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想到有一個鬼在摸我的背,我頓時就叫了出來,掏出手中的棗木劍,就朝着身後的東西劈了過去,
一聲怪叫聲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和柳清雪的手機上的手電筒又同時亮了起來。
我轉身朝着身後看了過去,在我的身後只有酒吧一些散亂的凳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
看到這裡,我不由的長長的吸了一口涼氣,伸出朝着自己的背後摸去。此刻我已經是大汗淋漓了起來。
“走,離開這裡!”我們還沒和這*過手,也不知道這鬼到底厲害不厲害。要是一般的小鬼那就算了,要是厲害的鬼的話,我還不容易才學到幾招本領,小命就撂這裡了,實在是太不划算了。
只是我們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陣寒風就從我們的背後吹了過來,這酒吧的門自己關上了,無論我們怎麼拉都拉不開門。
下一秒,我和柳清雪的手電筒再次熄滅了,酒吧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在我的耳邊迴盪着“咯咯咯”的笑聲,黑暗之中,我看不到那鬼在哪裡,即使會七符六詔和生死符咒,作用也沒有太大。
“太上真君,乾坤震艮!道生無量天尊,着!”在我身邊的陳景皓咒語就念了起來,接着,我便看到一道火光亮了起來,轉頭朝陳景皓看了過去,只見陳景皓的手中多出了一道紅色的符咒,此刻正緩緩的燃燒了起來。
“看那裡!”柳清雪一隻手抱着黑貓,一隻手顫抖的指向前面。我朝着柳清雪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當我看到前面的場景的時候,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在半空之中,懸掛着一顆人頭,他的臉色蒼白,就像是停屍房之中的屍體一樣,,沒有一絲血色。而且他那蒼白的皮膚中有些青色。它的臉上帶着一絲詭異的微笑,兩隻嘴角不可思議的向上楊了起來啊,因爲酒吧裡面只有火光的原因,這鬼頭更加顯得恐怖了起來。
我轉頭看向陳景皓,開口問道:“耗子,這鬼的實力如和!”
陳景皓冷哼了一聲,說:“這鬼頂多就是一個五星抓鬼師的實力!還敢在這裡作祟,真是不知死活!”說着,陳景皓就要朝着那鬼衝過去。
我記得白逸陽和我說過,我有六星抓鬼師的實力,一聽對面的鬼才只是五星惡鬼。我自信心頓時就提了起來,在陳景皓要衝向那惡鬼前,我伸出手攔住了陳景皓,說:“這等小鬼,哪裡用的着你這個茅山大弟子出手,交給我就可以了!”
聽到我的話後,柳清雪一臉驚訝的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說:“葉城,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一個人還敢對付鬼了?”
我單獨對付玄界東西,還是有幾個成功的案列的,在新葉鎮的時候,我就憑藉着自己的本事,將雅布剛和一個全真道士給收拾了。而且在藥香鋪我也憑藉着自己的本事把仙鶴道人給收爲了小弟,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道我那個小弟在哪裡。
不過這些柳清雪都沒有看到,估計在柳清雪的腦海之中,我還是那個在厲鬼墓之中,活脫脫被柳清淺的怨氣殺死老豆形象,今天說什麼我都要爲我的形象證明。
想到這裡,我在沒有任何的猶豫,握住了手中的棗木劍就朝着那個鬼衝了過去。要知道,白逸陽可是和我說過,這棗木劍可是媲美天師之劍的存在。
就在我衝到那鬼面前的時候,在那鬼的脖頸之下突然多出了一隻手,竟是毫不畏懼的朝着我手中的棗木劍劈了過來。
我感覺手一麻,手中的桃木劍就掉在了地上,然後我就被這鬼給提了起來,在空中掙扎着。
我掙扎的過程中,看到柳清雪這一臉黑線的看着我,估計我在柳清雪心目中的形象又降低了幾分。
站在遠處的陳景皓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開口問道:“橙子,需要我幫你嗎?”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這還用問嗎……”我本來是想要堅持一下,看看用生死符咒能不能脫身的,但是我看到這鬼的腦袋已經朝着我聞了過來,我嚇的肌肉都抽搐了起來,趕忙改口道:“趕緊救我啊!沒看到我都要死了!”
我喊話這話的時候,那個人頭脖子下的那隻手,已經開始使勁扣住了我的脖子,卡的我再也說話不出來,這個鬼似乎很精通殺人的方法,不像是一般的鬼直接掐死我一樣。他掌握住了我脖子的要害之處,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夠拗斷我的脖子。
“天地爲靈,破萬邪之煞!”只見陳景皓從符咒之中將他的那把新制成的桃木劍抽了出來,手中一道青色的符咒貼在了桃木劍上,我看到那符咒在空中燃燒了起來,一道青色的火苗就朝着抓住我的鬼的眉心打了過來。
那鬼“啊”的發出了一聲慘叫,空氣中迴盪着一陣焦味,從他的口中不斷有黑色粘稠的液體流了出來,就這,他還不鬆開掐住我脖子的手。反而力道更緊了,我感覺頭開始有些噁心起來。
我艱難的從符咒之中掏出一些“斷腸草”,就朝着這鬼的口中塞了進去。受到了斷腸草的作用,這鬼才鬆開了我的脖子,我從空中摔了下來,趕緊撿起了地上的棗木劍。緊緊的盯着身後不遠處的惡鬼,以防他再次衝過來。
這個時候,我看到陳景皓又迅速的掏出了幾張符咒,朝着那鬼的腦袋上使勁按了過去,在陳景皓的咒語下,那幾道符咒就燃燒了起來,惡鬼在痛苦的呼喊聲中,額頭上的血水就流了出來,化成了一灘血水。
“葉城,沒事吧?”柳清雪將手中的黑貓放了下來,走到了我的身邊,將我扶了起來,關心的開口問道。
“沒事,沒事。”我口中說道沒事,心中還補充了一句,“就事有點丟人!”
“喵喵!”這個時候,黑貓走到了柳清雪的身邊,衝柳清雪叫了幾句。柳清雪輕輕地一笑,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兩個魚乾,遞到了貓的面前,黑貓就吃了起來。
黑貓吃完魚乾之後,衝着柳清雪又叫了幾聲。柳清雪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只見柳清雪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說:“黑貓說,十五年前,那個害的這個酒吧傾家蕩產的小男孩就在這附近,讓我們早點離開!”
“你問他,那個小男孩是誰,叫什麼名字!”陳景皓不知道爲什麼,對這小男孩十分的關心,我想應該是和珊瑚有些關係吧。
接着,我看到柳清雪又在和黑貓低聲的交談着些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交流的。柳清雪擡頭漢朝陳景皓看了過去,說:“小男孩來的時候,差不多有……”柳清雪停了一下,轉頭朝那貓看了過去,貓叫了一聲,然後柳清雪才道:“差不多有七八歲的樣子,長相就說不清楚了!”
“七八歲,九八年後……難道真的是他?”陳景皓的臉上十分的複雜,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麼。
我看着陳景皓,開口問道:“是誰啊?”
陳景皓說:“葉城,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的那三把天師之劍,就是我師兄給我的?”
“你是說,那個小男孩是你的師兄?”我頓時就來了興趣。
陳景皓原本不是茅山派大弟子,甚至連二弟子三弟子都算不算,但是他有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師兄。他們是一個村子的,因爲九八年的那場洪水,陳景皓和他的師兄雙雙失去家庭,被茅山派給收養了……
“你知道我是怎麼成爲茅山派大弟子的嗎?”陳景皓看着我,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