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戰單手提劍,眉宇軒昂:“不用你管,死了也是本將的兵馬。”
司空傲頓時氣結:“你這個莽夫,弄死了,你就等着後悔吧!”說罷,轉身飛走了。
堯戰見司空傲走後,狂躁的心境才略微平復,眉頭逐漸深鎖,該死,竟然真的爲了個男人,做出這般荒唐的事,而且還放棄了一次大好的機會。司空傲所配的藥,這天下更是千金難尋。他到底是在做什麼?但是一想起司空傲與南小朵交疊的場景,他又頓時如火燒般難受,恨不得立刻掐死肩上的這個小畜生!可惡,可惡……
堯戰扛着南小朵回了自己的房間,踢上門將南小朵丟在牀上,這才發現自己一身早就被南小朵給吐得狼狽不堪。而南小朵整張臉上也全是棕色的藥漬。怒氣難消的堯戰脫掉自己的衣服後,轉而去拿了根帕子,更是非常粗魯的擦着南小朵的臉,尤其是被司空傲親過的脣。那力道差點將南小朵臉皮都給掀下來一層。本就已經被折騰到清醒的南小朵,在面對某將軍如此滔天的怒氣時,更是憋着口氣,連屁都不敢放,只是那男人的手勁實在是太讓她招架不住了,南小朵默默的不斷往後仰臉,最後疼得直抽氣。
堯戰冷哼一聲,摔了帕子:知道疼,就別生病!
南小朵汗顏,心裡更是將堯戰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個便,他孃的,你以爲她想啊?誰沒事放着這好好的熱炕頭不睡,來你房門口喝風,她南小朵是瘋了嗎?南小朵理了理差不多也是完全走光的上衣,笑得跟個鬼一樣,更是爲了緩和氣氛,還伸手扯了扯堯戰的衣襬:“將軍……息怒……息怒……”
堯戰本想揮開南小朵的手,可是當厚實寬大的手觸及她的手背時,那冰涼感不由得讓他又皺眉,於是二話不說,扯過鋪蓋將南小朵包了起來。而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和轉變,南小朵一時間真是難以消化,恩?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不會是傳說中的先禮後兵吧?
將南小朵裹嚴實後,堯戰轉身換了衣服,藏青色的長袍,墨綠翡翠的腰帶,一時間將他完美的身形勾勒宛如雕塑一般,那絕美的臉上更是透着無與倫比的王者之風。堯戰隨後在一旁的軟榻上盤腿坐下,陷入了沉思。若說方纔司空傲的舉動確實有斷袖之嫌,可是爲何他覺得自己過後的舉動比起司空傲,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該死!他怎麼可能是斷袖。堯戰猛的拍了一下軟榻上的矮几,矮几頓時應聲而裂。殘破的景象,讓堯戰更加狂躁,隨後索性將它一把揮在了地上。
躺在牀上的南小朵,也許是見了藥效,也許真的是被嚇的,被堯戰這麼一大動靜,瞬間飆了一身汗。南小朵更本不知道自己在病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知道現在某人好像非常的不爽,而且隨時有可能將自己碎屍萬段。
南小朵裹在被子裡不敢動彈,也不敢大聲喘氣,怕突然激起了這位神武大人的獸性,多年在男人堆裡打滾的她,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瞧這陣式,多慎人啊!於是南小朵果斷決定閉眼裝死了,心中默唸,阿彌陀佛,不知者無罪,不知者無罪!突然她感覺身旁一沉,似是多了一個人,還沒等南小朵睜眼,堯戰猛的扯起南小朵的頭髮,也是徑直吻了下去。怒氣在接觸到南小朵帶着藥香的脣時有了少許平復,可是又在深入南小朵口中時燒得更旺了。該死的,方纔司空傲定也是這般嘗過他的滋味了吧!該死!該死!
南小朵驚了,絕對是驚了,而且是大大的驚了,什麼情況?何時這軍營中開始盛行男風了?怎麼這些個男人從京都一來,都集體改了喜好了?是平日吃慣了紅脣香玉,現在改口吃黃瓜菜了嗎?
南小朵被裹得無法動彈,更是對於堯戰的吻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那種純粹的掠奪,不同於司空傲的循循善誘,是一種讓人膽戰心驚的野獸的氣息。堯戰似在尋找着一個答案,又似純粹的發泄,動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了,甚至不惜弄傷南小朵,用蠻力不斷的撕扯着南小朵有些顫抖的紅脣。南小朵心中淚流滿面,孃親啊!你快睜開眼啊,你家閨女讓兩個斷袖給輕薄了啊!喂!話說你們這兩個斷袖怎麼不在一起啊,你們才天生一對,人間絕配啊!
南小朵奮力的扭動着身體,好不容易從被窩裡拔出一隻手,忙推拒着偏開頭,一頓猛咳:“咳咳……將軍,屬……下是男人……是男人……”南小朵咳得差點肺都吐出來了。
堯戰抿了抿脣,捉住南小朵的手將她整個人壓在了牀上,星眸一片漆黑,絕美的面容帶着深沉的慾望壓近南小朵。堯戰捏住南小朵的下巴,不理會南小朵的輕呼,不理會南小朵的質疑,他只知道,若是此刻不得到她,他一定會瘋的。
逮到一個喘息,南小朵覺得自己要瘋了,這樣的男人,是讓人心動的,若是他一直那般粗魯,也許她還能生出厭惡反抗他,可是他卻偏偏沒有,那深深淺淺的,溫溫柔柔的,酥麻難耐的親吻,已然讓南小朵的從起先的抗拒,融化了。南小朵低嗚着,身體上太過明顯的感覺,讓她又驚又羞。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推不開他,還是不想推開他,而他的體溫似是透過蠶絲被直達她的肌膚,南小朵覺得呼吸困難,眼前一片水霧。南小朵想,難道這斷袖真的會傳染嗎?
逐漸的,如是這般的耳鬢廝磨已經無法滿足這位將軍大人了。堯戰從南小朵的口中退出,將南小朵翻了過來,讓她趴在牀上,胸膛劇烈起伏,大手拉扯這南小朵身上緊裹的蠶絲被。絕美的面容透着一絲焦慮:“該死,怎麼裹得這麼緊?”
南小朵飛速答道:“將軍大人,屬下真的是男人!放過屬下吧……”
堯戰還在南小朵身上游弋的大手,卻沒有再往下探,過於強烈的慾望,讓人忽略了南小朵身上的不同之處:“會有點疼,忍忍。”
南小朵差點咬碎一口牙。你大爺的,不愧是娶過妻的男人,竟然還知道會疼?而讓南小朵更糾結的是,是她疼啊!混蛋。
“將軍……小朵還要爲南家傳宗接代的,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南小朵拼命的從眼睛裡擠出了幾滴眼淚,好不可憐。
堯戰將南小朵的頭壓在蠶絲被中,不願理會南小朵的求饒。
堯戰突然覺得,也許這麼多年來自己真的是因爲喜歡男人,纔對女人不冷不熱吧,而南小朵明明是個男人,卻甜軟的比女人還可口,那一聲聲的帶着抗拒的低嗚聲,更是讓他血脈噴張。
南小朵被壓着頭,動彈不得,臀部上的褲子就這麼給拉了下來。南小朵的尖叫聲埋在柔軟的蠶絲被中,堯戰先是楞了,然後緊皺着的眉終於鬆開了,胸腔裡的那些積悶也瞬間消散了,原來是個丫頭。這時再看,這飛散的長髮和這如玉的肌膚,還有女人般的背部線條,可不正是姑娘纔有的嗎?堯戰撫額,自己究竟是何時,竟然中毒如此之深?
一時間,被挑起獸性的男人,竟然冷靜了下來,嘴角緩緩的勾了一個讓人窒息的弧度,灼熱的手摟着南小朵盈盈一握的纖腰,在她耳邊輕聲淺笑:“膽子還真不小,騙到本將的頭上了?”
南小朵悲從中來,埋在蠶絲被裡的頭更加不敢太起來,心中萬分驚恐。
“哼……真不錯!還是和本將同沐浴的人,本將竟然沒發現,嗯?”堯戰絕美的臉因爲發現了這個天大的秘密而更加絕豔,可那一聲鼻音,卻叫南小朵心肝兒顫啊!
南小朵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能留全屍嗎?”
“全屍?你覺得呢?”堯戰圈着南小朵的手,逐漸上移,最後停在小包子上,略微皺眉,這麼小?堯戰忍不住揉了一下,掌心立刻竄起一絲酥麻。嗯,小是小了點,養養就好了。
南小朵那個叫疼啊,鑽心的疼,可是又不敢拉開堯戰的手,只能咬着牙,將頭埋得更深了。
堯戰也感覺到了懷中人兒的變化,心頭莫名的揪了起來,該死,自己合適這般飢不擇食?隨即將南小朵的頭蠶絲被裡拉了出來,圈在胸口處,下顎抵着南小朵的頭頂,竟也這般柔情似水:“疼嗎?”
南小朵縮着腦袋點點頭。
“說!司空傲可也這般對你了?”
南小朵呆了,說?這怎麼可能說呢?她南小朵這麼聰明的人,會不知道這說了就是打着燈籠上茅房,找死的事嗎?南小朵立刻猛搖頭。
堯戰鬆開了放開了圈在她腰間的鐵臂,在睨見南小朵那嬌豔萬分的脣,垂着墨般的眸子,偏過頭,不再看她,怕自己再做出更荒唐的舉動:“本將要出去一下。”
南小朵見狀鬆了口氣,心想找個機會還是溜吧。
堯戰盯着南小朵頭頂,隨即附耳道:“你要敢踏出這間屋子,本將打斷你的腿!”
南小朵頓時又是一哆嗦,淚流滿面,這是傳說中的讀心術嗎?
堯戰又在牀邊坐了一下,給南小朵拉起被子,這才起身離開。就在他關上門的剎那,南小朵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口齒間還殘留着堯戰霸道之極的味道,那種彷彿要把人拆裝入腹的恐懼感,深深縈繞在南小朵心頭,她伸手摸了摸有些刺疼的脣,又燒紅了臉,心中很亂,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