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道.塔利召集了南境諸侯,乘船北上,木天凌提供船隻,分批把他們運到了白港。
囧雪亦先行返回北境,組織人類聯軍事宜。而戴佛斯則隨木天凌返回君臨,整備軍隊後北上。
艾拉利亞終於得率八千多名多恩士兵順利過境,如願以償地包圍了凱巖城,並向木天凌表達了謝意。
只是木天凌聽說被他放走的詹姆.蘭尼斯特繼續充當了瑟曦的打手,即蘭尼斯港守備隊隊長,心中略有失望。
不過再想想,蘭尼斯特殘軍剩下不過三千,他們也夠不上什麼威脅,就暫時沒和他算賬!
與此同時,尤利烏斯與奔流城的黑魚聯合起來,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孿河城。
尤其對於尤利烏斯來說,此次北上簡直算是一次旅行。
當他說服奔流城的黑魚和他一同進攻孿河城之後,才知道孿河城內的佛雷家族被神秘人滅族了!
除此之外,提利昂的殘軍終於回到了君臨。
他悔恨萬分,因爲他的疏忽大意,船隊受到重創。
達里奧.那哈里斯傷勢嚴重,他在蘭尼斯港戰役中,爲了保護提利昂撤退,不幸頭部中箭。他丟了一隻眼,估計應該是告別戰場了。
丹妮莉絲一氣之下解除了提利昂的軍職,讓他滾回首相塔處理政務。
木天凌和戴佛斯從角陵返回君臨的時候,在路上發現了久別的喬拉.莫爾蒙!
“喬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他對大熊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也是一頭霧水。而且分別了太長時間,再次見面,這頭熊又蒼老了許多。
喬拉苦着臉道:“我在傷心領被瘋狂的石民抓傷了,剛剛纔在學城治好傷。”
“你得了灰鱗病?”
戴佛斯一臉驚詫,他的好朋友席琳公主就得過灰鱗病,那是傳染性極強的一種病,治癒的可能極低!
“還好,學城的山姆威爾冒險救了我一命!”,他的眼睛裡柔情滿滿:“卡麗熙她,她還好嗎?”
“很好,她已在君臨加冕稱王,等我們打敗了來自北方的威脅,再也沒什麼煩心事了!你是什麼打算,喬拉?”
“也許我該回家去看看。山姆告訴我,傑奧已經在卡斯特的城堡被刺身亡。離家多年,熊島現在已經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戴佛斯前不久還去過一次熊島,聽莫爾蒙發問,他立即用羨慕的語氣說道:“熊島現在有一位傑出的女爵,有她在,莫爾蒙家族重現輝煌,指日可待!”
“是嗎?”
“當然!”
作爲新興家族,戴佛斯對自己家後繼無人的情況更爲擔憂!
“喬拉,陛下需要你。”木天凌忽然開口道,他的眼神很誠摯,“達里奧受了重傷,陛下需要一個勇士來統帥她的軍隊!”
俗話說用了備胎一時爽,一直用就一直爽,這種免費的勞動力怎麼能輕易放過。一定要把他套牢,還要讓他死心塌地的爲自己打工!
“陛下已經寬恕了你的罪過,跟我回去吧!”
“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
面對喬拉興奮的質疑,木天凌故作不悅。
“溫斯蓋,當我聽說她封你爲君臨大公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比當初聽到提利昂搶走首相之位還要難受!”喬拉一臉傷悲。
木天凌拍了拍他的肩膀,唏噓道:“人生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習慣了就好。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呀!未來如何誰又知道呢?珍惜當下吧!”
喬拉默然。
……
回到君臨之後,丹妮莉絲很滿意木天凌的外交工作。
木天凌的出使工作,一次性爲她消彌了南北兩大割據勢力。
東境軍權現在掌握在羅伊斯爵士手裡,他和北境共進退。實際上只剩下西境的凱巖城和鐵羣島鐵了心與丹妮莉絲爲敵。
她現在唯一的不滿就是木天凌擅自做主放走了詹姆。畢竟詹姆是世人皆知的弒君者,是她的殺父仇人。
如今招降瑟曦失敗,徹底宣告和平統一全境的美好願景破產,也意味着木天凌此舉徹底變成了放虎歸山!
木天凌唯有引咎辭職,離開了首相塔。
不過事情還沒有完,臉皮厚之又厚的君臨大公,當夜就搬進了梅葛樓。
“丹妮,我們必須禦敵於國門之外,長城是我們對付死人軍團最好的屏障。只憑北境和南境,我怕他們守不住!”
“你就不能專心一點嗎?”丹妮莉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哦,對不起!有時候我確實會公私不分。我不該把工作帶到家裡來!”木天凌向她鄭重道歉。
“嗯,哼!”
“但是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了!”
“嗯,哼!”
“我把喬拉帶回來了的,讓他來統帥你的卡拉薩!”
“嗯,哼!”
木天凌撫摸着她的長髮,在她耳邊輕聲道:“小聲點,別讓彌桑黛聽到!”
“嗯,哼!”
……
第二天,丹妮莉絲和木天凌就帶着黃金團從黑水灣乘船出發了,這羣厄斯索斯的僱傭兵已經成了守護七國的堅盾。
喬拉.莫爾蒙也帶着兩萬多名多斯拉克人從國王大道北上。
臨走之前丹妮莉絲把降智光環提利昂扔下和他的老搭檔波隆留守君臨。
木天凌對她的安排很滿意,以提利昂和瑟曦的關係來說,確實可以保證君臨的安全。
不過提利昂對此頗有微詞,他對自己不能參與人鬼大戰而遺憾。
木天凌則對他的想法嗤之以鼻,對於一個送人頭大於殺敵概率的侏儒來說,如果可能讓黃金右手來參戰倒是還不錯。
首相塔的氣氛很古怪。
提利昂的手摸索着一把劍,眼神飄忽,波隆則痞痞的站在一旁,百無聊賴。
“在這種時候,留在這裡,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我們生而爲人之後,受到最大的侮辱!”
提利昂嘆了口氣:“這把劍是泰溫融了史塔克家的寒冰巨劍鑄造的。他重鑄了兩把劍,一把都沒有留給我!可如今,還是到了我的手上!”
那把劍劍刃黑紅,劍柄上是一頭純金獅子頭,還有紅寶石做成的眼睛。
“波隆,拿着它,去凱巖城找詹姆吧!維斯特洛聯軍是人類的軍隊,活人都可以參加!”
波隆接過寡婦之嚎,滿不在乎道:“確實是把好劍,但你不怕我不回來了嗎?”
“蘭尼斯特的金礦已經枯竭,除了君臨,你再找不到更好的僱主!如果這場仗我們輸了,有再多城堡,再多的金子又有什麼用呢?”
大家都走了之後,紅堡頓時冷清了下來。
提利昂的眼睛裡閃爍着智慧的光芒,好像每當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才能進行冷靜的思考。
瓦里斯啊瓦里斯,我的老朋友,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