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月急忙跳去了蘇瑾懷面前想要確認,卻又怕認錯人,便想着說出幾句想要試探一番。
蘇瑾懷好奇的看着面前低着頭的趙凌月,皺眉道:“可是因爲那書而來的?”
“什麼?什麼書?”趙凌月錯愕的擡起頭,正好撞上了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蘇瑾懷的下巴。
蘇瑾懷一聲抽氣,趙凌月卻是一聲悶哼,隨後向後跳開兩步,摸着頭呼着痛,坐在高位上的人,卻是看的揪心無比。
又心塞無比,只想衝下去把那個古靈精怪而又大大咧咧的女子摟回家給關起來。
“你認識星爺嗎?”趙凌月不死心,再問了一次。
“什麼星爺?很出名的才子嗎?”蘇瑾懷反問道。
趙凌月直接轉頭走了,蘇瑾懷追問道:“爲何突然問這個?他是誰?你無礙吧?”
趙凌月失落不提,聽聞蘇瑾懷這樣關心問候更是淚目,只搖搖頭,擺擺手,然後回到座位席上了。
陳可一委屈的試探道:“小姐姐,你喜歡蘇公子?”
趙凌月勉強一笑,道:“哪兒有,只是確認一件事兒而已。”
“那結果怎麼樣了?”陳可一追問道。
趙凌月直接趴在陳可一的肩膀上嚶嚶嚶的小聲哭了起來。看得旁邊的趙嫣然直嫌棄。
陳可一隻得按捺下問趙凌月的心思,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笨拙的表達着自己的安慰。
方子藝醒來只發現自己在一個狹小黑暗的地方,試探的用手碰了碰四周,隨後用力推向一邊,卻也紋絲不動。
方子藝又推了下前邊,也是如此,最後,方子藝身體似發泄一般,猛的朝着側邊撞去,卻沒想到正是衣櫃的開口處,方子藝猛的一推,而衣櫃也沒有栓上......
“啊......”方子藝皺着眉頭看着衣櫃,心裡卻是恨死了那個把自己打暈的人,想到自己還有正事兒沒做,方子藝只不滿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已經下午未時末了,方子藝忍着腹中肚子飢餓,走向比試的場地。
衆人經過休息一番,男子那處又到了比試時間,
蘇瑾懷體弱,現下烈日高照,對蘇瑾懷而言還是非常不利的,蘇瑾懷看向軒轅裡那處,皺了下眉,提了下劍請罪道:“啓稟皇上,本人的身子,自幼便體弱多病,只是學習了那些岐黃之術才堪堪似那正常人,倘若比武,本人若是輸了,還請皇上切莫怪罪。”
軒轅裡看了一眼軒轅冰,用眼神詢問着他的意思,軒轅冰卻是微微搖搖頭,太后看了,心下不喜,只道:“皇上還是莫要怪罪與蘇公子了,畢竟蘇公子的身體情況在那裡......”
“本王有一句要言語。”烏木齊也是此次的男子比試人員,他朗聲道:“蘇公子的身子我們都略有耳聞,如若現下執意比武,恐本王贏了蘇公子也是勝之不武,不如皇上派選一人出站,或亦本王選上面的一位出站,輸贏本王都無怨無悔。”
烏木齊是與蘇瑾懷比試的,
來者是客,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軒轅冰也不好拒絕,至於烏木齊給的兩個選項,軒轅冰自然是選擇最後的,不然選了前一個,自己挑了一個武功不怎麼好的,對方都打得過,自己這裡失了面子,若是打不過,且還是又說挑了個武功厲害的欺負人,勝負自負,說的是好聽,可凌軒國卻是兩頭都不落好,還不如讓烏木齊自己選。
“好,小王爺且自己選一個吧。”
軒轅裡開口,烏木齊的嘴角揚起,眼神直定定的看着臺上的軒轅冰,劍忽然一揮,烏木齊道:“本王想與攝政王比試一番,不知攝政王可否賞臉?”
軒轅冰聽聞是自己,且日光下的寒劍映射而刺目的寒光,也不由得微微側目與烏木齊,反問道:“小王爺可不要後悔啊?”
烏木齊揚起脖子,笑道:“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請攝政王前來吧。”
烏木齊選的人正合太后心意,太后早就便想把軒轅冰給弄死了,可卻沒有一個好的理由和時機,現下烏木齊提出來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軒轅裡卻是怔愣了一下,擔憂的看向軒轅冰,道:“你可確定?”
“不必擔憂。”軒轅冰禮貌回以軒轅裡一笑,隨後正想下那武臺,太后也假心假意的叮囑道:“冰兒小心啊。”
軒轅冰微微頷首,隨後從侍衛那處抽出了皇上身邊的佩劍,軒轅裡也不惱,只饒有興趣的看着軒轅冰,軒轅冰低聲道了一句“抱歉”,便腳一蹬,飛身下到了那武臺。
烏木齊也飛身上去了。
隨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趙凌月所在的方向。
而趙凌月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嘴裡磕着不知在哪兒尋來的瓜子,靜靜地看着下面的人。
隨後兩人都殺機畢露,烏木齊和軒轅冰都知道今天的這場武試是爲了誰,可是軒轅冰運行內力的時候,卻隱隱感覺受阻,打了一會兒,烏木齊也撐不下去了。
一炷香的時間到了,兩人都紛紛的停了手,烏木齊道:“現下本王的功力消耗了七八分,我們就算戰了個平手,既然是爭奪那天下第一才子的稱號,也理應是由那蘇公子與本王一戰纔是。”
軒轅冰點點頭,不是他不想打下去,而是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對,於是烏木齊得到了軒轅冰的認同,只對主考官說明的情況,軒轅裡也應允,軒轅冰下了臺。
太后被氣的臉都白了。
蘇瑾懷卻是微微的嘆了口氣,隨後上着臺階到了烏木齊面前,道:“多多賜教。”
烏木齊頷首。
方子藝回到座位上,看了一眼軒轅裡,又看了一眼趙嫣然,趙嫣然急忙拉着方子藝,急忙把今早的事兒都與方子藝說了出來,末了,問了一句方子藝,她道“今日一日都未曾見到你,你去了何處?”
方子藝皺眉,看了一眼趙凌月,低聲也把今晚的事兒道:“今早我去尋這趙凌月,卻不想不知是誰給打暈給放在櫃子裡。”
“如何?無礙罷?”趙嫣然心裡嗤笑了方子藝一聲,但面上還是關心着。
方子藝搖搖頭,道:“無礙。”
趙嫣然面上這才鬆了口氣,隨後想到了什麼,便俯身在方子藝的耳邊說着些什麼。
方子藝點點頭。
隨後趙嫣然起身離席,而趙嫣然前腳剛走,趙凌月便被理事的丫鬟通知去換衣服,準備上場比舞。
趙凌月早就對趙嫣然與方子藝的嘀嘀咕咕好奇心起了,只見趙嫣然走了,趙凌月也藉着這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走了出去。
趙嫣然在趙凌月換衣服的房間內,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瓶子,只把粉末輕輕的倒在了衣服上,又用路上撿來的棍子給颳了下,隨後便離開了。
在院子裡,趙嫣然還攥着那個瓶子,想了下,趙嫣然便隨手丟在了草叢裡。
趙凌月到的時候,趙嫣然正好離開,趙凌月看着草叢裡反射着太陽光刺眼的瓶子,知道不是什麼好的東西,只用布包着手,隨後便拿了起來,最後揣到了懷裡。
看着自己的衣服在那裡,趙凌月又服了一顆付清丸,只把衣服給小心抖索,不一會兒,桌上便出現了一堆粉末,趙凌月又把衣服給換上,隨後用手帕把桌子上的粉末給擦拭乾淨,包好放在了腰帶那處彆着。
趙凌月換好了衣服,讓候在門口的宮女給自己梳了個凌虛髻,插上木簪,便出去了。
臺上的烏木齊與蘇瑾懷打的難捨難分,但卻也看得出蘇瑾懷的疲態了。
劍光映射在每個人的眼中,都被那精湛的劍法所吸引,只有陳可一,在那裡坐着,卻是擔憂的看着蘇瑾懷。
趙凌月換好了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卻“一不小心”給踩到裙襬,整個人向着趙嫣然撲去。
畢竟,如果這次不成功,等下的好戲便沒有那麼精彩了。
趙嫣然大驚失色的躲閃開,卻沒發覺趙凌月的小動作,最終趙凌月身體沒碰到趙嫣然,但東西放進了趙嫣然的衣服裡。
趙凌月起身,道:“姐姐爲什麼不接住妹妹?”
趙嫣然正想說話,趙凌月卻又道:“哦,姐姐還是嫌棄妹妹的,妹妹問了也是自討沒趣。妹妹還是先離去了。”
趙嫣然看着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卻是恨的牙癢癢的看着趙凌月的背影,隨後揚起一個讓人看起來都陰氣森森的笑容。
趙嫣然已經想得出趙凌月的下場出醜是會被多少人恥笑了。
那處的比試終究是蘇瑾懷落了下風,被烏木齊一劍指着咽喉,蘇瑾懷在烏木齊放下劍後,笑道:“蘇某還是輸了。”
烏木齊微微頷首,隨後便也下了臺。
趙凌月跳的舞,是自己創的太極舞因爲她也不會怎麼跳其它舞,只能拿太極步來充當其他舞蹈了。
一緩一快的舞步在臺上走着,配合着撩人心絃的古琴與鼓聲,賞心悅目,幾乎所有人都看呆了。
誰知,變故突生,臺下的衆人看着趙凌月摔倒在地,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趙凌月心裡計量着時間差不多了,便摔在地上,只躺在地上不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