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逃避不了,那就勇敢面對吧!
姬清深吸了一口氣,抿了抿脣說道,“抱歉。那一天,我不是故意的,應該是喝多了桃花釀,導致醉酒,這才……咳咳,才輕薄了你。”
姬清輕薄兩個字一出口,被“輕薄”的拓跋烈頓時臉黑了。
笑話!
他堂堂赤焰軍主將,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怎麼可能和‘被輕薄’這三個字有關?如果不是他樂意,她能輕薄……不,能強吻到他?他又不是什麼嬌嬌怯怯的小娘子,他是男人!
在拓跋烈的意識中,他覺得只有嬌滴滴的沒用女人才會被輕薄,而他那天充其量不過是被強吻了,而且還是他精心部署得來的結果。
主動和被動,完全是兩碼事!
男性尊嚴和主動權被深深侵犯了的拓跋烈,臉色極爲不好看。
姬清,“……”
看到拓跋烈臉色突地沉下,森冷的氣勢猶如烏雲壓頂一般帶着寒氣襲來,姬清的心肝兒都顫抖了。
這小氣的男人,不就是強吻了一口麼,他至於這麼耿耿於懷嗎?
“我道歉歸道歉,但也不代表你沒有錯呀!”姬清努力爲自己辯駁,“那一日,你還不是不顧我的意願,將我渾身親了一個遍,我都沒把你怎麼樣,你……”
“你沒有?”拓跋烈打斷姬清的話。
姬清,“……”
好像有……無恥大膽臉皮厚,奸詐卑鄙不認賬什麼的。
“我無恥?”拓跋烈迫近了一步。
姬清,“……”好吧,無恥的是她。
“我卑鄙?”
姬清訕笑,又後退一步,“……”
“臉皮厚?”
姬清,“……”
後背撞上了屋檐下的柱子,退無可退了。
姬清心中一緊,下意識的想閃開卻被拓跋烈鎖住雙肩,身子動彈不得,緊緊貼在圓柱上。
“你想打我?”姬清小聲緊張的問道。
拓跋烈這樣子太兇狠,像是要吃人一般。
“不。”拓跋烈開口,“吻你。”
這狡猾的女人,整整躲了他兩日,如果不是要去靈師之塔,也許她還會一直這麼躲下去。之前日日見面,他還不曾覺得什麼,可這兩日他不得見她,幾乎度日如年,一閉眼便是她嬌俏可人的模樣。
他想她,從身到心。
姬清臉紅,“你……”
“還剩四日,我日夜想着。”拓跋烈的聲音清涼如水,聽在姬清的耳中卻讓她像是醉酒一般,雙頰泛紅。
他湛黑眸光認真的看着她,十分直接的表達着自己的期許,熱切而又坦然。
心跳,又無法自控的加速了。
一聲一聲,猶如急促的鼓點,將姬清的耳和腦海都佔據。
她窘迫垂眸,“那,能不能等到啓靈之後?”
“不行。”
“可這裡有人……”姬清繼續逃避。
有人?好辦!
既然她想要兩人世界,他就帶她去無人的地方,好好的吻她。
拓跋烈勾脣一笑,將姬清朝懷中一帶,兩人瞬間就離了院子,飛掠到了空中。
“我們去哪裡?”身子驀地騰空,姬清抓緊了拓跋烈的衣襟,有些緊張的說道,“靈師之塔還有人等着啓靈呢,我們可不能耽誤久了時間。拓跋烈,你聽到了沒?”
捶了捶拓跋烈的胸膛,姬清終於聽到了男人的回答。
“好。”他說道,“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