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氣體把黑衣女子吞沒,妖僧見沒了動靜,不禁得意起來,“什麼驅魔龍族馬家,也不過如此而已,我都沒有用絕招呢!”說完又哈哈笑起。
“嘿,臭和尚,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你那些瘴氣有個鳥用,怎麼能困的住她!我勸你還是小心點!留着小命,我還有話問你呢!”純陽提醒妖僧。
“你這小子,到底站在哪一邊!剛纔他可說是要了你的命的,你還勸他小心!信不信我們姐妹幾個了結了你!”一個白衣女子說道,沒多久功夫,那些行屍都被解決掉。
那羣白衣女子都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只是觀望着,純陽聽見她們恐嚇自己,也沒答話,只是切了一聲,充滿着不屑。妖僧聽到純陽的提醒,不敢大意。瘴氣之中的黑衣女子拿出一個瓶子,“你有瘴氣,我就有空氣清新劑,都是些什麼瘴氣,一塌糊塗!”說完噴了幾下,瘴氣盡消,女子收起瓶子。
“喂,你要是再不用絕招的話,我可要用絕招嘍!”說完用手勾了勾妖僧,妖僧被女子的挑釁惹怒,再次展開攻擊,兩人又陷入了戰鬥,純陽則撿起身旁的一小塊木頭,取出匕首削了起來,沒多久把木塊削成一根牙籤叼在嘴裡,妖僧再次被打倒在地,卻依然毫髮無損,“看來師姐在找那妖僧的罩門,也不知找到沒有!”一旁觀戰的幾個白衣女子議論着,妖僧見自己不是女子的對手,於是怒喝了一聲,雙手合十,對準血棺,棺內鮮血翻涌。
“血流大法,血滴子!”只見妖僧說完,兩手一揮,棺內跳出一滴滴的血液變成細針模樣,飛向了女子,女子用輕盈的劍法一一把血針打落,血針滴落之處,都冒起白煙,“有腐蝕性!師姐小心!”觀戰的人提醒黑衣女子,女子不慌不忙取出一個粉底盒,把一些粉底吹到空中,用劍一拍,細如灰塵的粉底粉末像子彈一樣飛向妖僧,“來而不往非禮也,還你!好好享受!”女子再次揮劍衝向妖僧。
“小兒科!血流大法,血流壁!”妖僧雙手再次合十,棺內再次涌出血液變成一面血牆,擋住了女子的粉末子彈,女子見狀也立刻收住攻勢,往後跳了一步,然後把劍往空手一拋,雙手迅速結印,一隻巨大的蚊子的靈體出現在她面前。
“好快,劍還沒落地,已經結完印了,這就是馬家的秘術召喚術麼?跟我召喚的小狗並比起來,我真他媽的太丟人了!”純陽看到黑衣女子如此之快的速度再加上之前的單手結印,不由得感慨起來,看來這次真的碰到貨真價實的高手了,不管有沒有找到線索,絕對不虛此行!
靈體蚊呅呅呅的飛向血牆,用它們獨特的針孔插入血牆,沒幾下就把血牆吸乾,蚊子也隨即消失,妖僧見自己寶貴的血被吸得一滴不剩,不敢再隨意使用,索性跳到血棺上,把剩餘的血液都吃了下去,“看來是準備破釜沉舟了!”純陽自言自語到,妖僧吞下血液,渾身熱的直冒煙,然後用腳一蹬血棺,極快的衝向了女子,血棺被這一蹬,飛出去老遠,摔的粉碎!
女子沒有退步的意思,把劍往胸前一橫,想硬吃下這一擊,拳劍相撞,激起的氣流把旁邊的棺木都吹翻,觀戰的人都用手擋着眼睛,女子手中的劍彎了下去,就快彎到自己胸前,咬了咬嘴脣。
“沒想到這次的威力這麼大,還好自己這把不是普通的劍,不然這一下可能要了自己半條小命,現在雙手都被困住沒法結印,真是麻煩的一塌糊塗!”女子唸叨之際,妖僧再次加力,女子被推了出去,用劍往地上一插,停了下來,然後用力把劍拔起,把身上留下的拳勁移到劍上,對着旁邊翻到的棺材砍了了過去,拳勁從劍裡卸出,把棺材炸得粉碎。
女子棄掉手中的劍,立刻又迅速結印,召出一把由靈氣幻化的劍,“準備以柔克剛麼?有點小聰明,不過有用麼?”純陽看着眼前的情形心裡嘀咕着。妖僧自打吞了那些血後就沒有說過話,只是靠着蠻力在亂打,所以根本沒有理會黑衣女子已經換了武器,依舊喘着粗氣以極快的速度向女子發動攻擊,雖然利用靈劍卸去了巨大的衝擊力,但由於妖僧出手太快,女子只能一味的防守,找不到空隙進攻。
“血流斬!”妖僧用沙啞的聲音喊着,雙手被血液覆蓋,形成兩把巨大的血刀。由於速度太快,自己如果閃掉,後面的師妹們就遭殃,爲了顧全同門,女子毅然決定擋下這招。“真是個白癡,這樣還有命?”純陽說完把一直叼在嘴裡的牙籤吐了出去,妖僧只知眼前有一東西迅速朝自己飛過來,由於自己的攻擊速度太快,加上純陽吐出的牙籤飛行速度也極快,硬是沒有躲掉。
牙籤射進了妖僧的眼睛裡,純陽在吐出牙籤的一刻,一步移到女子身後,“不要命了麼?”說完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往後一拽,女子被觸不及防的拽到空中,被後面的同門接住。女子沒有管純陽出手的原因,也不顧純陽的危險,坐在地上開始複雜的結印。
純陽沒想用八卦光盾來擋下這一擊,而是把桃木劍在掌中轉了一下,調轉劍身,劍與手臂齊平,然後跳起,在空中迅速旋轉,“就用絕學三旋斬破你的血流斬!”純陽全身像是被無數把劍包圍,與妖僧的血刀相碰,血刀被純陽猶如切割機一樣轉速的‘三旋斬’慢慢削掉,血刀消失,純陽停下旋轉,一陣連環踢把妖僧踢翻在地,後面的黑衣女子還在迅速的結印,看來是個大招,不然怎麼會用那麼多時間?純陽估計那女人這次召出來的東西,肯定一下便會了結了這妖僧,得迅速問他幾個問題,於是用劍指着他的脖子!
“最近除了我們,還有別的人來過這裡麼?老兄臨死前就當做件善事吧!你是願意死在我手裡還是死在一個女人手裡!”純陽軟硬皆施的套妖僧的話,妖僧自備刺破眼睛就像漏了氣的氣球,在地上喘着氣,聽到純陽的問的話,想了一下回答道:“是有一個人帶着幾個手下來過,想借我地盤用一段時間,但我沒答應,於是打了起來,沒幾下便被他的手下打倒!那人到沒有了結我,在附近看了看就走了!知道的就這麼多!要殺便殺,少他媽廢話!”
“手下,有幾個人?”
“兩男一女!”妖僧口中的因該是亂舞一行人。
“哦,知道了,我殺你做什麼,你也沒多少時間了,自己慢慢等着吧!”純陽說完轉身離開,妖僧見純陽背對着自己,就算自己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慢慢起身準備下毒手,就在下手的一剎那,女子結印完畢,身前出現一條白色巨龍,向純陽飛了過來,純陽躲避不及,巨龍穿過純陽的身體,把妖僧咬在嘴裡!
“死在馬家神龍嘴裡,心服口服,不過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是誰?我不想死在無名無姓的人手裡!”神龍一口吞下了妖僧,“馬家嫡傳大弟子馬天靈!”黑衣女子淡淡的說着。
“我是亂七八糟自學成才的小人物純陽!”純陽配合着說道。
女子走到純陽前面撿起地上的牙籤,“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那妖僧的罩門是眼睛的?”馬天靈問純陽。
純陽則裝糊塗說:“什麼罩門?我不知道啊,我亂打的!”說完準備走人,被一羣白衣女子攔住,“幹嘛,想劫色不成!”純陽嬉皮笑臉的說着。
“沒正經,你真的沒有靈界證麼?看你的身手,不該考不到靈界證啊,既然你不願透露你的身份,加上我也沒興趣打聽,下個月的‘界王’賽我們再見面吧,到時候由不得你裝糊塗!”說完揮了揮手,白衣女子讓開一條路,讓純陽通過,“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馬家神龍果然厲害,‘界王’賽什麼的我不感興趣,我只算半個靈界的人,所以要讓你失望了,我喜歡自由自在,不喜歡被什麼規矩束縛,就此別過!後會無期!”純陽說完招呼白墨上路。
等純陽離開後,一個白衣女子對馬天靈說道:“大師姐,那人用的符咒術是南方毛家的吧,但有幾招好像又是東面道家的,還有那個三旋斬!看不出是什麼路數!他是故意用許多不同門派的招數來擾亂我們,還是他真的精通各家的絕學呢?難道他是傳說中玄門的弟子麼?”
馬天靈聽了師妹的話,想了許久,只說了三個字:“都可能!”接着一幫人放火把這一帶全都燒了,一羣人連夜離開了藏區。
純陽確定亂舞來過這裡,但由於什麼原因沒有選中這塊地方,那麼只有最後一個地方了——雲南驚馬槽!雲南的神秘不亞於藏區,那裡有着茂密的叢林,聚居着很多少數民族,這些少數民族中屬苗疆勢力最龐大,而且苗疆蠱術也是一絕,靈界中也有一些苗疆人士,專門養一些小鬼,幫他們辦事,由於他們的蠱術不像正派法術,所以在靈界裡面一直沒有什麼地位,但那些都是一些苗疆的烏合之衆,大多隻學了一兩招在江湖上混口飯吃,真正的高手都沒有出來過。
純陽這番要去的驚馬槽就在苗族附近。話說另一頭,卜柔還在看着資料,當她看到一本名爲《崑崙仙栽錄》的時候,瞭解到原來崑崙山一直是仙家修行之地,每個山頭都大有來歷,書中有一張崑崙山山脈圖,下面的註解是——中華龍脈!
卜柔看着這山脈圖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尖叫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突然的叫聲迫使阿飛和純陽結束了通話。
“你這破嗓子喊什麼啊,在做搶答題啊,知道了,知道了!你到底知道什麼了!”阿飛問道。
卜柔笑着盯着阿飛看,“我知道拼圖是什麼幅什麼畫了!”阿飛聽卜柔這麼一說,也有些激動“快說說,是什麼!”
“其實我們也夠笨得,既然我的寶貝叫做崑崙鏡,我怎麼沒想過後面的畫就是崑崙山山脈圖呢?不信,你自己看看!”卜柔把山脈圖遞給阿飛,阿飛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再對照電腦上的拼圖,果然有幾塊是相同的。
於是兩人迅速照着山脈圖把拼圖還原,當最後一塊移到準確位置後,一副崑崙山山脈圖呈現在眼前,沒一會,山脈圖消失,一道光射了出來,照在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