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追查‘指天劍’的事純陽他們也沒工夫操這份閒心,純陽立刻動身前往另一個地點西——藏妖僧陵。
藏區永遠被一層神秘色彩籠罩着,那裡也不乏有許多修道之人,然而那地區的修道之人素來和中原地區沒有什麼來往,修行之法也和中原地區截然不同。
在純陽動身前往西藏的時候,卜柔和阿飛依然在忙他們的事,卜柔依舊在看那些資料,而阿飛一方面和阿威保持的緊密的聯繫,一方面又要幫忙破解神秘拼圖,還要追查面具聯盟的線索,忙得他暈頭轉向。而就在他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又接到陳玄老人的傳書,說是‘界王’大賽即將在一個月後在靈界城舉行,要阿飛和純陽務必準時趕去。
可見阿飛並不比純陽輕鬆,卜柔在這個月的充電下,對靈界也加深了不少了解,對‘界王’大賽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便也嚷嚷着要跟着一起去,阿飛說自己沒法決定,一切等純陽回來後再說。
純陽一路奔波,馬不停蹄的終於趕到了藏區,想問問當地人妖僧陵該怎麼走,但面對藏民唧唧歪歪的語言,純陽也只能張大嘴巴,好不容易找到個可以溝通的人,讓純陽激動的恨不得親他一口,在那個人的指引下,純陽帶着白墨立刻趕去妖僧陵,那個指路的說,最近也來了一羣人向他打聽過,純陽有些激動,說不定亂舞等人真的在這裡,但那個指路的人還說,那個地方很邪乎,別說人不敢到那裡去,即使動物也繞道而行,靠近那裡的人和牲畜都沒有再回來過,說是那裡有殭屍。
專門吸人和牲畜的血。純陽邊走邊想,對付殭屍雖然不是自己的特長,但也學過一些對付他們的辦法。快到妖僧陵的時候,天也差不多快黑了,遠遠看去,那個地方果然有點邪乎,周圍充滿着瘴氣,大大小小的墳墓到處都是,簡直就是一個巨型亂葬崗,有些墳墓經過長時間的風雨侵襲,連棺木都露了出來,有些乾脆就直接把棺材擺放在那裡,看着應該是有好些年代了。
由於藏區獨特的風俗,這裡是不推行火葬的,一般都是天葬,然而也不是人人死後都可以得到天葬,需要得到這裡的高僧的首肯,才能進行天葬,而高僧判斷的依據就是死者生前的所作所爲,如果是心地善良的,則可以進行天葬,如果是十惡不赦之人,則擡去現在的妖僧陵草草埋葬。
不知何時藏區出了一個邪惡妖僧,專門吸取嬰孩腦髓練功,最後被制服後便封印在了那裡,自那之後就稱那裡爲妖僧陵,說來也怪,自打那妖僧埋在那裡後,每逢月圓就常常出怪事。最近這段時間那裡的動靜就更加頻繁,當地僧人爲了穩定民心,便組織了一些法力高強的僧人去妖僧陵外圍布了陣法。
純陽越走越近,低頭一看地上用紅色硃砂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梵文,心想自己已經踏入妖僧陵地界了,爲了不讓瘴氣侵襲,純陽運氣內勁,發動護身法咒,一層淡淡的金光籠罩着全身上下,一路走過去,地上都是一些白骨,看着應該是動物的,估計都是吸入了這裡的瘴氣,中毒致死。
純陽心想,如果選這裡作爲巢穴進行融合肯定是個好地方,有着天然屏障,而且絕不會有人敢貿然闖進來,而且是一個極陰之地。就在純陽想事情的時候,白墨突然叫了一聲,“白墨只叫了一聲,看來有人在附近,說不定正在暗處注視着自己呢,此人看來不是等閒之輩,把自己的氣息完全隱藏了起來,要不是靠白墨,自己還真發現不了。既然不知是敵是友,我也暫且當做不知道他的存在!”純陽心裡盤算着。
這時剛纔還好好的白墨突然豎起毛,搖着牙齒,面露兇相,狠狠的叫了兩聲,“看來這次是有東西要出來了!”純陽剛剛唸叨完,就聽到周圍的棺木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聽着特別讓人不爽。
純陽拍了拍白墨,讓他不要太緊張,白墨聽話的收起剛纔類似戰鬥狀態的模樣,純陽抽出桃木劍,注視着周圍,準備隨時開戰。
隨着兩塊棺材蓋的騰空飛起,從裡面跳出兩隻衣衫襤褸的殭屍,不對是行屍,他們可以行走,正歪着腦袋向純陽逼近,對付這類得行屍,純陽根本不放在心上,用火符把他們燒了就行了,純陽立刻從身上掏出一張黃符向行屍打了過去,黃符在半途立刻點燃,燒着的黃符把行屍少了起來,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空氣中充滿着噁心的氣味,然後用桃木劍往自己身後一插,一腳把身後的行屍踢了出去,緊接着打出另一張黃符,把另一個也解決了。
然而此時的純陽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他已經被一大羣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行屍包圍住,這時的白墨也按捺不住,渾身毛髮再次豎起,撲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隻行屍,以後把行屍的脖子咬斷,然後叼着行屍的頭顱回來向純陽邀功,純陽一腳踢開頭顱,“乖孩子,這東西就不要在叼回來了,自己當心點!”
純陽和白墨,一人一狗,陷入了苦戰,清除了一波一波的行屍,然而那些行屍卻沒完沒了的一直冒出來,純陽摸了摸口袋,發現自己所帶的黃符都用光了,沒辦法只能提劍硬上,連結印的時間都沒有,累的滿頭是汗,再看白墨在那些行屍身上竄來竄去,戰的正酣,這也難怪,白墨自小由陳玄老人一手訓練,每天都以草藥混入食物餵養,可以說是百毒不侵,而且護主心切,所以戰鬥的非常積極。
但純陽心裡盤算着,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最終會被累趴下,得想個脫身之策,待明日白天再來查個究竟。正在純陽苦思良策的時候,周圍的行屍突然都停止了對純陽的攻擊,慢慢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座陵墓,那座陵墓發出一陣陣暗紅色的光,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所有行屍都呆呆着看着那陵墓,純陽見有空隙正要招呼白墨撤退,一陣砰的聲音,從陵墓裡飛出一具血紅色棺木,棺木之所以是紅色的,因爲在棺蓋彈起得一瞬間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從裡面散發出來,慢慢的從裡面爬出一個僧人模樣的人,說是人,但已經面目全非,渾身都是鮮血,再看棺材裡面,全都是血,整個棺材就像一個器皿一樣,裝滿了血液,而那僧人就像標本一樣浸泡在裡面。
僧人轉了轉他那快要掉出來的眼珠子看了看四周,發現躺着許多斷頭和燒焦的行屍,再看了看純陽,怒吼了一聲,竟然開口說話:“哪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跑到我的地盤來搗亂!還殺了我這麼多子孫,我要用你的血來祭他們!”說完一下飛向了純陽。
純陽面對說來就來的攻擊,舉起手鍊晃了晃,手鍊幻化層八卦光盾,擋住了那僧人的攻擊,右手催動靈力注入桃木劍,劍身泛起紅光,提劍向僧人揮了過去,那僧人比剛纔那些行屍的身手快許多,向後一閃,躲過純陽的反擊。
“你就是那個妖僧吧,生前害人,死後還要還死人,今天一定要除掉你!”
“就憑你?你太天真了!”眼僧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又有幾副棺木被彈開,飛出幾個身穿白色上衣和超短裙的女人。
“還有我們,妖僧!等你很久了!回答我的問題,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說話的是一個同樣着裝的女人,但穿的是黑色衣服,看來是那羣白衣女子的頭,純陽回頭看了看,雖然他知道附近有人,但沒想到有這麼多人,而且都是女人,而且長得都是那麼的讓人心跳加速。
黑衣女子走到人羣前面,純陽藉着月光打量了一下那人,圓圓的臉蛋,皮膚細嫩,扎着長長的馬尾辮,兩邊垂下的鬢髮直到耳根,大大的眼睛真用力的看着那妖僧,“你看夠了沒有,你都是跟誰學的法術,亂七八糟的,一塌糊塗!是哪個門派的!來這裡做什麼?是爲了追查屍王將臣麼?”
純陽聽到那女人開口就數落自己,有點生氣,不滿的說:“我沒門沒派,我是看書自學的!什麼屍王,什麼將臣,沒聽說過,我來這裡的目的沒必要告訴你!”女子聽見純陽的回答完全是在敷衍自己。
“是不是靈界的人,有沒有靈界證!出示給我看看!”女子伸手向純陽所要她口中的靈界證。
“沒有!”純陽一口回絕,黑衣女子身後的人聽到純陽對黑衣女子不敬,一下子幾把劍架在了純陽脖子上,白墨見自己的主人被人欺負,準備發動攻擊,被純陽一口喝住。“把劍拿開,我不想和女人動手,傳出去不好聽!”
黑衣女子揮了揮手,那羣白衣女子都退了下去。這時一旁的妖僧開口說到:“你們北方驅魔龍族馬家的人?沒錯我是得到屍王將臣的指點,用這血棺修煉,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去向,而且你也沒有機會再去找他!因爲你們都得死在這裡,用你們的血來補滿我的血棺!”黑衣女子冷冷的一笑,回過頭看着純陽。
“你的事待會再和解決,馬家弟子,動手,一個不留!”說完後面的那羣白衣女子全都提劍衝向了行屍,純陽看沒有自己插手的地,就看着她們動手,他也想看看傳聞中的北馬,到底有多大本事。
在那些白衣女子在斬殺行屍的時候,黑衣女子也一躍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在月光的照耀下,純陽差點沒留鼻血,“哇,穿着超短裙都敢做這麼大的動作,不怕走光啊!”純陽心裡想着,盯着她看。
只見黑衣女子在空中抽出一把雪白的的細劍,刺向了妖僧,妖僧踢起身旁的一塊棺木,擋住黑衣女子的一擊,黑衣女子一劍刺在了棺木上,用力向上一提,把棺木劈成兩半,再次攻向妖僧,妖僧一腳用力向後退去,黑衣女子來了一招追身刺,妖僧見避不開,便用手抓住劍。
黑衣女子見自己的劍被抓住,於是用左手單手結印,結印完畢,左手被靈氣覆蓋,變成一隻獅子的模樣,一拳打在妖僧胸前,妖僧被這一拳打出去老遠,黑衣女子乘勢揮劍再次刺像妖僧,妖僧見她快要靠近,從嘴裡噴出一陣黑色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