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跟着這名叫莫林斯基的俄**官像兩個多年不見的好朋友一樣,勾肩搭背地沿着鐵路愉快地談論着俄羅斯女人和國女人的差異,一直走到一處鐵路巡道工的小木屋裡。
這裡的俄籍巡道工出去檢查道路去了,軍官莫林斯基因爲經常這裡巡邏,所以也有一把鑰匙。]
兩人坐裡面,像兩個真正的商人一樣,詳細地談好了價錢,這才高高興興地分了手。
離開鐵路以後帶着邪惡的笑容找到了楊元濱二人。
“撤,回山!”楊豐得意地說。
“有招了?”楊元濱疑惑地問。
“你就等着看好戲!”楊豐說道。
完成這次偵查以後,三人沒有多做耽擱,迅速回去取了馬,然後踏上回山寨的道路。
走後面的楊豐一臉欠揍的笑容,看的前面兩人心裡直毛,不過已經和他比較熟悉的楊元濱也知道,這傢伙的確找到了好辦法,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途三個人一條山澗邊休息,楊豐有些吃不慣乾糧,便帶着阿茲貓向上遊走,那兒可以聽見瀑布水聲,肯定有水潭,說不定能夠捉幾條魚。
然而走了沒幾步,阿茲貓就自己跑進密林抓野兔去了,楊豐則自己向瀑布走去。
雖然聽聲音不遠,但真走到時也十幾分鍾過去了,然而剛一從河邊的樹叢鑽出來,楊豐就不由一愣。
瀑布衝擊出的水潭邊,一個上身只穿一件肚兜的年輕姑娘正洗着頭,和煦的陽光下健美性感的身體反射着水光,看得禁慾多日的楊豐不由口乾舌躁。
那姑娘還不知道後面一個色狼正盯着她呢!洗完頭以後,可能感覺今天陽光很好,天氣溫暖,順手解下肚兜想洗一下身上。
這下子楊豐挪不開眼了,這傢伙看得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覺向前邁出一步,正踩一段枯枝上。
正洗浴的姑娘一下子回過頭,兩人立刻四目相對。
“這,這,你繼續,我只是路過!”楊豐眼看着那姑娘俏麗的臉龐有紅轉青,美目射出一絲寒光。
“找死!”她怒喝一聲,隨手扯過旁邊的外衣披身上,緊接着右手一揚,一道寒光直奔楊豐胸前。
嚇得他趕緊一閃,一枝飛鏢着他胳膊划過去,正扎後面的樹上。
楊豐嚇得一縮脖子,剛想掉頭逃跑,那名姑娘接着手多了一物,徹底打消了他的念頭。
“喂,姑娘!我罪不至死!”楊豐縮一棵樹後,一頭冷汗地喊道,那姑娘手拿的是一把盒子炮。
一便說話的功夫,他也把一把快慢機拔出來,打開機頭,摸出一面小鏡子,剛伸出一點去,立刻被一槍打得粉碎。
“媽的,還是個高手!哪天落我手裡,非讓你生不如死,不應該是欲仙欲死!”楊豐躲樹後恨恨地說道。
就這時,身後忽然一聲輕微的響動,他心一凜,急忙擡起槍,猛地探出頭去。
一米外,那姑娘一臉殺氣,含怒而立,手盒子炮正對他腦袋。
“姑娘,這樣不好,生氣容易變老!”楊豐一臉誠懇地說,不過手快慢機也同樣指着對方的腦袋。
那姑娘咬着牙,怒目而視,不過現的情況誰也不敢開槍,就這樣對峙着。
就這時,阿茲貓奸詐的笑臉姑娘背後出現了,她因爲時間緊急,顧不上系鈕釦,只是用一條鵝黃綢帶把外衣勒身上。
陰險而又善解人意的阿茲貓,悄悄從後面伸過抓子,輕輕勾住了綢帶活釦的一端,然後楊豐顫抖着地注視下,猛地拉開了。
那姑娘一下子愣住了,她眼睜睜看着自己胸懷毫無保留地向着楊豐敞開,甚至忘了作出反應。
這樣好的機會楊豐當然不會錯過,他猛地一把奪過了她手的盒子炮。
姑娘一下子清醒過來,羞憤地尖叫一聲,根本不管依然指着自己的快慢機,狠狠撲過來,一下子把楊豐撞倒,緊接着從兜裡摸出一把飛鏢,照着楊豐就紮了下來。
楊豐甩下兩把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攬住她後背,狠狠按自己懷裡,接着一翻身把她壓下面。
那姑娘用力掙扎了幾下,知道自己沒他力氣大,性一口咬楊豐脖子上。
楊豐慘叫一聲,忍着疼摸過快慢機狠狠砸她後腦勺上。
“死貓,淨看熱鬧!”楊豐捂着脖子上的傷口,擡腳踢了一下蹲一旁奸笑的阿茲貓,然後撿起地上的兩把槍,都插自己腰上。
“這身材,比起陳曦來也不遑多讓啊!”楊豐色咪咪地盯着她的纖腰豐乳,嚥着口水說道。
然後他又趕緊給她把衣服扣上了,“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非犯錯誤不可!”楊豐義正言辭地說。
就這時,這姑娘一下子醒過來,她捂着頭,有些痛苦地呻吟着睜開眼,然後就看見楊豐騎自身上。
“別動,我可沒趁人之危!”楊豐看她臉色大變,趕緊指着她身上扣好的衣服說。
那姑娘也冷靜下來,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冷冷地說道:“下去!”
楊豐這纔想起來,自己還騎人家身上,趕緊訕訕笑着站起來。
就這時候,楊元濱二人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正好看見這曖昧的一幕。
“楊兄弟,你這是?”老楊一臉詭異的笑容說道。
然而接下來林海風的話讓兩人傻了眼:“玉大當家的?”
他話音剛落,四周忽然響起雜亂的腳步聲,緊接着上名手持步槍的土匪從密林涌出來,所有槍口同時對準楊豐三人。
“怎麼回事,大當家的?”爲的一個年人冷冷地盯着林海風,問那姑娘。
“沒事,二叔,一場誤會,兄弟們都放下傢伙!”那姑娘臉色已經恢復正常,朝四周的部下一擺手。
“來,來我給互相介紹一下,這位是西屏山的玉飛燕玉大當家,這位是二當家丁維宗丁二爺。
這位是鐵嶺的楊元濱楊老英雄,甲午年打過日本鬼子,庚子年八里臺血戰德軍,是當年聶軍門部下好漢。
這位是楊豐楊兄弟,轉山虎,遮斷天,都是死他槍下。”林海風趕緊趁機緩和一下關係。
玉飛燕朝楊元濱一抱拳說:“楊老英雄,久仰大名,幸會!”
然後冷冷瞪了楊豐一眼,一把奪過他腰上自己的盒子炮,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傷口,眼這纔有了絲笑意。
然後狠狠一腳跺楊豐腳上,楊豐的慘叫聲,扭頭走了。
“高,楊兄弟,玉飛燕到現已經打傷了三個向她提親的男人了,沒想到居然讓你給降服了!”林海風一臉賤笑地朝楊豐挑着大姆指說。
“您看我這不算受傷嗎?”楊豐裂着嘴,跳着腳,指這自己脖子上流血的牙印說道。
玉飛燕這次就是帶着人馬去震三省那裡匯合的,走到這裡休息時,便自己一個人離開部下,到這裡想洗洗滿臉征塵,卻不成想讓楊豐大飽眼福。
這裡距離震三省的山寨只有半天的路程,沒到天黑他們就一起到達了山寨。
這時候其他三路也已經到了,都有多人,加上玉飛燕也是一多,上千人齊聚的場面,很讓震三省激動。
當天晚上就大擺酒宴,所有人來了個一醉方休!
楊豐不喜歡喝酒,以前也只喝啤酒,現沒有啤酒自己弄了杯茶水那裡看熱鬧,反正絕大多數人也跟他不認識,樂得自己輕閒。
“你,過來!”玉飛燕臉頰微紅地走過來,踹了他一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