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位置拍到的畫面不全，只能隱約看到車內是爭搶方向盤後車子失控。
現在初步猜測是孫燕燕突然的舉動，讓司機沒掌控住。
“但是事情還沒有明確的定論，因爲對方車上一死一重傷，沒有人能開口說話。死的那個……是孫老的孫女，孫燕燕。”
“孫燕燕？”夜老爺子臉色倏然變化，“就是上次要陷害沈丫頭的那個？”
謝清歡臉色一白，“孫燕燕？”
“孫家被迫徹底撤出盛夜，孫燕燕也名聲盡毀。後來孫家一直沒什麼動靜，本來聽說孫老是打算移居海外了……”
“可是孫燕燕她……”謝清歡蒼白着臉色，脣動了動。
“怎麼了，清歡？”夜老爺子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夜盛霆沉默着擡眸，朝着她看過去。
“爺爺，我……”謝清歡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們，眼裡慢慢的瀰漫上愧色，“我昨天見過她。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提前說的。我沒有想到，她竟然瘋到這個地步……”
“清歡，到底是怎麼回事？”夜老爺子追問。
謝清歡眼眸蒙着一層水霧，低聲說，“昨天孫燕燕約我出去，說有點事跟我說。我沒有多想，因爲聽說孫家被迫從董事會除名，我以爲她希望我幫孫家說說話……”
“可我赴約之後，她說的卻是她跟安然之間的事。她現在窮弩之末，就想挑撥我和安然，不想她好過。我沒有興趣聽她說這些事，當時就起身準備走。那個時候，她情緒就已經非常不穩定，我是讓阿晟將她拉開的。”
至於爲什麼孫燕燕會去試着挑撥謝清歡和沈安然，她沒明着提。
但沒有人不知道爲什麼。
謝清歡喜歡夜盛霆，原本就是公開的秘密。
“對不起。”她自責的說，“怪我沒有想那麼遠，我沒想到她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如果我昨天將事情說出來，可能大家就能警覺了。只是我……我以爲我不理會她，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夜老爺子聽得皺起眉，青筋直暴。
看到看到謝清歡自責的樣子，“清歡，這事不怪你。都是孫燕燕這個歹毒的女人，讓她這麼輕鬆的償命，真是便宜她了。要是她沒死……”
謝清歡看着夜老爺子的表情，心裡也有些後怕，不敢多說。
“沈丫頭怎麼樣了？”
夜盛霆晦暗深沉的視線從謝清歡身上移開，薄脣動了一下，“在休息，您進去吧。”
病房門打開，謝清歡跟着夜老爺子一起進去。
沈安然本來沒睡着，想玩手機也被夜盛霆拿的遠遠的，正在放空發呆。
一看見夜老爺子進來，立刻想起身，“爺爺！”
夜老爺子忙溫聲說，“你好好躺着，別起來。安然，讓你受委屈了。”
“爺爺我沒事，讓您擔心了。就是一點意外。”
“這種意外，就不該發生！”夜老爺子斬釘截鐵的道，“這件事，爺爺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
謝清歡紅脣輕輕抿了下，扯出一個很淺淡的笑，“安然，夜家不會讓你白受這麼大罪的。”