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忽然直起自己的腰桿來:“皇后,微臣‘性’命現在危在旦夕,我不想再和您打啞謎了。只要您能讓我活着,您想聽什麼我說什麼!您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如果皇后依然讓微臣自己猜下去,那麼請恕臣大膽,出宮之後就會遠離燕京!”
陳元這話說的不卑不亢,蕭韃裡何曾給人這麼頂撞過,一時目定口呆:“陳世美,你居然敢我這樣說話!”
陳元苦笑一聲:“皇后娘娘深知微臣處境,現在,微臣心灰意冷,什麼都不想說了,皇后儘可喚人過來將我綁了!”
蕭韃裡看到他這氣勢,竟語氣一軟,只緊繃着俏臉道:“好吧!看你這麼理直氣壯,把所謂肺腑之言說出來,我也就不在讓你着急了。”
陳元聽她這樣說話,忙的跪下磕頭:“請皇后娘娘明示!”
蕭韃裡四下看看,並無旁人經過,這才說道:“耶律仁先的計劃是在後天動手,強攻南院大王府。我也準備去湊湊熱鬧。”
她這麼說顯然就有些開誠佈公的意思了,陳元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能開誠佈公,就說明她最少有那麼一點點信任自己了。‘女’人總是多疑的,像蕭韃裡這樣的‘女’人更是多疑,這一點點的信任來的很不容易!
接下來自己要表現出值得她維護的才能纔可以,因爲,沒有人會幫助一個不值得幫助的人。
陳元當即說道:“後天?怎麼會如此倉促?莫不是李元昊還有其他的手段?”
蕭韃裡眼神中‘露’出讚賞,卻沒有回答關於李元昊的問題:“不錯,就是後天。耶律仁先已經計劃的非常周詳,耶律宗元也察覺出了不對,正在積極準備,怎麼?耶律宗元沒有告訴你麼?”
陳元沒有說話,耶律宗元確實沒有告訴自己,顯然這個老頭已經做好了讓自己在這場衝突中犧牲掉的準備。
蕭韃裡笑了一下:“他們的勝負如果按機率來計算,應該在六四之間。和他們相比,我們的力量就太微弱了。”
陳元上前一步小聲說道:“皇后,您的力量有多少微臣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們並不懸殊,那你擁有的,就是能最終決定勝負的力量了。”
蕭韃裡的臉上很是平靜:“你是買賣人,我想知道,我有沒有可能用最少的本錢,成爲最大的贏家呢?”
陳元眼珠一轉忙的說:“臣,願意爲皇后先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蕭韃裡並沒有馬上說話,離開石几,來到他身前,微仰俏臉細看了他好一會後,輕嘆一口氣道:“你爲什麼忽然又膽子大了呢?你知不知道,這事情如果敗‘露’,我救不了你,皇上也救不了你!你說你膽子小,可你現在這樣說話,我到底該不該相信你?”
這話說的足夠坦白了,陳元這次非常乾脆的回道:“臣大膽,因爲除了皇后之外,其他人都要殺我,我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蕭韃裡不再說話,只是看着陳元的眼睛。陳元的眼神坦然的接受她的審視。
“我需要一個膽子大人,你跟我來。”蕭韃裡轉身走出涼亭,陳元隨步跟在她的身後,發現她居然是向寢宮走去。
進入皇后寢宮之後,蕭韃裡讓其他的宮‘女’和太監都退了下去。屋裡只有她和陳元兩個人。
她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着什麼。陳元也沒有說話,他不明白,蕭韃裡帶自己來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屋裡只有那爐火跳躍的發出聲音。
片刻之後,蕭韃裡站了起來,臉寒如水,到了廳心處站定。對着陳元說道:“現在,讓我看看你的膽子是不是夠大。”
這句話讓陳元大吃一驚!
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呆在一個房間的時候,‘女’人要看看男人的膽子有多大,這個時候還有其他的表現方法麼?
這太突然了!陳元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自己來是準備和她‘女’兒偷情的,現在她忽然提出這樣的要求,讓陳元手足無措。
蕭韃裡的臉上還是那種讓人感覺很冷的表情,這更讓陳元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或者是自己思想太骯髒理解錯了?
不過,其實除了拼一把之外,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能否爭取到這個‘女’人對自己支持,實是成敗的關鍵。
陳元慢慢向前走了兩步,離蕭韃裡越來越近了,她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她的意思,心中頓時想到:“算了,雖然是來找你‘女’兒的,但是隻要你不介意,我更不介意了!”
轉身來到她身後,貼了上去,伸出有力的手,緊摟在她小腹處。
蕭韃裡忽然間呻‘吟’了一聲,‘玉’容解凍,軟靠入他懷裡幽幽道:“陳世美,不要騙我,不然你絕對比落在耶律涅咕嚕的手上更慘,知道嗎?”
陳元能體會出她的心境,她曾經寄託一切希望的遼興宗對她的態度讓她失望到了極點,現在她知道,遼興宗對她的感情除了一點以前的感‘激’之外,已經沒有絲毫的憐惜。
她必須靠着自己力量才能在皇宮這種地方生存下去,必須用她柔弱的肩膀來獨自扛起耶律洪基的未來,因爲那也是她的未來。
自己肯定不是她的第一個入幕之賓,也絕對不會不是最後一個。當她感覺需要支持的時候,就會去找那些能支持她的男人。然後用她現在僅有的本錢,和對方做成‘交’易。
說的好像難聽了一些,但事實情況就是如此。陳元更是清楚,自己沒有什麼可以支持她的,恐怕今天晚上之後,她要的是自己用‘性’命去幫她兒子鋪平道路。
沒關係,反正自己除了拼命之外已經別無選擇。
手掌一陣肆虐之後,陳元的嘴‘脣’緊緊的靠在蕭韃裡的鬢角處,呼出的氣流直撲蕭韃裡的耳‘洞’,讓她的喘息越來越濃烈!
蕭韃裡表現出她‘女’‘性’柔弱的一面,輕輕道:“親我吧!”
陳元那還客氣,把她整個人翻了過來,摟住一陣熱‘吻’後,蕭韃裡忽然輕輕的推開了他一點,用一種帶着小‘女’人的柔美沉聲說道:“後天我想你請命,讓耶律宗元派你去攻打北院大王的府邸。”
陳元現在真的很佩服這個‘女’人,選擇在這個時候說條件,有幾個男人能拒絕的?
這是一個要命的差事,陳元沒有拒絕。
輕輕捉住她的嘴‘脣’又親了一下,應道:“皇后放心,我會做的。只是我想你該把你的計劃和我說一下,讓我知道怎麼配合纔是。”
蕭韃裡垂下頭去,用手在陳元的下巴‘摸’了一下,然後湊上自己的嘴‘脣’輕輕道:“你去攻打北院的時候,我讓洪基也去,他的身份應該能鎮住北院的士兵,再加上你帶的南院的人馬,他有足夠的能力平定叛‘亂’。”
陳元探手上來,捉着她的柔荑,溫柔地道:“這個應該沒有問題,只是我去的時候耶律宗元肯定會派人跟我一起去,我怕我控制不了局勢。”
蕭韃裡的手攀上陳元的脖子:“誰礙事,就殺。”
陳元點頭:“好,那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只是皇后,李元昊怎麼辦?我不相信他會置身事外?”
蕭韃裡看着陳元道:“你有把握應付李元昊嗎?我未見過比他更‘陰’沉厲害的人。若我是他,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
陳元的手攀上了她的‘胸’口,使勁的捏了一下,蕭韃裡的眉頭皺了起來,雙目緊閉,臉上‘露’出一種壓抑的,痛苦的,卻又很享受的表情。這表情讓陳元很有徵服感,遼國的皇后哎!
那彈‘性’依然十足,當陳元解開她衣領帶子的時候,映入眼簾的雪白讓他不由嚥了一口口水。
欣賞了一會,把手伸入裡面把玩着,微笑道:“到這一刻,臣才感到皇后真的關心着微臣。”
蕭韃裡俏臉微紅,帶着一絲挑逗的味道橫了他一眼道:“我會通過國舅和你保持聯繫,他與兩方的人都沒有關係,是個靠得住的人。”
說着一把抱住陳元的頭,按在‘胸’前。只感覺自己‘胸’前的衣帶脫落,香肩上的衣服從胳膊上被陳元扒了下來,右邊那ru房瞬間落入陳元的嘴中,舌頭的挑逗和牙齒輕輕劃過的感覺,讓蕭韃裡忍不住發出‘欲’望的呼聲,柔聲道:“李元昊的事情我來解決,等到時候我找藉口縷伶出城拜佛,讓李元昊陪她一起去,他不敢推辭的。”
陳元一下扯開她的腰帶:“那我就放心了,後天就‘交’給我吧,我保證讓洪基順利的控制住軍隊!”
說着猛的把蕭韃裡一下掀翻,讓她俯趴在桌子上。蕭韃裡回頭過來,面部通紅,雙眼微微的睜着,臉上一副任君所爲的表情,看的陳元更是心中‘欲’火燃燒,無法再控制自己。
一個時辰之後,陳元邁着征服者的腳步從蕭韃裡的寢宮走了出來。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在利用自己,他知道剛纔那如夢幻般的一個時辰僅僅是這個‘女’人和自己的一場‘交’易,或者說,其中還夾雜着對遼興宗的報復。
這一場賭局絲毫沒有變化,開大開小自己都要輸,蕭韃裡如果贏了的話,她一樣會把自己‘交’給耶律宗元處置!因爲她需要時間來整合北院留下來的力量,她根本不可能抵擋住剛剛乾掉北院的耶律宗元的進攻。唯一的辦法就是妥協,而妥協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自己‘交’出去。
自己沒有取得想要的支持。
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個時辰讓陳元堅信了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包括那些你看上去覺得絕對不可能的!
開大開小都要輸,可誰能保證自己這一把開不出來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