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定了定心神,向王靜走去,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王靜名字中有個“靜”字,性格可是恰如其反,外號是“辣妹”,潑辣異樣,若是誰惹鬧了她,可向來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孟哲走到了王靜身邊,打了個招呼。王靜發覺了他,說道:“嗨!我的大音樂家!真是巧啊!”她口中如此說,其實對這個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傢伙委實看不起,只是畢竟在一個文學院裡待過,出於禮貌打招呼罷了。王靜剛說完,卻發覺孟哲盯着自己,眼神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突入了進來,又擡頭看第二眼時,雙眼光芒一閃,王靜的思緒塵埃也似的飛散了。
孟哲見得王靜雙目也光芒一閃,但仍不放心,說道:“知道我是誰麼?”
“你是我的主人!”王靜夢囈一般說道。
孟哲一笑,知曉已控制她了,說道:“好了,跟我走吧!”王靜道:“是,主人!”孟哲說着付了報刊的錢,抓着王靜的手便離開。報刊的老闆看了看孟哲,神色中頗含奇怪之意,孟哲大驚,心想:“莫非,莫非他看出來!”
走得幾步,聽得那老闆喃喃道:“真是的,什麼年代了,居然要女朋友喊他‘主人’,大男人主義忒也強了吧!”孟哲出了身冷汗,鬆了口氣。
一陣微風吹過,王靜身上的香水味撲鼻而至。孟哲只覺**如潮,那不規矩的東西已分明的告訴自己,自己等不及了,孟哲急促說道:“走吧,走快點!”
王靜依舊說道:“是的,主人!”
孟哲做賊也似的將王靜領入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時,再也忍不住了,下邊早已被牛仔褲困得叫苦連天,孟哲忙忙將他解放了出來,伸手將王靜抱住,手一滑,便伸進了她凸起的地方,觸手一大堆的肉,柔軟滑膩。孟哲又抓又捏,快美難言。
撫摸一陣,孟哲將她抱了起來,扔到了牀上,整個人便壓了上去。王靜微胖的身段,蘊含極強的彈性勢能,壓起來自然又是不同。
他急急的便去扯王靜的衣裳,又想:“**是當然的,但我這樣豬八戒吃人參果,又有甚麼趣味?”孟哲坐了起來,深呼吸一口,讓自己的心稍稍的寧定了下來。
心一寧定下來,孟哲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主人問你,下午有課麼?”
王靜道:“回主人,沒有。”
那還用顧慮什麼?孟哲又欲撲上去,但望王靜一眼,卻又看到了她無神的眼睛。
但此女非彼女也,一非處女,二來本身風騷,孟哲再無負罪之感。不過這眼睛太無神,總是壞人興致,孟哲又盯着王靜,默唸神訣,輕輕的說道:“你困了,真的好睏,睡吧!”
王靜喃喃道:“是啊,好睏,好睏!”說到第四個“好睏”時,閉眼沉沉睡去。
一個美麗的睡美人,正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想怎樣便怎樣……孟哲如在夢中,湊上頭便欲親吻她紅潤的雙脣,忽然柳瀟瀟的影子閃現心頭。孟哲心念一動間,王靜的脖子上吻了下去。
與柳瀟瀟的身上似有若無的清香不同,王靜的身上傳來的是濃而醉人的香味。孟哲也是觸嘴柔軟而香甜。
又深深的吸了口氣,伸手去解開王靜的衣衫。起先還控制着自己慢慢的脫,才解了兩顆釦子,終於忍受不住,伸手一推,將她衣服連同胸罩一併推了上去。於是她胸前兩團高聳的、雪白的**從衣服中彈了出來,並不斷的晃動着。看到這十分耀眼的東西,孟哲顫抖起來。
他一隻微微發抖的手掌,慢慢地撫上了那團雪白,同時眼睜睜地看着它,在在孟哲雙手的動作下,雪團變幻着各種形狀……
王靜這下真應了她的名字了,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任憑孟哲對她的擺佈。只是臉頰有些發紅,呼吸也似乎紊亂,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孟哲笑道:“夢中也舒服是不是,好,今天你就是我夢姑,我就是你夢郎了!”頭埋下去……王靜竟發出了呻吟的聲音。孟哲熱血直衝腦際,坐了起來,粗野的將王靜的牛仔褲扯下。王靜滿是體香的身子便只剩最後的防線了:粉光緻緻,雪白腴嫩。
若說柳瀟瀟是聖潔的珠穆朗瑪峰,令人不忍褻瀆的話;此刻王靜便是鮮花遍野的山谷,香氣中令人微醉還休,酒性中更欲痛痛快快的**一番了。這一時候,孟哲仍然還是想起了方成信,不過他當然不會又停止了。王靜和柳瀟瀟壓根就不是一回事,這事對她無所謂傷害,說不定回想起來,還懷念自己這個“夢郎”呢!
孟哲不禁笑道:“哼哼,做壞人的感覺果然是好,看來這精神控制法力還果真有趣!”他盯着王靜的下部,便抓住她最後的防線,便要往下扯去。神秘之處將現未現之際,忽然“咚咚”聲響,一陣敲門聲傳來!
沒有比這更鬱悶的事情了。孟哲氣急敗壞,怒喝道:“那個混蛋在敲門?”
外邊一個女的聲音回道:“民政局的,執行全國年度人口普查計劃!”
孟哲怒道:“查什麼查,裡面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一共兩個,正醞釀着產生第三個,要不要進來看一看?”
話雖如此說,氣憤歸氣憤,孟哲興頭已壞,只得穿好衣服,抓住被子將王靜一掩,拿了身份證,穿過琴室,前去開門。
打開門來,卻又不見了人影。孟哲喃喃道:“人呢?走了嗎?”忽然一個硬物頂住了自己的後腦。
孟哲渾身一震,一個念頭轉過,“原來不是民政局的,會是誰?是‘二哥’他們一夥嗎?這麼快就找上了我,還是個女匪?”口中說道:“你是誰?”
只聽得那女的聲音冷冷說道:“不準轉頭!想用你的眼睛使出催眠術嗎?你一動,我就打爆你的頭!”
孟哲心道:“果然是那‘二哥’一夥,否則怎麼知道我的精神控制能力!”說道:“大姐放下槍吧,我……那個,若是真有精神控制的法術,不用轉頭也行的。”他的精神控制法力催眠術不同,催眠術是心力引誘,必須要用眼睛;而他的法術是腦電波入侵,到第二層境界,便可不用眼睛了。倒沒有說謊。
那女的說道:“第一,我不是你大姐;第二,我相信你!”說着,孟哲只覺脖子上一涼,已多了一個手錶一般的扁平項圈。“咔嚓”兩聲,項圈已在他脖子上套牢。孟哲大驚,說道:“什麼東西?”
那女的說道:“一個小電子炸彈而已,分量不多,不過你放心,炸開你的喉嚨綽綽有餘!”
孟哲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女的說道:“進去吧!”將孟哲一推,推入他的琴室,這纔將頂在孟哲後腦的手槍放了下來。孟哲一轉頭,不禁一呆:眼前的女孩穿着警察制服,竟是個絕色美女,帶着個眼鏡,美貌和高雅不可逼視。
他這麼一呆,原本決定要控制她以解開炸彈的,一時不禁也忘了。
那女警看着孟哲房間的各式吉他,再往孟哲看來時,神情有些異樣。亮出個證件,說道:“市公安局刑偵大隊,一級警司樑靜語,調查一樁與你相關的命案!”
孟哲看着這個絕色的美人,心猿意馬,也沒怎麼在意她說什麼,怔了片刻,跳起來道:“什麼,你說你是樑靜語?”
那女警很正經的點了點頭,孟哲左看右看,怎麼都難於置信。張章說他們的女隊長是個雙料女博士,一個普通女博士,算來也當有二十七八吧,還是雙料女博士,怎麼也不下三十吧,可眼前這女孩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而且她着裝樸素,眉間眼角看起來,這年輕也不像是打扮的效果。
那女警看了孟哲神色,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又遞了過來,說道:“你和張章說吧!”孟哲接過電話,只聽得張章說道:“阿哲,你以前和我講的東西很重要,好好和我們樑隊說吧……”
孟哲這才相信了她就是樑靜語,不禁又多看了她兩眼,心道:“莫非你的年歲就是實實在在的,我的年歲就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轉念又想:“好傢伙,百分百的美女,王靜給她提鞋也不配了;你害得我處男問題沒解決,正好,你既然撞上來,在你身上解決豈不好上十倍……”在一天之前前,孟哲還不會這麼不老實,但現在不同了,因爲他擁有了無上的精神控制法力。
孟哲念頭轉動時,只聽得樑靜語冷冷道:“你可以這麼想,但麻煩你先考慮一下自己的喉嚨——如果你不想它炸裂開來的話。”
孟哲心一涼,這纔想起脖子上給他按了個炸彈,小命還捏在他手裡。他摸了摸項圈,忽的怒成心起,要知他雖極少看法律方面的書,但也不是個法盲,樑靜語既然是個警察,那麼……
不料他正要說話時,樑靜語卻搶着道:“不錯,這是違法的,尤其是對於一個人民警察來說;不過現在卻有着特殊性:你是一個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採取一定的措施防止你犯罪,那是必須的,而你剛纔的想法,已證明了你具有犯罪動機!”
孟哲見她猜到自己方纔想什麼,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脖子上下道生死符畢竟不是小事,孟哲狡辯道:“我剛纔的想法,我剛纔想什麼了?我不過想問你來找我詢問什麼而已,又有什麼犯罪動機了?”
樑靜語冷笑一聲,道:“你剛纔想的……哼,沒有犯罪動機,裡面的姑娘,不見得就是你女朋友吧?”
孟哲臉唰的紅了,又羞又驚,樑靜語一指點到他死穴了,孟哲急道:“裡面的當然是我女朋友,她睡着了……她是我大學的女朋友,和我一個系,你到我大學的檔案去查不就知道了……”
孟哲不太習慣撒謊,這一說法自然是毫不成立,王靜是不是他女朋友,一問不就知道了,到大學去查什麼?孟哲轉念也想到了這個道理,心下更急:“不好,我雖本質上沒有做什麼,可要真查起來,我是百口莫辯了!”
幸而樑靜語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淡淡說道:“我們今天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我是來問你一些問題,是來和你討論關於方恆警司博物館殺死隊友,盜竊國寶舍利子的這一案子的!”
孟哲鬆了口氣,這下把柄抓在了樑靜語手中,再不敢提出她給自己下生死符是違法的問題了。怔了怔,不禁失聲道:“你剛纔說什麼?你說方叔叔他盜竊國寶?”
樑靜語打開手機上的錄像視頻,遞了過來,說道:“看了這個,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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