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要上位當主角
他他他……耳鳴了?
不凡瞪大了眼望着季青梧,“你剛纔說什麼?風太大,我沒聽清楚。”
季青梧摟緊了不凡,下巴輕輕地磨蹭着不凡的腦袋,輕聲重複道:“我願意與你雙修。”
不凡手上猛地用力,想將季青梧推開,可全拜《菊花真經》所賜,他被季青梧周身“男人”的味道一刺激,手下就沒了力氣,這一下倒像是撒嬌一般,頗有幾分欲迎還拒的味道。
季青梧見狀,更是抱緊了幾分。
空氣更加燥熱,把人悶得喘不過氣,不凡大口大口吸氣,迫使體內的欲.火一寸一寸消退下去,他靠在季青梧肩膀上,咬牙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跟我雙修,不是幹一場,打一炮那麼簡單,你的真氣會被我吸走的,到最後連渣都不剩!”
“我知道。”
“知道你還?”
“可是若你真氣再膨脹下去,你會身體爆裂而亡。”季青梧將不凡綿軟的身體撐起,定定得望着那雙被欲.望燒得眼神迷離的雙眼,輕聲道,“在你能壓制《菊花真經》之前,我與你雙修,我可以控制好真氣的流走,不凡,信我。”
“季青梧……”不凡腦子迷迷糊糊亂成一團,眼前滿是季青梧漆黑深邃的雙眼,從一早見他開始,不凡就覺着季青梧這雙眼睛生的好看極了,視線望向別處的時候,眼神裡像是什麼都沒有空洞卻充滿了神秘,而當這雙眼睛看向你的時候,便好似全世界的眼神都匯聚了過來,像是一個漩渦一般吸得你往深處看再深處,直到你深深陷落在這個眼神裡,不能自拔。
現在這雙眼睛正定定得望着他,甚至能從那雙透着深藍的眸子裡看見他的倒影,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你別後悔,被吸乾了真氣不要找我哭鼻子。”不凡摟住季青梧的脖子,將頭埋在了季青梧的頸項裡,溫熱的呼吸吹拂着季青梧修長的脖子。
好吧,他屈服了,他承認,莫名其妙的對季青梧這個該死的提議心動了。
季青梧俯身在不凡脖子上吮吸了一口,他感覺到不凡摟着他脖子的雙手明顯的收緊了,而這一下,像是打開欲.望籠匣的鑰匙一般,耐不住的欲.火燃燒起來。
季青梧深吸兩口氣,心中將平心靜氣的法咒唸誦了許多遍,他的手順着不凡的脊椎一路下滑,摸着尾椎骨處,再稍下撫摸便是挺翹的臀部,可是右手卻僅僅是止步於此。
不凡被欲.望逼迫得難受,溼潤了眼睛可憐兮兮得靠在季青梧肩膀上喘息,“好難受……”
“我幫你調順一下氣息。”季青梧悶聲道,他也很難過,曾經體會過那銷魂的滋味,在崆峒印的五年中甚至不止一次得在夢裡重溫那種美好,可是,事到如今,他卻不能貿然而行。
《菊花真經》是何原理他尚未弄清,不能就這樣唐突得與不凡**,不凡吸了自己的真氣倒也罷了,可是他卻擔心自己偏陽的真氣會與不凡偏陰的真氣產生衝突。
而且……
孃親方纔的樣子浮現在腦海裡,那樣異常的舉動怎能不讓他多想?心思不寧,他又如何能貿貿然與不凡交.歡?
季青梧又打入一道溫和的真氣,那股真氣立刻就與不凡體內躁動的真氣融爲一體,漸漸地,不凡的呼吸似是平穩了許多,季青梧見狀,輕巧得將不凡翻了個身,自己靠坐在涼亭的石椅上,讓不凡靠在自己身前,平日裡極善擺弄符籙的雙手輕鬆地解開了不凡的腰帶,伸手探入裡褲,握住了不凡半挺立的下.體。
“嗯……”不凡舒服得輕哼了一聲,季青梧聞言,動作一頓,苦笑着咬了咬牙,忍耐住躁動不安的下.體,右手靈活得舞弄着不凡的欲.望,季青梧從頂端小口灌入一道又一道細若流水的真氣,試探着不凡體內躁動的真氣,如同方纔那道真氣一樣,這一股股細小的真氣也融了進去,季青梧見與自己猜測的並無太大差別,不斷將更多真氣打了進去,手指也不忘撫慰不凡膨脹的柱身,略帶薄繭的大手一寸寸的撫摸過去。
不凡眯着眼享受着季青梧的服務,只感覺舒爽的要到雲端去了,然而,僅存的理智讓他感覺到了季青梧在爲他壓制真氣,可過度燃燒的欲.望讓他也只能咬了脣靠在季青梧胸前,兩手按在季青梧的大腿上,輕聲喘息。
“季青梧,別,有人來了。”靈識感知到有人在接近這裡,不凡忍着欲.望想要坐直了身子,穿上褲子,可剛攢了些力氣直起身子就覺耳垂被猛地一吸。
“啊……”不凡被這一下弄的再也壓抑不住呻.吟,輕聲喚了出來。
“誰?”遠方亮起了朦朦朧朧的燭火,一個略顯蒼老的女聲傳了過來。
不凡見狀,瞪大了眼睛,立刻擡起雙手捂住了惹事的嘴巴。
季青梧十分鎮定得繼續忙着手下的活,擡眼看了看那處越來越接近的燈光,道:“馮媽,是我。”
“少爺?”那邊燭火一頓,卻是沒再繼續動了,只停在原地閃閃爍爍。
“嗯,我與不凡在此處練功,沒什麼,您去忙別的吧。”季青梧語氣沉着,倒像是真的在練什麼光明正大的功似地,不凡見他這副光明磊落的樣子,越發覺着自己那一聲喊得太過丟人。
“哎。”這大半夜的練什麼功?馮媽小聲嘀咕了句轉身走了。
那聲嘀咕聲音雖小,可奈何不凡與季青梧都是修真之人,靈識大開,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不凡被羞了個面臉通紅,傲嬌得掙扎了幾下,可無奈季青梧牢牢握住**不放,手底下功夫又極好,掙扎了兩下也就這麼算了……
不凡:“差、差評……”
季青梧:“……”
過了約莫一刻鐘,不凡只覺腦內白光一閃,緊緊扒住季青梧的衣服,悶聲一哼便釋放了出來。
季青梧見狀連忙擡起不凡的手腕一掐脈,緊皺的眉毛舒展開來,還未說話便聽見不凡道:“沒事了。真氣被壓制下去了。”
季青梧笑着點了點頭,“那就好。”
不凡有些鬱悶,原本以爲季青梧會做到最後的,竟然只做到了這一步……呸呸呸,什麼叫竟然?!
垂首猥瑣得瞄了一眼季青梧的襠部,果不意外得看見季青梧那裡狀態不太對勁,不凡扭過頭,看着旁邊樹幹上的一片綠葉,悶聲道:“咳咳,你那裡,要不要幫忙?”
臥槽,炮.友而已,你在緊張個毛線!
季青梧一怔,隨即笑道:“不必了,稍待片刻就好。”
不凡:“嗯。”
然後,沉默了……
快說點兒啥啊說啊,這時候特麼的好想來一根事後煙啊!!
“對了。”季青梧突然道。
不凡扭頭看去,差點兒把脖子扭了。
“明日有珍寶大會,你……陪我去吧。”
“珍寶大會?”不凡不解得問。
“嗯。”季青梧點了點頭,將繪有“入”字的玉製符籙交給不凡,道:“這枚是入場令,大會裡都是拍賣的珍寶法器,我們可以挑幾件帶回九華。”
“肯定很貴……”不凡對着手指可憐兮兮得說。
季青梧輕聲一笑,推了推石桌上的箱子,“挑中什麼,我送你。”
不凡跳起,生龍活虎得道:“衝你這句話,剛纔的改成五星好評!”
秦瑤江穿宛州而過,是宛州最大也是最繁華的河流。
每年夏至過後的第一天,便是宛州城最盛大的歌舞大會,屆時,無論是紅樓女子還是大家閨秀都可登船遊江,一展歌喉。
不凡四人站在秦瑤江畔,眼前花花綠綠的畫舫往來如織,直看得幾人眼花繚亂。
“好熱鬧呀!”四人中唯有花若盈是打小在九華長大的,沒有看過紅塵俗世的熱鬧。不凡原先去過夫子廟看過秦淮河的花燈,人嘛,不比這裡的少,但是景緻卻比這裡的要差上許多。
“幾位,要坐船嗎?老兒這小船雖然破舊,但勝在小巧方便,待會兒停在那些大畫舫旁邊,歌兒曲兒都能聽得仔細!”一個老人撐着櫓站在秦瑤江畔停着的一艘小船上,探身望着幾人。
能登上畫舫遊船的都是富家子弟,有些想要湊熱鬧的平頭百姓都會到這邊來乘船渡河,半個時辰的費用不過才幾十文錢,還能清楚地看那些漂亮姑娘幾眼。
花若盈興奮得小跑過去,掏出一個碎銀子道:“要!這些夠不夠?”
“夠夠!”老人看着花若盈手中足有一兩多的銀子,笑彎了眉眼道:“這船除了小老兒外,只能容兩人,你們誰與誰先一道上來?小老兒再給你們叫艘小舟來。”
“不必了。”季青梧說道,他看向駱鳴與花若盈,道:“你們隨老人家去看船景,我跟不凡去那邊逛逛。”
“啊?”駱鳴苦着臉喊道,“就、就我倆?”
花若盈心裡美滋滋的,瞟了一眼駱鳴,嬌蠻得道:“你該榮幸纔是!”
駱鳴看向不凡,道:“不凡,咱倆一起。”
不凡推了一把駱鳴後站到季青梧身邊衝着兩人擺了擺手,“吃好玩好聽好啊!”
駱鳴:“……”
最後駱鳴被花若盈拖上了船,花若盈擺足了女漢子的架勢挽了駱鳴的胳膊就不鬆手了。
不凡嘆息一聲,瞟了一眼身旁身姿挺拔的季青梧,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季青梧聞言,定定得看向不凡,“你在可惜花若盈?”腦海中的想法涌了出來,“不凡,你是不是喜歡她?”
“啊?”不凡傻了,“喜歡誰?花若盈?別開玩笑了好嗎?”
季青梧道:“不喜歡?”
不凡搖頭,“不喜歡。我是在替你可惜。”哥們兒,這個女人原先是你的啊!
季青梧笑着拉住了不凡的手在手心把玩着,道:“我既然答應與你雙修,便不會再與他人扯上半分聯繫,你不必憂心。”
不凡:“……”他一點兒也不憂心!
想起正事,不凡道:“話說珍寶大會怎麼走?”
“這邊。”季青梧拉着他拐向左手邊,“你感知一下靈氣。”
不凡深吸了一口氣,道:“五百步之外。”
季青梧點了點頭,“嗯。”
季青梧緊緊握住不凡的手,兩人並肩穿過了狹小的巷子。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這次四六級考試好虐是嘛,我去瞄了一眼六級作文確實蠻難寫的,還好我去年考過了XD
還是聽說(咳……)手機評論頁面改版了哇。。用手機看文的妹紙們不來一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