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做好了?”張勻看着桌上的早飯舔了舔脣,嘴饞得直咽口水。
“怎麼還拿多了一副碗筷?”毫不客氣的張勻坐在椅子上一副等吃的樣子說。
“是寒的。”陳予諾夾了一碗麪,面裡撒上一些辣椒麪和椒油攪拌後遞給張勻說。
“禹凌寒?你啥時候和她勾搭上了,我怎麼不知道?”
“勾搭?你腦袋在想什麼?真服了你。”陳予諾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說。
“不是,她一早來找你幹嘛?”張勻接過面大口大口的吃,嘴裡塞滿了麪條含糊說。
“她昨晚說今天開始會教我如果使用和控制啓示石,還有幫我科普一下本家裡的事情。”陳予諾如實道來後才反應過來,他昨晚是密會族長才激活了啓示石,不知道能不能告訴張勻。
咳…咳…咳,張勻猛嚥了一大口面,眼睛瞪得大大的說:“你啓示石激活了?什麼時候?幹嘛我不知道?”
“額……這個……額,我……”陳予諾吞吞吐吐了半天都還沒決定好要不要說。
“你咿咿呀呀,支支吾吾的是不能說對吧。”看予他的表情張勻就猜到剛纔予諾說漏嘴了,唉。
陳予諾尷尬的對着張勻點了點頭。
“哎呀,你今天說話咋這麼小聲,我都沒聽見。你快坐下陪我吃,淨我一個人吃多沒味道。”張勻故意把話題轉移。
張勻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一大碗麪吃完了,趁予諾沒注意,他偷偷伸手去拿留給禹凌寒的面。陳予諾一筷子敲在他的手背上說:“這是寒的。”
“我知道,你不用煮她的早飯,她家的早飯可多精緻呀,哪看得起你這些粗茶淡飯。”張勻邊解釋邊把面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陳予諾想了想,也是,在學校禹凌寒的傳聞就很多,其中一個就是說她家非常有錢。
三言兩語就把予諾給講妥了,見得逞後,張勻拿起筷子準備乾飯,這時突如其來的石子把張勻拿着筷子的手背打得要命的疼。“哇唔,誰呀?”
“不是你的東西,別碰。”禹凌寒拿着一疊厚厚的書從院門口走進來說。
嗖~張勻一筷子向禹凌寒飛過去,她身手敏捷的轉身一閃,筷子插在了門板的上面。
以上的一幕,陳予諾所謂看得目瞪口呆,原本禹凌寒武藝高強他是知道的,但他和張勻起碼同吃同住三年(在學校同一個班一個宿舍)都沒有發現,張勻還有這一手好功夫,看來他們的三年同窗不過如此。
他們一大早的就在馨香園你一拳他一腳的在切磋了起來。
這回陳予諾終於看清楚了張勻的真本事。
“你們別打了。”勸說了幾次,他們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陳予諾只好直直衝衝的跑去他們之間擋身勸架,不能讓他們繼續胡鬧下去。
張勻看陳予諾突然衝過來,立馬收住了拳頭,而禹凌寒爲了避免傷到陳予諾也向後躍身一跳。
張勻一把抓住了向他衝來的陳予諾喊道,“你瘋了,這很危險知道嗎?”
“你才瘋了,爲了一個早飯打起來,人家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讓着點嗎?”陳予諾呵斥道。
“她女孩子,你沒看到她的拳腳比男人還硬。”張勻不服氣的反駁道。
“張勻。”陳予諾繃着臉,慍怒的眼神看着他說。
“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了。”張勻雖有不服,但看予諾一臉生氣的樣子,也只能先退讓。
“我先回去,你忙你的。”這樣的氣氛,張勻留下來沒意思,既然禹凌寒親自教,他也可以放心。
“寒,我能告訴他,我啓示石的事情嗎?”看張勻走遠,陳予諾連忙問道。
“你信任他,你就是說吧!但只能說訓龍術,長生魂族長讓你不許對任何人提起。”
“爲什麼?”
禹凌寒把手上的書拿進屋,並不打算要回答他的問題。
“這面,你不吃嗎?”看她不回答,陳予諾也不再追問,但他桌前的面,剛纔她還爲了這碗麪和張勻大打出手,現在她一眼都沒看就進屋了。
“我吃過了,你自己吃吧!”禹凌寒頭也沒回的丟下一句。
不會吧,不吃剛纔爲何還霸着不讓張勻吃,故意招茬的吧。張勻說得對,這些粗茶淡飯她怎會看得起,唉,浪費了。
陳予諾收拾好進屋後,禹凌寒拿起一本家訓、家規翻開擺在他面前說:“這些你要熟讀,嚴格遵守裡面的規條。”
“好。”哇,也太厚吧,陳予諾翻開第一頁,裡面的規條也實在太多了,他感嘆他們是如何做到的,他現在都有點後悔回本家裡。
“自由不好,非要回來。”陳予諾的表情讓禹凌寒嘴角掛着一絲冷笑說。
“唔~你說什麼?”一直認真看家規的陳予諾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麼問道。
“起來,這些有空再看,我教你如何使用啓示石。”
“好,來吧。”
“啓示石是要用自己的意念來驅動的。《簡易經》裡所述:“德化情,情生意,意恆動。”,“意恆動,識中擇念,動機出矣。”。意思是:人的德性能演化出情,情能生出意,意不停地運作即意識,意識有刺激大意義大的意識,有刺激小意義小的意識。”
“在意識中,自覺不自覺地就會選擇意義的大意識轉化爲意念,把其它意識拋棄。此意念會轉化爲動機,能支配人體去付諸於行動,使啓示石驅動。”
……什麼大意識大?小意識小?……一大篇理論,陳予諾越聽越懵,究竟是個啥?
“陳予諾一臉懵逼的樣子,禹凌寒就知道他聽不明白,想當年她何嘗不是一樣。她長吁了一口氣說:“閉上眼,聽我說,跟着做。”
陳予諾按着說的做,立刻閉上眼睛。
“全身放鬆,把心、意、靈完全專注在啓示石之中,保持專注力於啓示石上,感受到身體和啓示石動因直接溝通。”禹凌寒一邊念一邊觀察陳予諾是否懂得運用。
陳予諾一按着她誰說的做,可他感覺和原來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