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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在心裡罵了一句,媽的。然後我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對我自己,對別人,對這個學校,對這個社會,甚至於對這個國家。
我無話可說,我們生活在這個夢想被折斷了翅膀的時代,擁有的夢想到最後都只能成爲幻想。難道是那些墮落的人願意墮落嗎?難道是那些壞人喜歡成爲壞人嗎?難道是妓女喜歡做妓女嗎?
總會有人說,要創造機遇,要抓住機遇。可是,這些話只是那些成功者高高在上的時候,被別人詢問的時候,又不想說一點俗話,自認爲這句話是哲理然後說出來的。其實這些話是真理嗎?誰在乎呢,誰能證實呢?唯一說這句話的人是成功者,他的成功就是證明。
就像宇宙的形成,有人說是產生於大爆炸,有人說是一直就存在的。可是誰能知道呢?我們都不能回到宇宙形成之前去看它是怎麼形成的。
社會是現實的,生活也是現實的,沒那麼多機遇,沒那麼容易讓你創造所謂的機遇,誰能說那些失敗的人就沒有創造機遇呢,誰能說那些失敗的人就沒有抓住機遇呢?
機遇這個東西,在任何人的眼裡都是不一樣的,我以爲是機遇的東西,在你看來什麼都不是。所謂機遇,是一個區別英雄與狗熊的臺階,上一步什麼都是,下一步什麼都不是。
成功者的屁話都是對的,失敗者的真理都是屁話。
那麼,真的是我們失去了追求夢想的心嗎?其實不是的,我們有夢想,我們有追求,只是我們看得更加清楚,我們的夢想,我們的追求,沒有那麼容易實現而已。
那麼我們就放棄了夢想放棄了追求嗎?其實也不是的,我們被禁錮在這座圍城,我們雖然禁錮在老師、父母、長輩的期望之中,但是我們還是在努力的讓自己的激情存在。
不管是石雨澤的大膽示愛,還是我的好奇心驅使,都是我們保持激情的手段。也許這些並不值得提倡,可是我們生活在這個環境中,除此之外,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也許石雨澤有資本去做別的更有意義的事情,可是那些資本畢竟不是他自己的;也許我可以去把好奇心轉移到書本上,可是書本是我們從小到大都存在於我們生活之中的東西,它並不能讓我好奇。
也許我們應該去賺取自己的資本,可是,這就回到了起點,我們拿什麼去賺取?我們擁有的激情都只能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來保持。
矛盾。糾結。迷茫。只能用這三個詞來說明我們當代的學生。以前的學生真的比我們幸福,因爲他們至少不知道學校學習有沒有用,所以他們學;而我們明明知道學校學習沒有用,但是還必須學。
我向慕容婉安道了“晚安”,然後就隱了身,開始打開“QQ鬥地主”玩,也許這個時候玩一點遊戲纔有助於我平復心情。
如今,我一直耿耿於懷我們做的那些所謂保持激情的事情,到底是爲了保持激情呢,還是爲了打發無聊。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也許後來石雨澤和婉安說的沒錯,我對待戀愛的觀點就是滿足好奇心;而辛紫對待戀愛的觀點就是尋求一時的虛榮與激情,滿足自己的佔有慾。
我還記得辛紫對我說的那句話:戀愛,不過就是兩個人相互滿足,刺激最原始的神經罷了,當再也沒有感覺的時候,就各奔東西。
也許石雨澤說的並沒有錯,戀愛,就像快餐店裡面玲琅滿目的菜餚,看似美味至極,食者平淡無奇。如果真的故意去爲愛情創造刺激,那麼最後受到損失的只是自己。
所以,我們本就平淡的生活,那麼和諧,那麼融洽。就努力讓它平淡下去吧,不要讓它充滿了矛盾,矛盾得一塌糊塗。
於是,石雨澤整天平和的生活,安詳得就像是在陽光下享受晚年的老頭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之所以我會將石雨澤比作是陽光下享受晚年的老頭,是因爲石雨澤只有三個月不到的時間了。如今,大三第一學期開學不久,九月還沒結束,石雨澤便開始算他的時間,十二月二十五號,聖誕節,離現在還有多久?
打字累了,我去陽臺看了看遠方的天邊,想了想五月的那些事,以及七月裡我拉着行李回家時見到辛紫的那次。
九月的夜晚,再也沒有粘膩的微風。有的,只是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