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別殺他!”導遊妹子趕忙擋在了夜左的前面然後着急地說道。
“怎麼?”
夜左疑惑地看着導遊妹子,他看着導遊妹子那緊張的表情感覺到有些古怪。
“這個鍾良你惹不起的,即使你有能力打敗他也好,他背後的勢力在整個裂隙都非常的龐大,如果你把他殺掉的話以後在這裡恐怕會遭到他背後勢力的報復。”導遊妹子小聲地跟夜左說道。
“哦?”夜左覺得挺有趣的,自己來這裡說不準帶多久呢,以後要是自己離開了這裡,他們估計想找到自己都難。不過退一步說,夜左本身也不是那種怕惹事的人,越是這種背景強大的人,他越是感覺無所謂。
“就憑你?想殺我?”
鍾良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看看這個臉上毫無表情的男子,論實力他遠不及自己,論力量,看看他身上幾乎沒有什麼肌肉,鍾良覺得無論怎麼樣,他都不會被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男子打敗,更別提被殺死了!
“我鍾良怎麼可能被你這樣的毛頭小子打敗?年輕不大口氣倒不小,如果交錢的話我還能保證你少吃一些苦頭,若是不聽話的話,哼哼,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鍾良剛剛已經聽到了有人稱呼那個男子爲城主。
以那個冷漠的男子的實力擔任一個城的城主完全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無論在外面有什麼身份,即使是皇朝的帝皇也好,只要進了裂隙裡面就得遵循裂隙裡的秩序,因爲在裂隙裡背景是需要自己打拼的。
在外面手下有千萬人也好,能帶到裂隙裡的手下寥寥無幾,只要在裂隙裡,這裡就是那些實力高強背景強大的人的地盤。
既然這小子能被人稱之爲城主,那麼他的身上沒有幾件值錢的東西說出口都沒人信,城主這種人雖然多,但是並不常見,能那麼幸運的遇上一個新來到裂隙不懂規矩的小城主,趁機宰他一比,鍾良覺得除非自己沒吃藥纔會放他們走。
即使是沒事找事也好,這個人必須要留下!
“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這樣沒有任何實力,卻滿口大話的人。”夜左迴應道,他往前走着,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背後的鐮刀上。
“哎!”導遊妹子趕忙想上去拉住夜左希望夜左能冷靜下來,可是就在這時,那雙欠揍的手已經又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導遊妹子回過頭,果然,又是聶冉那張天生欠揍的臉!
聶冉看着導遊妹子還是搖了搖頭,他示意讓她不要衝動,畢竟聶冉是懂得夜左的人,一旦夜左決定下來的事情,無論是誰都無法改變,如果導遊妹子在夜左正有殺意的身後接近他還阻攔他,夜左說不準就先砍死那個導遊妹子。
“難道你就那麼放着他不管?鍾良那傢伙可是八夕聖元的實力啊,好吧,即使是那傢伙打敗了鍾良也罷,他背後的勢力你們根本不能想象,一旦招惹了,我們幾個人以後再裂隙根本無法生存下去!剛剛去登記的時候我就想去攔下他,你把我攔下了,看看事情弄得多麻煩!現在你還攔住我,難道你就不怕他惹出更大的事嗎?”
導遊妹子想掙脫聶冉的手掌,可是聶冉的手如同吸附在她的身上一樣無論她怎麼用力她都無法從聶冉的手中逃脫。
導遊妹子大吃一驚,自己三夕聖元的實力竟然無法從他的手下逃走,果然這傢伙是隱藏了實力!
“我知道惹到別人會很麻煩,但是我告訴你比惹到別人更麻煩的事情就是惹到夜左。”聶冉小聲地跟導遊妹子說道。
導遊妹子看着那個冰冷的背影,口中喃喃道:“叫夜左嗎?真是一個透着冰冷的名字啊。”
夜左不慌不忙的走向鍾良,在夜左的眼中鍾良就像是個空有着力量和實力的玩偶,在夜左的眼中沒有任何戰鬥技巧的敵人就像是活靶子一樣。
鍾良看着不斷向自己走來的夜左皺着眉頭,這個男人感受起來也就擁有者一夕聖元的實力,加上第一次進入裂隙,裂隙裡狂暴的力量能壓抑住武者一半的實力,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傢伙的實力甚至還不如玄靈之境巔峰的人,被一個這樣實力低下的傢伙如此的無視,鍾良感覺很不爽。
“看來你是想先討點苦頭然後在叫出來錢了!”鍾良說着便一記大刀砍向夜左,周圍的人只是站在一邊看着並沒有出手幫助的意思。
鍾良的背景他們是知道的,況且在裂隙中打鬥是常有的事情,在這個實力爲尊的世界,有實力的人說什麼都是對的,雖然這個地方是裂隙傳送進來的唯一的地方,人口非常的密集,但是這種地方只要是想,無論什麼時候都會變成打鬥的擂臺。
幾百人在這個廣場上的打鬥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常見了。
“真懷疑你是怎麼在這裡生存下去的,難道你一直都是靠着嚇人才活到現在?”夜左冰冷的說道,鍾良的攻擊在夜左的眼中被無限的放慢,這樣的攻擊對夜左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鍾良的唯一優勢便是他的實力和力量,而夜左的優勢便是他的速度和戰鬥身法,如果夜左讓鍾良打中的話,夜左幾乎就會被他一擊反倒,可是夜左卻不會那麼輕易地讓鍾良擊中自己。
可是相反,夜左雖然實力不及鍾良,他的力量不足以一擊擊敗鍾良,但是夜左憑藉攻擊的速度,每次傷害到鍾良一點,夜左總會將鍾良擊敗的。
不過這場戰鬥應該不會持續太久。
“唰!”
夜左猛地一彎身,鍾良的大刀直接滑着夜左的背部滑了過去,絲毫沒有傷害夜左一絲,夜左繼續彎着腰同時手中的鐮刀唰地一聲被拉了出來,一道燃燒着紫色火焰的光芒閃過,緊接着鮮血便從鍾良的腿上噴灑而去。
一次利用攻擊間隙的完美反擊。
聶冉不由得驚歎,如果他的戰鬥技巧不是專門針對夜左而修煉的話,他和夜左的近戰決鬥中,他絲毫都沒有勝利的希望。
“小子,難道你就會搞這些小動作嗎?”鍾良大怒,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這樣實力的人傷到,讓鍾良氣憤的還在後面,無論鍾良怎麼揮動他的大刀,他都無法擊中夜左。夜左就像是能看出他的攻勢一般,還沒等他出手,夜左已經閃到了安全的地方。
這樣下去,不出十個回合鍾良的身上已經被夜左劃開了十幾道口子,這些鐮刀割傷的傷口不斷地向外噴灑着鮮血,顯得格外狼狽。可是想必之下夜左就比較輕鬆了,在夜左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非但如此,他連鍾良身上飛濺而出的鮮血都沒有沾到。
“夜城主看來已經很久沒有戰鬥了,如果是平時的話他肯定會很快的結束這場戰鬥,現在他的攻擊完全就是在戲耍這個人,等城主玩膩了他就會簡單的一擊將那個傢伙殺死。”聶冉在一旁耐心地解釋道,完全沒有擔心過夜左會輸。
“八夕聖元的的實力,這樣的實力怎麼可能戰勝……”導遊妹子簡直不敢相信,鍾良至少砍了夜左十幾刀,可是這十幾刀完全沒有蹭到夜左的一絲,戰鬥經驗豐富的人都無法在那麼多次攻擊中完美地避開,夜左非但如此,他反而在對方攻擊的那一刻還傷到了對方,這樣的戰鬥經驗簡直可怕。
“差不多該結束了吧。”夜左的眼睛中閃過一道紅光,緊接着夜左的鐮刀唰地一聲豎了起來,緊接着他的鐮刀完美地由後往前向鍾良的脖頸割去。
夜左從來沒有想過那麼簡單地擊敗一名八夕聖元的強者,他覺得這傢伙一定是礙於臉面纔不願意使用最後的底牌,夜左打算給這個傢伙一點壓力讓他用盡全力和自己決鬥。
如果真的那麼簡單的殺死一個強者,夜左都覺得這場戰鬥毫無意義。
“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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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良大吼一聲,他吐出了一口濁氣,緊接着他身體表面的經脈忽然變成了黑色,他的眼睛猛地一睜,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夜左,夜左的鐮刀砍在鍾良的身上就像是砍在石頭上一樣,只聽叮的一聲,夜左感覺自己的手在發麻。
夜左大吃一驚,這個身法夜左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身法給夜左的感覺就像是噬辰經的加持身法一樣,鍾良體內的靈氣正在轉變着,但是他並沒有轉變成冥氣,而是轉換成了一股紫色的氣體。
“這傢伙竟然是魔族的信徒!”導遊妹子花容失色,看到鍾良的這幅樣子,周圍的人也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原本跟着鍾良的幾個部下看到鍾良忽然變了樣子趕忙連滾帶爬地從鍾良的身邊離開,可是他們還沒跑出去多遠,忽然一股紫色的氣體從鍾良的手中延伸出來,那股紫色的氣體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纏住了那幾個逃跑的部下,隨着一聲嘭的爆炸聲,被紫色氣體纏住的部下瞬間變成了一灘血水。
“最終的手段嗎?”看這些人的反映,夜左就能看出這是鍾良當做自己最後保命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使出來的,可能是感受到了夜左對他的威脅,加上夜左那細膩的攻擊不斷地割破他的皮膚他卻無可奈何,這一切都觸發了他的底線,只不過他的最終手段看起來並不是很光明。
“真是一個魯莽的傢伙。”看着廣場上那麼多的人,遇到這樣被人懼怕的魔族信徒,想必這裡的人一定會聯手將他殺死吧。
可惜了,這傢伙可能輪不到自己斬殺了。
不知道爲什麼,夜左反而感覺到一絲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