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等待的就是這一刻,這邊的河堤上,四輛豹2坦克早就嚴陣以待,120毫米主炮炮口正對着對面。總共六輛瑪蒂爾達,幾乎是剛一『露』面,這邊的坦克炮就一起開火。
120毫米穿甲彈瞬間就把其中四輛炸燬,僅僅幾秒鐘之後,剩下兩輛也劫難逃。這些坦克一被摧毀,原本退向兩邊的裝甲車立刻就全速衝了回來,將伴隨瑪蒂爾達的英軍步兵全部又攆了回去。緊隨其後的德軍再一次鞏固住了陣地,這一回直到浮橋架好,英軍也沒能重奪回防線。
而隨着一輛輛三號,四號坦克源源不斷地駛過浮橋,對面所有英軍終於全線潰敗,逃往他們的下一道防線。
楊豐是後過河的,因爲這些乘重20噸的浮橋根本承受不住豹2坦克的重量,裝甲車倒勉強可以通過,油罐車也可以,但彈『藥』補給車都過不去。
楊豐不得不先卸下一部分物資,由德軍用橡皮艇給他一點點運過河,然後重裝回去。
至於坦克,他只好又把通氣管加上,然後讓德軍直接鑿沉一座浮橋,他用這些浮橋墊底從水中開了過去。
這時候已經過了午夜,再往前就是英軍的第二道防線,已經疲憊不堪的德軍很明智的停止了前進,同時渡口加固工事,守住浮橋等待後續部隊過河。
天剛一亮,從西邊英國本土起飛的機羣就出現天空中,這已經是26日,敦刻爾克的大撤退已經開始,實際上不管後世如何美化這次行動的意義,這都是一次不折不扣的潰敗。
敦刻爾克的撤退意味着英國已經徹底拋棄了他的盟友法國,對於法國來說他們現只有兩個選擇,持久地抵抗下去,以把自己國家淪爲焦土來保衛英國人的安全。或者直接向德國人投降,用屈辱爲代價,把戰火引向英國。
就像一戰時法國人把投降的恥辱丟給七十多歲的加里埃尼一樣,他們這一次又把一個垂暮的老人推了出來,很快二十年前的法蘭西民族英雄,八十歲高齡的貝當元帥,不得不用自己的榮譽爲代價,爲法國人抗起了這份屈辱。
無論後世如何評價他,但我們都必須清楚,當法德停戰協議生效的那一刻,是四千萬法國人歡呼聲,而不是逃到英國戴高樂和他那四萬法軍的斥責聲,雖然是這個老人用自己的屈辱保全了他們這些後輩的榮譽。
楊豐也同德國人一起停止了前進,這一戰他非常不幸地沒有得到一個俘虜,這讓他不得不繼續他的擄人大計。
鑽進睡袋裡摟着歐陽茜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清晨時分被陳曦一腳踢醒了,鑽出頭來的時候,出現眼前的是讓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頭頂的天空中,無數的戰機激烈地撕殺了,螺旋槳轉動的嗡嗡聲使他感覺一頭扎進了一個蜂巢。
這是一場任何二戰『迷』都期待的經典空戰,梅塞施米特bf109對英國的颶風。這同樣是一場任何二戰電影都無力描述的空戰,上百架戰機晨光中瘋狂的廝殺。不時有中彈的飛機拖着長長的煙跡垂死的掙扎着,的原野上是一具具墜落的殘骸,和燃燒的濃煙。
天空中除了戰鬥機撕殺,那些原本用來攻擊地面的轟炸機同樣進行着空戰。惠靈頓,亨克爾這些雙發的大傢伙晃動着各自笨拙的身軀,像一個個古代對衝的騎士一樣冒着對方密集的子彈互相『射』擊着。
這其中顯眼的就是德國人的ju87,整個二戰中首屈一指的明星,斯圖卡式俯衝轟炸機。這中看上去不像轟炸機的轟炸機趁英軍飛機全部被糾纏天空中的機會,就像一羣盤旋屍體上空的禿鷲一樣看準時機就對着英軍陣地俯衝下去。
帶着刺耳的哨音,詭異地彷彿墜毀一樣的九十度直角俯衝給了它前所未有的準確『性』,隨着掛腹部的炸彈的落下,英軍陣地上一個個堅固的堡壘被炸飛,驚恐的士兵們甚至慌『亂』地逃出戰壕,但迎接他們的又是機關炮的瘋狂掃『射』。
這邊的德軍士兵們都紛紛從各自的掩體裡走出來,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相信就連他們自己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面對着來自空中的打擊,地面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脆弱。
“這是怎麼個情況?”楊豐把腦袋湊到正舉着攝影機的心兒面前問道。
心兒白了他一眼,看着他明顯縱慾過渡的臉『色』,沒好氣地說:“英國人來轟炸浮橋,德國人來轟炸英軍陣地,結果撞一塊了。”
空中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太久,無論從數量還是戰鬥力上英國人都明顯遜德國人一籌,損失了二十多架戰機以後,英國人撤退了。
而德國空軍匆忙將炸彈投下以後也趕緊返航,他們都是從德國本土起飛的,空戰已經消耗了太多的油料。
不過這一輪轟炸的效果依舊明顯,望着對面千瘡百孔的英軍防線,後續部隊渡河以後,德軍指揮官下令進攻了。
由於德軍轟炸的主要目標就是英軍重炮羣,所以現德軍完全佔據了炮火優勢。經過了近半個小時炮火準備之後,一輛輛德軍坦克步兵的伴隨下,沿着已經滿目瘡夷的原野迅速衝向對面。
但這場進攻並不順利,拼死阻擊的英軍憑藉着依舊堅固的工事牢牢堵住了德軍,畢竟他們的身後還有整整四十萬大軍。
戰鬥一直持續到了中午,德軍依然沒有突破英軍的防線,不過德軍指揮官現並不着急。隨着越來越多的後續部隊到達,壓垮英軍已經是遲早的事。
事實也的確如此,到了下午對面的英軍突然撤退了,因爲另一支德軍裝甲部隊正『插』向他們的後方,如果不撤退就只能面臨腹背受敵的絕境了。
這讓準備繼續看戲的楊豐再也憋不住了,他一心想等着德國人給他抓俘虜,結果英軍一撤,他的俘虜又沒了。
“這他媽的玩老子呢?打不贏就跑,你們就不能玩一把鋼鐵戰士啊?追,趕緊追!老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顧不上管德軍了,帶着車隊一馬當先追了上去。
很快他們就追到了一個小鎮上,這裡明顯是英軍的一處後方基地,被當作醫院的小教堂裡還有上百名沒來得及撤退的傷員。
一個二十歲左右,身穿白衣的金髮少女站教堂門前,雙手『插』衣服前面中間的兜裡,冷冷地看着駛向自己的坦克。
“裡面都是受日內瓦公約保護的傷員,希望你們明白自己幹什麼?”這位漂亮的女醫生看着如狼似虎般闖進去的士兵們,冷冷地說道。
“啊,美麗的女士,請看我們的標誌,我覺得我們好像不用受公約限制吧?”楊豐一名腿部受傷的傢伙腿上踩了一腳,然後他的慘叫聲中『淫』笑着對美女醫生說道。
女醫生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蹲下身子柔聲安撫了一下這名傷員,然後對着楊豐冷冷地說道:“黨衛軍的惡名我聽說過,但我想你們還不至於做什麼滅絕人『性』的事情吧?”
這時候舒曼等人已經裡面了一圈,除了兩名年老的修女充當護士以外,其餘的都是傷員。
這顯然讓楊豐大爲失望,不過他看了看漂亮的女醫生,忽然板着臉對舒曼說:“傷員就不是敵人嗎?難道還有等他們養好傷再拿起槍打我們嗎?”
“是!明白了,山琦閣下。”舒曼一聽立刻非常配合地拔出魯格。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能這樣做!”女醫生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猛地推開舒曼,擋那些傷員前面。
“這位美麗的女士,你讓我真的很爲難,我真的不原因結束這樣美麗的生命!”楊豐的手yin邪地撫『摸』過她光潔的面容,輕輕捋了捋那金『色』的秀髮。
女孩厭惡地向後躲閃了一下,然後微有些顫抖地看着他,不過並沒有讓開。
“這樣吧!假如你能讓我開心一下,我或許會考慮放了這些傢伙,畢竟我也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楊豐厚顏無恥地『露』出他的真實面容。
“你想就這兒嗎?還是需要找個房間?”女孩兒冷冷地說。
“你要知道,我是一個非常重視友誼的人,一樣好東西總喜歡和夥伴們分享。”楊豐輕輕摟着她的腰,趴她耳邊說道。
“落你們這幫畜生手中,我有反抗的資格嗎?不過你們如果不想我『自殺』的話就離開這裡,到時候我會讓你們滿意的。”女醫生手中忽然多了一把手術刀,一下子頂了自己的頸動脈上,一滴鮮血立刻潔白的皮膚上滲出。
“好說,好說!女孩子不要玩這種危險的東西。”楊豐嚇一跳趕緊說道,他只想調戲一下這美女醫生,可沒準備真鬧出事來。
女醫生警惕地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的做法。
楊豐看了看教堂裡憤怒地咒罵他的英軍傷員們,朝舒曼說道:“撤退,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