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故意,只是太貪戀愛情,如果我能忽略回憶,我不會煩你。
房門吱嘎一聲打開,純陽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看到卜柔站在門前,“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煩,都說人家不想見女人了,你還死皮爛臉的往裡闖,事辦完了,可以走了,對了!身上有沒有帶現金?”
卜柔看見純陽滿頭是汗,還開口就問自己要錢,有點莫名其妙,“你怎麼滿頭是汗,要錢做什麼?”
“裡面太熱,我身上沒帶多少錢,算我先借你的,有沒有?”卜柔看了看阿飛,“別看我,我的錢也給他了!”阿飛攤了攤手,卜柔把錢包裡的錢全都給了純陽,純陽走到老婆婆的面前,把錢塞在她手裡。
“婆婆,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出來的急,沒帶多少,你收下吧,你的孫子已經想開了,以後好好生活,我們有空會回來看你的!”兩人推來推去,最後純陽把錢往她手裡一塞,拔腿就跑。回到車裡,卜柔用鄙視的眼神看着兩個大男人。
“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身上就帶那點錢!還好意思開這樣的車,小心車開一半,只能推回去!”
“這你就不懂,我們是出門只帶一百塊,不帶今日不用錢!”阿飛狡辯到。
“不聽你狡辯,你們到底查到什麼,我家的古董到底和這事有什麼聯繫?還有你怎麼使他開口說話的啊,我上次也來過,沒見他很討厭女人啊!”純陽心裡偷笑着,心想這個阿飛居然扯這個謊話!
阿飛也想知道純陽到底查到了什麼,但礙於卜柔在身邊,不好多問。純陽上車後就沒有一句話,卜柔見自己問不出什麼,也沒有再自討沒趣。
“把車開進旁邊的林子,有件事現在不得不說!”阿飛突然聽純陽說這話,有種不好預感,把車停在了一棵大樹下,九月的天說熱也不是很熱,但也是不很涼快,三人下了車,在樹蔭下面,純陽靠在樹上看着卜柔。
“卜大小姐,現在我有兩個提議,第一你的委託我們繼續跟進,但是你不能再參與!第二,我們放棄這次委託,該賠償的,我們全都會賠償!你選哪個?”阿飛有點驚訝純陽突然說這些話,看來他查到了一些重要的線索,而且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險,所以他纔會提出這要求!
可是卜柔怎麼會想到那麼多,生氣的看着純陽,“你這時什麼意思啊,利用完我就把我一腳踢開了啊。你的提議我不同意,除非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真的就那麼讓你們討厭嗎?”阿飛看卜柔這陣勢是要開哭。
“不是,我們怎麼會討厭你呢?純陽這麼說一定有它的用意,你想啊,那羣歹徒這麼危險,如果你再有什麼意外,我們很難交代的!你不要想得太多!是吧純陽。”阿飛向純陽使了臉色,暗示純陽不要把關係搞的太僵,她家裡還有一件重要的東西等着我們!
卜柔見純陽沒有表態,“你不說,那我就當你沒有說過,我會繼續跟着你們調查這案件,除非我死了!”卜柔說完準備回車裡,這時純陽突然抽出桃木劍,兩步就到了卜柔面前,把劍指在她得脖子上。
“那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我們可不是善男信女!把你棄屍在這裡,誰都不會想到我們頭上!”阿飛心裡暗罵純陽這個笨蛋,你這樣子恐嚇別人都不行,還說想殺人!
“白癡都知道你不會殺我,但我還是有點傷心,我自問對你們可謂仁至義盡,但你們爲了趕我走,連這種方法也用上了,如果我還跟着你們,那就是我犯賤了!我以後再不會找你們,那個委託你們可以繼續跟進!拿開你的爛木頭!”卜柔說完流出一滴眼淚,這一滴眼淚讓純陽想起了淼兒臨死前流淚的場面。
卜柔轉身走向大路,純陽傻傻的握着卜柔口中的爛木頭,阿飛見情況不妙,先攔住了卜柔,讓她等一下。然後轉身跑向純陽,“老兄,你這事怎麼回事啊?要變卦也先和我打個招呼啊,現在你看看,怎麼收場?還有你忘記我之前和你說過的事了麼?不要意氣用事,就算有危險,我們可以讓她些不搭邊的事,把她支開不就得了,何必翻臉呢?還有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傻事,拿把爛木頭就想殺人,她是人!傷得了麼?”
“我這麼做是爲她得安全考慮,她知道的越多,會有殺身之禍的,我冒不起這個險!還有這把不是爛木頭,是寶劍!”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用意,那你以爲把她支開就是在保護她麼?她不參與也參與了,而且還找到了強子,暗處的敵人會怎麼想,如果他們也知道了這事,最後會怎麼發展,你想過沒有?依我看,現在把她留在我們上邊纔是最安全的!”純陽聽完阿飛的一席話,覺得也不無道理。
“那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純陽說完走向卜柔,一把拉住她,把她拽進了車裡,“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問,到了偵探社,我會把你該知道都讓你知道。到時候你再決定到底還要不要跟我們一起查案。不過你最好有一些心理準備!”說完叫阿飛開車回偵探社。
有兩種辦法可以惹怒別人,第一,就是不要把話講完。第二,………..。
車子停在了樓下,三人在怪異氣氛的籠罩下來進了偵探社,卜柔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等待着純陽想好的另一個藉口。
“你真的決定告訴她我們的真正身份?你可要想清楚了!”阿飛低聲的問純陽。
“行了,都到了這一步了,我心裡有數!”純陽組織了下自己要說的話,“好,既然你想知道理由,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們的真正身份不是私家偵探,我們是靈界的人,就是能驅鬼除魔的那種人,私家偵探只是一個幌子!”
“是嗎?那我也告訴你,我真正的身份也不是醫生,我是神界的人,專門負責抓你們這些妖言惑衆的人!繼續說下去!”卜柔怎能接受如此荒唐的藉口。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那卜醫生,我問你,你聽說過愛因斯坦的質量守恆定律麼?”卜柔點了點頭。
“那好,請問人死後體重會輕了21克,那會是什麼?雖然我沒什麼醫學常識,但我也知道,人一旦停止心跳,也就意味着新陳代謝就停止,別來水分流失那一套!”卜柔被問的啞口無言。
“那你說,那會是什麼?不要說是靈魂!”卜柔說道。
“的確不是靈魂,那是西方人口中的東西,我們稱之爲魂魄,也就是俗話說的鬼!”純陽認真的說。
“你是不是除了這一套就沒有別的了!”卜柔還是不相信。
“也就是還不相信嘍,行,那還記得你的好朋友小楠的事嗎?你以爲我真的會什麼相術麼?我只是在被她打耳光的時候看到她肩上趴着個東西,所以纔會對她的事瞭如指掌。那是因爲她在不適當的時候打掉了孩子,那些未出世就被打掉的胎兒會留在人間一段時間,不會被鬼差帶走,直到他們找到下一個母體,這段時間他們無所事事就會捉弄打掉他們的母親,你是醫生,你也聽說過那些打胎的人都會有段時間不舒服吧,當然你們有醫學上的解釋。敢問現在的小楠是不是一切都恢復了正常。那是我給她得一個小東西起了作用。”純陽搬出了小楠的事。
卜柔本來就對那件事有點疑惑,現在聽純陽這麼一說,聽着還真有點玄乎,但站在醫學的角度上,就這兩點還不能推翻卜柔的無鬼論。
“行了,看你這表情,我已經直到你的答案了,只有用最後一個辦法了,今晚你來偵探社找我們,我們帶你去看看你們所謂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等你相信了我們所說的,我們會告訴你你家的古董到底和這次交通事故有什麼聯繫。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來。你自己回去考慮考慮!”純陽站起打開了房門,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在下逐客令。
卜柔淡淡的說了句“我看你們到底會耍什麼花樣,我一定來!”,待卜柔離開後,一直沒有說話的阿飛倒是沒有多在意卜柔會不會來,他關心的是純陽到底探到了些什麼?“卜柔的事晚上再說,現在說說你到底在強子的記憶裡找到些什麼有用的線索,知道邪帝舍利的下落麼?”阿飛問道。
“阿飛,我們這次的對手你也認識,可能邪帝舍利已經在他們手裡!”純陽眉頭緊鎖的說着。
“什麼,真的是靈界的人乾的?還是我們認識的人,我們很少和靈界的人來往啊,認識的人也沒有幾個啊,一隻手也數的清啊,而且他們絕不會做這種擾亂人界正常秩序的事啊!到底是誰?”阿飛心裡過了一遍他們所認識靈界的人。
“不是靈界的,是以前我們加入過的一個組織,‘神聖中華’!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事實就是這樣。那麼保密局被黑,負責埋藏舍利的人的行蹤被曝,公交車被撞成兩截,沒有一點痕跡,所有的一切都說的通了。我之所以可以肯定是那個組織,是因爲我從強子的眼中看到摩托車撞過來的那一剎那,車生帶有‘佛光弒神’的術式,據你所瞭解的,那個組織有幾個人會有那麼高的功力,使用這一招式!”
阿飛聽到這裡,露出從沒有過的震驚的表情,然後兩個字從他齒縫間極不情願的鑽出,“亂舞!”
“沒錯,我能想到得也只有他!目前還不知道這次行動是高層的指令,還是他個人的行動。起碼我們知道了對手是誰,也好有準備。如果真的是他私自行動,不管他到底有多強的實力,我也一定會拼勁全力兌現我八年前說的那句話!”
阿飛還沒有從這震驚中走出來,根本沒有聽純陽在說什麼,在他眼裡,亂舞雖然身爲隊長,但從沒有擺過隊長的架子,對人很和善,從來不會亂開殺戒,即使對付敵人,也是點到爲止,從不傷人性命,但這一次一下奪取了那麼多人的性命,阿飛怎麼也不能接受這一事實,但純陽的話不得不讓他接受。
純陽看阿飛還沒回過神,坐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以前在組織你受他不少照顧,如果沒法面對他的話,這次就不要出面了,由我一個人來應付他。雖然我沒法原諒他,但我也希望這事和他沒幹系,但是事實擺在眼前。”
“純陽,會使用這‘佛光弒神’招式的人就不會有別人了嗎?”“你別傻了!他當時就在事發地點!阿飛,面對現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