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谷地處南方一崖底深處,很少有人出入,許多年前毛家掌門毛定光追逐一妖物來到崖底,妖物闖入合歡谷,殘害生靈,最後被毛定光降服,當時的谷主歐陽仁對毛定光的法術佩服不已,希望收自己做徒弟。
於是被毛定光收入門下,待歐陽仁有所成就後,便回到了自己谷中,在那裡傳徒授教,一直沒有多大成就,但到了歐陽天這一代,在靈界闖出了一些名堂,最後以毛家附屬門派之名參加了歷屆的界王大賽,可惜一直沒有擠進十強。
不過可惜的是這次碰上了十強之首的天清,看來是場硬仗啊。歐陽天身穿一套白色T恤和黑色運動褲,花白的頭髮和他的年紀極不協調,手持金輪。裁判見雙方選手都以準備就緒,一聲令下,比賽開始。
“合歡谷歐陽天領教!”歐陽天剛說完,天清已經到他面前,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歐陽天立刻向後退去,金輪出手,天清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擋,金輪被彈了回來,回到歐陽天手中。歐陽天立刻準備下一波攻擊,只見天清取出背上銅劍,擲向空中,然後背手而立。
“銅劍落地,是你出擂臺之時”秦玉和天清同時說道,純陽有點吃驚,“好大的口氣啊!還真的很囂張呢!”純陽說道。
“每次都是那句話,就不能換換臺詞啊!我說三清道長,這麼多年了,你的徒弟還是死性不改啊!”秦玉對三清道長說道。
“界王說笑了!”道長說完自己哈哈笑了起來,天清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所以過於寵愛,纔會讓他變的如此囂張,不過沒沒辦法,因爲他絕不是說笑。
天清說完,歐陽天雖然沒有和天清交過手,但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太不給自己面子了,於是立刻開啓‘凡體模式’,金輪在凡體模式的籠罩下,發出陣陣刺耳的旋轉聲,歐陽天一個加速衝了過去。
天清仰頭看着自己的銅劍,看着差不多要落地的時候,正眼看向衝過來的歐陽天,金輪眨眼到了天清的眼前,天清從背後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金輪,金輪立刻停止了轉動,金輪一旦停止旋轉,立刻變得毫無殺傷力,天清瞬間開啓‘凡體’模式,腳一蹬地,一個加速,把歐陽天推了出去。
歐陽天極力頂住天清的力量,但彷彿覺得自己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而天清就是一個強壯的成年人,只能無奈的被推着。“這樣下去,可能馬上就要被推出場外了,得想個辦法!”歐陽天思量着,鬆開了握着金輪的右手,一個閃身躲到了天清的右邊。
天清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意,一個橫踢重重踢中了歐陽天,歐陽天驚呼一聲“‘超凡體’模式瞬間開啓?”,歐陽天再次被踢飛出去,在天清原來的位置勉強停了下來。
這時銅劍落在了擂臺上,不偏不倚,正在歐陽天的面前,擂臺被這銅劍打中,瞬間裂開,擂臺的一角斷裂,歐陽天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掉下了擂臺。
“我說的沒錯吧,銅劍落地,正是你出擂臺之時!承讓承讓!哦,對了,以後換個結實點的武器,太經不起折騰了!”天清說完,兩指用力一夾金輪,金輪立刻裂開,然後碎的面目全非。
“是蠶絲手套麼?”歐陽天站起來說道,看着自己的武器被捏的粉碎,有點心痛。
“是天蠶絲套!”天清說完,跳下擂臺,拍了拍他的肩膀,“根據我對你靈力的評估,你可能是A組裡面最弱的一個了,可惜碰上了我,不然你應該還有很多招式可以表演一下吧!”。
打敗別人之後,在對那人奚落一番,一貫是天清的做法,天清說完把銅劍插回背後,朝着自己師傅走去,一旁的歐陽天此時恨不得掐死天清,實在是太囂張了。
“確實很強,雖然我還不太明白什麼‘凡體’、‘超凡體’之類的東西,但剛纔過程中的兩個靈力暴增確實有一手,而且就是那一瞬間,不仔細看,還真察覺不到,不過他的手套倒是蠻特別的,不知哪裡有的賣,我也想買一副,帶着蠻帥氣的,這把銅劍很重麼?這麼結實的擂臺都被他毀了,有種想和他較量的衝動!”純陽笑着對秦玉說道。
五場比賽已過,四大門派已有三大弟子勝出,後面的幾組的賽況和前幾場比起來只能算的上小打小鬧,不過純陽依舊看的津津有味,原來他發現,並不是A組所有人都會進入‘凡體’狀態,隨着裁判示意最後一場比賽已經結束。
接下來由B組開始多擂比賽,界王站了起來,對各位掌門辭行,各位掌門和理事由於還要觀看其他賽事,依然坐在椅子上,秦玉招呼着純陽一起離開了平臺,來到了頂樓。
“純陽,你對四大弟子有何看法,覺得他們的實力怎樣?”秦玉坐在沙發上問道。
“都挺厲害的,不過那個‘凡體’模式到底是什麼東西?貌似可以提升戰力呢。”純陽回答說,純陽心想他們有多厲害關我什麼事,反正你的意願和老頭子說的也差不多,我何必去爭個這麼麻煩的職位回來。
“這個一時半會也和你說不明白,但是你不會從沒有開啓過那種狀態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對我之後的計劃可能會有所偏差。這個都要等你進入十強之後在說,現在關鍵是把通天老人之死查清楚,不知道你那兩個朋友有沒有什麼發現。”秦玉說完看了看純陽。
阿飛和卜柔在外面轉了幾個圈,結果一無所獲,準備回界王府尋找純陽,結果被守衛攔了下來,只能在門外等候。
“現在都沒有消息過來,那估計是沒有什麼發現,看來兇手處事非常謹慎,隱蔽的非常好,不過我對那兩顆黑白棋子有點感興趣,說不定那時一條非常重要的提示,只是一時還沒有太多的頭緒!”純陽說完抓着自己的長髮。
“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你,出來吧,流星!”秦玉說完,從陽臺上走出一個男子,中等身材,白色上衣配上牛仔褲,寬寬的臉蛋,配上一副方形眼睛,給人一種學者的感覺。來人進入房中,坐在了秦玉的旁邊,大量了一下純陽。
“我說秦界王,好好的比賽不看,躲回房裡密謀什麼?看來這次沒有爆出太大的冷門啊。不出意外的話,最後還是你和天清決戰,然後你獲勝,你再繼續連任下去。”流星說道。
“流星,通天老人的是聽說了吧,以你的占卜能力,會測出那人是誰麼?還有那兩顆棋子,會想到些什麼,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析分析!一定要把那人揪出來,不然我這界王無法交待啊!”秦玉對流星說道。
流星聽秦玉開口,於是從兜裡取出一本書,讓秦玉隨便翻開一頁,流星看了看,搖了搖頭,“那個房間進去過的人太多,氣場太亂,不好推測,萬一弄錯了,不是增添不必要的麻煩麼?”流星說完再次盯着純陽,好像從他身上發現了什麼。
純陽見流星直盯盯的看着自己,心裡又點發毛,如果是女的還好,但對方是個男的,感覺怪怪的,於是開口說道:“這位流星大哥,小弟可是不是隨便的人,你這樣盯着我看,我會誤會的!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儘管問,你這樣看着我,我又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流星聽純陽說完,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秦界王,這小子還是蠻有意思的,他就是你所說的我們新鮮的血液麼?”,然後收起笑容,一臉嚴肅的又說了一句,“你對他的背景可有了解,信不信的過,要不要我來測一下他的底!看看他生平都幹了些什麼大事!”
秦玉看了看純陽,純陽擺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態,但是心裡還是琢磨着,“這人真有那麼大的能耐麼?但看我幾眼就會知道自己的以往,雖然聽師傅說過易協會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戰鬥力一般,但個個精通占卜預測之術,但看幾眼就能推斷過去和未來,那也未必太玄乎了!”。
“純陽兄弟你不會介意流星探一下你的過去吧!”秦玉始終對純陽有一定的保留,既然流星來了,由他推斷一番,可以排除掉自己的憂慮。
“當然,本人自問沒有做過半點違背靈界宗旨的事,你儘管推斷好了,不過你就不用問我一些生辰八字之類的東西麼?”純陽堅定的說。
秦玉和流星聽純陽說出這話,再次笑了起來,“那你就太小看這位流星先生了,那些問別人要生辰八字,然後說出一大段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那些人都是跑江湖的,流星先生和他們可不是一個級別!不能把他和那些跑江湖的相提並論。既然純陽兄弟不反對,你順便再幫他推一下未來會發生什麼事!”秦玉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