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收到住友財團交出的黃金以後,爲了麻痹他們的思想,楊豐特意派宮官員去傳達了天皇陛下對住友家族的讚揚。
因此東京的幾個住友家族成員都沒有任何防備,結果一個沒跑得了,全部被堵了家。]
這次行動楊豐所帶領的全是自己的部下,因此沒有絲毫顧忌,甚至都懶得把他們帶走,直接就開始了拷打。
這些從沒有吃過苦,自小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怎麼可能抗得住皮鞭,沒幾下就老老實實地交待了藏寶地。
不過雖然這樣,楊豐可沒準備放過他們,所有住友家族成員都被他帶回了皇宮,直接扔進了地牢裡,跟他們做伴的還有先來一步的三井家族。
“下一個應該輪到安田財閥了,帶他們去參觀一下我們的地牢,相信他們會作出聰明的選擇。”又一次收穫頗豐的楊豐心滿意足地剔着牙對鮎川說道。
鮎川義介這些日子興奮地都快瘋了,楊豐剛給他看了蓋着天皇玉璽財產集名單,上面他名下的黃金數量整整翻了一翻。
現也就是他女兒長得醜點,要不然他真像把自己女兒都送給楊豐。
有了三井和住友這兩個活生生的例子,其他幾家財閥立刻便老實了,沒辦法想跑也跑不掉,不配合就人財兩空,誰還有膽量硬抗?
原本他們還想少交出點,只要別像住友家那麼離譜,能滿足楊豐的胃口就行。
但問題是有爲虎做倀的鮎川義介那兒,想要做到這一點很不容易,大倉財閥就是因爲被鮎川算出少了一半,結果也進皇宮的地牢跟三井和住友兩家做伴去了。
剩下那幾家除了安田家因爲得到消息比較早,或者說對楊豐看得比較透徹,就他對住友家下手的時候,全部逃出了東京以外,其餘的無一倖免,都被楊豐洗劫一空。
當然不能說洗劫,山琦伯爵說得很清楚,只是替他們集保管,等大家一起逃亡到南美洲以後,這些財產還是他們的。
“等陛下復國以後,你們會得到十倍的回報,所以說,你們這是政治投資,三井家不就是這樣起家的嗎?”山琦伯爵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除了這些被迫的,還有不少主動送上門的,這些人都阿南惟幾幫他聯絡的,基本都是後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的名人,他們很清楚自己的下場,所以有這樣的機會當然必須把握。
別小看這些人,這些傢伙每一個所能拿出的黃金都是以噸計算,尤其是那些國戰場上聲名顯赫的,個個家財萬貫。
已經退役多年的ng井石根大將,受到阿南惟幾的密信以後,整整送來了十噸黃金,這都是他南京大屠殺期間,從國人手搶的。
他知道一個南京大屠殺就足夠讓自己上絞刑架,所以知道居然還有活命的機會以後,立刻傾家蕩產來買這張船票。
對於這種送上門的好事,楊豐當然不能放過,不但如此,他還大力忽悠這些人,讓他們多展下線。
“我們的四艘潛艇,需要運走的人並不多,皇室成員只需要把除陛下以外的幾位親王家族送走就可以。
而願意追隨陛下的臣民,只需要把本人帶走就行,至於你們的家人,以後有各種方式可以過去,根本不需要浪費有限的位置,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帶走幾人,尤其是像您這樣曾經爲陛下立下赫赫戰功的將軍,我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們留下受美國人和叛軍的迫害。
所以我希望您能夠揮您的影響力,把那些您認爲對天皇陛下忠誠的,卻依然被我們遺漏的將軍們,都叫上!”楊豐一臉誠實地對ng井石根說道。
“這個沒問題,伯爵閣下,雖然很多過去我的同僚和舊部依然戰場上爲國忠,但年老退役的也有不少,只要我去信說明情況,他們一定會誓死追隨陛下的。”ng井石根自信地說。
“那麼一切就擺脫閣下了。”楊豐站起身,真誠地一鞠躬說道。
“他們能有多少黃金?簡直浪費感情!”ng井石根走後,心兒不屑一顧地說。
“蚊子小也是肉啊!再說了這些傢伙的錢都哪兒來的?還不是從國搶的?尤其是這些退役的,基本上全都是搶國人的,咱們給他們弄個傾家蕩產,這不是好嗎?
再說了,就這傢伙南京大屠殺的日軍統帥,你覺得咱們拍拍屁股走人以後,他和鮎川義介的下場會怎麼樣?”楊豐陰險地說。
心兒一聽,臉上也跟着露出了奸笑。
楊豐走後,得知被騙了的日軍退役將領們直接去把ng井石根亂刀砍死了。
倒是鮎川義介消息靈通,一得知這整個是一騙局,立刻毫不猶豫地切腹自殺了。
送走ng井石根以後,楊豐又向掠奪者號運回了一批黃金,然後就開始收集皇室各親王,甚至其他老牌貴族,尤其是那些當年的大名家的財產了。
不過這些人除了皇室,其他的卻極少有人願意合作,而且他們的財富多數都隱藏各地,很多甚至還政府手,就算楊豐殺了他們也不可能得到。
再加上這些人實際上戰爭並沒有多大罪行,所以楊豐難得地網開一面,沒有太過於爲難他們。
這時候已經是十月旬了,兩天以後就是美國人大阪投下第三顆原子彈的日子,他可不準備留這裡等核輻射。
也就是說,這之前他就必須得離開了,這段時間裡他從日本人手騙來了近兩千噸黃金,另外還有價值不少於這個數字的珠寶和古董,可以說是大獲豐收,以至於現的楊將軍對未來都有點失去了興趣。
不過現他還有後一個目標需要去,京都皇居,日本皇室的故宮,據天皇交待,因爲擔心美軍轟炸皇宮,所以他很早前就把皇室的三大神器集起來送到了那裡。
雖然這些玩意只不過是些破銅爛鐵,可畢竟這些破銅爛鐵是天皇合法性的象徵,楊豐可不介意讓它們永遠失蹤,所以他還是帶着由四輛裝甲車離開東京,冒雨駛往京都。
一路之上楊豐算是徹底見識了美國戰略轟炸對日本的摧殘,從東京到京都,這屬於整個日本繁華的部分,但這片日本核心的工業區現已經完全變成一片廢墟。
到處都是工廠的殘垣斷壁,家園被焚燬的日本平民躲棲身的棚子裡,一個個面黃肌瘦,眼神空洞地望着外面氾濫的雨水。
這些人裡面很少看到壯年男子,就算有也都是缺胳膊斷腿的殘疾,多的就是年輕的婦女。
一個個佝僂着腰,目光呆滯,身旁還跟着嗷嗷待哺的孩子,風雨忙碌着,爲下一頓飯從何而來愁。
這還幸虧美國人爲了避免傷害北方政府轄區內民衆的感情,沒好意思往收穫前的稻田裡扔凝固汽油彈,要不然現的日本就得開始大量餓死人。
“唉,這是何苦來着?”山琦伯爵悲天憫人地長嘆一聲,然後停下車子,拿了半隻吃剩的燒雞遞給一個瘦骨嶙峋的小女孩。
“謝謝,謝謝!”女孩的母親感激地連連朝他鞠躬。
“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過去了,堅持一下,她很快就會見到父親了!”楊豐摸着小女孩的頭說道。
“她,她的父親回不來了。”女人哽咽着說。
楊豐默然轉回身,邊上車邊說道:“那就再給她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