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嗚~嗚嗚~嗚~陳予諾雖然道歉但他再次強調胖子和他的關係時,陳巧巧更傷心難過,因爲他壓根不知道他自己錯在哪了。
“三年了,我們整整找你三年了,我和炎哥哥纔是你的親人。”陳巧巧擦了擦不爭氣的眼淚指着車上的胖子哭訴:“爲什麼你只認識他兩天就把他當好朋友,珍重之人,而我們呢?你處處防備,還不如一個陌生人,嗚~嗚~”
回想起自己被巧巧帶到騰雲閣,他所受到的待遇確實和其他人不同,吃喝穿都比張勻他們的精緻很多,而住宿的房子也大許多,還有如胖子所說他們爲他準備的早飯都是非常昂貴,可能自己太先入爲主了,越想越發內疚,自己真的不識好歹。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爲我做了這麼多,你們的恩情我一定報答的,請你別哭了,原諒我好嗎?”
“誰要你報答呀,我只想你記得我們纔是你的至親,而不是他們。”陳巧巧鼓着腮抱怨說。
“嗯,我知道了,巧妹妹。”陳予諾溫柔的摸了摸巧巧的頭哄道。
“叫我幺妹,以前你都這麼叫我的。”陳巧巧站起來伸手挽着陳予諾的前臂說。
“好,幺妹。”陳予諾溫柔的回道。
“走吧,崇墨哥哥,不然真的追不上張勻他們啦!”陳巧巧俏皮的拉着予諾往車跑。
路上他們有說有笑,陳巧巧細說了很多關於他們小時候的事情,還說了騰雲閣近年來的發展史。
皓炎哥沒長自己幾歲,已經是是個風雲人物,區區幾年就把處於低谷的騰雲閣名揚四海,醫館還擴散到世界各地。反觀自己,很多時候都依賴張勻和寒,甚至身邊比自己年少的人,實在羞愧。
時光如梭,爲了追趕張勻的車隊,把落下的距離補上,陳予諾他們馬不停蹄輪流開車,在車上休息。
這七天裡陳予諾對張勻又怨恨又感動,怨恨是張勻他們的車隊好像不需要休息,一直在趕路生怕耽擱了時間一樣,終於盼到他們停下來休息也是停了四五小時又開始移動。弄得陳予諾他們連停下去酒店或旅館什麼的好好睡一個好覺都是奢侈。感動是因爲張勻他們是爲了自己如此拼命的攀山涉水,他何德何能呀?
在第七天的早晨,陳予諾終於追上張勻他們,但他沒有直接和張勻會合而是故意和張勻的車隊保持十公里左右的距離。
張勻和寒不讓自己跟着他們,所以一路上張勻來電話時,他都欺騙他們說在騰雲閣過得很好,吃香喝辣的。說話非常小心,生怕被他們發現會截停自己送回騰雲閣。
一個星期後
XXX鎮XXXX寨
“雲飛,你把東西拿上去,我進村裡打聽一下。”張勻安排好住宿問題就和禹凌寒一同前往。
張勻沒走幾步便聽到李雲飛的大嗓門喊道:“這什麼?呀~勻勻,回來。。”
沒走幾步就被喊回的張勻急躁的皺着眉頭往回走,看雲飛手上一閃一閃的芯片便問:“什麼東西?”
“追蹤器?定位?”李雲飛拿着芯片說。
“難道陳皓炎跟蹤我們?爲什麼?”
“等一下,這東西有點眼熟。”李雲飛拿着芯片上下翻看了幾遍驚呼道:“勻勻,是予諾飛行球裡面的定位器。”
“不會吧?快打開APP看予諾的定位。”張勻着急的催促說。
“勻勻,你看予諾的定位就在我們的位置。”李雲飛迅速的打開手機APP。
“這傢伙,他放定位器在我們車上肯定是要逃出來找我們。”
逃出來?萬一陳予諾路上遇到要害他的人怎麼辦?一向冷靜的禹凌寒也焦急的說:“快打電話給他。”
“你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張勻不停的撥打陳予諾的手機,而那頭一直提示無法接通,急得他不斷來回跺腳。
“雲飛,你打陳巧巧電話,寒打給陳皓炎,我們必須知道予諾現在的情況。”張勻急躁的說。
“你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聽到提示音後李雲飛對張勻搖搖頭說:“陳巧巧電話無法接通。”
“也無法接通?難道她和予諾在一起?”張勻猜測道。
“有陳巧巧個瘋女人在予諾身邊,予諾準不會有危險。”想起陳巧巧的綽號“毒蜘蛛”,李雲飛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
“畢竟是女孩子,如果對方都是高手,一個陳巧巧也難以護予諾周全。”撥完電話的禹凌寒搭話說。
“陳皓炎怎麼說?”張勻問。
禹凌寒搖搖頭說:“他沒接,掛斷了。”
“不用打了,我在這。”一襲白衣的陳皓炎在他們身後不遠處走過來說。
“你怎麼來了?陳予諾呢?”張勻急切的要知道予諾人在哪裡。
“他在騰雲閣,巧巧陪着他。你們可找到棺崖的方向?”陳皓炎問。
予諾人在騰雲閣,魔女陳巧巧又在他身邊,張勻懸着的心終於放下。
“我們已經到了棺崖外圍,但具體方向要去找寨主打聽。”
“我跟你們去,帶路吧!”陳皓炎說。
“這邊走。”張勻瞄了幾眼手機導航說。
“你曾來過此地?”看張勻似乎對此處頗爲熟悉,陳皓炎問道了。
“沒有,不過幾個月前我的一個兄弟來過這,他說這個寨主喝醉的時候曾經和他說他去過棺崖的事情,所以叫我去找他,應該可以打聽到棺崖的具體位置。”張勻說。
“嗯。”陳皓炎沒有再追問,安安靜靜的跟着走。
張勻走着走着感覺越來越多年輕的男子和女子都盯着他們看,應該說是盯着他身後的兩個神顏陳皓炎和禹凌寒看,他突然感概到老天是否太過於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