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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會,那他們莊裡的人呢?崇墨哥哥,我和我哥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就這樣一走了之嗎?”陳巧巧惱怒的說。
“我……可是……”陳予諾頓時語塞。
“你偷偷把予諾從山莊擄走,居心何在,他是否中毒不也是你說了算,不知是真是假。”李雲飛反駁道。
“休得侮辱我家門楣,我騰雲閣世代懸壺濟世,絕不作下三濫的事情,倒是你們靖閱山莊魚龍混雜,有什麼事幹不出來。”
“你……”她說得很對,現在的本家已經不像以前團結,總有一些宵小暗地裡幹一些壞事,李雲飛也想不到該反駁她的話。
“雲飛,別亂說話。”張勻用手肘撞了下李雲飛低喊道。
“他真的叫王崇墨?”一旁久不作聲的禹凌寒非常嚴肅看向陳皓炎問道。
“是,我們騰雲閣未來閣主王崇墨,所以他不能跟你們回去。”陳皓炎特意把最後一句說得大聲些,讓他們知道陳予諾並不是他們幾個小的說來帶走就帶走。
“未來閣主?”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陳巧巧也被哥哥的最後一句話震驚,未來閣主?炎哥哥要讓位嗎?爲何?
事情一件比一件勁爆,先是陳予諾不是陳予諾,是王崇墨,是當年救他們的王崇墨嗎?還說予諾是騰雲閣未來閣主,是否陳皓炎弄錯了,張勻和禹凌寒心中都感到非常疑惑,迫切的想知道一切。
“陳閣主,你們是否弄錯了?從我記事起,我便叫陳予諾,不叫王崇墨,更沒有其他別名。”避免繼續誤會下去,陳予諾連忙解釋道。
“你爸爸叫陳一南,是我外公陳文龍的養子,也就是我和巧巧的舅舅,一南舅舅本姓王,是靖閱山莊王某之子,王某與外公是生死之交,臨終前託付一南舅舅給我外公,我外公便收他爲養子,姓氏不改留在閣中撫養。
舅舅成人後與泠希舅媽育有一對雙胞胎,早在腹中外公便已經爲你們兄弟倆取好了名字,哥哥叫王崇枝,弟弟叫王崇墨。”
陳皓炎嘆了一口氣又說:“你們從出生到前一年外公突然病重離世,騰雲閣羣龍無首,家族日漸衰落,舅舅沒有了外公的庇護,處處受敵,爲了不連累騰雲閣,他帶着妻兒隱居,後面的好幾年都沒有他們的音訊。
直到你們五歲,他才帶着你們回騰雲閣,爲外公守長明燈,一守就守了兩年,兩年間的相處足以讓我不會認錯你。”
“我也是,我也不會認錯你。”陳巧巧也不甘示弱的說。
“我爲何沒此段記憶?”
“你七歲那年不知遭遇什麼事情讓你失蹤三天,回來時全身溼透滿身傷痕,還大病一場高燒難退,醒來後毫無記憶,幾乎連父母都不認得。也因此事,舅舅又把你們帶離騰雲閣,甚至改名換姓的躲起來,我們一直尋找未果,本已放棄追尋,可在五年前舅舅帶着崇枝在靖閱山莊出現,曾回來祭拜外公,我才得知你們這些年隱世的一切。”
陳予諾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確實記憶幾乎都是七八歲以後,按道理來說兒童期五六歲應該都會有清晰的記憶。
可閣主講的都是他失憶前的事情,他無從判斷是真是假。陳予諾非常猶豫,思來想去的,後來還是決定留下來,在山莊追問不到老爸和哥哥的事情,也許從這位閣主的口中能有他要的答案。
“張勻,寒,李雲飛,我必須留下,你們回去吧。”
“不行。”張勻回絕道。
“白……予諾……”禹凌寒不想離開,她要確定予諾是否就是白衣哥哥。
“別急着把他們送走,你還需要他們幫你。”
“幫我?”予諾一臉的疑惑說。
陳皓炎爲何那麼篤定張勻他們會幫陳予諾,其實自陳予諾上大學的時候,他早已經在予諾身邊安插了一些眼線,隨時知道他的狀況。這兩年多,張勻對予諾的態度與重視,他也瞭如指掌。禹凌寒,她只聽令於張馨妍,張馨妍視予諾爲珍寶,肯定會護他周全。而李雲飛就是徹頭徹尾的只忠於張勻,張勻在哪他在哪。
“王崇墨身上中的是種極其罕見的屍毒,其毒從古屍體內中提取,無色無味,很難讓中毒者發現,中毒到發作大概需要半個月時間,症狀初顯中毒者中樞神經興奮,會突然性格暴怒殘忍,身上起片塊紫斑,如果不及時驅毒會全身衰竭而亡。”陳皓炎徐徐把他診治的結果道出。
“那予諾身上的毒你解了嗎?”張勻和凌寒雙雙緊張的前後問道。
陳予諾想問卻被他們搶先一步,他心中有些許欣喜,沒想到他們會如此關心他。
“解了,也可以說沒解。”
“什麼意思?”張勻不解的問。
“巧巧把你帶回的時候,你已經中毒已深,我幫你私針喂藥,抱到藥泉中祛毒。”陳皓炎走到予諾面前眼神曖昧的上下掃視了他身體一番。
陳皓炎灼熱的眼神讓予諾想起剛纔在藥泉中的情景,他耳根通紅的退後幾步來回避他的目光。
“剛纔我與你祛毒,只是把毒逼出了大部分,還剩一些餘毒在你體內。此毒非常霸道,必須要那古屍棺槨上的紫悅花作爲藥引才能把你身上的餘毒徹底清除,不然不出三個月命危在旦夕。”
“紫悅花?崖棺?”張勻回憶起他師傅曾經和他說過紫悅花是一種蔓藤植物,生長要求極高,需要精確的光線、溫度、溼度以及高度才能滋養其生長,而崖棺也不是每棺都能長出紫悅花。
“看來,有人很想你去那跑一趟。”陳皓炎重重的拍了拍予諾的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