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教主叫出來看看這裡吧,你們青晝門如今已經是大難臨頭,你又有什麼理由用這般的語氣跟我說話呢?”
焚寂看着白河說道,他知道這個老傢伙不簡單,相傳這個白河擁有着符主親自破解的遠古符印,而且這個遠古符印的威力堪比太古符印,之前聽說白河被逐出門派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又見到了他。
不過讓焚寂比較擔心的是這十幾位長老的實力都不俗,各個都是聖元之境中期的實力,相比之下自己率領的隊伍實力遠不如他們。唯一的優勢便是這邊的年齡明顯低於對方的年齡,或許在體力上這邊更有優勢。
“就你們的實力,你覺得配讓我們的教主親自見你嗎?”
白河一眼掃過去,他們聖元之境的人多的確實讓人感到驚訝,不過這些人的實力在至尊之境的實力面前完全就是不堪一擊,青晝門畢竟是白巖帝國的第一大門派,雖然焚寂在白巖帝國裡還是有些名氣的,不過以他的實力想要攻打青晝門還是不太現實。
恐怕焚寂是得到了高人的幫助,焚寂是個聰明人,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今天攻打青晝門恐怕是他已經謀劃已久的。
“我承認你青晝門的確是白巖帝國的第一大門派,你們教主的實力幾乎是堪比國主了,不過請你注意的是今天我找來的那傢伙可比你們教主厲害多了。”
焚寂笑了笑,他剛想介紹自己找來的是傳說中的夜城主,可是當焚寂看向夜左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夜左正向他使眼色,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希望自己說出他的身份。焚寂立即反應了過來,直接用那傢伙取消了夜城主的稱呼。
“那傢伙?”
白河皺着眉頭思考着,要知道青晝門的教主可是整個白巖帝國實力第二的存在,他的是最有可能讓白巖帝國進入造神時代的一個人,在他之上只擁有白巖帝國的國主實力比他強,聽到焚寂說他請來的人實力在青晝門的教主之上,白河的第一反應就是懷疑,他總感覺焚寂是在故意吹噓。
可是看了看焚寂的樣子,他又似乎不是在說謊,他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讓白河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如果你們教主不出來迎戰的話,我保證你們青晝門很快就會成爲我焚寂的囊中之物!”
焚寂說着猛一蹬腳下的白守雕,他的身體化爲一道紅光唰地一聲消失在了空中,當他的聲音再次出現的時候,白河忽然發現自己身前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自己全部的視線。
“這速度好快。”
夜左笑着點了點頭,這種速度遠比剛開始他和焚寂決鬥時快出兩倍,這種速度基本上都能在決鬥上有壓制性的優勢,如果不是夜左能清楚的猜出來他的出招的話,夜左恐怕真的會在和焚寂的決鬥中吃虧。
“聖元之境的城主難道還用這種魯莽的進攻手段嗎?”
白河一邊說着一邊不慌不忙的召喚出來極光符印,當極光符印被召喚出來的時候,整個天空瞬間都爲之黯然失色,一道耀眼的白光在白河的眼前一閃,緊接着一道巨大的遠古符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遠古符印一旦成行便擁有着結實的結構,一般的攻擊是不會讓遠古符印受到損傷的,看來白河是想把這個符印當做自己主要的防禦手段和進攻手段啊。”夜左點了點頭,白河不愧是比自己多吃了近百年飯的人,這種年齡要想同時操作很多靈巧的東西顯然已經是不可能了,他選擇的戰鬥更傾向於簡單粗暴。
“夜城主,我們真的要對白河老先生動手嗎?”
彥兒在夜左的身後還是面帶着擔心,她怎麼想這樣的事情就是恩將仇報,夜左那麼做已經不是單純的冷血了,現在看來夜左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人。
或許夜左的思維方式和別人真的不一樣吧,別人認爲是錯的事情夜左都會認爲是對的,別人認爲是對的事情夜左偏要反過來去做,無論如何,夜左到最後卻總是勝利者。夜左說過如果不讓自己變強的話就沒有人能擊敗那個自己噬辰經的另一半了。
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殺死噬辰經的另一半死的人要比現在多的多,可是彥兒在意的是想要變強就不得不和救夜左一命的白河爲敵。夜左的眼睛中不看事情的對錯,他只看事情的利弊。他覺得怎麼樣損失最小,那麼就應該用什麼辦法。
“可惡,這個符印竟然那麼結實!”
焚寂一拳直接打在了白河身前的極光符印上,極光符印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緊接着焚寂的攻擊瞬間就被瓦解了。
“小娃娃,遠古符印的威力我想你還不知道把,在你動怒我之前我建議你最好還是老實地回去吧,如果你老實的回去了我可能還不把這件事告訴國主,你手下幾千人的性命可都在你一個人的手上,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白河微微笑着說道,這句話焚寂也聽夜左說過,可是同樣的話這句話卻在夜左的口中更有威懾力,焚寂聽到白河那麼說不屑的笑了笑,他猛的向後一個彈射,緊接着他的身體又出現在了那隻白守雕的身上。
“今天我已經決定好要拿下你的青晝門了,無論你怎麼說都不能改變我的主意,如果有什麼伎倆的話你儘管使出來便是。”
焚寂有夜左撐腰他忽然有了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
夜左聽到焚寂那麼說不禁苦笑,這個焚寂實在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他這句話無非就是逼迫着白河釋放出極光的最強一擊,看焚寂的樣子,他對夜左的自信程度已經高過了他自己,在他眼中只要夜左在這裡他便什麼都不需要擔心。
可是夜左對自己的實力都沒有那麼大的把握,要知道極光符印的死亡之光幾乎是能瓦解一切的防禦,夜左至今都沒有找到一個方法可以有效地防禦住極光符印的死亡之光,眼下這個焚寂簡直就是沒事找事。
“小娃娃年齡不大口氣倒不小啊!看來你還是真的不怕死啊!”
白河看到焚寂那般自信的樣子不禁有點遲疑,如果是平時的話他說出這樣的話,焚寂肯定會帶着手下所有的人回去了,可是今天焚寂卻出奇的自信,他好像真的找到了一個能給他撐腰的人。
白河看到焚寂這樣,他越是不敢出手,他生怕自己一出手便被焚寂身後的那個高人看出了破綻,可是白河怎麼想都不會想到的是,焚寂身後的那個高手竟然只是一個天武之境的夜左。
“我就是不怕死怎麼了,如果你有膽量你就來打我啊!”
焚寂一得意簡直忘了形,夜左看到焚寂那般樣子腦袋瞬間大了一圈,這個焚寂就像是一個剛會吵架的孩子一樣,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懂事的人,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應該有的樣子。這個焚寂現在到有種得到了後臺見誰咬誰的感覺。
夜左當然不希望白河現在釋放死亡之光,如果焚寂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夜左的身上的話,這幾千人的部隊很有可能直接被白河的死亡之光秒殺一半,白河在和焚寂單獨打鬥的時候釋放死亡之光對焚寂的幾千人手下來說纔是最有利的。
夜左真的不希望焚寂接着說下去了,萬一白河釋放了極光的死亡之光,夜左根本沒有招架的可能。
夜左駕着烏鴉偷偷地來到了焚寂的背後,在白河的那個角度,白河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坐騎卻看不到坐騎上的夜左。
白河猜測那個黑色坐騎上的人可能就是焚寂所說的那傢伙了,可是微微感受了一下那個人的實力,白河卻發現那個人只擁有着九夕天武的實力。
白河覺得這個人一定是擁有着很強的隱蔽實力的能力,在弄清楚對方的身份之前自己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焚寂啊。”夜左微微往焚寂那邊靠了靠,他的聲音很小完全不會讓第三個人聽見:“說實話白河的極光我完全沒有把握能抗住,那些話就少說點吧,萬一他真的動手了這幾千人恐怕剩下的就不多了。”
“啊?連夜城主都沒有把握啊!”
焚寂一聽冷汗唰地流了下來,他一直以爲夜左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所以無論對方有多強他都相信夜左可以擺平對方。當夜左說出連他都不能招架的時候,焚寂感覺自己的背後一道涼風吹過,自己好像說多了話……
白河千萬別真對自己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