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等人追上心兒她們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停了下來,那些被營救出來的漢人身體都十分虛弱,根本受不了緊張地長途跋涉。
不過好楊豐他們不缺『藥』品和食物,休整了一天之後,大多數人便有了較大的恢復,然後這才繼續前進。
楊豐倒是無所謂,借給那些蒙古人個膽他們也不敢追上來,再者離918還遠,他也樂得這樣遊山玩水般走走停停,而且還時不時拉着陳曦和歐陽茜一起玩玩比翼“雙飛”的遊戲。
就這樣一直過了十來天,按照路程計算已經快到中蒙邊境了。這一天正走着呢,前面偵查的無人機就發現了一隊商人。
“哥們,哪兒人呀!”天氣有些熱,楊豐歪帶着帽子,眼上扣着墨鏡,嘴裡嚼着口香糖,十分囂張地站利勃海爾的車頭平臺上,扶着護欄問前面的那一隊商人。
“我們是察哈爾的商人,跟蒙古人做些『毛』皮生意。”一個四十左右,身材矮胖的傢伙陪着笑臉說道。
“一塊走唄,反正我們也要去察哈爾,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楊豐隨口說道。
“那就多謝這位先生了。”胖子笑容可掬地說道。
楊豐沒怎麼意,隨便客氣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這幫商人,不由有些奇怪。這些人一共二十多個,都是些精幹的小夥子,這並不奇怪,畢竟這個年代行商可是件玩命的活兒。
讓他奇怪的是這些人神情,很統一,很嚴肅,讓人有種訓練有素的感覺。另外就是這些人看自己這些坦克,裝甲車尤其是利勃海爾的眼神,不是害怕或驚慌,而是震驚,難以置信。
這就很有問題了,他稍微一想,就猜到了一種可能,不由『露』出一絲冷笑,低聲對着通訊器命令道:“做好準備,等我命令,到時候把這些人全部拿下。”
說完他跑回車斗裡,然後拿出兩條煙朝着那胖子喊道:“嗨,哥們,叫兄弟們都過來,一人來盒煙算兄弟的見面禮了。”邊說着他邊把兩條煙都拆散了,拿起一盒衝那胖子比量了一下。
胖子朝他那些手下使了個眼『色』,隨即笑着一起走到了車頭,然後對楊豐客氣道:“這位先生太破費了。”
楊豐隨即看了看已經從兩側抄上來的裝甲車,『奸』笑着說道:“破費啥呀!反正我也沒準備給你們。”
胖子不由一愣,隨即看了一下兩邊,臉『色』立刻就變了,兩輛裝甲車上的高『射』機槍正一齊對準了他們,而且『操』槍的居然是些穿着古怪的白人。
“楊,楊兄弟,我們就這些皮貨,要是您想要隨便拿去,只要留我們這些人一條命就行。”他顯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先是止住幾個眼『露』兇光的手下,然後朝楊豐點頭哈腰地說。
“裝,你就接着裝吧!去一下他們身上,看看有沒有傢伙。”楊豐說完又對這傢伙『奸』笑了一下,接着說道:“可別搞些不愉快吆,這可是高『射』機槍,很容易被打成兩半的。”
裝甲車上的十幾名美國大兵一接到楊豐的命令,立刻就打開後面的艙門涌了出來,舉着手裡的自動步槍過去把這些人『逼』着蹲地上,然後開始身。
有幾個傢伙試圖反抗,被他們毫不猶豫地用槍托打昏過去。身的結果讓楊豐嚇一跳,這些傢伙居然人手一把『毛』瑟,這他媽的幸虧他們沒反抗,要不然自己可就悲劇了。
“路上不太平,這都是我們防身用的,楊兄弟要是喜歡就算我們孝敬的。”那胖子一看楊豐正興趣十足地看着這些手槍,便說道。
“你倒是還挺識趣的。”楊豐拿着把『毛』瑟擺弄着,然後突然對準胖子,一臉『淫』笑地說道:“自己把褲子脫了,要不然我就讓他們給你脫。。”
胖子一愣,緊接着眼中『露』出怨毒的神『色』,然後腰一挺,換了個人似的一臉高傲地說道:“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公民,你好想清楚這樣做的後果。”
“哎,這就對了嗎!我說怎麼看着彆扭呢!”楊豐不由樂了,他隨後命令道:“給這幾位日本朋友先一人割一隻耳朵,有反抗的直接撒掉。”
他一說完,原本正一臉傲慢地和那些美國大兵爭執着站起來的日本人立刻就愣了一下,隨即就想逃跑。
楊豐阻止住準備追趕的美國大兵,『奸』笑着看了看一直沒動的胖子。緊接着高『射』機槍就響了起來,那些正飛跑的日本人一瞬間就被大口徑的子彈打成了一堆碎肉。
“還是有聰明的嘛!”楊豐看着胖子和剩下九個日本人說道:“現該老實了吧?說說你們這是去忙什麼了。”
經過審問後楊豐得知這些日本人都是一些日本浪人,他們以前就經常和蒙古人做生意,同時幫軍方刺探蒙古的情報。這次是聽說蒙古『政府』正到處拆毀寺廟,砸佛像,燒經書,便趁機去撈了一把,結果回來撞上了楊豐。
楊豐看着他們車上皮貨下面的那些文物,不由得一陣感慨,這他媽的怎麼跟g一個模樣,看來但凡某黨都有這種嗜好。
“你們不會就弄了些這個吧?這也沒什麼太值錢的呀!佛像,經書,他媽的連塊黃金都沒有。”楊豐十分不屑地看了看車上的東西,然後對胖子說道。
“東西都這裡,隨便你信不信。”胖子很清楚楊豐不可能放過自己,所以說話格外硬氣。
“把他們幾個的衣服都扒了。”楊豐纔不信呢!這些東西很明顯就是幌子,用來騙人的。
果然,被扒光了的日本人身上纔是真正的大有收穫,寶石,玉器,金飾,各種各樣帶着藏傳佛教風格的珍寶可以說琳琅滿目。都被他們藏貼身的內衣上,甚至於日本人招牌式的兜襠布里。
“真他媽有創意。”楊豐一臉驚訝地用『毛』瑟的槍管挑開一個日本人的兜襠布,看着裡面那塊應該是從佛像上摳下來的寶石說道,然後隨手照着那焉頭巴腦的小jj就是一槍。
“送這幾位日本友人去見他們家大嬸吧!至於這位哥們,你看身爲首領,你的收入好像與身份很不符啊。”楊豐說完拿槍口頂着胖子的下巴說道,因爲他發現看到自己手下身上的東西時,這傢伙明顯一皺眉。
“應該藏什麼地方呢?”楊豐『摸』着下巴不懷好意地他周圍邊轉圈,邊仔細看着說道。
他忽然想起一樣東西,急忙喊道:“把他們的馬車都拆了。”
這下子胖子的臉『色』立刻變了,他不由怨毒卻無奈地瞪着一臉『奸』笑的楊豐。因爲被拆開的馬車上基本都有暗格和夾層,那裡面不但有珍寶還有整個蒙古東部的手繪地圖,上面標註着蒙古軍隊的分佈以及裝備情況。
“這纔對嘛,要不然這麼多人,哪能就那麼一點收穫。這東西挺好,應該給蘇聯人看看,算是咱們對偉大蘇聯紅軍的補償了。”楊豐看着手中的地圖和記載瞭如何進攻的路線的筆記幸災樂禍地說道。
然後他隨即命人把胖子扔到了利勃海爾的車輪下。
三天以後,楊豐的車隊帶着那一大批從蒙古人手裡救出了的老百姓正式到達中國邊境,然後趕緊停了下來。
察哈爾省『政府』『主席』現是東北軍悍將劉翼飛,說起來他遠比他的統帥要像個爺們得多,918之後他就曾經要求張大敗家仔集結關內的各部東北軍重殺回老家,他自己願意不當他的省『政府』『主席』,帶領自己的部下做前鋒,不論能不能奪回東北三省,至少對得起家鄉父老了。可惜張小瘤子沒這膽,此事直接不了了之了。
靠近邊境的烏珠穆沁左旗依舊是蒙古族的居住區,由部落王爺統治,他手下沒多少武裝。而且劉翼飛手下也只有一個旅,只能駐防靠近內地的幾個重要城市,所以這裡並沒有邊防駐軍。
楊豐給當地的蒙古王爺送了點禮之後便大搖大擺地把他的坦克和裝甲車開進了境內,然後開始處理那些老百姓,他可不能再帶着這些人上路了,再這樣下去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瀋陽呢。
但就這樣讓他們分散回到各自的老家肯定不行,他們身上根本沒有任何財物,也就還有匹馬,至於牛羊一路上都吃光了。不得已之下楊豐狠狠心拿出一部分從那些日本人那裡到的珍寶找那個蒙古王爺換了部分銀元,然後一人發了二十塊大洋做路費。
葉芫和葉芬姐妹倆卻被楊豐留了下來,她們要去熱河投奔舅舅,正好順路。不過楊豐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沒準備真帶她們去找舅舅,918之後不久日軍就進攻熱河,東北軍守將湯玉麟跟張小瘤子一路貨,虛晃一槍就把熱河白白送給了日本人。
葉芫姐妹留熱河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呢?兵荒馬『亂』的這麼一個溫柔嫺淑的大美女別到後便宜了他媽的日本人,楊豐滿腦子齷齪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