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有時候一些善意的謊言總會找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到最後還得自己去拆穿。“喂,那個誰,說你呢,趴在地上的那位,你先不要怕,冷靜點看看我,我是人,好人,大好人!”純陽趴在站臺上,幾個趕來的護士扶起那個蜷縮在地上的護士,那人擡頭仔細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純陽的臉,是熱的。
驚恐的表情立刻轉化爲憤怒,只聽見“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打在純陽臉上,純陽頓時感到一陣火辣辣的感覺遊走全身,“我靠,翻臉比翻書還快啊!下手可真狠啊。”純陽摸着自己的臉無辜的說着。
“這很好玩麼?萬一被你嚇死怎麼辦,這一巴掌算是便宜你了!”護士立刻恢復正常。
“靠,千萬不要惹女人,尤其是護士!”純陽暗自告誡自己,“是,是,是,是我不對,護士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不過我這次真有事麻煩你,今天是不是出一場特大車禍?那些傷員呢?裡面有我一個朋友!”純陽委曲求全的打探着。
“哦,你說的是那起大巴車事故麼?全車的人都當場死亡了,你的朋友叫什麼來着,我幫你查查。”這護士也挺盡職,一碼事歸一碼事,純陽哪知道什麼名字,於是輕輕問了問旁邊的女鬼。
“喂,你還玩,有意思麼?”護士憤怒的表情再次出現,純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免得在另一邊再捱上一下,女鬼正要說卻被旁邊的另一個護士打斷,“不是還有一個人在搶救麼?”,女護士想了想,“對的,還有一個男的在搶救,會不會是你朋友,如果是的話,那趕快通知他的家人吧,可能也撐不下去了,醫生已經發出病危報告了。”
“在哪裡?”純陽急忙問道,“謝謝你,小楠,名字不錯!”說完便跑向了小楠說的地方,來到加護病房門前,純陽看到裡面躺着個渾身插滿管子的男子,看來傷得不輕啊。
“是你男朋友麼?咦,哪去了!”純陽四處尋找着那女鬼,一眨眼那女鬼已經到了那男子的身邊,“做鬼就是方便啊,門都不要開,搶銀行到是很不錯呢?”純陽一人在那裡胡思亂想着,只見那女鬼在她男朋友身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打開門走了進去,女子摸着他的臉,深情款款的說着兩人的誓言,突然溜出一滴眼淚,“鬼淚一出,心事以了!”
純陽也被這對男女感動了,就在這時儀器有了動靜,立刻又醫生跑進來,看到純陽在裡面,責罵了幾句,把他趕了出去,純陽看着女鬼,“可以放心走了吧,馬上會有人來接你的!”純陽對她說到。
“恩!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大師!”
“大師,這個稱呼我喜歡,哈哈!”一人一鬼在病房面前等了好久,不一會醫生出來,其中一人說到“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有奇蹟呢,他居然恢復了知覺。看來他真的命不該絕啊!”純陽聽到這消息,看着那女鬼,女鬼也好像得到一個天大的喜訊。
“你說有人來接我,怎麼還沒人來呢?”
“再等等,你不會還有什麼心事沒了吧?”
“沒有啊,我已經沒有什麼留戀的了!”又過去了幾個小時。
“大師,要不你打個電話催催!”
“神經病啊,再等等,可能今天比較忙吧!”又過去了幾個小時,馬上就要天亮了,純陽感覺有點不對勁,天一亮,一切玩玩。
“走,跟我去個地方!”
“哪裡?”“帶你去坐專車!”純陽帶着女鬼進了自己病房,拿了自己的工具,到了樓下草地上。
“你現在仔細聽着,我現在要破地獄,我打開地府門後,你就踩着我用百家錢鋪的路走進去,無論什麼事都不要回頭,裡面會有人接待你,明白了麼?時間不多了!”純陽說完從包裡抓出一把紙錢拋向空中,紙錢落地,整齊的鋪出了一條道路,雙手結印,之後用桃木劍在鋪好的路的上空一劍砍了下去,一道裂痕出現,純陽用劍把裂痕撐開,一個入口出現。
“趕快進啊,我大病初癒,頂部了多久!”純陽不斷用靈力灌入劍內,女鬼在紙錢鋪的道路上一步步走着,純陽看女鬼走了進去,一下癱坐在地上,裂痕消失,清晨的陽光撒在純陽臉上,純陽貪婪着享受着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索性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被人一把抓住衣領在地上拖着走了,“喂,阿飛,幹嘛呢?鬆手,這麼多人看着呢?留點氣質行不?再說有這麼對待病人的麼?小心我告你虐待!”阿飛一把鬆開。
“我說大哥,你不會告訴我你這麼早在外面是看日出吧,還有昨晚鬧鬼事件麻煩你給個有氣質的解釋,還有私闖他人病房!你一晚上真的挺會折騰的啊,結果最後睡在外面,弄得現在別人把你當做精神病看待,都勸我帶你去看精神病醫生!”說完又一把拖着純陽走進了住院部。
“我說去看日出,你肯定不相信,不過鬧鬼確實是真的,還有我哪有私闖病房啊,我是陪他家人一起進去的,你聽我解釋啊!救命啊!。。。。。。”純陽被拖進了電梯。
世界上有兩種人,男人,女人。(不要和我較勁,我知道你要說不男不女的人)這兩種人做事的方式可謂是截然不同,換個方式來說,就是兩個極端。
“你說什麼,昨晚爲了一個女鬼,你居然不顧自己的身體去破地獄?你是不是傷得太重,腦袋燒壞了啊!”阿飛聽完純陽昨晚所作所爲的解釋。
“那個先不去管了,對了,你有沒有聽到那起車禍啊,是不是真的啊!”純陽吃着阿飛帶來的早餐,貌似是他的最愛,吃的津津有味。
“這事的確是真的,不過和你有半毛錢什麼關係,你想想昨晚的事怎麼和卜大小姐交代吧,如果不是看她得面子,你早被趕出去了,還有時間操這份心,她馬上過來,你想好怎麼說!”阿飛話剛落音。
卜柔和一護士走了進來,純陽擡頭一看,“還沒完了!靠!”心裡想着,沒理會她們依然享受着自己的早餐,倒是那個叫趙楠的走到純陽面前看了看她“呦,早餐很豐盛呢?來吧,我再給你補充點葡萄糖唄!”小楠詭異的笑着。
“什麼意思?”純陽有種不祥的預感。
“打針唄,快躺好,把褲子扒嘍!”小楠得意的笑着,純陽巨汗,連忙搖手到。
“不用了吧,你看我也好的差不多,都可以出院了,就不要把寶貴的資源浪費在我身上了!”雙手抓住椅子。
“少廢話,阿飛動手!”卜柔盛氣凌人的指揮着阿飛,阿飛於是一把把純陽按到在牀上。
“你這個叛徒,你出賣我,黨和人民不會放過你的!”純陽無力的掙扎着。
“兄弟,你就忍耐下,你不知道,那個小楠是卜家大小姐的同學及好朋友,你就讓她扎一下吧!爲了大局着想,你就從了吧!”阿飛在純陽耳邊輕聲說道,阿飛一把扒下純陽的褲子,雪白的屁股暴露無遺。
“我不活了,奇恥大辱,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純陽叫喊着,只見小楠拿起一支比普通針筒大好幾倍的傢伙,推了下,只見針尖射出了一道拋物線的水流,阿飛一看也吃了一驚。
“這個。。。。。。,不會出人命吧!”純陽聽阿飛這麼說,回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
“小楠,你不是來真的吧,昨天不是已經補償你了麼,用的着這麼狠嗎?這麼大支,你當我是豬啊,不對,大象也不用這麼粗的吧!你是在報復,絕對的報復,你等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好疼!。。。。。!”
“至於麼,還沒紮下去呢?是不是男人啊,打針而已,又不是砍頭!看你那熊樣,昨天裝鬼嚇我的時候不是很牛麼?”說完一下紮了下去,純陽正聽着小楠的話,冷不防的被紮了下去,無奈只好咬着枕頭。
“切,也不過如此,還以爲有多厲害呢?”純陽感覺只是被蚊子叮了下。
“是嗎?那我就真的用這支試一下,看看到底有多厲害!”其實小楠只是拿那支假的嚇唬嚇唬純陽而已,最後還是用的普通的針筒。
一旁看戲的阿飛和卜柔笑的前仰後翻,純陽回頭一看,露出求饒的表情。
“還是算了吧,趙大小姐!你看仇也報了,我也被你們笑夠了,你就原諒我的年少無知吧!我還得繼續吃早餐呢!”說完爬起摸着屁股來到餐桌邊繼續享受。
“小柔,我的仇也報了,沒事我就回去了,昨晚折騰了一晚,累死了!你們自便!”說完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
“你記住,如果有下次,就真的這個伺候了”說完拿起那個大傢伙晃了晃,純陽擡頭看了看,差點沒把粥吐出來,小楠轉身離開,純陽看着她得背影出奇,好像發現了什麼。
“喂,你可不要打她的注意,人家有男朋友的!”卜柔坐在病牀邊警告純陽說。
“哦,這樣就沒錯了!”純陽嘀咕的喝完最後一口粥,“你在嘀咕什麼呢?對了,我老爸想請你們吃個飯,務必賞臉,到時候我來接你們!”卜柔看着兩人道。
“這個當然好了,我們怎麼會推辭呢,不過,阿飛你倒是說說那起車禍呢,就是摩托車撞公交車那起!”純陽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的消息到是很靈通的嘛,昨晚的事,今早新聞估計還沒播呢,你到先知道了!”卜柔好奇的看着純陽。
“我說是一個女鬼告訴我的,你信不?”純陽認真的說,“你還來,信不信我也去拿個針筒過來!”
“你們兩個別鬧了,的確是有那麼一起車禍,一輛摩托車把公交車撞成了兩截,司機和乘客無一生還!有什麼不對勁麼?別神經了!”阿飛簡單的敘述了下。
“你不覺得那摩托車也太神了麼?老兄,它撞的可是各自比它大幾倍的公交車耶!這不合常理呀!還有,並不是無一生還,還有一個倖存者,就在這醫院裡。”純陽用眼神示意了下阿飛,表示事情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可能是那公交車老化了,或許是那摩托車速度太快!有什麼好奇怪的,神神叨叨的,我上班去了,晚點過來接你們去吃飯,我先走了!”卜柔說完便動身離開。
“喂,你朋友最近是不是墮過胎啊?”卜柔突然臉色一變“少亂說,當心針筒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