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算偷聽，聽得光明正大。你打電話的聲音也一點都不像是怕別人聽見的。”他沒給她糊弄過去的機會，薄脣輕咬着她耳垂，“說！”
沈安然半邊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到耳朵根都是發燙的。
“你別這樣……”
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咬着她耳朵，逼問，“你說不說？最愛誰？”
“……”
“不說？很好。”
他半跪在沙發上，輕易的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薄脣輕輕的擒住她的嘴。
動作不急不慢的挑動着。
沈安然差點要哭出來。
她感覺自己被坑了……
以後接電話一定要時刻注意周圍有沒有人。
以前他是不會這麼認真的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都怪小叔！
小叔真是沒做出幾件好事，反而還連累自己。
“還不說？”
沈安然渾身癱軟，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終於帶着一絲哭腔叫饒，“我說，我說……你怎麼變得這麼討厭。”
“恩？”男人眉頭一皺。
沈安然馬上改口，“我是說，我當然更愛你啊！”
沒辦法，只能說這種問題幸好不是當着兩人的面問。
夜盛霆要問，她就只能說愛他。
如果小九也要問，那她就只能跟小九回答說是小九。
反正夜盛霆也不可能幼稚到去告訴夜小九，他纔是第一位。
應該……不可能的……
沈安然這麼告訴自己，他不是小叔，做不出這種事。
男人聽見這種答案果然滿意了。
獎勵的親了她一下，“乖。”
沈安然漲紅的臉，餘熱未散。
她睜着水眸，看着他，“那……我和女兒，你，你覺得誰更重要？”
夜盛霆在她鼻子上颳了下，“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你只有三歲嗎：”
沈安然：“！！！”
“不過。”夜盛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瞬間轉怒，氣爆的小臉，“我喜歡女兒也是因爲你。所以你說誰對我更重要？”
“……”
算他過關了。
追根究底的問題她也不想問。
*
關於莊素那天跟沈安然的話，夜盛霆就算聽見裡，也沒有說是非的習慣。
哪怕夜爵一臉煩悶的找他，旁敲側擊的想在他這個有經驗的人面前問幾句經驗，他都隻字未提。
至少夜盛霆看來。
他不將莊素那句，小叔是不知道從哪兒倒貼過來的，怎麼好意思拿自己跟孩子比的話轉述給他，已經很良心了。
這話說出來，小叔心裡必然是會被再插上幾道暗箭。
“難道女人有孩子都會變成這樣？”夜爵見旁敲側擊不管用，擡了擡眸，開始明確的發問，“你老婆也是這樣？”
夜盛霆慢條斯理的說，“你這種幼稚得女人會鄙視的問題，我只是開玩笑的問過一次，我勸你下次不要再做這麼自討沒趣的事了，這是忠告。”
自討沒趣？
夜爵再看他的目光，有點同病相憐的互相理解。
心情也跟着稍稍平緩了點。
“算了，我不計較。你也不用跟你老婆計較，我看她一副傻白甜的樣子，可能說話也不經大腦。”
夜盛霆眸子微眯。
呵，他需要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