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純陽在閉關修練軒轅劍招,另一方面卜柔和阿飛在緊急的趕路,除了一日必要的三餐之外,其他時間都在車上度過,兩人輪流着駕車。
在看看地府的情況,亂舞坐在一張全部由骷髏做成的椅子上,一旁站着四個人,“零,夜,阿葉,時間也差不多了,這裡是三張靈界證,你們先去混入靈界城,清除一些礙手礙腳的人,我和多米會在決賽的時候趕過去,倒時候按計劃行事!”
三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大堂,亂舞站了起來,背手而立,一旁的多米看着眼前這個人,連大聲呼吸都不敢。
到底靈界城在哪裡呢?如此神秘的地方,應該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但卜柔看着導航所指示的方向卻像是一個大城市,“喂,阿飛,醒醒,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啊,靈界城會在一個那麼大的城市裡麼?”阿飛被卜柔一頓亂晃,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啊!”卜柔再次看了看導航。
“你是按着導航指示的麼?”阿飛也看了一下眼前的導航。
“是啊!”
“那就沒錯了,我是按照我師父的指示設置的導航,錯不了的!”阿飛說完準備繼續睡覺。
“你不會是根本沒有去過吧!”卜柔看着阿飛,阿飛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卜柔見阿飛又睡了過去,也沒再和他搭話。
已經過了八天了,按照純陽所說,在昊天塔裡也就是過了八年了,純陽已經和金童打了八年,已經把所有劍招練得滾瓜爛熟了,果然是絕世劍招,配合着軒轅劍,力量果然非同凡響,把金童在昊天塔內學的八種功夫盡數破去,雖然連前面十二招比預想的要快的多,然而最後一招沒有示範,一時也不知道從哪裡着手,純陽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所以然,乾脆就不去想了。
趁還有時間,就把昊天塔內的功夫開始學了起來,雖然比不上軒轅十三招那麼厲害,但也是一些不俗的武功,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自己當然不會放過。
話說卜柔一直負責在晚上開車,不知不覺天慢慢亮了起來,卜柔看了看導航,上面示意目的地就在眼前,於是推醒阿飛,“阿飛,我們是不是到了啊!醒醒!”阿飛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
“到了麼?我看看!”於是阿飛打開車門走了出去,眼前是一座巨大的酒店,有好幾十層高,看這佈局是一種叫做‘青龍吸水陣’的格局,按道理這種佈置這種陣法的酒店生意應該很好的,但看着酒店門前門可羅雀的情形,生意真的很差,而且還在門口豎了塊牌子,‘店內整頓。暫停營業!’。
阿飛回到車裡,“按照師傅說的地方應該是這裡沒錯,我們是不是來早了啊,今天幾號?”卜柔看了看手機,果然早到了一天。
“我說,如果真的在這裡舉行‘界王’大賽,你看看這裡什麼人都能出入,會不會太混亂啊!還有在這酒店裡怎麼舉辦如此盛大的聚會呢?我看我們是走錯了地方了吧!”
“不會,就是這裡,你看看那酒店的名稱,卜柔順着阿飛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酒店的名稱‘燦裡二人成大酒店’,“這時什麼爛七八糟的名字啊,”卜柔看到這麼去過很多地方,奇怪的酒店名稱見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長,這麼怪的名稱。
阿飛笑了笑,拿出紙和筆,“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看看,把燦字拆開,山口朝左在上,火字在下,此爲靈字,裡可拆成田土二字,二人可合爲介字,結合前面的田子,此爲界字,土和成就簡單了,所以這裡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靈界城’大酒店,走,下車進去看看!”卜柔被阿飛說的一愣一愣的,跟着阿飛走進向了酒店。
酒店問口有三人看守,分別負責三道門,阿飛向一個面無表情的問道:“這位大哥,請問這裡是靈界城大酒店麼?”說完笑了一下。
守衛見阿飛脫口就說出靈界城三個字,仔細看了眼前這個瘦瘦的小夥子,然後說道:“今天本店不營業,明日帶好證件再來吧!你們可以在附近先找個酒店住下!好好休息一下,我想兩位是塵土跋涉而來吧!”守衛看了看衣冠不整的阿飛。
阿飛笑了笑向守衛道了謝就和卜柔離開了。兩人回到車上,“那個人口中所說的證件是什麼?邀請函麼?你有麼?”卜柔問阿飛到。
“哪有什麼邀請函,這是靈界一大盛事,哪需要什麼邀請函,我估計那是一類證明身份的證件吧!先離開這裡,證件的事晚點再想辦法!”兩人駕車離開了酒店,在附近尋找着可以落腳的地方,車子開出一個小時,終於找到一家酒店,兩人便拿着行李走了進去。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兩人住進了三樓的兩個相鄰的房間,兩人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來到餐廳,見餐廳裡已經坐滿了人,阿飛看到角落有個空位,於是和卜柔走過去坐了下來,簡單的點了一些飯菜,阿飛吃着東西大量着餐廳裡的人,笑着對卜柔說:“我們要的證件來了!”卜柔奇怪的看着阿飛。
卜柔似乎沒有明白阿飛的意思,所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阿飛,阿飛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桌用餐的顧客,卜柔順着阿飛指的方向看了看,沒有人送東西過來啊。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那些人你認識?你朋友?”
“不認識啊,我們在靈界的朋友一隻手都數的清,哪來什麼朋友”阿飛回答卜柔的問題。
“那怎麼會有人送我們那個什麼證啊!”
阿飛搖了搖頭,“我沒說有人送我們啊,我們借用他們的來拷貝一下,用完就還給他們了!”
“怎麼借呢?人家憑什麼借給你呢?”阿飛笑着看着卜柔。
“這就要看你的了!那羣人應該是東方道家的弟子,我估計其他桌上可能是一些其他門派的弟子,看來他們和我們一樣提前到了,應該是接到了掌門的傳召,都在這裡等一些有分量的人呢!”阿飛仔細觀察着那些人。
“你怎麼能肯定那些人是靈界中人呢!”卜柔有點不相信。
“呵呵,雖然外表和普通人沒有區別,但是他們很大意的露出一個破綻,每個靈界中人都有着自己的武器,你看看那邊端着茶杯的人的桌邊是不是豎着一樣東西,就是用布袋包着的!”
卜柔再次看相阿飛指的方向,果然有東西用布袋包着,看外形像是一把劍,布袋接口處沒有拴緊,一小截劍柄露了出來,劍柄上刻着一個‘道’字,“那是一把劍!”卜柔叫道。
阿飛立刻用手指放在嘴邊,“噓,小聲點,附耳過來,我告訴該怎麼做!”阿飛在卜柔耳邊輕輕說了一番話,惹的卜柔笑的合不攏嘴。
兩人合計完畢,卜柔站了起來,朝着道家弟子那桌走過去,靠近桌子的時候,卜柔看準那把劍,一腳把它踢倒,然後一邊道歉,一邊搶着幫忙撿起來,拿起來的時候故意把袋子拿道,哐噹一聲,一把劍掉在了地上,周圍用餐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這一桌上,劍的主人感覺自己的身份露餡,就責怪卜柔。
“你這人走路怎麼不長眼睛啊!”。
卜柔道歉着撿起了劍還給那人,“對不起啊,我沒看到,實在抱歉,你的寶劍沒有摔壞吧,要不仔細看看,如果有損壞的話,我賠償!”
劍的主人接過自己的武器,用袋子裝好,然後坐了下來,沒有理會卜柔,但卜柔依然不依不撓,“這位朋友,你真的不要檢查下麼?我剛纔看到你劍柄上的‘道’字好像有點花了,是不是我摔壞得啊!”
劍主人聽到卜柔還在一旁囉嗦,想要站起來發飆,卻被一旁的一個紅頭髮的男子用手按住,紅髮男子站了起來,笑着說道:“算了算了,沒事了,我們只是一幫賣藝的,一把破劍,不值什麼錢,你不必太在意!小事而已。”
其他桌上的人聽紅髮男子說自己是賣藝的,不禁發出了一些嘲笑之聲,卜柔見有人破壞自己的計劃,於是靈機一動,端起桌上的酒杯,“這個朋友,怎麼說都是我的不對,我在這裡敬你一杯,算是陪罪了!”卜柔端着酒杯看着那把劍的主人,那人看了看紅髮男子,紅髮男子點了點頭。
劍主人準備忘自己酒杯裡倒酒,卜柔一把搶過酒杯,自願幫那人倒酒,卜柔把酒故意倒在了那人身上,那人徹底火了,站了起來,擦着身上的紅酒,周圍的人被惹的哈哈大笑,那人見不能把火發在一個女人身上,於是就想拿旁桌的人出氣,“你們他媽的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卜柔見自己的任務完成,於是向阿飛眨了眨眼睛,阿飛這個時候走過來假裝勸架,“這位大哥,我女朋友不知輕重,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啊!”阿飛伸手過去幫忙擦那人的衣服,趁機在那人身上搜索了一番。
紅衣男子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於是一把抓住阿飛,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這位朋友,發財都發到我們身上來了麼?再不收手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啊”說完用力抓了一下飛的肩膀,阿飛見機會來了,一下癱坐在地上。
“你怎麼動手打人啊,我們不是道歉了麼?這裡可這麼多人看着的啊,不要以爲你們人多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在座的各位你們給評評理,”阿飛假裝肩膀受了傷,用手摸着肩膀,紅髮男子見自己被將了一軍,怒不打一處來,但也束手無策。
旁邊桌上剛被那人罵了一句,本來就不爽,正好藉着幫坐在地上的阿飛出頭,藉機想教訓他一番,一個短髮穿白色T恤的年輕小夥子扶起地上的阿飛,“我說道家的朋友,何必出手對付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呢?傳出去也不怕丟了你們道家的臉!”
卜柔聽到有人說阿飛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心裡暗自笑了起來。道家弟子聽有人侮辱自己師門,都站了起來,“你們佛門弟子看樣子也不怎麼樣麼?看看都是一羣什麼人,穿的跟非主流似得!”白色T恤桌上的人也站了起來。
“哦,原來是佛門弟子,這兩幫人可是死對頭,有好戲看了!”阿飛心裡偷偷笑着,兩座人越吵越兇,看來要開戰,服務員見情況不妙就打電話給了酒店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