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辛紫離開了車站,在學校的附近找賓館住宿。因爲我很少到沙坪壩的緣故,所以我對沙坪壩這一帶賓館的分佈不是很明確,而辛紫雖然常來沙坪壩,然而也是當天來就當天回去,對沙坪壩賓館的分佈也不是很清楚。
在花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家我們認爲中低檔的賓館。我和辛紫走了進去,而辛紫還是一直挽着我的手。這讓我有些無奈,也害怕被別人誤會。
走進賓館,的服務員站在服務檯後面,有些愛理不理,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我們進來一樣。我走到服務檯前,發現那服務員正在網上鬥地主。
我頓了頓,問了一句:“有房間嗎?”
服務員的頭都沒有擡一下,冷冷地說道:“賓館沒房間還叫賓館嗎?”
我一驚,想這個服務員好友個性,於是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發現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子,長得不算漂亮,但是卻很乖巧。
在我打量這個服務員不久,就感到手臂一陣地疼痛,吸着氣轉過頭,才發現辛紫正用手捏着我的手臂!我微微擡頭看着辛紫的臉,發現她正一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知道爲什麼要捏我。
辛紫看了我一會兒,鬆了手,才轉過頭去,問服務員說:“多少錢晚上?”
服務員還是沒有擡頭,繼續鬥着地主,只是側頭示意了一下,同時從她的口中冒出三個字:“自己看!”
這時候我有些生氣,就算你有個性也不能這樣對待你的顧客啊。正欲開口說她兩句,辛紫卻先發話了,說:“幫我們開房!”
我一聽辛紫這句話,頓時將想要說這服務員的話嚥了回去,並且差點嗆着了。辛紫的這句話,就好像我和她要開房一樣!
服務員聽了辛紫的話,說道:“身份證!”並且還是專注於自己的電腦屏幕,並沒有接待我和辛紫的意思,但是卻接着說了一句,“兩個人的身份證都要!”
辛紫在錢包裡拿出身份證,然後將我剛從包裡拿出的卡片拿了過去,一看,問道:“怎麼是銀行卡?”
我聳了聳肩,說:“我今天剛好忘記了帶身份證,身上類似身份證的卡片就這一張銀行卡了!”
辛紫一笑,說道:“嘿,你這人真怪,沒帶身份證你把銀行卡拿出來幹嘛?就算你拿出了銀行卡,也不能當身份證用啊!”
那個服務員輸了一局,說了句“鬱悶”,然後退出了鬥地主的房間,才轉過頭來看着我們,問我道:“你沒帶身份證?”
我又翻了翻口袋,舉起空空的雙手說:“沒有!”
服務員說道:“那你不能在這兒住,沒身份證的不能住店!”
辛紫將銀行卡還給我,又對着服務員說道:“可是,他現在也不能回去啊,外面也沒地方可住,你們就不能通融通融?”
我看着那個服務員託着下巴想了想,才沉吟了一聲,問我到:“你記得你的身份證號碼吧?將你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記一個吧!”說完她遞給我一個本子,我發現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身份證號碼和姓名。
我想了想,在姓名欄上寫上“葉林”,然後記下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將本子遞給了服務員。轉過身,發現辛紫正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我撇了撇嘴,不解釋什麼。
然後服務員給辛紫登了記,才問道:“住多少錢的房間?”
辛紫說:“中間價格那個!”我張了張嘴,想說能住就行了,開兩間最便宜的就好了,但是想了想沒有說出來,貴一點,條件可能要好點吧,反正我還能付得起中間價格的兩間房的房錢。
那服務員回過頭看了看後面的價目表,然後才轉過頭,低着頭寫着。過了一會,服務員又問:“幾間?”
我回答說:“兩間單人房!”
沒想到那服務員卻對我說:“我們沒單人房,只有單間雙人牀!”
我想了想,既然那個價格可以一個人住雙人牀,何樂而不爲呢?就說:“好吧,就兩間單間雙人牀就行!”
然而辛紫卻不同意,說道:“幹嘛兩間啊,反正都是雙人牀,多開一間不是很浪費嗎?一間就夠了!”
我睜大了眼睛看着辛紫,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住一間?就是要我和辛紫同房並且同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