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都想娶……
白徹聽到這句話,緊緊抿脣,心中沒由來的不爽,心頭突然升起一種後悔的情緒,不該提這個話題。
許恩琳笑着附和,談起那位linen林恩,她頗爲欣賞道:“我也喜歡她,上次白徹讓我看了她的未公開作品,簡直驚爲天人,細節處理的特別棒,反正我無法用語言形容有多好了。”
“未公開作品?白徹讓你看的?”韓往生敏銳的抓住重點,簡直不敢置信,矛頭立刻指向白徹,近乎脫口而出:“白徹你重女人輕兄弟!”
“……”
白徹淡然的一挑眉。
韓往生簡直氣的要吐血:“你明知道我linen林恩是我偶像,我讓你幫忙查,你還說查不到,合着你查給女人欣賞了。”
白徹懶散地靠在沙發上,語氣很欠:“那又怎樣。”
此時的許恩琳默不作聲,正暗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
忽然,韓往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來回打量起了許恩琳,他突然回過神,一個奇怪的想法在生根發芽,“你倆是不是……”
許恩琳一擡頭就看到他那像看狗男女的眼神,對,就是看狗男女!頓時感覺自己說不清了,“就是看個畫而已,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我跟他認識有十年了,他不讓我看,跟你才認識三天不到。”韓往生越想越奇怪,再配合白徹不讓他上藥,想法簡直在瘋狂冒出。
“那也不能證明什麼。”許恩琳的話顯得蒼白無力。
韓往生的眼神不變,他對許恩琳,一針見血道:“那怎麼白徹不否認?”
“?”對哦。
聞言,許恩琳焦急的看着白徹:“你怎麼不說話啊,你當時拿給我看畫,我記得還問我別的了,一定是有原因,你告訴他,別讓他毀你清譽。”
白徹聽的一笑:“毀我清譽?”
“對啊對啊。”
白徹眸底笑意漸深,無比配合:“韓往生,我和她什麼事都沒有。”
這聽在韓往生耳朵裡更不對味了。
韓往生怔了下後,忽然就笑了,他湊近白徹的耳邊,咬着牙道:“還別說,你要真想睡死對頭的女人,你真會玩,真夠刺激的。”
“滾。”白徹笑意消失,眼神凌厲的睨向他,韓往生無謂聳肩。
此時,畫筆畫架都拿了上來,韓往生回到他的位置。
在這兩個男人表面風平浪靜的凝視下,許恩琳盡力在畫,但她的畫作很一般,雖然她畫的很認真。
韓往生看的掃興,直接道:“還不如我女神林恩畫的好看。”
隨後說了句有事便走了。
唯有白徹拿着那技巧拙劣的畫看的認真。
……
周家。
偌大的別墅,豪華程度不亞於任何大族,但與之不同的是,這裡的裝潢以粉白爲主,更像一個公主城堡。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這裡就是周嘯回到西城,特意按照許恩琳的喜好裝修好,才接她回來。
客廳零散的幾個傭人大氣都不敢出,低氣壓籠罩着。
誰都能看得出周嘯心情不好。
直到他的助理聞江走進來,“周總,明晚許小姐定好的交流會是取消還是?”
畢竟,許小姐她現在……
“接着辦。”周嘯沒什麼情緒地道,桌上還倒着幾個酒瓶。
“……”
“明晚本來要公開她是導演,宣佈她是我未婚妻的日子……”周嘯低眸,眼神沒有焦距,喃喃道,“怎麼能不辦……”
“是。”
聞江臨走之前,餘光看到桌上準備好的鑽戒,心裡咯噔一下,多看了眼周嘯,落寞圍繞着他,他第一次見周嘯這麼……灰頭土臉。
……
白家。
“你別把韓往生那東西的話放在心上,我就覺得畫很好。”白徹像是覺得畫很有意思,欣賞個不夠。
“那你也別看了。”
許恩琳受不了他時不時虛假的安慰與誇讚,她懂自己有幾斤幾兩。
“我真心的。”
白徹一笑,把畫放下。
許恩琳想岔開這個話題,她生硬的問道:“我好像一直沒見你工作,你不工作嗎?”
她感覺白徹好閒,想見到就能見到他,昨天晚上他也出現的好及時。
聞言,白徹近乎厚顏無恥:“我這不是被你訛上了,走不開。”他又露出手臂,靠近了許恩琳,聲音壓低顯得曖昧,“況且,我還受傷了,你好狠的心,讓我現在去工作。”
“我……”
他的靠近讓許恩琳耳朵紅,這話更是感到冤枉,怎麼聽起來反倒是她的不是。
“算了,我跟你說不通,去吃飯吧。”
和他說只會越描越黑,許恩琳腳步很快的向餐廳去,白徹睨着她的背影勾起一抹笑,不自覺的跟在她身後,一起坐下。
吃到一半時,管家進來低頭跟白徹說了些什麼,他嘲弄的勾脣,許恩琳看了過去,很快低頭。
但白徹已經察覺到她的目光,直言道:“明晚有一個最近風頭正盛的導演要開交流會,你跟我一起去吧,就當出去玩,不能總悶在家裡。”
“哪位導演啊。”
“上個月才上映的電影《魔神》導演,票房八十億,不過一直很神秘,想必明晚要露面。”白徹像在刻意引誘般問道:“你不好奇她長什麼樣?”
“八十億啊。”許恩琳簡直驚歎,“真牛。”
“那你去嗎?”
“去。”許恩琳回的毫無猶豫,這麼簡單答應讓白徹意外。
許恩琳對上他的眼神,耐着性子一字一字道:“能見這種導演的機會不多,我是失憶,不是傻。”
聞言,白徹恍然,隨即勾脣,“不傻就好。”
……
交流會的地點定在薇江酒店。
從早上就在準備,誰人都能看得出主人的重視。
中午開始就有參加的人陸續而到。
而白徹和許恩琳是晚上纔出發的,臨到薇江酒店時,在車內,白徹聲音低沉,“你先下去,等會兒再進。”
“……”
許恩琳沒說話,白徹解釋:“如果你和我一起進去,會有不必要的傳言,我相信你不願意發生。”
“嗯,多謝。”
許恩琳不是無理的人。
她下車,孤身一人站在路上,身影顯得單薄。
白徹有一瞬的後悔他的多話,有傳言,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