
安將軍有些等不及了問“怎麼樣?李太醫,公主她……”
安筱然虛弱無力說“本宮沒事……”“咳……”那李太醫臉色有些不好說“公主自然是受了極其重內傷。”
張將軍忙問“那公主會有事嗎?”
李太醫建議“自然需要內力救傷,公主此時不能再待在這裡了,需要去深山養病。”
安筱然眉間一跳,卻是瞪着他們說“本宮哪也不去,本宮就待在這裡。”
安將軍提醒“公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就別逞強了,如果太醫都說你受了極其重內傷,自然要先養病再說。”
安筱然擺手“內傷需要離開這裡嗎?本宮一樣可以在這養病。”
安將軍和張將軍頓時面面相覷,安筱然不以爲然說“放心好了!本宮沒事。那個李太醫,趕緊熬夜吧!那個我先睡了。”
接着安筱然直接給他們給背身,就好像睡着了。其實安筱然現在確實無力,但是要說她很不舒服,好像沒有。就是心窩疼,唉,要是上官璟睿在就好了。她需要他的懷抱。
安筱然閉眼沒多久,李太醫和那軍妓就走進營帳,那軍妓端着藥碗輕喊“公主,喝藥了。”
安筱然耳朵一動,當即就起來,接過那軍妓藥,就喝了口,感覺特別苦。那軍妓趕緊給了她顆蜜棗。安筱然就全部喝了下去!
那李太醫提醒“公主殿下,你現在身受內傷,需要內力療傷,這軍營裡,就安將軍和張將軍有些內力。如果公主殿下不介意,就……”
安筱然無所謂說“沒問題,又不是把衣服全脫了,可以的。”
那李太醫便點頭“那微臣就先退下,去和安將軍和張將軍說下。”
安筱然點頭“可以的,你去吧!”
安筱然看着那軍妓心疼看着她
問“公主,需要按摩嗎?”
安筱然嘆氣“本宮倒是想,可是,……算了,你回吧!”
那軍妓頓時流着淚說“那公主需要時,一定要叫奴家。奴家一定會盡心伺候公主。”
安筱然給她個OK手勢,可憐的公主,從小被皇上皇后寵愛,如今卻要爲了靈國,到了這種地方受苦。本以爲她們的命更苦,和公主比,倒是心疼公主起來了。
如果安筱然知道她們居然會可憐她,她一定會想挖個洞埋了自己,有什麼命運比軍妓還苦?
安筱然又閉了下眼眸,安將軍和張將軍就走了進來。
安筱然睜着隻眼眸,有些沒有力氣看着他倆問“你們誰用內力給本宮療傷?”
張將軍訕然說“公主,安將軍吧!他內力比我深厚。”
安筱然正要坐起身,安將軍想要去扶她,卻發現男女有別,就退身回來。
然後安將軍就對張將軍提醒“把那軍妓叫來!”
那張將軍知道他意思,就轉身離開了營帳,安筱然有些不耐煩催道“那就開始吧!”
安將軍顧慮說“公主,可否稍等下?”
這時張將軍把那軍妓叫了進來,那軍妓忙把安筱然扶起,貼身說“公主殿下,就讓奴家在這陪着你,比較好。”
安筱然當然沒問題,接下來,營帳裡的她他們都不說話,看着安將軍給安筱然療傷。
半柱香時間,安將軍就給安筱然療完傷,安筱然感覺身體好像有些溫度,她本來要睡覺。結果他們搞了個大浴桶進來。然後不斷的在浴桶裡放藥。
很快就成了個大補湯,軍妓看着發呆的安筱然提醒“公主殿下,李太醫說了這些藥,對公主內傷,極其有用。請公主殿下下浴桶,用藥水泡下身體。那樣對身體傷好得快。”
安筱然點頭“好。”接着她就直接脫衣服,人就到了浴桶。感覺好湯,就提醒“給我冷水,太湯了!”
那軍妓無奈說“公主殿下,忍一忍吧!身體燙一下,會對身體有好處。”
安筱然苦着臉說“可是還是加點冷水吧!太燙,本宮有些受不了。”
那軍妓這才加了半勺冷水在浴桶裡,安筱然感覺沒什麼效果,身體一直流汗。
這過程,確實很苦,她泡完浴桶後。
正要睡覺,結果那軍妓端碗魚湯進來說“公主殿下,請在入睡前把這碗魚湯喝了吧!”
安筱然沒有任何意見,就端着那碗魚湯喝起來。全部喝完後,就把碗還給那軍妓說“現在可以睡覺了吧?”那軍妓點頭“當然可以!”等那軍妓離開營帳,安筱然以爲可以睡覺,發現自己需要去如廁,唉!這蛋疼的人生,簡直是沒完沒了。
安筱然下了榻,穿上鞋,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覺得這身體不是她自己的了。
反正沒有任何感覺似的,很麻木和飄,她走到外面,發現天也黑了,然後人就去找如廁。
結果就聽到一個營帳,安將軍和張將軍還有陳將軍討論聲音。
安筱然連忙靠近偷聽。
陳將軍咳嗽聲說“明日,不管公主願不願意,都把她送回京城。”
安將軍卻建議“還是送回雁國攝政王那裡吧。”
張將軍顧慮“我覺得吧!是該去攝政王那裡。”
陳將軍明白他們意思說“我知道你們想什麼,是覺得現在戰亂,我們和齊國,很大可能敗戰。到時候,齊國就會攻城,咱們靈國就不覆存在是吧?”
張將軍嘆氣“這是事實。”
陳將軍提醒“有雁國,幫忙。他們不會看我們滅亡。”
安將軍傷神說“可是雁國現在要忙着對付那麼多國,就算雁國再強,它也忙不過來。”
陳將軍咳嗽聲說“去雁國攝政王那太遠,而且我們不一定送得了,可能途中就會被圍擊。今日那齊國其實要吃了我們這一營帳,其實特別容易,結果那鐵將軍卻收兵,看來是天意讓我們活久點。”
張將軍緊急問“那公主殿下到底如何是好?”
安將軍憂心說“公主現在需要每天內功療傷,能送的也只有本將軍了。陳將軍也受傷,那就只有張將軍看守營帳了。那齊國只是個將軍受傷,他們隨時又會派個將軍過來,如果知道我們這個營那麼難拿,這次派的固然是要厲害的。估計要三四天到。那時……”
安筱然撇嘴“三四天?”然後她掀開簾子,走進去說“我們攔下他們飛鴿傳書就可以了。”
安將軍,陳將軍,張將軍神色一僵,三人面面相覷後,忙問“那公主,你偷聽到臣們剛剛說的話呢?”
安筱然解釋“本宮想要上如廁,就聽見你們在嘀咕,然後就好奇,結果發現你們在憂傷要把本宮送哪的問題。”
安將軍疑問“公主的意思是要攔了他們的飛鴿傳書?”
安筱然點頭“恩,那鐵將軍受傷,還有一個主將,和副將,其實他們可以聽鐵將軍命令,再進攻的。完全不用再調將軍過來。”
陳將軍贊同說“確實是如此。”
安筱然詭異一笑說“除非把那個將軍殺了。”
三位將軍卻是驚魂看着安筱然,安將軍忙提醒“公主殿下,能夠成爲將軍,說明算是有些武術。豈能隨意被人取腦袋。”
安筱然指着安將軍和張將軍說“你們也是將軍,那就由你倆裡一個去,將軍對將軍,不是很公平?”
安將軍和張將軍神色一僵,安將軍有低聲“公主殿下,臣的武術,也許可以對付幾招,但是那會引起騷動,到時候就算臣襲擊成功,也未必有命回。如果公主殿下,覺得臣可以做,臣自然願意一試。”
張將軍拱手“沒錯,公主殿下,如果你願意臣去做,臣也願意去試。”
這時營帳簾一掀,所有人回頭,就見那軍妓勇敢推舉自己說“公主殿下,就讓奴家去做吧!安將軍說得對,潛進齊軍營帳,偷襲齊國將軍不一定成功,安將軍和張將軍去了,反而會喪命。若是這樣喪命。實在太不值得了。與其來強,不如來陰。且讓奴家混進他們營帳,扮成他們軍營的軍妓,然後再混進廚房,在他日膳裡下毒,豈不好?”
安筱然若有所思說“這招可以,但是如果是爲了拖延時間,而殺了他們營帳個將軍。到時候你可能會脫不了身。”
那軍妓無所謂說“公主殿下,奴家從來到這裡,早已生氣置之度外。奴家是靈國人,爲靈國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安筱然卻搖頭,眼眸肯定她人格價值說“不,在本宮眼裡,每個人命都很重要。也許還有別的都法子。”
安筱然伸出手指說“沒錯,絕對有別的法子,先讓我想一晚,明天早上絕對會想出來。所以之前你們說的,都不算數。知道嗎?”
營帳里人全部面面相覷,卻只能無奈點頭答應了安筱然,安筱然回到營帳後,就開始思考起來。怎麼才能用這營帳打贏齊國那營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