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點說就是,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白徹就是那個意外。”
朱銘說起來,眼裡盡是羨慕,想着許恩琳是嫂子,他就多說了很多:“我家情況就不大好,我也不要愛情,曾經我對於環境對人影響重要這句話嗤之以鼻。但直到認識白徹,我就信了這話,他父母很相愛,這或許是他要等愛情的原因。
頓了下,他的聲音加重:“你就是他的愛情。”
聞言,許恩琳的心沉了沉,不由想到自己,然後反應過來,她現在失憶了想不到。
但夢裡的預示,也能感應到,她原生家庭環境就……一般吧。
“我跟你說個好玩的。”朱銘湊近了她,“白徹生日跟他爹生日在同一天,你知道爲什麼嗎?”
許恩琳很好奇,但笑意盈盈的表示:“爲什麼啊?挺有緣啊。”
朱銘嘖了一聲:“纔不是,因爲他母親希望父子生日一起過,本來預產期沒到,就爲圖同一個日子,七個月就生了,他父親想攔都攔不住。”
“……”
沉默了下。
許恩琳笑出聲:“啊?哈哈哈,強行同一天生日。”
怎麼感覺白徹真是個小可憐。
此時,朱銘察覺到兩人挨的有些近,他就向後靠了靠,但是許恩琳給他帶來的美貌衝擊真是難以忘懷,他不禁感嘆:“要是我也能找一個這麼好看的對象就好了。”
“得了吧你。”出聲的是顧朔,已經忙完回來了,毫不留情的諷刺他:“你認爲大美女會選擇癩蛤蟆嗎?”
“……”朱銘臉色難看,“咱倆好久沒打一架了。”
“隨時奉陪。”
說着顧朔就跑了出去,朱銘追着要去打。
許恩琳見狀擔憂的要出去看看,管家關叔攔住她,“放心,不用管。”
“……”許恩琳這才放心,想到白徹的話,還是給三人訂了間酒店。
晚上,其實許恩琳只是喝了點果汁,白徹那幾個兄弟也是真心來祝福的,白徹雖然被朱銘幾個人圍着,但是視線卻一直落在她身上。
顧朔酒量是最差的,他沒喝多少就微醉了,拿着酒杯說要給嫂子敬酒。
白徹這會兒不在,許恩琳很爲難,但顧朔一直盯着她,她還是喝了下去。
顧朔這才笑了,像是過來人一樣說道:“你得對他好點,他對你是真心的,我從沒見他這樣。”
“我會的。”許恩琳點點頭,顧朔打了個酒嗝,酒氣嗆的她皺眉,他又醉醺醺地道:“別怪我沒提醒,白徹快過生日了……”
他沒說,只給了“你懂吧”的眼神。
“他是哪一天生日啊?”許恩琳不動聲色的詢問。
“下個月9號。”
顧朔剛說完,白徹就來了,他拎起醉醺醺的顧朔,滿眼嫌棄,讓他坐到一旁沙發上。
“真擾人。”
因爲這些“閒雜人等”,他都很少陪着她了。
白徹拉過椅子坐在她身邊,剛說了點話,許恩琳就感覺酒的後勁上來了,臉有點紅,像櫻桃一樣,和之前的臉紅不同。
許恩琳眼神迷迷濛濛的看着他,還手拿一杯酒對着他,“你喝的開心嗎?”
“……”
白徹的黑眸直勾勾的睨着她。
許恩琳又重複問了一遍,很堅持:“你喝的開心嗎?”
“誰讓你喝酒的?顧朔?”白徹纔不回她的問題,眸色陰沉沉的。
許恩琳委屈的皺着眉:“你爲什麼不回答我喝的開不開心?”
“我不回醉鬼的問題。”
“?”許恩琳懵懵地,眼睛霧濛濛的像小鹿,“我沒醉呀。”
“那你說,我跟你是什麼關係?你答對了,我就回你的話。”白徹不動聲色的拿過她手裡的酒杯,仰頭喝下剩餘的酒,一面挑眉逗着她。
許恩琳眼睛轉了轉,嘿嘿笑着:“夫妻關係啊!”
“你這個回答,我真的挺開心的,但是呢,”白徹話說一半,許恩琳就撐着桌子靠近他,“但是什麼?”
“回答錯誤。”
白徹搖搖頭,抱起迷迷糊糊的許恩琳,邊上樓邊對關叔道:“你看好那三個人,別在這裡耍酒瘋,讓他們去住酒店。”
“是。”關叔微微頷首。
許恩琳上樓到一半,就開始鬧了起來,扒拉着白徹的脖子就咬了上去。
柔軟的脣咬着他,力道卻不重,對於白徹來說,更像調情。他臉色微紅,不禁有了反應,溫暖的大手撫住她纖細的腰肢,聲音啞的不行,更有着隱忍:“乖,別亂動。”
“嘿嘿。”許恩琳笑的像只小狐狸,嬌媚而惑人。
美不過三秒,許恩琳腿一軟,跌在樓梯上,被硌到很疼,“哎呦!”
“你今晚是要折騰死我。”
白徹睨着她感覺很心累,動作輕輕的抱起她回房,再也不敢讓她自己走。
她剛沾上牀,就順着牀坐在地毯上,抱住白徹的腿,委屈巴巴的擡眸瞅着他,“你去哪了?”
“給你倒點醒酒湯。”白徹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正想抱起她時,許恩琳又道:“我不要喝,我想看你,我今晚很少看到你。”
“……”
“人家想你了嘛。”許恩琳撒嬌一樣的說,聲音很甜膩。
白徹被她抱着,這聲音聽着心都要酥了,許恩琳便開始甜甜的說道:“我好捨不得你,會不會有一天你離開我啊。”
“不會。”白徹笑着搖搖頭,低眸睨着她的眼神很堅定,“我挺害怕你離開。”
“我纔不離開你呢,我喜歡你喜歡到發瘋。”許恩琳站起來,還把白徹按在牀上坐下,使得兩人視線平行,“我跟你說個事,你不要告訴別人。”
“什麼?”
白徹還挺好奇。
“我暗戀過白徹,他一定不知道。”許恩琳摟着他,“真的,你不要告訴他,是我虧欠你了。”
她已經醉的開始胡言亂語了。
“……”白徹輕笑,揉了揉她的臉頰,“小醉鬼?說話顛三倒四,我現在是誰,你還知道嗎?”
“你是周嘯啊,你是不是傻了,還問我你是誰。”許恩琳自然的回答他,伸手睨着他的臉,她又笑眯眯的很無辜。
這個名字讓白徹渾身僵硬,他笑不出來了,黑眸斂起,脣邊輾轉着這兩個字,“周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