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白逸陽開口說道:“葉城,不能用離魂散,現在外面鬼魂無比的多,你一旦用離魂散的話,必定會招來那些惡鬼的攻擊,到時候來了那麼多惡鬼,你確定你能夠應付的了嗎?”
不等我說話,陳景皓也伸出捂住了我手中的“離魂散”,說:“橙子,這些鬼我們必須得不動聲色的處理完,要是引來了外面的鬼的話,我們就危險了!”
也就是在我們說話間,這些女鬼已經朝我們圍了過來,她們的手中的繩子就要朝着我的脖子上套來。
“等等!!”其實我要消滅這些女鬼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但是考慮到外面的那些鬼魂可能會進來,於是我腦海之中想出了一個辦法,我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被誰害死的,你們不就是想要殺死嘉靖皇帝嗎?我知道嘉靖皇帝在哪裡!”
嘉靖皇帝,是明朝的一位皇帝,聽到我的話後,那些女鬼的動作明顯的就放慢了下來。其中爲首的女鬼看着我,說:“那暴君在哪裡!”
我指向門外,說:“嘉靖皇帝就在外面!”我一邊說一邊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根人蔘,我在人蔘之中按照白逸陽交給我的方法,在人蔘上面畫了一些符文,滴落了一些鮮血後,就扔出了門外。
“那是什麼東西?”陳景皓驚訝地朝門外看了過去,只見這個時候,在門外出現了一個身影,那個人穿着一身明代皇帝的龍袍,一臉木納的出現在門外。
這些個女鬼看到了那人蔘變成的嘉靖皇帝之後,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就朝着外面跑了出去,我看到爲首的宮女將手上的繩子套在了嘉靖皇帝的腦袋上。那些宮女的力道十分的大,我看到那人蔘的舌頭就吐了出來,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之後,人蔘就沒有了呼吸,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接着那些女鬼仰頭大笑道:“哈哈哈,終於將這個狗皇帝給除掉了!姐妹們,我們的大仇已報,走吧!”說着,外面的那些宮女身體漸漸的變得虛幻了起來,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
“這…這是怎麼回事?”看着地上的那根人蔘重新變回了原形,陳景皓的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十分不解的看着我,開口問道。
我開口說道:“在明朝的時候,嘉靖皇帝因爲殘暴無比,讓很多宮女心生了怨氣,於是便有一羣宮女串通好了要刺殺嘉靖皇帝,她們用繩子準備將嘉靖皇帝拉死,但是那些宮女由於太過緊張了,不小心把繩子給打了死結,最終並沒有殺成嘉靖皇帝。這些宮女也因爲刺殺皇帝的罪名被處於極刑了!”
其實我的心裡知道,這些宮女在謀劃刺殺皇帝的時候,她們的心中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了,她們人生之中最大的遺憾就是刺殺行動失敗了,所以她們的怨魂纔會每一天在乾清宮裡面做着同樣的事情。我用人蔘辦成嘉靖皇帝,正好滿足了她們的心願。
“找找那侗魚在哪裡吧!”辦完這件事情之後,我走到了最裡面的一張牀。一開始在這些宮女出現的時候,房間裡面的這七張牀上,只有最裡面的這個牀邊上沒有女鬼,所以我覺得這張牀一定有問題。
我朝陳景皓招了招手,說道:“耗子,你快到這裡來一下!這張牀可能是那侗魚變得!”
陳景皓從符咒之中將桃木劍給掏了出來,在桃木劍上貼了一張“血紅色”的符咒後,我看到他猛地就朝着木牀上劈了過去。
“啪”的一聲,桃木劍劈在了牀上,折成了兩半,有一半還直接打在了我的額頭上,在我的臉上又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記,這一次我是徹底的毀容了。
“我靠!耗子,你幹嘛呢你,桃木劍不要錢的是嗎?”我捂着自己受傷的臉,衝着一臉無辜的陳景皓罵道。
陳景皓將手中折斷了的桃木劍扔在了地上,說道:“我剛剛用的是‘鎮妖符’,這種符咒是專門對付妖的,要是這木牀是那侗魚變化的話,那這侗魚應該會被刺傷纔對,可是我的桃木劍卻斷了,說明真真是普通的木牀!”
“不是侗魚變得?”我從陳景皓的手中借來了一張“鎮妖符”,將符咒貼在了我的棗木劍上面後,就在這房間之中的七張牀一個一個都試了一下,發現這七張木牀都是真正的木牀,並不是侗魚變的,我頓時就疑惑了起來。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間的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那腳步聲十分的輕盈,越來越響亮,正是朝着我們這邊走來的。
我和陳景皓對視了一眼,趕緊藏在了房間的柱子後面。在這紫禁城的宮殿之中,幾乎每個宮殿裡面都有巨大的柱子,藏起人來十分的方便。
我們藏好之後,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看到房間外面流光飛舞,這流光我看的十分的熟悉,心中不由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幾秒之後,我便看到外面有一兩個螢火蠱飛了進來,看到螢火蠱後,我的心臟跳動的十分的快。隨着那螢火蠱飛了進來後,我看到一個黑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師姐?”看到那黑影后,我愣了一下,那黑影不是別人,正是穿着一身苗裙的許諾,許諾的臉色有些蒼白,此刻正緊緊的環視着這間房間。
我剛剛想要走出去,陳景皓一把拉住了我,捂住了我的嘴巴說道:“不要說話,你師姐好像有問題,你看她的額頭上蘊繞着一圈黑氣!”
我仔細的朝着許諾看了過去,果真看到許諾的額頭上佈滿着一層淡淡的黑氣,她的眼神也佈滿了一層殺意,看的我的心十分的難受。
“不行!!我要出去!!”無論在師姐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我都要出去和師姐相認,這是我唯一的想法。
但是陳景皓卻是死死的扣住了我的手臂和嘴巴,不讓我出去。我使勁了全力拼命的掙扎着,陳景皓也使勁了全力,拼命的拉着我,不讓我出去。
許諾陰冷的眼神在房間之中掃視了一眼之後,見房間裡面沒人,她便轉身緩緩的走出了房間。我看到在許諾的手中還握着一把*,在那*上滿沾滿着鮮血,也不知道是誰的。
等許諾走出了房間良久後,陳景皓這才鬆開了我,我無比的憤怒,衝着陳景皓大喊道:“你幹嘛,那是我師姐!!”
陳景皓說:“我知道那是你師姐,但是你沒看到你師姐明顯就是來者不善嗎?我敢保證,你要是出去了的話,你師姐一定會對你出手,你信不信?”
我胸口氣的上下浮動着,緊緊的瞪着背靠着柱子的陳景皓。就在我準備和陳景皓爭執的時候,我看到陳景皓背靠着的柱子正在流血,空氣之中迴盪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看到這一幕,我愣了一下,剛剛所有的憤怒都變成了疑惑之色。那柱子流血的部位和陳景皓肩膀的部位差不多一樣高。
看到這裡,我想起在乾清宮樓梯上的時候,侗魚是被我用寶刀砍了肩膀的,難道那侗魚沒有變成木牀,而是變成了柱子?
就在我這麼想着的時候,我在柱子裡面看到了一張臉,那臉正是魚頭的樣子,映在柱子上面,顯得十分的恐怖。
陳景皓見我不說話,以爲我還在生他的氣,於是解釋的說道:“橙子,你不是說你師姐被鬱桐給抓去來的嗎,鬱桐有那麼輕易的放你師姐出來嗎?肯定是鬱桐在你師姐的身上下了什麼蠱,在才放你師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